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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福晉的嬌寵日常》 第69章 第 69 章

郭絡羅氏和八阿哥的婚事就這麼定了下來。

幾家歡喜幾家愁。

惠妃對這事兒雖然不是特別滿意,卻也算是滿意的了。

自己養大了八阿哥,好歹這孩子給掙了個不錯的“兒媳婦”到邊來。

郭絡羅氏的出還是很不錯的。

再說了,郭絡羅氏可是宜妃的侄兒。往后住了郭絡羅氏,還怕宜妃什麼呢?但凡有點什麼不和睦的,只管讓這個“兒媳婦”出面就行。

惠妃為養母,最近心甚好。

長春宮,衛答應卻不怎麼開心。

那郭絡羅氏是知道的。格急躁不說,還是宜妃的親侄兒。

宜妃在后宮本就勢大,做事兒素來隨心所。前些天康熙帝在怎麼罰宜妃,最后也還是心把宜妃復了位,這使得宜妃愈發驕橫起來。

當然了,宜妃的驕橫都是背著康熙帝的。在皇上跟前,依然是那個小鳥依人的可心人。

衛答應為八阿哥的親生母親,天天擔憂兒子。卻又不能表現得太過明顯,畢竟也只是個位分低的答應而已,說不上什麼話。而且兒子素來也不太喜歡和往過多。

衛答應只能悄悄想辦法,給八阿哥點“助力”。

琢磨著,或許去討好宜妃就能把這個事給解決一些。如果對宜妃的態度恭敬一點,說不定宜妃和郭絡羅氏對八阿哥就能更好一些。

主意已定,衛答應就去打算去翊坤宮給宜妃請安。

也是巧了。

剛到翊坤宮附近,就發現宜妃正好從宮殿里出來往外走。

衛答應就等候在旁邊的道路邊上,想著一會兒宜妃走到這附近了再給宜妃請安,不然在院門口沖撞了對方也不好。

正這樣想著,便站在了路旁的花木中靜靜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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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宜妃過來只帶了心腹李公公一個人。

李公公在旁邊彎著腰一路相伴,宜妃在旁邊說著話,表頗為得意。

“任那胤礽再怎麼自大,也斗不過我去。”宜妃輕哼著說道:“上次他用暖香丸想要置我死地,卻不料皇上圣明,發現了他的謊言。如今倒是我比他得勢了些。”

不怪宜妃這樣說,實在是今兒正月十一了,去給皇上請安。正好到了太子也給皇上請安。

結果皇上先見了,而把太子給暫時放到了一邊。

這讓宜妃十分滿意。

從皇上那兒回來了后,剛進了翊坤宮的院子,又覺得心大好,打算去花園走走,這才帶了李公公剛進去又出來。

李公公在旁賠著笑:“是,皇上一向非常寵娘娘。”

說罷,李公公覺得為奴才,合該多提點幾句,就加了幾句:“娘娘,奴才覺得,皇上許是相信了那個暖香丸的事兒和您有關的。”

那時候置了盧嬤嬤后,皇上震怒不減,可見對宜妃娘娘是否牽連其中依然存有疑慮。很大可能是覺得宜妃娘娘也牽扯進去的。

宜妃腳步微頓:“這話怎麼說?皇上若真信了暖香丸一事,又怎麼會從輕罰我,而對太子最近愈發冷淡?”

“奴才也不知道為什麼。”李公公說著,心中疑團也越來越大:“奴才只覺得皇上當初是十分生氣的,不然也不至于對娘娘發了那麼大的火。可……”

可后來皇上對娘娘依然如故,還是寵如初,這就讓他有些不著頭腦了。

思及此,李公公不心中搖頭嘆息。

可惜盧嬤嬤已經不在了。

倘若盧嬤嬤還在的話,說不定就能為娘娘解釋一一。

李公公如此想著,宜妃自然也想到了那個忠心耿耿的老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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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嬤嬤跟隨多年,若不是那次實在不開了,也不至于把盧嬤嬤一家給葬送進去。

宜妃拿著帕子點了點眼角:“能為我而死也算是的造化了。不然,我今兒還不能恢復這般的榮耀。”

李公公張了張,想提醒娘娘幾句,說不定有什麼重要的事兒是皇上發現了而娘娘忽略了的。那個重要的事,許就是娘娘恢復榮寵的關鍵點。

可他想到了為宜妃一心打算的盧嬤嬤最后遭到了這樣的下場,他開合幾次后,終究是閉了

也罷。

他還是自保為好,說為上。

李公公躬跟著宜妃,踏著青石板路往花園去了。

路邊的衛答應聽了們的話后,只覺得宜妃們說的這事兒有些蹊蹺。

久居長春宮,是個偏僻不見皇上影的地方,只皇上偶爾去福常在那里的時候,才有機會看皇上的背影。

是以又如何能在皇上跟前得臉呢?

既然在皇上跟前不能得臉,那還不如賣一個人給旁人,把宜妃這些話告訴旁人去,說不定還能為自己賺一個人緣。

衛答應自然而然地又想到了四福晉。

那是個好說話的,而且,四福晉夫妻倆連同他們的兒子,都頗皇上喜

倘若把宜妃的話告訴了四福晉——反正四福晉和宜妃也十分不對付,那麼四福晉往后會不會多看顧八阿哥一些?

說到底,八阿哥婚后不久也會出宮立府的。

四福晉們人在宮外,說不定可以互相照應著。

衛答應知道自己笨人也不聰明,不然也不至于生了兒子還在皇上跟前不得臉。

自問為生母,對八阿哥的一片顧念之是半點也不作假的。

衛答應思量著這個時候給宜妃請安也著實不合適了,便腳步一轉回了長春宮,打算晚一些再給宜妃請安去。

到了正月十五元宵節那天。

皇上舉辦了小型的家宴,只讓阿哥們公主們帶了各自的福晉額駙回宮來小聚。

四福晉自然也跟著四阿哥進了宮。

衛答應那天就一直籌謀著見四福晉一面,在四福晉這邊為八阿哥拉攏一層關系。

最近天天給宜妃請安,自然給宜妃留下了不錯的印象。

可是,覺得也不能單單只靠著宜妃那一邊。得給八阿哥全面考慮一下。

這便盯上了溫和大度的四福晉。

四福晉在宮里素來口碑很好,除了宜妃那邊不待見四福晉之外,其余人好像都很喜歡四福晉的樣子。

衛答應曾經問過八阿哥,對四福晉印象如何。

八阿哥那時候說,四福晉為人寬厚大方,是難得的實在人。

衛答應便決定暗中也稍稍投靠四福晉,指著四福晉日后可以對八阿哥照拂一一。

主意已定,就悄悄留意著四福晉的向。聽說四福晉去了旁邊的水榭那邊稍坐,便尋了過去。

結果倒好。

到了那邊后,衛答應才發現,四福晉居然在和九阿哥說話!而且兩人神間頗為愉悅,好似悉的。

衛答應這就打了退堂鼓。

既然四福晉和九阿哥相便不能去找四福晉了。不然的話,四福晉轉眼就把說得有關宜妃的話告訴了九阿哥,怎麼死的自己都不知道。

衛答應慌不擇路跑遠。

自認為藏匿得很好的行蹤,早就被水榭中的兩個人給察覺。

九阿哥見衛答應走遠了,就著腦袋朝那個方向看了看:“衛答應這是怎麼了?我瞧著賊頭賊腦像是想找我們說話。但剛來就走,又不像。”

珞佳凝才不管衛答應想不想和說話。

反正是不想和衛答應套近乎的。

那可是八阿哥的生母。

以后的很多年,八爺黨和四爺黨斗得你死我活,那是真的殺人不見的戰爭。

九阿哥倒也罷了,和九阿哥接過后,從側面可以了解一下敵人的向。

衛答應那可真不是個聰明人。

與聰明人打道,樂意,省心。

和蠢笨人打道,不愿意。這不是不省心的問題了,蠢笨人一個不小心做錯了事,說不定還會牽連到,得不償失。

珞佳凝沒把衛答應給放在眼里,自顧自地和九阿哥說話:“……這些銀子足夠買下那個鋪子的。我到時候只管見了那個綢鋪子的東家,把事談下來就好。”

九阿哥還是不太放心。

他知道四福晉極其聰明,但一介流不知道和人怎麼談生意,就提醒說:“四嫂到時候可以帶著四哥邊的蘇培盛或者高無庸過去。”

他頓了一頓,斟酌著說:“不行就帶蘇培盛吧。那奴才很機靈,我在皇阿瑪跟前,見他多次跟著四哥做事都十分可靠,倘若你帶著他,最起碼能保不會被人騙去。”

珞佳凝聽后哭笑不得:“我還不如他可靠?”

“不是不是。”九阿哥趕忙說:“四嫂自然是可靠的。但那些做生意的人,不乏詐至極之輩。怕只怕你為人太過寬厚了,容易被他們糊弄過去。”

珞佳凝明知道九阿哥這是不放心,偏要用好話哄一哄。卻也不得不承認,手不打笑臉人,他都把話說得那麼周全了,即便他真是對有些不放心,聽著也舒坦。

“那我就帶上他吧。”珞佳凝說。

原本作為皇子福晉去談生意,就不可能自己面的,只能說帶了手底下的人,安排手下去做這件事。

瞧中了府里的一個鋪子的管事來幫做這個。

可有了蘇培盛再跟著,確實更加妥帖。

不得不說,九阿哥為商業大佬,很有自己的眼,居然可以瞧出來蘇培盛不是等閑之輩。

珞佳凝和九阿哥原本也沒什麼共同語言,不過是共同的利益讓一人走到了一起。

既然談完了生意,兩人自然就分道揚鑣各走各的路。

珞佳凝揣著銀票正打算離開。

九阿哥忽然住了:“四嫂,你說衛答應想找你我,究竟是找你呢,還是找我呢?”

珞佳凝不管對方到底找的是誰,但知道,九阿哥想要一個什麼樣的答案。

于是回頭笑說:“自然是找你。八阿哥信任你,衛答應自然也信任你。我和毫無關系,怎麼會來找我?”

九阿哥聽后,開心笑笑:“我覺得也是。”

他這才徹底安心下來。

兩人就此別過。

到了正月十七那天,胤禛一大早就去上朝。

珞佳凝磨磨蹭蹭到了晌午才梳洗完畢吃完午膳。看看時間還早,決定出去走走。

鋪子的事兒,已經和人說好了明天十八的時候見一見。到時候讓手底下管事和蘇培盛過去談生意,好了之后弄好文書,簽個字兒把鋪子拿到手,這事就算是了。

這個簡單。

今天準備去做的事,是到瓜爾佳家走一趟。

之前太子妃就和說過這個。小瓜爾佳氏心心念念要見一面,為此太子妃還在除夕那日特意把去了東宮。

珞佳凝答應了對方,不好不去做。

胤禛卻是擔心著的安危,非要把蘇培盛留在了邊跟著——反正明天蘇培盛也要跟著一日,今兒提早一天也沒什麼。

珞佳凝這便讓人送了個拜帖到瓜爾佳家,坐了車子趕了過去。

瓜爾佳家布置得很是致,便是院子里的假山,也造型奇特,一看就是特意讓人挑選了好的太湖石運到這兒的。

珞佳凝在丫鬟的引領下一路往里走著。

許久后,終于來到了小瓜爾佳氏的屋門前。屋門閉著。珞佳凝站在這個院子里,丫鬟去喊門。

這時候珞佳凝才發現,小瓜爾佳氏的院子有些不同尋常。

按理來說,這才剛剛過了新年,家家戶戶都洋溢著一團喜氣。剛才一路走過來,瓜爾佳家的各個地方也是如此,都喜洋洋的。

進門的時候,瓜爾佳家的當家主母見的時候,雙方也閑聊了幾句,亦是和氣歡喜都有。

偏偏這兒不是。

小瓜爾佳氏的院子仿佛空了生氣一般,冷冷清清的不說,還著一子莫名的荒涼。

之前珞佳凝見到小瓜爾佳氏的時候都還覺得這個孩子十分能折騰,活潑的。按理來說的院子不該如此啊。

就算是庶,也是個很的庶,何至于此?

這時候丫鬟已經被門開了。

丫鬟折回來邀請福晉進屋,言又止地小聲說:“還請四福晉多勸一勸格格才好。”

珞佳凝奇道:“怎麼了?最近心不好?”

“已經有段時間了。”丫鬟嘆著氣,看看周圍沒旁的人在,低聲音:“格格這段時間心神不寧,時常夢魘。福晉說是因為格格即將出嫁,這是害怕婚導致的。之前福晉和其他格格們還時常來勸格格,可格格一直不好,久而久之就也沒人常來的。”

略頓了頓,頭得很低:“便是這一次過年,格格也沒怎麼出屋,都是奴才把飯食送過來,吃了,奴才在把食盒端走。”

珞佳凝先前還覺得莫名其妙,不知道為什麼小瓜爾佳氏非要見一面,而且還特意讓太子妃和說一聲。

現在,只覺得更加疑

珞佳凝對小丫鬟說:“我與也不太相。我只能盡力而為。”

小丫鬟激不已:“多謝四福晉。”說罷,就幫忙推開門了簾子,請四福晉

屋里的線倒是不錯,敞亮得很。只是沒什麼活的跡象,著一子死氣。

珞佳凝的目在屋子里巡視了很久,方才在里間的一個窗戶旁找到了端坐著的小瓜爾佳氏。

短短時日不見,小瓜爾佳氏居然瘦了這樣,眼睛深深地凹下去,臉頰都是陷著的,出袖子的手和手腕細瘦如柴,整個人都了形。

正眼睛直勾勾地著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居然毫無聲息一般,像個木頭人偶。

珞佳凝試探著喊了一聲:“……不知道你讓我來找你,是為了什麼?”

聽到了四福晉的聲音后,小瓜爾佳氏明顯有了一點點的生機。

很緩慢地轉著眼珠子,慢慢地一地挪著眼睛往這邊看過來,最后眼睛慢慢聚焦定在了四福晉的上。

約莫定定地這樣看著過了十幾秒,小瓜爾佳氏宛若終于緩過勁兒來似的,忽然就咧開了。卻不是笑,而是哭。

沒有淚水,只是干干地哭著。

“四福晉,你可是來了!”小瓜爾佳氏痛哭不已,眼睛里已經流不出淚水:“我等了你好久啊!”

珞佳凝被這個架勢給嚇了一跳。

原先倒也不是不來,只過年期間也真不出空到個陌生的人家來探一個庶。按規矩說的話,也不必來。

如今到了這兒,卻被小瓜爾佳氏這樣稔的語氣給驚到。

“我和你,也不算太吧。”珞佳凝遲疑著說:“你何苦有話非要等我來了才說?”和旁人講一講不好麼?

小瓜爾佳氏搖著頭:“我沒什麼人可以說。那日,那日只有我們在。而且,旁人我也不敢說,我不敢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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