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剛爬上營前的小山坡,就看到下面的空地上,一個人影在蠕。
嗯,只能用蠕來形容。
韓星河的速度確實太慢了!
“哥,我覺那個像是韓星河...”,柱子回頭道。
鐵蛋抬手就是一個暴扣,敲的鐵柱腦袋生疼。
“你覺?這還用覺嗎?就他那挫樣,用屁yan看都能確定是他!”。
柱子委屈的說道:“前面是兵的大營,他是不是迷路了?”
“快走,死也要把他拉回來,出事要被渠帥罵了...”,鐵蛋起就追。
營地瞭臺上的兵立刻就發現了這邊奔跑的三人。
時隔兩日,韓星河終于又近距離的接到兵了。
轉正計劃,終于要實現了,真是太難了!
眼瞅對方越跑越近,幾名兵迅速彎弓搭箭瞄準了韓星河。
一枝枝利箭離弦而出,烏黑裎亮的箭桿,劃出一道筆直的芒,直奔韓星河而去。
“鋥鋥鋥”一排利箭到了地面上,箭羽還在微微。
韓星河被嚇的不輕,差點嗝屁了,急忙雙手舉起。
“什麼人?”兵問道。
韓星河大喊:“我是來投降的!”
“你們兩個呢?”上面的兵又問道。
嗯?兩個?
韓星河急忙回頭,一口老差點噴出來!
鐵蛋兩兄弟赫然正在自己后,此時也停下了腳步。
兩人下來的時候也摘了黃頭巾,現在被發現,只能著頭皮跟著舉手不。
“我們也是來投降的...”
鐵蛋說完,急忙拿胳膊肘撞了一下柱子。
鐵柱識趣的跟著大喊:“對對對,我們是來投降的”。
白雀等人恰好全鉆進了樹林,好巧不巧的錯過,唯獨小乞丐看到了這一幕。
“都跪著別!”,上面的兵喊道。
隨后營門大開,出來一隊刀盾兵,三下五除二給韓星河全搜了個便,鐵蛋鐵柱也沒例外。
“帶去讓將軍定奪!”
十來個兵擁簇著三人進了營地,韓星河時不時回頭看一眼鐵蛋。
這貨左顧右盼,咧著一直在笑,總覺怪怪的,又不知道哪里不對。
特麼的,明明是我來投降的,這兩憨憨比我都開心,匪夷所思啊。
兵的大營修建的很是巧妙,直接橫在了山谷的口。
兩邊是峭壁,最里面是兩道高高的寨墻,有四米之高,箭塔瞭塔都到了六米的高度。
上千人修建個這,估計也得一兩天時間。
寨門就是韓星河進來的地方,也做了防的準備,可能是為了防止有人來救援。
營地的中央是筆直的大道,中間是中軍大帳,將軍所在地。
兩側是一排排帳篷,布料質量很好,純而干凈。
每座帳篷之間都有三米的距離供人通過。
黃巾軍和人家比起來,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士兵的臉都不一樣,飽滿紅潤。
比熊剛的部隊,裝備上都強了一個檔次。
雖然都是黑鐵制的兵,但澤度都好很多,也沒有什麼生銹的。
裝備最好的就是刀盾手,盔甲都上多是鐵片,防護效果也不錯。
弓兵和槍兵就差一些了,都是皮甲,盾兵得沖在最前面,裝備好一些理所應當。
“里面是我們衛吉將軍,乃名門之后,衛青將軍的后代,說話注意點分寸”
韓星河急忙點頭:“明白明白”。
中軍大帳,衛吉正端坐中間的書案前,兩側還坐有幾人。
桌子上擺著酒,韓星河等人進來后,齊刷刷的目投了過來。
衛吉很年輕,應該不到25歲,眉高眼闊,鼻梁高。
能統率一軍,自有些才學,家族也幫了不忙。
“將軍,這三人在營門前大聲喧嘩,說是來投降的。”
“哦!投降,從何而來啊?”衛吉放下酒杯,眼神在韓星河上掃了一遍。
“小人是被那白雀的軍隊劫持,今日才僥幸逃出來的,就是為了投奔將軍麾下,將軍給我正名,重塑戶籍!”。
衛吉眉一挑:“那你倆呢?”。
鐵蛋就沒這麼多彎彎繞了,直接回道:“我也想追隨將軍!”
“對對對,俺也一樣!”,柱子還猛點了點頭。
韓星河白了兩個憨憨一眼,滿臉鄙夷,就不能自己想個說辭麼,真是服氣。
“有何證據?萬一是爾等是來詐降的,我如何相信你們!”,衛吉神凝重。
韓星河沒想到這麼難糊弄,一狠心說道:“將軍,我有重要報...”
衛吉眉頭一皺:“哦,快快講來!”
“我們是從右側的山上逃出來的,白雀的人就在山上,將軍可派人去打探一下便知真假!“
韓星河說完,看了一眼鐵蛋,這貨依舊沒什麼反應,淡定的出奇,倒是鐵柱神有些變化,略有疑。
白雀帶人來的事,衛吉還不知道。
韓星河說出來后,所有人都為之一怔,酒也顧不得喝了,也顧不得吃了。
“你說的可是實話?膽敢欺瞞本將,軍法置!”,衛吉言語中著老,毫不像一個年輕人。
“句句屬實,將軍派人一探便知!”
衛吉隨后揮了揮手,立即有一名將軍跑了出去。
“爾等來路不明,我軍正在與反賊戰,怕是無法收留啊,要不你回城找縣長吧,他會安排人給你們重新擬造份的!”
衛吉手指在桌面上輕叩,神略顯為難。
他好歹是名門之后,兩軍戰中,隨意收留幾個外人,從任何一方面來說,都是不應該的。
韓星河怎麼可能信了他。
就更改一下份而已,還找理由推。
草,多大的事!
人生在世全靠演技,韓星河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給鐵蛋兩兄弟都嚇了一跳。
“小的實力低微,被那白雀抓去,天天充當苦力,我對那些反賊是恨之骨,夜夜以淚洗面,期盼有一日能報仇雪恨,將軍就給我個機會吧,我一定殺敵立功!”
韓星河哭的很像那麼回事,一只手捂在臉上,也看不到是不是真的流淚,聲音是悲切至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