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雖然三人都頂著黑眼圈,但心都很不錯。
外間已經開始有了他們的傳說,越傳越邪乎,什麼切出了玻璃種,什麼看到帝王綠了。
賣的價格,也從1870萬,變了近億。
趙軒清楚,今晚儲掌柜那里的生意肯定很好。
上午不忙,王暉坐在椅子上打瞌睡,他則坐在另一邊,思考著昨晚眼睛的變化。
如果自己的猜測沒錯,眼睛有應功能,能對石頭里面的東西有應。
那古玩之類,就是在給自己的眼睛蓄能。
他有些挫敗,原本以為眼睛無休止的可以用,如果真是這樣,那自己就逆天了。
現在看來并非如此,這麼長時間積蓄的能力,居然只夠看一塊石頭的,這樣的消耗也太猛了。
現在干嘛?
還得迫切的補充能量啊!
突然電話鈴聲打斷了他的思緒,他的電話一響,另兩人立刻就將目看向了他,就連打瞌睡的王暉也變得神奕奕。
見趙軒接通電話,說了兩句謝謝后就掛了,兩人立刻站到他面前。
趙軒有些好笑,不過卻板著臉道:
“劉哥,你有劉掌柜的銀行賬號吧,現在你倆去銀行,各轉300萬到劉掌柜賬上,你倆賭石的事我來跟劉掌柜說。”
兩人先是面上大喜,接著又變得訕訕。
不過形勢沒人強,兩人只得低頭認慫。
差不多一個小時,劉掌柜來到了店里,看著三人道:
“說吧,怎麼回事?”
兩人的頭都快低到里了,別看平日里劉掌柜和藹,一旦較真起來,兩人是真怕。
“掌柜的,昨天郭大哥來請我吃飯,飯后他非要拉我們去逛逛,結果就到了玉石街。
他要賭石還非要拉我們,我們想著…”
趙軒的話說的并不利索,他不是一個善于說謊的人。
這個謊言他都打了幾遍腹稿了,就這沒說完,還是被人給打斷了。
“小軒,看我們給你送了什麼?”
看到來人,趙軒恨不得扇自己兩耳,昨晚只顧著開心了,忘了提前待。
他也沒想到,這大上午的兩個貨就來到了這里。
“劉掌柜,昨晚你沒見著,小軒帶著我們大殺四方,一塊石頭把我們之前砸的錢全贏上來了,而且還賺了些。”
劉掌柜看著趙軒,大有你編你接著編的意思。
趙軒賊尷尬,他不怎麼會說謊,這次他是沒辦法,本想著把責任推給郭在軍,可以救劉屹和王暉,沒想現時報。
“掌柜的,劉哥和暉哥兩人賭石,把上次畫的錢輸的差不多了,剛好我跟郭哥……”
一五一十,趙軒將事來龍去脈說了,死道友不死貧道嘛。
劉掌柜沒有怪趙軒,而是看向兩人就是一頓理攻擊。
“如果再有下次,工資我都不發給你們,直接打你們父母賬上。”
說完看向趙軒道:
“你能把持住,沒事幫我多盯著他們倆。”
“掌柜的,他們不會再…”
“小軒,你不知道,只要沾上這玩意,那就有癮頭,小屹還好些,小暉要是不看嘍,肯定會再次鉆進去。”
趙軒沒有再反駁,劉掌柜這話,他也認同。
“你們買了什麼好東西?”
對曹瑞和郭在軍兩人,劉掌柜的語氣相當客氣。
“給小軒買了一輛車。”
聽到是車,劉屹和王暉兩人原本耷拉的耳朵再度豎了起來。
“買車干嘛,我又不會開。”
“現在忙不忙,知道你不會,曹瑞給你找了個駕校,現在先去把名報了。”
趙軒本能的想拒絕,但劉掌柜似乎樂意看到趙軒跟兩人走的近,所以笑著道:
“去吧,駕照遲早要有的,店里又不忙。”
趙軒被兩人直接拉到了停車場,兩人指著一輛越野車道:
“怎麼樣?切諾基,說來也巧,我之前定的,昨天提醒我去提車,我沒時間,剛好今天提了,給你送過來。”
“曹哥,你定的,你開就是了,我又用不上。”
“別啰嗦,給你,你就留著。”
說著曹瑞坐到駕駛位,開著車,三人到了駕校,離潘家園不算遠。
“我跟駕校說了,半個月后安排你考試,很快就能拿本了。”
其實憑著兩人的關系,在這個年頭,弄一本駕照并不難,但想著趙軒沒過車,還是給他在駕校鍛煉幾天。
“小軒,春季公盤我們到時一起吧。”
“郭哥,你不用上學嗎?”
曹瑞哈哈大笑解釋道:
“他學的是考古,而且已經是在讀碩士,一個月也就兩三節課,還真就沒那麼忙,有事請假,只要論文正常完就行。”
趙軒點點頭,其實羨慕校園的生活。
心中想著,如果是自己肯定不舍得逃課。
這也是他沒有這個經歷罷了,如果有了校園經歷就知道,偶爾逃逃課,有益心健康。
離開駕校,趙軒正待回店里,手機突然響了,電話是吳老打來,讓他現在到小院去一趟。
他答應后,先打了個電話給劉掌柜,讓郭在軍直接將他送到小院。
“車子呢?”
“你們先開著吧,停潘家園還要付停車費,我拿到駕照再說。”
兩人沒有進去的意思,所以到了巷口,他就下車了。
小院的側門開著,他直接走了進去。
時至9月底,京城已經有了秋意,吳老和另一個看上去更老的老頭,坐在櫻桃樹下。
櫻桃與其他水果不同,他的時節并不在金秋,而是在盛夏,所以櫻桃樹上的葉子現已枯黃。
“小軒來了,坐吧。”
他還沒行禮,吳老就當先開口指了指旁邊的椅子。
“老黃,將東西拿出來吧。”
老黃略彎了下腰,手下探從自己的椅子邊拿出一個瓷,放置在桌上。
趙軒看到樣式面上一愣,上次盧掌柜掏的那個尾尊,怎麼在這個老人家手里了。
“補瓷之法,你習自何?”
老人的聲音很嚴肅,雖然年邁,但聲音卻著一金鳴音。
吳老見他不答,嘆口氣道:
“他黃克,是國有數的文修復專家,手藝傳自祖上,現在故宮研究院里,有不都是他的徒弟。”
趙軒起施禮,黃克擺手道:
“休要啰嗦,我只問你,黃奇現在在哪?”
趙軒一愣,你要找人去問衙門啊,問自己算怎麼回事?
“我不認識黃奇。”
“胡說,你不識黃奇,補瓷造假之法習自何人?”
趙軒被老頭的態度搞的有些不爽了,面上的笑容也不見了,看向老頭道:
“我不認識黃奇,我的方法習自何人與你何干,還有我習得此法時年,并非所愿。”
趙軒也來了脾氣,當然有些事他要解釋一下,自己并非是有心作惡,只是當時年,缺判斷力和選擇權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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