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韓千重一口拒絕。
“我愿意用我的命,來換小石頭的命。”
“可是我韓家,絕不能因此而滅亡。”
韓千重說著,獨眼之中,又出了獰惡之意。
“如果你不救小石頭,我就讓你為他陪葬。”
“等你死了,我會再找到你的父母,用最殘忍的方法殺了他們。”
楚禹看了一眼自己的腕表,冷冷地看著他,好像看傻似的。
“你認為我會給你這個機會嗎?”
“你現在可以試試,看看能不能殺得了我。”
韓千重目一狠,突然間匕首劃過一道弧形的寒,挑向楚禹的左眼。
他要留下楚禹的命,讓楚禹為小石頭治病,但是這并不妨礙他刺瞎楚禹的一只眼睛。
在韓千重看來,這個小白臉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這種人只要見了,只怕尿都會嚇在里。
然而,楚禹依然不閃不避,目如水,淡淡地看著他。
唐驚妃從腰間一探,亮出一柄銀白的劍,然后還沒有等出手迎敵,就被楚禹一把抓住手。
唐驚妃愕然,沒想到楚禹居然阻攔自己出手。
電石火間,韓千重的匕首,已經快刺到楚禹的咽。
此刻格擋已經來不及,唐驚妃驚一聲,一把摟住楚禹,用后背擋韓千重的匕首。
這一下,就連楚禹都沒有想到。
這一瞬間,唐驚妃溫的子,讓楚禹抱了個滿懷。
他口鼻之間,全都是幽幽的兒香,如蘭似麝,沁人心脾。
唐驚妃知道韓千重的狠辣,自忖必死。
然而過了幾秒鐘,的后背,并沒有傳來銳刺的劇痛。
唐驚妃不由得轉過去,卻見韓千重好像喝醉了酒似的,搖搖晃晃,竟然連匕首都握不住了。
他的匕首距離兩人不到三公分,然而卻好像隔了千里萬里。
任憑他用盡力氣向前刺,卻無法前進一分。
突然,韓千重哇的一口鮮噴了出來,子踉蹌后退,直接癱倒在地下。
他大口大口地息,臉上卻充滿了恐懼和狐疑。
“你到底用了什麼妖法?”
“為什麼我一真氣,就心如刀絞,真氣氣逆行,一點力量都用不出來?”
楚禹依然被唐驚妃抱著,彈不得,掙扎了一下。
唐驚妃回過,正好對上楚禹怪異的目,頓時驚醒過來,一張臉好像著了火,火燒火燎。
慌忙放開了楚禹,退到一旁,心中懊悔不迭。
原來這妖孽早已竹在,韓千重本奈何不了他,自己這一下可真是自作多。
楚禹似乎也有點尷尬,輕輕咳嗽了一聲,聲音依然平靜。
“抱歉,你上一共中了兩種毒,除了狂
之外,還有一種毒做筋散氣散,只不過發作得比較慢。”
“中了筋散氣散,全氣會慢慢凝結,從而導致真氣堵塞,運行不通。”
“這種毒唯一的缺點就是發作太慢,剛才你原本有機會殺我的,但是你放棄了。”
“現在,筋散氣散發作了,想殺我也不可能了。”
這一下,韓千重一顆心頓時如墜冰窟,簡直悔青了腸子。
他拼命運行的真氣。
可越是運氣,腑越是劇痛,全真氣空空,無影無蹤。
突然,韓千重哇的一聲,又吐出了一口鮮,氣息漸漸萎靡。
楚禹冷冷地看著他。
“你落在我的手中,反正死定了,別做徒勞的掙扎了。”
“不過我要提醒你,再這麼拖下去,你孫子的命,可就無力回天了。”
韓千重吃了一驚,隨即陷了長久的沉默之中。
看得出來,韓千重的心中,矛盾掙扎得厲害。
他皺著眉頭,臉上的瘢痕,宛如蚯蚓一般蠕,似乎極為痛苦。
楚禹也不催促,只是淡淡地看著他。
終于,韓千重抬起了頭,好像認命似的嘆了一口氣。
“你說得沒錯,我手里面,的確有大量的證據。”
“這些證據,全都是韓家這些年來,作犯科的犯罪證據。”
“不過,你想利用我,讓我韓家從此萬劫不復,那是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