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星期六,張倩不用去學校,兩口子本來想躺在床上睡懶覺來著。可惜老大小二六點多就醒了,一個勁兒在床上鬧騰。沒有辦法,劉軍浩只好給他們穿上服,讓兩個傢伙在床上擺弄玩,自己則起床做飯。
推開門,好大霧氣。白蒙蒙的霧氣將整個院子都籠罩在其中,相隔幾丈遠,連大門都看的不真切。
洗了把臉,劉軍浩鑽進廚房忙乎。早飯做好的功夫,媳婦也梳洗完畢,把老大小二抱下床。
有兩個孩子攪和,他們吃飯的速度自然不會快,等鍋碗刷好,已經八點半了。
外邊霧氣仍然沒有完全消散,不過比剛起床時要好點,能見度提高不。
媳婦照看兩個孩子,劉軍浩難得空閑下來,手裡拿著相機,和趙老爺子站在路邊指點江山。隨手拍下幾張照片,大霧做背景,白鷺、水鴨子在霧氣中若若現,看起來不錯。
這會兒功夫,也有三三兩兩的遊客從邊路過,他們都是拍客,準備上山拍霧景的。
半晌,太還沒出來。劉軍浩又拍了一陣子,覺得有些冷,打算回去加件服。沒等他進屋,小娃子幾人就吵鬧著過來,打頭的孩子手裡還拎著個鐵籠子。
「小浩叔,你趕看看點點,它快被黃鼠狼咬死了。」看到他,小娃子立刻扯著嗓子起來。
點點被黃鼠狼咬到了?劉軍浩趕忙走上前去。在一般人眼中,松鼠和黃鼠狼屬於風牛馬不相及的。其實不然,松鼠和黃鼠狼為食爭鬥的事時有發生,最後大多以松鼠的退讓而結束。
只見那小傢伙曲卷在鐵籠角落裡,渾直哆嗦,暗褐皮上沾滿跡,顯然傷不輕。
「你們認錯了,這不是點點,從哪裡弄來的?」劉軍浩只看兩眼,就確定不是自家點點。雖然個頭差不多,但是點點的皮油發亮,這隻偏暗,而且眼眶上方還帶著一條白。
「在村後面,我看見幾個黃鼠狼圍著它咬。不是點點……那我們弄回去了,等養好傷再把它放回去。」小娃子介面道。
「慢著,把它放我家養吧。」劉軍浩開口阻止。一個點點已經讓他頭疼,但他實在對幾個熊孩子不放心。如果自己不接下來,在孩子等人手裡,小傢伙絕對活不過一個星期。
沒辦法,一頭羊是放,一群羊也是趕。自家院中真收容站,照目前的形,快能開園了……劉軍浩又把經常抱怨的一句話說出來。
將松鼠安頓好,幾個孩子並沒有離開,反而在院外鬧騰著打水漂。
一會兒工夫,水邊覓食的野、白鷺就被攆的到飛。
小娃子圍著大槐樹轉了兩圈,嚷起來:「小浩叔,這樹上有木耳。」
「這有啥稀奇的,讓它長著吧。」劉軍浩隨口答著,繼續拍照。這幾年他陸陸續續搜集到不長有木耳的枯樹榦,那些樹榦堆放在院里用泉水澆灌,隔三差五能摘上不。自家本吃不完,因此他對這木耳也不稀奇。當初他買下大槐樹是也有在枯樹上種植木耳的想法,後來大槐樹活,他這種方法也就淡了。
「你不要我可摘走了,上邊的野木耳能賣幾塊錢呢」小娃子說著竄上槐樹,利索在樹枝上扣起來。
不過剛兩分鐘,他突然「媽呀」一聲從樹上跳下,沖著劉軍浩疾奔而來。
「怎麼了?」劉軍浩剛開始還以為他手沒扶好,從樹上摔下的。不過等看清楚這傢伙後邊跟著一大群嗡嗡的黃影,他也變了。二話不說,扭頭就跑。
萬幸周圍霧氣比較大,那些馬蜂剛飛出五六米遠又振翅返回。
「哪來的馬蜂窩?」等安全了,劉軍浩才開口問道。
「在樹窟窿里,有籃球那麼大。幸虧我發現及時,不然肯定被蟄一頭大包。」小娃子怕怕的回答道。
「這麼大?要趕把它弄掉。」夏天見不馬蜂在附近飛,劉軍浩也沒有在意,只當是過路的。沒有想到馬蜂竟然在樹里安下家了……值得慶幸,早先每天在槐樹下拍照的遊客不,竟然無一人中標。不過必須及早把它投掉,真蟄住人就晚了。
小娃子剛才也是幸運,現在天氣冷,馬蜂活能力弱,否則肯定被蟄一頭大包。不過即使如此,想要投掉它們也不是件容易事兒。一般天冷時,馬蜂都會離開巢,尋找牆、草垛等避風場所,抱團越冬。但是這樹就是天然的避風場所,馬蜂本不會離開。加上它所的位置,沒辦法用火攻,萬一把槐樹枯枝點著更是不妙。
想半天,只有用竹竿投這個笨辦法。
「小浩叔,還是我來吧」小娃子倒躍躍試。
「你小子給我老實點,我自己來」劉軍浩自然不會讓他上樹,這傢伙真被馬蜂蟄到,自己有一百張也說不清楚。
沒等他手,兜裏手機響了,看號碼是劉五爺打來的。
這老爺子在電話里急沖沖道:「小浩,你趕過來,我在白條河裡發現水怪!!」
「水怪?老爺子,大白天你開什麼玩笑。」劉軍浩第一反應就是不信。關於白條河水怪傳說在大青山流傳已久,弄得神神,可仔細研究時卻經不起推敲,大多以訛傳訛。後來劉軍浩曾經在河發現一隻大黿,據他推測,這很可能就是人們口中所謂的「水怪」原型。
劉五爺不會也發現了那東西吧?劉軍浩腦海中剛冒出這麼個念頭,隨即又否認掉。白條河裡有鍋蓋大的老鱉,還是劉五爺告訴他的,人家怎麼可能認錯。再說到這個時節,大黿也冬眠了,不大可能出現在河面上。
「你這熊孩子,我騙你幹啥,趕過來。」劉五爺在那邊催促。
「你等著,我馬上過去。」聽這老爺子說的言之鑿鑿,劉軍浩也不好反駁。雖然打心眼裡他不認為有水怪,但還是決定跑一趟。
有熱鬧看,幾個孩子馬蜂窩不投了,紛紛跟上來。那邊趙教授知道后,也加隊伍。
靠近河邊,霧氣格外大,此刻河灘上仍然白茫茫一片,本看不到劉五爺在什麼地方。
無奈,劉軍浩只得又打了個電話。
「我就在流水邊,你直接過來。」電話接通,劉五爺開口吩咐道。
得到準確位置,劉軍浩又帶領著隊伍趕到。
「我說老爺子,你這唱的是哪出呀,水怪在什麼地方?!」劉軍浩扭頭朝河面上看了一陣子,風平浪靜,啥東西也沒有。
「你別吭聲,再等等,它肯定還會出現。」接著,這老爺子低聲講起自己發現「水怪」的經過。
他吃罷飯套著牛車去河灘上割蘆葦,結果割著割著聽到水邊傳來一陣奇怪的羊聲。最初以為是誰家的羊跑丟了,就循聲朝蘆葦盪里找過去。
這老爺子活大半輩子,什麼況都遇到過,因此膽子特大。這麼大霧氣,竟敢一個人往蘆葦盪里闖。他在蘆葦盪尋了一陣子,結果什麼也沒有發現,那聲音依舊在前方響。
「哪個熊孩子在胡鬧,趕給我滾出來?」劉五爺此刻認定有人學羊,和他開玩笑。在所有的家養中,羊聲是最好學的,農村孩子大多都能學兩嗓子。
老爺子連喊了幾聲,仍然沒有得到回應。漸漸地,他覺得事有些不尋常。
因為那聲音剛開始聽起來在岸邊,現在卻逐漸移到河中間。
會游泳的山羊?想想都讓人覺得頭皮發,他自然而然想起在大青山流傳已久的水怪傳聞。
如果是尋常人,遇到這種怪異的境早拔後撤。可是這老爺子好奇心上來,竟然暈膽大跑到水邊。
此刻霧氣並沒有完全消散,相隔七八丈遠,約約只看到兩個灰白影在水面上浮。那怪異的羊聲正是由它們發出……
真的是水怪?這下老爺子一屁坐在地上。
等他反應過來,兩個東西又消失在大霧中,不過聲還時不時傳來。
確認自己沒有眼花,老爺子這才掏出手機,給人們挨個打電話。
幾分鐘功夫,聞訊而來的村裡人也不,都站在河邊聽他白話。
聽他講完,劉軍奇忍不住介面道:「我說五爺,你確定眼沒看花?水怪學羊,真逗。我看那很可能就是三棵樹誰家的羊跑丟了,在河對岸喚。」
「那我在河中看到的兩個東西是怎麼回事兒……有這麼長!」劉五爺說著手比劃。
「會不會是大魚?很多地方所謂的水怪經過調查后,證明都是大魚。人們張下容易看錯,更何況這種天氣。」一個遊客推測。
這個說法很有道理,劉軍浩也這麼認為。白條河中有大魚很正常,自家養的兩條火頭就是例子。
劉五爺白了那人一眼,氣憤的道:「我捉了大半輩子魚,難不還會認錯?」這老爺子現在相當鬱悶,當時沒有相機,否則早拍幾張照片作為證據了。他的山寨手機雖然帶有攝像功能,但基本就是個擺設,本無法拍照。
***
嗯,說幾句閑話。
其實也不算閑話,一直以來都想和各位朋友做個流,可是不敢寫,主要是怕讓大家失。
《隨裝著一口泉》從零九年開始寫到現在已經有幾年時間,謝謝大家的不離不棄。相信不朋友也從章節里看到過,我很號召大家讀正版,為啥,本沒臉。自己更新不及時,一天一章都不敢保證,怎麼好意思讓大家支持。
還是那句話,有錢捧個場看正版,沒錢就算了……不過看的時候悄悄地,呵呵,互相理解。
再說這本書,我自己都數不清斷更多次。每次又起死回生,這點我佩服自己。別人斷更是一刀切,我這個藕斷連。
在這裡給所有仍在看本書,或者看過本書的朋友說聲對不起,不過我保證,《隨裝著一口泉》肯定會寫完的。其實這本書我數次都想結尾來著,可讓我鬱悶的是每隔一段時間靈又來了,結果就拖拖拉拉下去。這也是時而斷更,時而更新的一個原因。
這次真的應該是離結尾不遠了,原因就是葫蘆寫了本新書,相信很多朋友已經知道。書名:《八零后修道生活錄》,這個可以在作者相關里找到。是一本輕鬆的修道書,朋友們如果書荒的話可以看下,當然收藏推薦更好。
2013年已經到來,最後祝大家在新的一年裡萬事如意,心想事!(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力。)
六年前,他是滿門被害的階下囚。 六年后,他是榮耀歸來的軍神,重回故地,楚歌最煩惱的不是如何復仇,而是學習怎麼成為一名合格奶爸。 “我林月萌就是從這里跳下去,就是餓死,也不會吃你這個怪叔叔一根棒棒糖的!” “mua,爸爸,萌萌還要!”
糖果,你長得像誰呀?糖果:長得像你鍋。糖果一臉懵的看著周邊的哈哈大笑的人群:難道我說錯了?糖果,你哥哥呢?糖果:你鍋鍋在上廁所。.......大鍋,你的jiojio好臭~…
絕代狂醫一次與女友逛街,女友被紈絝大少王天林看中,最後高飛因得罪王天林,被打傷,妹妹被打成腦震蕩,父親為了救妹妹甘願做王天林奴隸,被欺辱打壓,一直隱忍的高飛,終於暴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