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邀上的西裝一不茍,不見毫凌,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要聊什麼?”
向聞癱在地上,艱難地張:“你……們故意傷人,咳咳,我可以……告你們!”
“什麼故意傷人?”程邀理正領帶,走到一邊出紙巾了手,“不過是看你摔倒扶你一下,怎麼還訛上我們了?”
連祁賊喊捉賊,深表贊同:“就是就是,恩將仇報啊你。”
說完拽住他的領子往上提,將他“扶”起來,揚手又是一拳。
程邀把手里的紙巾團:“你那舞也不用跳了,不出意外檢舉信已經遞到了你們團長辦公室。”
他打開門:“私下生活不檢點,等于自毀前程。”
迎羨還在門口風,往里瞧了眼,程邀扶住肩膀往餐廳去。
兩人坐下,不過五分鐘,向聞踉蹌著腳步撲倒在餐廳門口,聲音嘶啞:“媽!”
“哎喲喲,這是怎麼了?”大姨被嚇了一跳,連忙起去扶他。
上下打量他,看著好好的呀,怎麼虛這樣了?
程邀的食指慢條斯理地敲擊桌面,向聞指著他告狀:“他……還有那個外來雜種……剛才他倆聯合起來打我!”
“你他媽說誰是雜種?”連祁腳下生風,一腳踹上他背脊。
“你干嘛呀!”大姨一把拂開他的腳,著向聞的背脊滿是心疼,回頭怒吼:“祝清嵐!你還不管管他!”
祝清嵐瞪圓了眼睛,一個是自己的繼子,一個又是自己的婿。
看向程邀:“這……這是怎麼回事?”
大姨拉開向聞的服,上面的痕跡青一塊紫一塊,瞬間刺痛了的眼睛。
大姨夫氣得不輕,手指抖地拿出手機:“還有沒有王法了你們!”
祝清嵐在他報警前攔住他,程邀的手掌落在迎羨肩頭,不疾不徐開口:“他剛才想輕薄羨羨。”
目瞪口呆的,不可置信的,餐廳陷死一般的寂靜。
迎羨一聽,當即眉頭一皺,眼淚說來就來,撲進了程邀懷里,揪著他前的布料大哭:“幾年前他就強迫過我一次,你們說年紀小,是小打小鬧!”
“現在呢?”梨花帶雨,著控訴:“他居然還不死心!他是我表哥啊!”
長輩們虎軀一震,他們都快忘了,向聞是有前科的。
倒在地上的向聞一口噴出來:“你污蔑我!”
程邀安著迎羨,面黑如羅剎:“既然要報警,那就報吧,正好新賬舊賬一起算。”
當年他們好不容易才把丑聞下去,當然不能報警,大姨夫臉鐵青,睨了眼地上的不孝子:“行了,我們大家各退一步,這件事就到此為止。”
回去路上,程邀單手打方向盤,迎羨興沖沖問他:“哪只手打的?”
他把手過去,捧著他的手上下觀:“疼嗎?”
程邀:“不疼。”
力是相互的,向聞都傷那樣了,打的人肯定也疼。
迎羨替他吹了吹,而后有些擔憂:“你份有些特殊,這麼干會不會太放肆了?”
程邀有條不紊道:“他們沒有證據和目擊證人,一面之詞,也知道報警無用。”
“打架并不能解決問題本,”他如是說:“但我昨天聽連祁說完,想了想,還是打他一頓比較解氣。”
“是吧!”迎羨也按捺不住想揍他的心,舉起拳頭揮了揮,“太解氣了。”
手上還在心疼地著他的手,他接收到心意,輕輕笑道:“真的不疼了。”
迎羨抬眼看他:“真的?”
“真的,”程邀想起在房里的那一幕,薄微掀:“他太弱,有個連祁就夠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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