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臨淵這一次回來覺他媳婦兒有點奇怪,好像又有哪里不一樣了。
他自己也說不上來。
以前他每一次回來都不說話。
但是吧,還是能平淡的詢問他兩句的。
可就是那方面吧,總是放不開,夾得的,也不知道是張還是怎麼地?
每次都弄哭了,覺像水做的一樣,搞得他都不敢太用力。
生怕弄壞了。
所以一直不盡興。
怎麼這一次回來,他媳婦兒就變得不一樣了呢?
說不清楚到底哪里變了樣?
就是覺吧,好像他媳婦兒說話的語氣也不一樣了。
輕輕的。
長得也更好看了,在煤油燈的影照耀下,一雙桃花眼像是勾子一樣。
皮跟豆腐似的,白得亮。
而且兩個娃兒,養得可真是好啊,虎頭虎腦的,著臉蛋全是呼呼的。
自己剛才吃的大白面包子,還有羊湯,味道可真是好吃極了,吃得心里暖洋洋的,特別的舒服。
著旁邊的娃兒們穿的棉襖也是暖烘烘的。
等到墨臨淵的腳也泡完了,夜也宵完了,辛梓諾快速的進屋,將飯盤子收起來放到廚屋里去。
辛梓諾在廚屋里躊躇了半天,也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態度去面對他。
最后還是著頭皮回到了里屋,想著反正頭是一刀,頭還是一刀。
豁出去了。
媽的!
管他呢。
“那個,他爹啊,你跟娃兒他們睡在炕里面吧,我睡外面就行了。”
“為什麼?”
墨臨淵也有些腹黑奇怪的心理,聽他媳婦兒這麼一說。
這是想跟他分地兒睡?
他就忍不住想要逗逗。
他其實也是著急趕了這麼遠的路回來,其實他也真的是有些累了,也做不了什麼。
就是吧,男人骨子里的惡劣因子在作祟,就是想跟他媳婦兒唱反調。
“那個...…?你...…你太久沒回來了...…嗯…...跟你的崽崽們親近親近吧。
要不然他們都不認識你了。”
辛梓諾一口氣呼完,覺這借口找得簡直完。
贊!
可還沒得瑟一秒,墨臨淵張道:“可是,你是我媳婦兒啊。
咱們是夫妻,是倆口子,本來就要睡在一起的啊。”
“這不是躺在一張炕上的嗎?”辛梓諾直接口而出。
說完就后悔了,結果還看見對面男人揶揄促狹的眼神。
辛梓諾瞬間惱了,也沒那麼別扭了。
“你啰嗦,已經轉鐘了,趕睡你的覺去吧。”
吼完后辛梓諾就氣呼呼的上炕鉆進了溫暖的被窩里閉眼睡覺了。
才不管那個臭男人,想什麼呢,剛一回來就想睡老娘,哪有那麼便宜的事,得你。
還是個大姑娘家家的呢。
哦對了!
好像已經不是了。
原主那個倒霉催的,已經幫把人生大事都提前干完了。
地都刨徹底了。
連娃兒都生了倆兒。
媽的!
真是虧大發了啊。
還沒會個中滋味呢。
還沒過談的過程呢。
就讓別人代勞了。
辛梓諾躺在炕上越想越氣,越氣越睡不著,輾轉反側,在黑夜里睜著一雙迷人又憤怒的桃花眼。
最后迷迷糊糊中也不知道怎麼地還是睡過去了。
墨臨淵可能是真的累壞了,很快就進了深度睡眠中。
第二日,家里的大公正扯著嗓子興的打鳴呢,像是在歡迎男主人回來一樣。
把睡得正迷糊的辛梓諾給吵醒了。
結果就聽見他們父子仨人在堂屋里聊天,其實分明就是在對峙。
心寶道:“你是我爹?”
墨臨淵:“是。”
安寶道:“可我爹不是失蹤了嗎?”
墨臨淵:“我回來了。”
心寶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墨臨淵:“我昨晚回來的。”
安寶道:“我娘都不認識你了吧。”
墨臨淵:“……”這是親兒子說的話?
心寶道:“我們不需要爹了,你走吧,我有我娘就夠了,我長大了養我娘。”
“我也養我娘,所以那個誰,你還是去嫲那里住吧,跟爺嫲睡吧。
我們不需要爹。”安寶冷聲酷酷的說道。
墨臨淵沒想到自己死里逃生掙了榮回來了。
結果,媳婦兒媳婦兒不讓他抱,連兒子都不認他了。
沒有比這個更讓這個頂天立地的男人悲催苦的事了。
躲在門后面的辛梓諾聽見他們父子仨人的對話,捂著笑。
讓你這個臭男人,過這麼久才回來,你兒子都不認你了吧。
活該...…
不過還是頂著父子仨人齊刷刷的看過來的眼眸,出來打圓場。
“那個...…兩個崽崽乖啊,他確實是你爹,是你親爹,如假包換,貨真價實的親爹。
你們快去洗漱吧,娘去做早飯去了。”說完后辛梓諾撇下父子仨一溜煙跑了。
這時候不跑,更待何時啊,他的崽子都不認他了,別等下他還以為是這個做娘的教唆他們的呢。
才不要背這個黑鍋呢,所以還是溜之大吉吧,安全。
墨臨淵:“……”
幽深的眼眸,看著他媳婦兒跑了,臉頓時一黑。
他媳婦兒這是啥意思?
故意氣他的吧,什麼這是你親爹?
還如假包換的親爹?
不是親爹,難道還是后爹不?
呸呸...…真是長了一張臭。
他自己播的種,他難道還會不知道?
他媳婦兒的肚子還真是他娘的爭氣,一炮雙響,還是初炮。
看來自家這個媳婦兒,是自己這麼久沒回來,欠收拾了,說白了就是欠干。
等到了晚上給他等著,看不干得哭為止,他就不墨臨淵。
兩只崽崽也不再管他爹郁悶的心,直接聽他娘話的跑去刷牙洗臉了。
墨臨淵只能無奈來到廚屋里,著眼前如花似玉的媳婦兒,仿佛上在發。
昨晚因為線暗淡,只影影綽綽知道他媳婦兒長得越發好看了。
但沒看得太清楚,這回天大亮了,看清楚了,也看徹底了,他媳婦兒長得可真他娘的俊俏啊。
白的俏臉上連孔都看不到。
桃花眼微微瞇起,像只慵懶的小貓咪。
比部隊文工團里的兵,還要水靈百倍。
這到底是怎麼長的呀?
難道是鄉下的水土養人?
“媳婦兒~~”
這一聲‘媳婦兒’得,纏綿悱惻,意綿綿。
不行!
得穩住心神啊,吐了一口濁氣,鎮定自若道:“嗯,你去燒火吧,我來煎荷包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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