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鄰居家的門口來了許多貨車,一隊人馬聲勢浩大的把一些家俱搬進來。
封寒站在院子裡擺弄花草,上只穿了件T恤和短,腳上隨便趿著人字拖,離開了芒萬丈的舞臺,他不需要再時刻注意形象。
看著那些搬家工人們來來回回的進進出出,卻沒有看到房子的主人。
他想對方大概是個有錢人,還是個人傻錢多的有錢人,不然為什麼會花這種價錢買座海邊的小破房子,簡直就是冤大頭。
一個星期後,鄰居的家裡好像有人住了,夜晚的時候可以看見家裡亮著燈。
第二天,封寒抱了一盆花準備去拜訪一下新鄰居,將來比鄰而居,這關系還是要提前搞好的。
他一只手抱著花,另一只手按了按門鈴,響了很久,裡面才傳來腳步聲,腳步聲沉穩而緩慢,可以預見它的主人一定是個很穩重的子。
直到面前的大鐵門吱拉一聲被打開,封寒揚起一個客氣的笑容:“你好,我是你的鄰居,我……。”
封寒著站在面前的人,餘下的話卻生生的卡在嚨裡。
那男人逆而立,上穿著十分寬松的家居服,沒刮胡子,倒顯得五更加的清晰有質。
他站在那裡,雙手著袋,角泛著魅眾生的笑容。
封寒反應過來,轉就走,卻被他從後面拽住了領:“你好,新鄰居,我是從Z國來的,我淩澤驍。”
封寒背對著他,抱著花的手不自的發抖,一雙明亮的眼睛裡有水花翻湧著。
他不想讓他看見自己此刻的狼狽,用力掙開他的手,下一秒,他從後面抱住了他,結實的雙臂仿佛用盡了畢生的力氣,略尖的下擱在他的肩膀上,聲音帶著一繾綣與疲憊:“小寒,不要離開我。”
“我不想讓你一無所有。”封寒垂下頭,目落在腰間抱住他的那雙手上,一看之定,頓時讓他驚慌,那兩只手的手背上布滿了青紫的針眼,他有點疤痕質,哪怕是針眼這樣的小創傷,也會留下很明顯的痕跡。
淩澤驍在他頸間深吸了口氣:“你離開我,我才是真的一無所有。”
封寒的猛然僵住,在一起這麼久,這是他第一次表他心的真實想法,這樣的震憾來得過於猛烈,以至於封寒半晌沒有發出聲音,心中有一個聲音仿佛在狂吼,封寒,他是你的,甚至你勝過一切。
他的漸漸的下來,抬起一只手輕輕拂過他的手背:“你生病了?”
“胃病。”
“又不按時吃飯,不注意休息了,是嗎?”
他說:“你不在,我只能做這些,不然,我會發瘋一樣的想你,想著想著就怕自己真的瘋了。”
封寒眼中的淚終於落下來,有節奏似的砸在他的手背上,他的手明顯一,接著就把他的人轉過來,頭傾過去吻上了他的眼淚。
那樣細致而溫的吻著……
願你三冬暖,願你春不寒,願你天黑有燈下雨有傘,一路上有良人相伴……
可是,小寒,餘生無你,我又豈能一人獨安。
世上雖無兩全法,我願寧負如來不負卿。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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