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百花釀
蕭天狼這可就是在吹大氣了。
在坐的除了莫愁和清音知道點外,其餘眾人均是不知,天山派人聽到了,那是記在心裡,不住點頭。
外人聽到了那是一個勁的佩服,特別是這鶴鳴鏢局的人,大多出行伍,一下又覺與天山派親近不。
至於,這刀法是不是出至行伍?
完全就是蕭天狼的‘忽悠學’到了一定境界。
蕭天狼暗忖:‘世間本無刀法,刀法源於戰陣,可以說任何刀法都是戰陣之間出來的,只是後人加以改進,不斷練。’
做為穿越眾,更是一名武功修練有的穿越眾,蕭天狼對刀法的理解,又與旁人不同。
刀為“百兵之膽”,是江湖武人中最重要的械之一。從古至今,練武之人用刀的最多,也總結創造了許多刀法套路,形了許多刀法派別。
不同門派的刀法雖各有特點,但總結起來也有共同點:
一是“刀招沉猛”,與劍相比,刀法大開大闔,變化較而威力不減。
二是“單刀看手,雙刀看走”,在刀法中持刀手及步法極為重要。
刀中八法
掃、劈、撥、削、掠、奈、斬、突。
不論你多牛叉的刀法,總是出不了這八法之中,當然!達到宗師境又另說。
所以,蕭天狼對自家刀法起源,那是胡吹一氣,也不怕穿邦。
然則,鶴鳴鏢局上至黎叔下至普通一員,均覺得這刀法剛猛,必是出至戰陣,對蕭天狼的說法深信不疑。
跟著,又有鶴鳴鏢局的一個鏢頭出列,說願帶眾兄弟為天山派諸位獻醜,這就拉了一波兄弟,演練的卻是邊軍軍中的刀陣之法。
演武講的就是一個氣勢,這跟刀法高低沒關系,鶴鳴鏢局的演武氣勢十足,每刀斬下均要大吼一聲,一時間也是讓人熱沸騰。
還有不的天山弟子,不由自主的在旁學了起來,卻是被荒月挨個一人一腳踢了回去。
當面演武是尊重,你當面學就是不懂事了。
不過,天山弟子年紀還小,而且,這軍中刀法天下皆會,所以鶴鳴鏢局的人並不介意,還有份高的去勸阻荒月:
“荒月老弟,孩子們想學就讓他們學嘛,又不是什麼不傳之”。這話說得荒月都沒法回,拿眼直瞪幾個不懂事的弟子。
蕭天狼見門下弟子不懂事,也有點臉紅,只有舉酒向黎叔至以歉意,黎叔連說不妨事。
這邊鶴鳴鏢局剛演完,謝長卿又帶著嘯月旗弟子在下面施禮道:
“稟掌門師伯,眾師弟見了鶴鳴鏢局眾英雄前輩的氣勢,手中,也想練上一練,還請掌門準許”。
蕭天狼也不想掃興,當下同意,這嘯月劍法與呼日刀法,如沒有口決、沒有運勁法門,學了也就是個架子。
一行天山派練劍弟子,手按劍柄著白袍,依次緩步行到場中站定。
謝長卿起頭,嘯月旗弟子隨著劍勢起舞,頓時,眾人覺臺下寒氣人,跟著眾弟子齊起念道:
俠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
銀鞍照白馬,颯遝如流星。
十步殺一人,千裡不留行。
事了拂去,深藏與名。
閑過長陵飲,劍膝前橫。
將炙啖肖君,持觴勸秦行。
三杯吐然諾,五嶽倒為輕。
眼花耳熱後,意氣素霓生。
救人揮金錘,上京先震驚。
千秋五壯士,烜赫大臨城。
縱死俠骨香,不慚世上英。
誰能書閣下,白首道藏經。
這是唐代李白大大的俠客行,讓蕭天狼這個無恥之人改的臉目全飛。
主要是為了附合這個世界的曆史名人、地點。但全詩的氣神還是沒有變。
一首劍歌畢,眾弟子也收劍持禮,臺上黎叔,大呼過癮,連浮了三大白,坐下後道:
“天狼啊,我雖陋,但也知此劍歌非比尋常,聞所未聞,可是西平州頭名會元所作?”
蕭天狼微笑一下,端起酒杯敬了一下,卻是不言語。
旁邊莫愁實在看不下去,狠狠的白了蕭天狼一眼,對黎叔道:
“剛才的古戰歌與這首劍歌,非是我四師弟所作,均是出自我相公手筆。”
黎叔算是莫愁長輩,與他說話就不稱掌門師弟,而稱相公
“啊!天狼大才呀,原來只聽聞本州頭名會元了天山派,當時心裡還奇怪,這下老朽是懂了,蕭掌門這文采怕是比會元還要強上幾分”。黎叔驚訝的贊歎道。
莫愁臉上笑的跟一朵花似的,說道:“我四師弟當初也這麼說”。
蕭天狼本來還想裝裝,自我覺良好一下,但被這二人一答一唱的,也是小有臉紅。
想起當初,把這兩首大作給四師弟讓他充作教材,逍讀後,也是驚為天人,直言如果師兄去會考,估計就沒他什麼事了,只是覺得最後的‘道藏經’三字值得商榷。
蕭天狼心說,那我改的,誰讓這世界沒有‘太玄經’這本書呀。
…………
這氣氛被兩邊演武推向了一個新的**,當下兩邊也不分桌了,你有人坐我這邊,我這邊也有坐你那邊。
特別是在前日打鬥中有互助援手的更是親切。
年紀、門派、武功高低、貧富貴賤都不在重要,有的只是江湖義氣與兩派間的誼。
酒到半酣,黎元彪見蕭天狼也是酒之人,這就問道:
“鶴鳴關出了一種奇酒,名曰‘百花釀’,不知天狼可曾品過。”
蕭天狼立時就喜上眉梢,正想人去取,就瞥前旁邊自家媳婦莫愁的眼神。
那日,被陳冬踢中了一腳,腑震,時至今日都是未好,這酒嘛自然是被莫愁給了。
今天好不容易抓住個機會,然而卻被莫愁找個因由,說是‘百花釀’酒勁過大止上桌。
蕭天狼眼珠子一轉,靈機一,對著黎元彪言道:
“不瞞黎叔,這‘百花釀’其實就是我天山派自釀,只是此酒釀制不易,這個還須問過我師姐,現在我天山派部的事,都是由做主。”
蕭天狼這話,是在向莫愁討好。
“什麼!!‘百花釀’是你們天山派產的?”黎元彪這可是吃驚不小。
‘百花釀’自打上市以來,那是供不應求,然而,數量很是稀,價格又過於昂貴,黎元彪是早就心生向往。
主要還是鶴鳴鏢局嗜酒的兄弟太多,為總鏢頭,黎元彪也不好吃獨食。
莫愁又是白了蕭天狼一眼,側頭向黎元彪一笑,說道:
“黎叔,您稍坐,侄我這就去取來給您老嘗嘗”說完離了席。
不一會兒,莫愁帶著一眾織複歸,每人又單手托了一壇酒,莫愁讓織將酒與眾人分了,自帶了兩人三壇酒上了臺上。
酒出壇、香四溢,不論懂與不懂,均是發出贊歎,黎元彪這酒還未口,就聽下面傳來數聲大。
“這就是百花釀呀!天下竟有如此酒。”
“完了、完了這今後如果喝不到咋辦!”
“早就聽說此酒了,只是太過昂貴!今能飲得此酒,此生無憾”
“那個小兄弟,你還小你這碗就讓與我吧。”
“小兄弟,你看我們這是過命的,這酒老哥我幫你飲了。”
“師弟,師兄對你如何?”
“師兄對我沒話說,但這酒不能讓你。”
“織姐姐,再給弟弟續上一盞吧、就一盞。”
聽了下面起哄,黎元彪連忙喝上一口,臉立馬一變,眼中神奕奕。
跟著一抬頭,一飲而盡,雙目更是暴,激的對蕭天狼道:
“天狼啊!此酒真是貴門自釀?”
旁邊莫愁又是給黎叔添了另一種味道,接口道:“確是我天山自釀,相公取名‘百花釀’,黎叔再嘗嘗這種味道”。
黎叔又是品了一口跟著又是一口,卻是舍不得喝,但這酒盞卻是淺了,幾口下去就見了底。
莫愁見此又準備給黎叔續上,就見黎叔從莫愁那裡接過酒壇道:
“不勞賢侄了,老叔我自己來”
跟著給自己倒上,卻是不理旁邊過來的自家兄弟的空酒盞,然後抱著酒壇就再也沒有放下。
蕭天狼開心的笑了笑道:“黎叔覺得此酒如何?”
黎叔又品了一口,長歎一聲,有點垂頭喪氣道:
“老朽這半輩子算是白過了,早年在軍中,蒙聖上恩典,曾賞賜過酒,說句不敬的話,卻是比不過天狼這酒,這‘百花釀’,也不知有幾種口味?這一兩味,已讓老夫難已忘懷,好酒!當真是好酒!”。
蕭天狼又問:“黎叔您見識多廣,您看這酒可是能售賣到京城?”
黎叔又是品了一口,踢飛了一個想來他壇中酒的自家兄弟,言道:
“天狼這想法沒錯,這等好酒,也只有販到繁華之地,才能售出相應的價值。”
蕭天狼連連點頭,又道:“這酒價還是要黎叔這樣的老江湖把把關”。
黎叔沉了片刻,長歎道:“老朽卻是難以對此作價,如是喜酒之人,得此酒當嗜如其命,就算是淺嘗之人,也會趨之若鶩,實在是不好作價”。
蕭天狼卻是已得了答案,接下來就是賓主盡歡了。
當晚散後,蕭天狼召集了眾人,言道:
“此次,鶴鳴鏢局對我天山派可是有大恩的,我蕭天狼是有恩必償的,本想今天宴中委婉提出,幾次都被黎叔阻了,這可如何是好?”
莫愁道:“要不將這次從安鏢局所得了地契贈與黎叔,兩家都是鏢局營生,想來不會拒絕,這樣鶴鳴鏢局也能得到發展”。
荒月道:“怕是黎總鏢頭不會接,黎叔不是那挾恩圖報的人,但如惹不報,卻不是我天山派的做風,要不師兄開門見山直接問問吧。”
蕭天狼想了想點頭,心想實在不行就選本合適的功法當作謝禮。
會議繼續。
蕭天狼又言道:“那梨花堂那邊,又該如何酬謝?”
這次是安吉海開口了:“掌門可曾想過將本派勢力延出去。”
蕭天狼立即點頭,眾人也是點頭,均是豎起耳朵,聽這老江湖的下文:
“掌門覺得,我天山派現如今的實力,該當幾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