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九星八門陣
(本人超喜歡此章,特別是拿著八卦盤,於命書相畫,妙之又妙、玄之玄。)
次日,蕭天狼發布命令,各派作好準備,強行穿越森林,進‘鷹愁澗’。
對此,眾派雖然嘩然,但卻是均知,此乃以正制奇之策,十殺在暗,魔門不明,皆是奇;
若要勝之,便要以堂堂之師,直搗黃龍方是正理。
傍是如現在這般,多日未進寸許,便是正中敵人下懷。
隨後,蕭天狼又宣布,讓‘清福觀’靜福真人連同弟子門人,將一幹不便攜帶的各項資、重傷未愈的莫行,以及各派弟子等,先行帶至小玉關。
一來,輕裝進發;
二來,以斷十殺歸路。
隨同靜福一齊出發的還有天山派一縱弟子,‘雲中七子’也在其中。
對此,眾派有理解的,也有不滿的。
不滿的人認為,蕭天狼這是保護自家弟子。
理解的人認為,蕭天狼這是做事妥當,‘延慶鏢局’半路被截殺,便是前車之鑒。
但蕭天狼給出的說法更為霸氣,便聽蕭天狼道:
“此次回守,人了恐十殺襲,人多了又削弱本隊實力。”頓了一頓,並對一幹天山弟子道:
“於帳外擺陣!”
謝長卿、洪七、雲中七子齊聲道:“謹尊掌門法旨!”
隨後魚貫出帳,招呼帳外天山門弟子,便在大帳之外擺下一陣。
帳,蕭天狼睨視一圈,袍袖一擺負手於後,朗聲道:
“非是蕭某狂妄,此乃我天山派門‘九星八門陣’,那派不服盡可闖之,凡破其陣者,我蕭天狼此行甘居其下。”
眾派均是眉頭一挑,便見蕭天狼首先出得帳去,一眾話事人、高手、弟子跟隨而出。
場中,各派弟子均是在外圍觀。
但見,此陣八外九;
圈:
蕭天狼親傳弟子洪七,一雙掌,左前右後拉開架勢,位在開門;
開門居西北乾宮,五行屬金,乾卦是八卦之首;
此位,為陣法之初始,開門見山首當利沖,其陣盤有雲:
“乾納甲壬,乾位有亥,亥為甲木長生之地。”
開門移位之法:
居乾宮伏,居巽宮反,居艮宮墓,居離宮制,居坤宮大吉,居兌宮旺相,居坎宮次吉,居震宮為迫。
……
‘雲中七子’老大楚玉祥;寒梅長劍在手,劍尖下指,正是休門;
休門居北方坎宮,五行屬水;
此位,為休養生息之地,驅吉避兇,其陣盤有雲:
“坎水得乾金之生,於人為中男,上有兄下有弟,從容休閑。”
休門移位之法:
居坎宮為伏,居離宮反,居巽宮墓,居坤艮二宮克,居乾兌二宮大吉,居震宮次吉。
……
‘雲中七子’老二戰東來,肩扛‘威震天’,以拳錘,戰意濃濃,據守生門;
生門居東北方艮宮,五行屬土;
此位,為萬生生之所,與敵我兩便,須強力守護不可,其陣盤有雲:
“醜、寅之月,相於夏,休於秋,囚於冬,死於春。”
生門移位之法:
居艮宮伏,居坤宮反,居巽宮墓,居震宮克,居離宮大吉,居乾兌二宮次吉,居坎宮被迫。
……
‘雲中七子’老三程玄風,左手真武道決,右手持天山神兵‘君子’劍,立於傷門;
傷門居東方震宮,五行屬木;
此位,主兇殺,有是攻敵之前驅,其陣盤有雲:
“震卦主,則易傷;元帥甲子常於戊土之下,子與卯相刑,刑則傷。”
傷門移位之法:
居震宮伏,居兌宮反,居坤宮墓,居坎宮生旺大兇,居乾宮制,居艮宮被迫大兇,居離宮泄氣。
……
‘雲中七子’老四秦若華,左手玉指勾環,右手持天山神兵‘淑’劍,立於杜門;
杜門居東南巽宮,五行屬木;
此位,輔傷門,又與開門相對,阻敵之勢,攔敵之勢,其陣盤有雲:
“巽為長,乾父之沖克,又克坤母,與乾坤皆不和,故杜塞不利。”
杜門移位之法:
居巽宮伏,居乾宮反,居坤宮墓,居兌宮克,居艮宮被迫,居坎宮生,居震宮比和,居離宮泄氣。
……
‘雲中七子’老五應真,一手持刀,一手持劍,刀劍相,蓄勢不發於景門;
景門居南方離宮,五行屬火。
此位,乃之地,與休門相對,藏與休而攻於景,閉藏則位,攻則如繁茂之盛,其陣盤有雲:
“克乾金之父,與坎水對沖,常有之災。”
景門移位之法:
居離宮伏,居乾宮和墓,居兌宮被迫,居震巽二宮生旺,居坤、艮二宮生宮。
……
‘雲中七子’老六董皓,寬刃巨劍在前,陌劍長刃在後,戰意隆隆,盾劍立於死門。
死門居中西南坤宮,五行屬土。
此位,大兇,與生門相對,生死互換,其陣盤有雲:
“未、申月,相於夏,囚於冬,死於春。”
死門移位之法:
居坤宮伏,居艮宮反,居巽宮墓,居震宮克,居離宮生旺大兇,居坎宮被迫大兇,居乾、兌二宮相生。
……
‘雲中七子’老么上倩,手握‘金蛇劍’於,似若五尺長鋒,俏生生的居於驚門;
驚門居西方兌位,五行屬金。
此位,大兇,與傷門相對,寒氣肅殺,盅眾,其陣盤有雲:
“兌卦為澤,為缺,為破損。”
驚門移位之法:
居兌宮伏,居震宮反,居艮宮墓,居離宮制,居巽宮為迫,居坎宮泄氣,居坤宮生,居乾宮比和。
……
再觀外圈:
以謝長聊為首,九星連環相接,首尾相顧,與八門陣相疊,然未見有毫相沖。
《素問?天元紀大論》:“九星,謂天蓬、天芮、天沖、天輔、天禽、天心、天任、天柱、天英。”
天蓬星:
與北方一宮坎卦相對應,星,五行屬水。
天芮星:
與西南方二宮坤卦相對應,星,五行屬土。
天沖星:
與東方三宮震卦相對應,星,五行屬木。
天輔星:
與東南四宮巽卦相對應,星,五行屬木。
天禽星:
與中央五宮相對應,星,五行屬土。
天心星:
與四宮天輔文曲星相對,西北六宮乾位,星,五行屬金。
天柱星:
與西方七宮兌卦相對應,星,五行屬金。
天任星:
與東宮艮卦相對應,星,五行屬土。
天英星:
與南方九宮離卦相對應,星,五行屬火。
……
此陣,天山派也是練時間尚短,但這批門弟子常習‘九宮遊龍掌’,於九宮八卦之意領悟頗深;
甫一接此陣,便得心應手,真要論起來,還是這批弟子天資尚佳,天山派教徒有方。
當陣勢擺,因為不算是爭鬥,頂多算是切磋,總要讓人看個基本形狀,謝長聊與洪七均是發陣勢;
一時間,陣八卦相生、五行茂盛,九星閃爍,劍不絕。
一眾高手在外觀看良久,臉是越來越難看,越看就越是心驚。
一群弟子擺的陣法,竟然還生出‘勢’來,這可就是堪比大一流高手了。
旁邊觀看的各派弟子,也是議論紛紛:
“天山派這陣法,好似兩套合一的。”這是比較有眼的。
“我的個娘呀,看那九個人的劍法,全是一樣的,從開始到現在,劍招都沒有重複過。”這是觀察仔細的。
“你懂什麼,這是天山派門功夫,名曰‘天玄劍法’,全套三百六十一手。”這應該是三堂的人,他們跟天山派好多有了解。
“三…三百多手,太…太誇張了。”驚呆了的。
“喂喂喂,你們別漲他人志氣,滅自家威風。”這是有不服氣的。
驚呆了的問:“你敢闖嗎?”
不服氣的答:“不敢……”
……
結果,擺了半天的陣勢,竟然無一人敢闖;各派弟子都是英,雖有傲氣,也有眼力,自然沒有那些不開眼的。
各派高手礙於份不便闖,贏了也無甚彩,但若是說心裡話,他們心裡也沒底呀:
“輸了算誰的?”
至此,蕭天狼威信更盛!
在靜福真人與文海帶一眾天山弟子走後,眾人按原訂計劃出發,由天山派蕭天狼一馬當先打了頭陣。
一路走來,逢水飛渡、遇山高縱,幾日間便出了森林,卻無辦點事發生。
蕭天狼停下腳步,將各派話事人召集在一起,便道:
“對方絕不會因為我們傾巢出,而行避戰之舉,想來是前方必有兇險之地,候著我們前去。”
石三報把一,言道:“便有埋伏又能如何,須知在坐諸位勻是我西平州知名人仕,我等合力之下,便是九大派也不能輕視。”
石三報一番話出,如朱由、歐野等均是點頭。
‘鱷’丁諡卻是有不同意見:
“敵暗我明,小心些總是無有大錯,不知蕭盟主有何良策。”
蕭天狼還在思考,便聽武侯府馬雲說道:
“在老夫看來,對方無非就是圍而殺之,頂多是一些機暗的鬼域技倆。”
晦海、丁諡都是點了點頭,蕭天狼便對馬雲道:
“不知馬老可有良策破之。”
馬雲沉了一下,便道:
“只是不知到底是十殺,還是魔門。”
天山派丁逸問道:“十殺如何?魔門又如何?”
莫言接過話來,說道:
“我知馬老意思,十殺乃是殺手,武高雖高,人數卻,且多擅長暗襲,只要我等抱團,十殺便無下手。”
“不錯,莫大當家所言即是。”馬雲點頭道。
歐野好奇道:“那若是魔門呢?”
一旁‘鐵梨花’拍了他一下,便問道:
“你那五百錘士,最怕什麼?”
西平州武林有一句話:冶火五百士,震錘西平驚。
說得便是冶火堂歐野手下的五百力士,也是冶火堂安立命之本,自然是留在家中了。
歐野不假思索的便道:“當然是最怕被人包圍。”
跟著歐野一拍腦袋,醒悟道:
“我明白了,若是魔門,必然人數眾多,未免被圍,我們須分散幾隊,相互支援照應。”
眾人均是點頭,這就有點像是行軍打仗了;
初時,眾人不知道有十殺,所以派出前驅探路,環環相接,懼的就是被人設伏包圍。
卻不想被十殺襲,這就好比對方銳小部隊。
在知是十殺後,眾人一齊出,銳小部隊就沒了作用,還是要靠大部隊才能與之抗衡。
現在,各派就面臨選擇,是抱團,還是分隊。
就在眾人有些難以選擇時,便聽馬雲再次言道:
“其實也不難,前面便是‘鷹愁澗’,我們只須小隊與隊之間的距離,再將各隊力量平衡,不論是十殺襲,還是魔門埋伏,我們都可應對自如。”
眾人聽後,均是合掌相擊,表示暫;
蕭天狼雖覺有所不妥,但也沒有更好的法子,也點頭同意。
隨後,眾人便開始分隊。
蕭天狼的天山派自然是第一隊,但因弟子都隨清福觀而去,雖有蕭天狼這個宗師高手坐鎮,但人數卻是最。
加之是第一隊,有攻堅之責,所以便把三堂加了進來。
第二隊,以九旗門為主,雙江幫次之。
第三隊,白馬寺、神豬門一起,馬雲隨同。
一切安排妥當,隊伍再次前行,行不多日,便見一塊丈高青石立於山道之旁,上書三個大字:
鷹愁澗。
……
蕭天狼那裡暫時按下不表。
且說!
西夏北部邊疆,浩海的草原一無際,在月的照耀之下,草原上朵朵醒目的帳篷便如白的小花。
這夜的草原,這繁星點點的星空,若是再能配上酒,再有人,那便是人生一大幸事。
就在西夏與九月部落相接之地,立有一金大帳。
帳前,數百黑甲之士三五群圍著篝火飲酒食,而每一位甲士邊,都有一異族子相伴。
一位松發鶴皮的老嫗側躺在西域進貢的金靠枕上,下鋪著珍惜的白老虎皮。
幾個長像秀、**上的青年男子在旁侍候,時不時的喂上一粒葡萄,又或是獻上一杯酒。
在老嫗的下首,幾名豔著暴,圍繞著一位長相威猛的將軍,鎧甲樣式到與武朝漢家相似,只是鎧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