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許著承諾,要讓江寒生過個好好的端午節。
江寒生倒是不關心,有沒有好吃的。
比起吃,他其實更想做點別的事兒。
在安寧準備回自己放在江寒生手臂上的手時,江寒生的手,握住的手。
安寧有點張,想把手回來。
可是沒用啊。
他力氣比大多了,了兩回,不出來,安寧也不反抗了,任由江寒生握著手。
直到睡意來襲,沉沉的睡了去。
聽到安寧均勻的呼吸聲,江寒生才睡下,閉上眼睛的時候,角還噙著笑。
第二天早上,天才麻麻亮,也左右,安寧就嚷嚷著要起來跑步。
昨兒喊減,喊得兇。
還要江寒生監督自己。
明顯不是開玩笑的。
不過江寒生也是個大好人,八點上工,他其實還能多睡兩個半小時,可還是在安寧起來的時候,穿好服,起來洗漱。
等兩個人理完個人衛生,安寧已經打算往外頭沖了。
「等等,先做熱。」江寒生住安寧。
在安寧驚訝的目中,江寒生走到面前,「跑步前,要做拉。」
「你做,我學!」安寧倒也老實。
江寒生當著安寧的面,做了一組拉運。
奈何安寧運細胞有限,明明簡單到不行的作,就是做的東扭西歪的。
江寒生親自來給糾正作,免不得有肢接。
於是,還沒跑步,安寧全,就泛了紅,黑紅、黑紅的。
做完拉,江寒生才準許安寧跑步。
一開始,安寧覺得這是個輕鬆活兒,十分鐘后,就不行了。
氣如牛,速度越來越慢,最後連江寒生都能和保持同一速度了。
安寧覺得自己要撐不下去了,扭頭看向旁邊的江寒生,「快,打擊我,讓我有點力。我死胖子,沒人要。」
安寧要啟用仇恨療法。
讓江寒生貶低自己,從而達自己對自己的痛恨,最後才有力氣幹掉大。
江寒生看向,「你不胖,不減也沒事!」
安寧腳下一,差點摔倒!
這狗男人,這種時候,不應該配合嗎?
安寧最後還是堅持下來了,整整一個小時。
最開始是跑步,後面沒勁兒了,就在地上打滾。
這也是江寒生教的,據說特別減,安寧生生將自己滾了泥人。
一個小時時間一到,安寧躺在地上,連都不了了。
沖江寒生抬了抬大拇指,幾乎全虛,「江教練……你可以的!」
「起來我幫你放鬆。」江寒生說。
安寧哪裡還爬的起來,問江寒生:「能不能不做啊?好累……」
「不行,運前的拉,運后的放鬆,這兩個步驟,不能省!」江寒生並不順著安寧來。
安寧咬著牙,從地上爬起來,手腳都在抖。
等在江寒生的幫助下,完了放鬆訓練,安寧終於解放了。
回去之後,江寒生也不讓做飯了,自己去廚房煮了點小米粥,怕上午幹活兒不扛,他呼了幾個玉米餅,在鍋邊。
再炒了一大盆青菜。
安寧算是沾了江寒生的,就是拿筷子的手,一直抖個不停,剛夾好的菜,直接抖在了桌上。
江寒生乾脆從手裡拿走筷子,一筷子,一筷子的喂。
安寧覺得了殘廢,手殘的殘。
一碗飯,吃的怪不好意思的。
還想著,江寒生做飯,至洗個碗。
結果,洗碗的活兒也讓他幹了。
「晌午飯你別做了,我回來做。」江寒生留下這話,背著水壺,就出去上工了。
安寧在家裡,足足坐了兩小時,手沒那麼抖了,力也恢復了一點點,才開始安排上午的活兒。
第一件事,就是理那幾十塊金條。
真放箱子里,是不放心的。
只有收進系統商城,才不會被人發現。
金條一的從箱子的暗格里取了出來,收進了系統商城。
公公的手札,也給拿了出來。
唯獨那口黃花梨木箱,安寧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理。
埋著,是打死都不願意的。
這東西將來比黃金還貴。
弄壞了,心疼。
可要是收起來,這麼大口箱子,又不好和江寒生代。
最後,安寧忍著痛,將黃花梨木箱放在和江寒生的房間,最顯眼的地方,只要在家。
黃金到時候就和江寒生說埋起來了,等哪天他們需要,再取出來,也省的被人發現了惹麻煩。
午飯還是得做。
還得好好做。
江寒生在外頭忙一整天,要是連個飯,都不做,也未免太自私了些。
晌午安寧又拿了一塊臘出來。
還去老太太那兒,要了一顆酸菜。..
酸菜炒臘,再燉一個茄子,黃瓜沒涼拌,安寧拿著當水果吃的,反正也足夠的脆,足夠的甜。
中午一到,安寧準時離開家去送飯。
在眾人驚訝的目中,安寧大大方方的和他們打起了招呼。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安寧上懶丫頭的標籤,有人覺得可以撕了。
但也有人覺得,這才兩天時間,給自己男人送個飯,不是應該的嗎?
又不用像大隊里那些小媳婦一樣,又要幹活兒,又要做飯的。
就這樣,還不懶?
總之,說什麼的都有。
更多人羨慕安寧頭頂的草帽,也只有安寧,會捨得把花三錢,去縣城買那什麼草帽。
反正這話落不到安寧耳朵里,也不影響的生活。
該幹啥,幹啥就行。
就是江寒生看到,不出意外的,被驚訝到了。
「你怎麼來了?」
「過來送飯啊,我好了!」安寧笑得一臉燦爛。
其實也不是什麼病,就是從前不鍛煉,突然鍛煉,吃不消。
江寒生看著安寧,永遠都是這樣,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
不似江家其他人,不是在抱怨,就是在抱怨的路上。
和相多了,他覺得自己的心,一天天在變好。
江寒生想起很久之前,一個戰友說的話。
如果一段婚姻,讓你覺得開心,覺得放鬆,那這一段婚姻,一定是正確的。
他也是這麼覺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