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鬧劇,讓李峰一下為了食堂里的關注點。
所有人的目里,都著震驚和好奇。
「這人到底是誰啊?居然敢公開和白恆板!」
「哪裏是板,狠狠甩了白恆兩個大子,簡直就是狂啊!」
「看他面生,該不會是哪個派系的牛人吧?」
「開什麼玩笑,他要是牛的話,就算沒見過,好歹也聽說過。照我看,多半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不知道白恆的手段和背景,所以就跟他對上了!這事兒還有后戲,白恆肯定不會罷休的……」
他們都想知道,李峰究竟是何許人也,竟敢扇白恆的耳。
人家白恆,可是出了名的囂張跋扈,在整個道家的派系中,除了天師府以及其他派系中的幾個老前輩之外,誰要是惹他不爽了,他基本上都要懟回去,可以說是無法無天。
一般人看到他,要麼點頭哈腰做狗子,要麼趕繞路,免得惹了這尊瘟神。
除了好奇之外,還有些人想要上來和李峰搭訕。
鐺鐺鐺!
就在這時候,三聲悠長的鐘聲,從外面傳來。
「天選大會要開始了!」
「別吃了,趕過去吧!」
「真是激,終於能看到天選大會了……」
眾人的注意力,一下就被轉移了,像湧般的,齊刷刷的湧出了食堂。
李峰和慕白對視了一眼,也跟了過去。
就見天師府的廣場上,早已圍滿了人群。
五花八門,各式各樣。
天師府依山而建,在龍虎山的山巔,氣勢獨特。
偌大的廣場,是天師府的練武場,恰好就在山巔的最高。
可謂一個天然的舞臺!
嗖嗖嗖!
就見金閃爍,三道人影,出現在了練武場。
眾人立即驚呼起來:「快看,張天師出來了!」
「還有張浩山和張浩海,這兩位,是張天師的師弟,也是極其厲害的角啊!」
「各位,歡迎到我們天師府作客!」張浩林一金的長袍加,盡顯宗師風範,加上角那若有若無的淡淡笑意,更顯飄逸和儒雅。
臺下一片掌聲。
接著說話的是張浩山:「眾所周知,今日,是我們道門的天選大會,而新一任的天師,也將會在這裏出現,我們都很想知道,將會是誰,獨領風,萬眾矚目!」
「不管是我們天師府,還是嶗山,或者四姑娘山,亦或是其他派系,但凡是我道門眾人,來參加天選大會的,都希你們全力展現自己的風采,也讓我們老一輩的人,看看江山代有人才出,長江後浪推前浪!」
一番開場白下來,臺下掌聲如雷。
張浩林微微做了個手勢,再次開口道:「此次來參加天選大會的,總共有兩百人,這些人,無論放在哪裏,都稱得上是道門英,規矩很簡單,由籤來決定對手,從而層層競爭,最終選出新一任的天師。各位,都準備好了嗎?」
「早就等著了!」
「我要做新任天師!」
「搏一搏,單車變托……」
臺下的年輕人們,一個個搔首弄姿,鬥志昂揚。
畢竟,這是一個發發熱的舞臺。
誰要是在上面大放異彩,就能一鳴驚人!
甚至如果能奪得第一,將會為新一任的天師。
道門經過多年的轉變,雖然如今早已分出了許多派系,但道門天師,自始至終,只有一個。
因為只有拿著方正大印的人,才會被認可。
那不僅是地位和實力的象徵,更是道門的信。
它代表著道門的掌教,第一把易,萬人敬仰!
簡單來說,如果為了道門的天師,那就意味著,為了道門的掌教。
一令下去,萬人俯首!
雖說道門隔離門戶,彼此間明爭暗鬥也不,但終歸都是道門弟子。
老祖宗留下來的規矩和傳承,他們都要遵守。
沒人敢輕易違背天師的意思!
「張天師,在大會開始之前,我有個疑問,不知道能否給個解答?」這時候,一個披著黑白道袍的老者,站起了。
他聲音如雷,一說話,就如同喇叭似的,傳遍了整個廣場。
「那老前輩是誰?」有人問道。
「嶗山派的掌教,虛塵子!」又有人說道。
張浩林微微一笑:「有什麼疑問,請說!」
虛塵子也不客氣:「我很早就聽說,新一任的天師,已經被你們天師府給定了。要是這樣的話,天選大會還有什麼必要舉行?」
「沒錯,都被你們自己定了,讓我們來做什麼,陪你們演戲麼?」這時候,一個穿著雪白套裝的男子站了起來,和周圍眾人不同的是,他沒有穿道袍,而是很現代時髦的西裝。
「老張,都說你德高重,才德兼備,怎麼幹這種事?」白西裝男子言語頗為鋒利,「就算要定人選,好歹跟我們幾個老哥們商量商量,自己就決定了,把我們當什麼?是不是你做了太久的天師,捨不得把位置讓給其他人,所以就水不流外人田?」
敢這麼懟張浩林的,恐怕也不是等閑之輩。
從周圍眾人的議論聲中,李峰知道了,這個西裝男子,正是風雲會的老大,雷一鳴!
其實李峰一開始就猜到了,不看其他的,就看他這打扮,也知道是風雲會的。
因為風雲會在所有派系之中,是最高調和不拘束的。
要不是基靠的是道家,恐怕早就淪為了社會上的勢力。
「沒錯,定了還天選個啊,我看大家都散了得了!」
「靠,為了天選大會,我每天勤學苦練,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天師府也太過分了,這不是把大家當猴子耍嗎?」
「媽的,定的人是誰,拉出來溜溜!我倒要看看,是什麼牛筆的人,能夠被天師看上!」
「……」
在虛塵子和雷一鳴的帶下,現場的氣氛,一下子就火藥味十足。
許多人唾沫橫飛的開罵了起來,不管是張浩林、天師府,還是李峰這個還不為人知的所謂定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