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信折得十分平整,上面的字跡龍飛舞,也不知寫的是什麼。
錢蔚兒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蘇玉音手中的信,上卻道:“林公子的信,與我有什麼相干?”
蘇玉音道:“林淞然同你一樣,打算來孟縣做買賣。”
錢蔚兒一聽,頓時眼前一亮,完全忘了方才的不快,忙道:“什麼時候來?”
蘇玉音搖頭,道:“我讓他別來了。”
錢蔚兒瞪大了眼:“為何?”
蘇玉音悠悠道:“他呀,讓我幫他選地方,買鋪子,跑商會……我如今生意這麼好,哪里有空管他的閑事?”
錢蔚兒一蹙眉,道:“你怎麼當人姐姐的呀?表弟有事都不幫忙……”
蘇玉音瞥了一眼,道:“我沒空嘛,若是我有你那麼閑就好了。”
錢蔚兒輕咳了下,道:“這樣吧,反正我也認識林公子,你若實在太忙,我可以幫他選鋪子……”
蘇玉音笑了:“你方才不是還要和我斷嗎?為什麼又愿意幫我表弟選鋪子了?”
錢蔚兒角微:“我樂于助人不行嗎?”
蘇玉音秀眉一挑,道:“那你還和我計較之前的事嗎?”
錢蔚兒恍若失憶:“什麼之前的事?你在說什麼?”
蘇玉音有些無語,將信扔給了錢蔚兒,道:“林淞然的要求,都寫在里面了,你自己回去看!”
錢蔚兒接過信,表面不說,心里卻樂開了花,轉就走了。
翠珍忍不住問道:“小姐,這錢小姐不是來興師問罪的嗎?態度怎麼突然變了?”
蘇玉音一拍翠珍的肩膀,道:“翠珍,你千萬不能學,記住,在銀子面前,男人不值一提!”
另一邊,邱先生和紅果見到錢蔚兒高高興興地回來了,連忙湊了上去。
邱先生問:“小姐,您與顧夫人談得如何?”
錢蔚兒笑道:“很好。”
紅果也跟著問道:“那顧夫人是愿意將客人引過來,還是愿意讓咱們賣珠花送裳?”
“都不是。”錢蔚兒抿一笑,道:“林公子要來了。”
紅果疑問道:“林公子要來了,與我們有什麼關系?”
錢蔚兒道:“哎呀,說了你們也不懂!總之,你們先去打聽打聽,離我們近一些鋪子,還有沒有出讓的,若有,趕付點定金,免得人搶走了!”
錢蔚兒說完,便抱著信封,喜滋滋地室去了。
邱先生與紅果對視一眼。
紅果道:“小姐去一趟錦繡閣,不但沒要到銀子,反而還要花出去不……”
邱先生長嘆一聲:“這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啊!”
-
三月初春,芷蘭苑里,玉蘭初綻,芬芳幽幽。
林淞然第一次來蘇玉音的新宅,與坐在樹下飲茶。
林淞然環顧四周,道:“這里雖小,卻布置得還算巧,應該花了不心思吧?”
蘇玉音:“都是明珠一手辦的。”
林淞然笑道:“你旁的丫鬟,真是一個比一個得力,若我也能多幾個這般能干的人就好了。”
蘇玉音放下茶杯,瞥了他一眼,道:“錢大小姐還不夠能干?我見日日都在幫你找鋪子呢!”
林淞然一聽,忙道:“你可別提了!誰讓你找幫忙的?”
“怎麼了?”蘇玉音問:“找的你不滿意?”
林淞然遲疑了一會兒,道:“也不是……錢小姐幫我找鋪子,自然是用心的,只不過……”
蘇玉音問:“只不過什麼?”
林淞然嘆了口氣,道:“自從開始找鋪子,便日日給我寫信,有時候,一日便有三四封。”
蘇玉音眼角了下,道:“信里都寫些什麼?”
林淞然道:“無非是些蒜皮的事,例如今日找到一個鋪子,太小了些;明日找到一個鋪子,雖然大,但價格有些貴……總之,事無巨細,全都會告訴我。”
蘇玉音:“……”
但畢竟欠了錢蔚兒一個人,便道:“這不是很好嗎?省得你主問了。”
林淞然抿了下,道:“可是……我不想欠太多人。”
蘇玉音道:“你下回請一頓,就當扯平了。”
林淞然盯著蘇玉音,看了一會兒,道:“不對啊,你以前不是不喜歡錢蔚兒麼?現在怎麼和走得這麼近了?”
蘇玉音一副老的口吻道:“哎呀,時移世易嘛……做人不要如此小氣,和氣生財,你如今還小,以后就知道了。”
林淞然反駁:“我只比你小一個月!”
蘇玉音搖搖頭:“你還是心智不。”
林淞然:“……”
蘇玉音看向林淞然,道:“對了,我還沒來得及問你,你買鋪子,是打算開當鋪?”
林淞然點了點頭,道:“不錯,我原本想開個拍賣行,但孟縣相對貧困,開當鋪恐怕比開拍賣行更加合適。”
蘇玉音思索道:“也好,你從孟縣周邊搜羅來的東西,若在孟縣當二手品買賣,說不定會歡迎。”
林淞然笑著飲了口茶,道:“我也是這麼想的……一個人,無論有銀子還是沒銀子,都想擁有更好的東西,窮人也不例外。”
林淞然說罷,又想起一事,道:“對了,我前段日子,收了一幅畫。”
蘇玉音也略懂古玩,便問:“什麼畫?”
林淞然便讓小廝呈了上來,道:“是一副竹山居士的山景圖。”
小廝徐徐展開畫卷,蘇玉音側頭去看——這畫卷上,山巒疊嶂,云峰矗立,只一眼,便讓人覺得恍若臨其境。
蘇玉音忍不住贊嘆道:“畫得真好。”
目下移,待眼神落到落款之時,卻停住了目。
蘇玉音面疑:“這印鑒……似乎有些怪怪的?”
“對吧?我也這麼覺得。”林淞然抬手,指向上面的印鑒,道:“竹山居士的印鑒,一向都是深的朱砂紅,但這一方印鑒,略淺,而且……刻痕太過于整齊……”
蘇玉音秀眉一挑:“你的意思是……假的?”
林淞然微微頷首,道:“八。”
蘇玉音凝視著這幅畫,道:“若是假的……那這手法,未免也太像真品了……你什麼價格收的?”
林淞然道:“五十兩。”
蘇玉音悠悠道:“一副竹山居士的真品,至得上百兩銀子,而且聽說此人十分神,幾乎沒有人見過他,但京城不達貴人,卻很喜歡收藏他的畫……真假就在一線間,你這畫就算是假的,能畫到這個水準,也不算虧了……”
林淞然嘆了口氣,道:“若是真跡就好了。”
蘇玉音問:“你在哪兒收的?”
林淞然答道:“是我與拍賣行的掌柜一起出行之時,湊巧遇上的,他說是真跡,我雖不大確定,但也怕錯過,便收了……若是假的,那便不能在拍賣行放賣了。”
蘇玉音又看了這山景圖一眼,其幽遠豁達的氣勢,仍然讓人容。
蘇玉音一收畫卷,道:“你既然不賣了,不如留給我吧。”
林淞然詫異道:“你留著做什麼?”
“賞玩啊。”
林淞然手掌一攤:“五十兩銀子,拿來。”
蘇玉音不可置信地看著他:“說什麼銀子呢,多傷。”
林淞然斬釘截鐵:“沒銀子,休想私吞我的畫。”
蘇玉音哼了一聲,揚聲:“明珠,送客!”
林淞然:“……”
-
顧青昀知道林淞然今日過來,本想早些回去,卻被張乾纏得不開。
顧青昀面前堆了高高一摞賬本,都是張乾搬來的。
張乾道:“顧大人,這些陳年舊賬,不對不知道,一對簡直是目驚心……上一任知縣欠的銀子,東一筆,西一筆,時不時有人冒出來找下討銀子,下實在是兜不住了!”
顧青昀問道:“之前江州撥來的銀子,這麼快就用完了麼?”
張乾嘆了口氣,道:“楊大人撥來的銀子,發完了拖欠的俸祿,就所剩無幾了,墊資的兄弟太多,余下的,我便分給了墊得最久的那批人……近期墊資的,便只能先拖著了。”
顧青昀:“……”
銀子到了孟縣,他還沒看上一眼,便已經沒了。
張乾面難,道:“如今馬上開春了,春耕總要做些農桑的宣導,鼓鼓百姓吧?可沒有銀子,咱們連臺子都搭不起來。”
顧青昀沉思片刻,道:“搭臺就免了,實在不行,便讓大家去街道明鑼,當面提醒吧。”
大金朝重農,朝廷從上至下,都十分重視春耕與秋收。
張乾蹙眉道:“顧大人,就算農桑的宣導可以從簡,但江州那邊已經下了公文,這次春耕,要舉辦一場農桑盛會,每個縣城都要準備一支農桑舞參加,最終還要評出最優者……這可是要記績功考的,不可怠慢!”
顧青昀長眉微蹙。
如今,孟縣造橋一事已經啟,他每日忙得腳不沾地,實在無暇再去召集百姓,準備什麼農桑舞。
況且,一旦選人排演舞曲,送去江州展演,又不了要花上一大筆銀子。
但偏偏江州知府楊大人下了公文,他又不能拒絕。
顧青昀輕嘆一聲,道:“罷了……我先想想罷。”
張乾沉聲應是,退了出來。
張乾出來之時,便遇上了盧嚴。
“你怎麼了?”盧嚴看向張乾:“一張臉比苦瓜還苦。”
張乾輕瞪他一眼,道:“你沒聽說要排農桑舞的事嗎?”
盧嚴想了起來,道:“聽說了……說來奇怪,往年楊大人也沒有要求各縣準備農桑舞集會表演,也不知今年是怎麼了……”
張乾凝神思索,徐徐道:“恐怕是楊大人快致仕了,所以想在離開之前,做出點不一樣的政績來吧?”
盧嚴忙道:“你胡說什麼呢!楊大人的想法,豈是你我能議論的?當心隔墻有耳!”
張乾連忙擺擺手,道:“算我失言!但無論如何,這農桑舞是一定要排的。”
盧嚴沉聲道:“是啊,就算跳得再差,也好過不參加。”
張乾回頭,看了顧青昀的書房一眼,顧青昀依然坐在桌案之前,筆疾書。
張乾低聲音道:“說到底,還是銀子的事兒……若咱們大人有銀子,從教坊司請幾個厲害的舞娘來,不就什麼都解決了?”
盧嚴正道:“別想了,那種地方都是銷金窟,要請那些舞娘,你還不如自己去跳。”
張乾:“……”
兩人在門口聊了好一會兒,才離開了府衙。
顧青昀將他們的對話聽了大半,雖沒有說什麼,但有一點認知,他與張乾是一樣的。
若是現在府衙有多余的銀子,能將這農桑舞的事擺平,他便能安心理公務和造橋之事了。
顧青昀有些無奈。
他靜坐了片刻,才站起來吹燈,離開了府衙。
顧青昀回到芷蘭苑時,已經過了晚膳的時辰。
明珠見到他,福了福子:“姑爺來找小姐麼?”
顧青昀問:“你們小姐和林公子呢?”
明珠答道:“林公子已經回去歇息了,小姐在臥房。”
顧青昀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便去了臥房。
臥房的門虛掩著,顧青昀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才輕輕敲了敲門。
翠珍前來開門,一見是顧青昀,神為之一振。
自從大婚那夜之后,顧青昀便沒有晚上來過蘇玉音的臥房,翠珍雖然暗暗著急,但這畢竟是主子的私事,也不好說什麼。
今夜見到顧青昀過來,忍不住有些激……姑爺終于開竅了麼!?
翠珍連忙讓到一旁,朗聲道:“小姐,姑爺來了。”
蘇玉音剛剛沐浴完,僅著了件合的綢緞中,簡單至極的款式,卻勾勒出了好形,顧青昀只看了一眼,便下意識偏過了頭。
顧青昀道:“我今日事忙,沒來得及見凇然,你們聊得可好?”
無論如何,林凇然是蘇玉音的表弟,從江州遠道而來,他這個做表姐夫的,一日都未面,實在有些過意不去。
蘇玉音卻不甚在意,道:“聊得不錯,蔚兒已經幫他尋了幾鋪子,明日我陪他去看看便好……等定了鋪子,他才好去找宅子。”
林凇然本來想找一客棧暫住,但孟縣貧瘠,連一像樣的客棧也找不到,他自養尊優,蘇玉音怕他住不慣,便將他安頓在了府中。
顧青昀點了點頭,道:“不急,他多住一段時日,也無妨的。”
蘇玉音笑笑,道:“好。”
顧青昀說罷,正要離開,可一轉間,形卻定住了。
墻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副大氣磅礴的山景圖。
蘇玉音見顧青昀直直地盯著墻上的畫作,便道:“夫君可知道竹山居士?”
顧青昀眼皮跳了跳,他抬手握拳,輕咳了下:“略有耳聞。”
蘇玉音點點頭,道:“這竹山居士是個有名的畫師,在北方名氣更大,江南一帶,知道他的人似乎不多。”
顧青昀沒接話,反問道:“這畫……你是從哪里得來的?”
蘇玉音狡黠一笑:“從林凇然那里搶來的。”
顧青昀有些疑,道:“搶來的?他喜歡收藏畫作?”
蘇玉音搖搖頭:“非也……他不過是遇上了這幅畫,覺得好便買了下來,雖然不是真跡,但五十兩能買到這麼好的畫,也不虧了。”
顧青昀淡淡“嗯”了一聲,突然,他轉頭看向蘇玉音,問:“你方才說……他是五十兩買的!?”
蘇玉音笑道:“是啊,好像是從一間當鋪收的……如今外面這以假真的能力,是越來越強了……”
顧青昀角微繃……張乾賣給當鋪,才得了十兩銀子啊!
顧青昀一時心復雜,道:“我突然想起還有些事,先回府衙了。”
蘇玉音見他面微變,還以為衙門出了什麼事,便點頭道:“好。”
顧青昀轉,便離開了臥房。
翠珍看著顧青昀離去的背影,幽幽嘆了口氣。
翠珍忍不住道:“小姐,姑爺難得來一次……您怎麼不留一留他?”
蘇玉音奇怪地看著翠珍,道:“這是我的房間,為什麼要留他!?”
翠珍:“……”
-
與此同時,顧青昀也快步回到了府衙。
他重新點上了燈,順勢鋪開了一張宣紙。
顧青昀正襟危坐,閉眼思量了一瞬,再睜開時,便拿起了筆,深吸一口氣,開始揮毫潑墨。
夜風吹過,燈火微微一閃,但顧青昀依舊聚會神地畫著,一直熬到了半夜,才堪堪將這副畫作完。
文安來打掃書房之時,發現顧青昀正睡在書房的躺椅之上,詫異出聲:“大人,您怎麼在這兒睡的?”
顧青昀睜開眼,一見外面天亮了,便問:“林公子起了麼?”
文安愣了愣,道:“小人方才出門之時,林公子正好在院子里……”
話音未落,顧青昀翻而起,他一把拿起旁邊的畫卷,便出了書房。
文安疑地抓了抓頭:“大人這麼著急忙慌的……要去做什麼?”
寧秋秋穿書了,成為書里面和男主青梅竹馬,專門橫插男女主感情的那個刁蠻富家小姐角色。 寧秋秋表示,要什麼男主,我要男主他哥。 展清越因為一場意外變故,成了植物人,在床上躺了兩年,兩年后醒來,他多了個妻子...... 本文設有防盜,要購買夠比例才能閱讀哦~ 每天中午12點更新,一般不斷更不請假
顧雪儀出身將門,生前是盛家主母,一人掌著四百余人的大家族,風光無限, 一覺醒來,卻被告知穿進了一本書里,成了將要離婚并注定早死的大佬男主的前妻。 看著丈夫宴朝長歪了的三個弟弟,一個妹妹, 顧雪儀一皺眉,想當年我盛家子能上陣殺敵、封侯稱將,也能征伐朝堂、位列人臣,個個都是有用之人! 這現代的豪門大家怎麼如此沒用? 顧雪儀一捏手腕, 丈夫想不想離婚關她屁事,先把這群沒用玩意兒教上正道才是頭等要事! 數月之后,失蹤的宴家老大歸來, 剛拿到影帝的宴文嘉站在領獎臺上:“我最感謝的人是我大嫂,我最愛的人也是她。” 剛考入國內頂級學府的知名名媛宴文姝發布微博:“我最感謝的人是我大嫂,我最愛的人也是她。” 剛為國出戰拿了金牌的宴文宏:“我最感謝的人是我大嫂……” 站在外交演講臺上的宴文柏:“我最感謝的人是我大嫂……” 就連宴朝昔日的死對頭都不例外,在公開采訪里表示:“我最欣賞的女性是顧雪儀女士。” 所有網民:? 宴朝:???我綠了??? 他這才發現他那個惹人厭惡的刁蠻老婆成了人人都想娶的夢中情人,個個都等他離婚。 【男主心思深沉表里不一追妻火葬場,女主萬人迷性格超颯無心情愛只想為國家培養人才。】
【年代 豪門 先婚後戀 養反派崽崽】 左荔穿成四個反派的惡毒後媽,為茍命,決定抱住廠長老公大腿不放。 老公深夜回家,她殷勤道:“顧先生,歡迎回家。” 結果老公不在,反派登場 老大冷眼瞅她,肅冷倨傲。 老二麵上溫和,內心怨毒:“後媽?” 老三笑容張揚,語氣含惡:“二哥,這是小、後、媽!” 還有老四外表天使,茶裏茶氣:“左姨你怎麼推我?好疼~” 左荔瑟瑟發抖,抱緊老公:“老公救命,你的崽不對勁!”
清螢穿書了,穿成一本暗黑修真文的炮灰小師妹。好消息是,娘親臨死前為她定了門親事,她的未婚夫乃是三界第一天才的大師兄,謝卿辭。壞消息是,這位大師兄是男主未來墊腳石,原作中的黑化男配。清螢:啊這。她聽天由命,決定咸魚做人,躺平混就完事。…
一朝夢醒,喬西便從21世紀穿越到了1943年的芝加哥,變成了一個混跡街頭的貧民少年。二戰?對于還沒成年的喬西來說,太過遙遠了。身為孤兒的他,能夠在這個年代怎麼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好在他有位面交易系統,在這個時代,做個時空倒爺,想來也能過得滋潤。然而幾個月后,生活剛剛改善了一些的喬西看著面前戰爭募捐義演舞臺上和一群妹子一起載歌載舞的美國隊長,沉默了。完了,芭比Q了。這里居然是漫威!
【空間,系統,年代,團寵,穿書,獨寵,護短,寵妻】周燃是個程式師,兩個通宵爆肝之後,她帶著自己開發的農場系統來到了七零年代,還是穿書了,成了書裡的惡毒女配。 看著眼前一窮二白的新家,周燃擼起了袖子,帶著一家發家致富。 順便再抱緊書中腹黑男配的大腿,避免書裡悲慘的結局。 很快,村裡人就發現周家的日子越過越好了,天天有香味從他們家煙囪飄出來不說,周家老三找到了城裡的工作,老四考上了大學。 某一天,書裡的那個腹黑男配找上她:周燃,我想找你談談...... 周燃:談什麼? 沈知安勾起唇角:我有個戀愛,不知道能不能找你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