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怕當著無數木葉忍者的面尬舞,神創,那就來找我麻煩好了。」
千月聳聳肩膀,表示無所謂。
「看不出來你很自信嘛。」
綱手翻了個白眼:
「要是你把那老東西得罪狠了,小心他故意讓你去執行危險的任務。」
隨便。
千月還是聳聳肩膀,表示我無所謂。
怎麼來都行。
明裏暗裏,都無所謂。
只要不是拖著一個封印班找他麻煩就好。
千月不怕別的,就怕不小心被封印住,那可就芭比q了。
至於明目張膽讓他去送死,小問題。
讓小白放幾顆尾玉,把木葉營地炸個底朝天,然後明正大當叛忍就行了。
如果有家人生活在木葉,千月還會有忌諱。
可他孤零零一個人,怕個鎚子。
你小子這脾氣倒是隨著你的實力,一起增長啊!!
千月的態度讓綱手無語。
也虧了不知道千月心裏所想,否則絕對要嚇一跳。
對一般的忍者來說,為叛忍,絕對是迫不得已的選擇。
可對千月來說,這本不重要。
「算了,你小子和繩樹一樣,看樣子是進叛逆期了,勸說也白搭。
你自己好好考慮吧,我借用一下你的房間,明早七點我,我還要去醫院幫人手。」
「有客房!!」
你還睡上癮了?
不睡我房間,你就睡不著了?
「懶得鋪被子。」
綱手的理由將千月雷得外焦里。
臥室被綱手霸佔了,千月在客房將棉被鋪好。
想了想,他關上房門,跳上屋頂,來到水門家。
「誰!」
輕微的腳步聲,依舊吸引了水門的注意。
正在家中練習結印的水門直接被驚擾到。
「是我。」
從窗戶跳了進來,千月稱讚道:
「不錯喲,一個人在家也不休息,努力練習結印。」
「你自己在家的時候,還不是這樣做的。」
水門沒責怪千月爬窗戶,畢竟他經常也爬千月家的。
大家彼此彼此。
「我那是無聊。」
你吹,你繼續吹!
要不是從小和你一起長大,我差點就信了你的鬼話。
「恭喜你,願要達了。」
千月拍拍水門的肩膀祝賀他。
「???」
我什麼願達了,怎麼我自己都不知道?
水門一臉的黑人問號。
悉的拉開冰箱,拿了一瓶水,喝了兩口,坐在水門邊解釋道:
「綱手回來了,不回家,跑到我家來,吃我家裏的不說,還霸佔了我的臥室,你和我會一起前往雨之國戰場。」
「........」
上戰場也算是願?
水門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要和自來也老師見面了嗎?
很長時間不見,水門還真想和自來也見一面。
主要是想問問他為什麼將自己丟在木葉,然後跑到戰場去。
對於這事,水門心裏一直有個小疙瘩。
任誰有一個老師,結果老師不負責任,將自己丟下,都會鬱悶。
何況自來也去了前線之後,都沒主聯絡過水門,彷彿已經忘了水門這個徒弟。
說到底,火影世界的師徒關係本不牢靠,弒師這種事簡直屢見不鮮。
大蛇丸殺三代,長門殺自來也,帶土葬送老師水門,師娘玖辛奈。
連個二柱子佐助膨脹后,都想一刀子剁了卡卡西這個老師。
千月不明白他們是怎麼下得去手的。
其他人還好說,佐助和帶土就有點站不住腳了。
大蛇丸被三代火影坑,還有可原。
長門變得人不人鬼不鬼,都是木葉的人搞的鬼。
發小彌彥的死,導致他幾乎瘋狂,也能理解他下手殺了自來也。
可宇智波佐助和宇智波帶土是怎麼回事。
水門和玖辛奈對宇智波帶土,似乎不錯的。
卡卡西班,旗木卡卡西甚至沒教導鳴人多東西,沒教導小櫻什麼。
從頭到尾他都在教佐助,幫助他。
可到頭來換來的,竟然是這個結果。
老實說,這樣的弟子還不如不收。
各種鮮明的例子,導致千月對火影世界的師徒關係很反。
同時也更加認可前世火影迷們形容的一句話,宇智波都是瘋子,遠離他們。
「說實話,自來也把你丟在村子裏這麼長時間,連個問候都沒有,你生他氣嗎?」
「責怪是有一些的,但不至於生氣,畢竟自來也老師有自己的事要忙。」
水門笑著撓撓頭為自來也辯解:
「畢竟他將我留在村子裏,也是擔心我上了戰場,到危險。」
「我相信自來也老師。」
「你沒救了。」
「你家沙發今晚上我徵用了,就不去和你搶房間了。」
朝著沙發上一靠,千月決定在水門家裏將就一夜。
他怕某個睡沒睡相,吃沒吃相的暴力,大半夜爬起來喊,要吃東西。
千月的猜測不是沒有道理。
綱手確實大半夜爬起來找吃的,尋找一圈無果后,還想將千月抓起來煮飯。
奈何千月有先見之明,跑到了水門家將就一夜。
四找不到人的綱手,只好喝了點牛回去繼續睡覺。
小白開始進第二階段的長了嗎?
意識進封印空間,千月看著型越來越大,像是一座小山似的小白。
此時的小白彷彿睡神化,永遠都是一副睡不夠的樣子,看上去有點懶洋洋的,一點神都沒有。
千月猜測它的第二階段長期來了。
以第一階段的沉睡時間來看,小白要不了多久,就能度過第二階段,徹底長起來。
第二階段的小白,完全可以放出來,就算和玖辛奈的九喇嘛干架都不帶虛的。
「希這次的進階時間短一些。」
戰場上時時刻刻都有可能出現意外,千月隨時有可能需要小白的幫忙。
搞不好還沒上戰場,面對自己人就要先用了。
如同往常一般,玖辛奈打開千月家的門,調皮的頭看了看,沒看到千月的影,還以為千月在睡覺。
於是賊的朝著臥室走去。
「連臥室門都沒關,真大意。」
見臥室門沒關,玖辛奈嘀咕著慢慢靠近。
看了看床上,連頭髮都看不到,睡覺的人幾乎將自己都蜷在了棉被裏。
什麼時候了,還睡,每次回到村子裏都喜歡睡懶覺,看我不嚇你一跳。
做賊一般將便當盒放在一旁,玖辛奈深吸一口氣,拽住棉被用力一拉:
「千月,你這個大懶鬼,太都曬屁了,趕快起來,你看我給你做了........額。」
被子被揭開,玖辛奈看著床上那滿的軀和散開的金長發,整個人都傻眼了。
「這這這這........」
這不是千月的房間嗎?
怎麼有個人睡在上面。
「你是誰!!」
玖辛奈雙手叉腰,紅長發已經開始漂浮了起來,表咬牙切齒,看樣子像是要吃人一般。
「誰啊,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睡得好好的,被人吵醒,綱手罵娘的心都有了。
要不是知道自己在木葉,在千月家裏,綱手保證第一時間跳起來給這個掀自己被子的人一點看看。
「綱手姐?」
上一秒幾乎火山發的玖辛奈,下一秒就傻了眼。
這個躺在千月床上睡覺的人,不正是綱手嗎?
「你你你.........」
玖辛奈幾乎語無倫次:
「你不是在戰場上嗎?怎麼跑回來了,還睡在千月的床上,千月人呢?」
「我怎麼知道?」
迷糊的抓抓頭,綱手打著哈欠抱怨:
「你還好意思說,我回去后,才知道你搬家了,去你家,你人不在,就來千月這裏了。
剛好蹭飯。
結果這小子昨晚上直接跑了,我了一夜。」
「........」
玖辛奈無語。
了一夜這種話都說的出來,你了,你不會手弄點東西吃?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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