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講故事
戰鬥的結果,不言而喻。
看著跪了一遍的人頭,蕭天狼有些無奈,更多的卻是高興,便問道:
“你們怎麼來了?”
三堇是這次帶隊的人,就聽紫喜聲泣道:
“我們也是無意間探得錦衛指揮使有行,怕他是沖著我聖門來的,卻不想能尋得聖主。”
蕭天狼點了點頭,力一張道:“都起來吧!”
“謝聖主!聖主威能,顯蓋四方,文承武德,一統江湖。”
‘特麼又有新詞呀!’蕭天狼有點小糾結,他喜歡別人拍馬屁不假,但這種拍法,就有點無恥了。
接著,一幹魔門高手退走,剎時只留下一地,南木細數了一下,約有一百多號人,人人盡皆高手。
魔門實力不弱呀!
場中剩下的便只有金剛魔力八兄弟與三堇。
只聽黃匯報道:
“聖主,你不在時,虎衛長老等人……”
“住口!”紫喝斥道。
蕭天狼笑了笑,便道:“無妨,便說與我聽聽。”
紫瞪了黃一眼,後者嘟著退下。
想了一下措詞,紫才緩緩將事講來。
魔門之主,需經十長老認可,便是四姑、四老、二將。
當年天鷹十三堡一役,四姑中僅有佟莉雅一人僅存;琴棋書畫四老中,琴老蕭天狼是見過的,二將中石三報也是識。
但蕭天狼失蹤後,其餘三老與虎將回到天鷹堡,問題就來了。
虎將現為九月部之大將軍,扶持九月王,以期反攻中原,蕭天狼上一回已明確表達,九月王要想魔門支持也可,便是退位讓賢,矛盾便是出至此。
虎將以未見過聖主,不承認,另外三老也被他說服了,如此一來,便是四比三的形勢。
雙方爭執不下,越演越烈。
最後,為免魔門分裂,佟莉雅與琴老帶人重回中原。
中原之地,也是有魔門勢力的,便是潛伏的一百零八位高手,名為一百零八魔星。
但要啟一百零八魔星,便要按規矩過三關。
魔門三關,自然是不好過的,若要相過,須得魔門神功《四品蓮功》大。
佟莉雅等人無奈之下,便要尋一輕功絕頂之人,以巧力過關。
“哦!便是剛才那一百零八人嗎?”蕭天狼問道。
“回聖主話,便是那一百零八星。”紫輕輕回道。
蕭天狼有點奇怪了,既然有人頂缸,那這些人又怎會認他為主。
當然,蕭天狼還是有些生氣的,不過這些都是小事,也是權宜之計,蕭天狼還沒那麼小肚腸,不過卻是要問問清楚。
一問之下,到是讓蕭天狼吃驚不小。
“三姑本以為可以控制那人,沒想到那人過了三關,取得了我魔門聖藥,卻是未按事先約定出,而是自己服下了……”紫說到此,已然越說越小聲。
白比較灑,便接口道:
“我們本想拿下那人,只是那人修為暴漲,我們都不是對手,最後還是金剛魔力以聖主所傳陣法才將其困住。”
蕭天狼回頭看了一下,站在自己面前的八個金壯漢,當初也是一時興起,傳了他們‘九星八門陣’中的八門陣,沒想到還有此功用。
“然後呢?”蕭天狼問道。
“然後,那人自立一教,名為星宿神教,以一百零八星為主,納我魔門所有勢力所。”白小聲回道。
“哼!”蕭天狼哼了一聲,頓時真氣溢出,眾人皆力仿如山崩一般,立即跪倒一片。
黃急聲道:“那人自稱是聖主妻室,而且……”
蕭天狼又是一怔,他的妻室佟莉雅算是都見過了,那又鑽了一個出來。
“我的妻室,三姑俱知,那人想必是冒充的。”蕭天狼出聲道。
紫輕輕再言:“但那人出天山派,而且聲稱與聖主你已有夫妻之實。”
特麼這就大條了!!
蕭天狼開始回憶,至今為止,與自己有夫妻之實的,除開老妖婆不算,君莫愁、蕭清音、細風柳葉,對了!還要加上一個蒯曉彤。
而蒯曉彤據細風柳葉所言,還在西域教化老妖婆留下的幾百妖;君莫愁在河西州薄川,蕭清音回家省親至今無有音訊,自己又那來的夫妻之實?
‘難到說是在草原上那一夜,不對呀,時間對不上呀!而且那人是出至天山派,這就更對不上號了。’蕭天狼有點撓頭了。
這人風流了,也是有壞呀。
“那子現在那裡?”蕭天狼沉聲問道。
紫指了指一迷障茂盛的桃林道:
“便在那裡,言讓聖主一人前去!而且……”
“嗯!”蕭天狼語氣有點不善了,他已經對此事有些介意了,便是佟莉雅在此,他也要數落一番。
見此,白忙聲道:“聖主手下有二十四個高手,被認出了輕功,本想問那些人是從何學的,卻不想一問才知是聖主手下。”
“後來便制住那二十四人,言聖主若不前去,便殺了那二十四人。”紫嚇的不輕,忙聲接過白的話頭。
“哼!我蕭天狼豈能威脅!”蕭天狼是真火了,一擺下袍,揚聲道:
“青王,帶我二哥與他們先回去,我去去就來。”
“三弟,還是多帶些人為好!”唐典立即出聲道。
此間事,已經讓他驚的不行了,他萬萬沒想到蕭天狼還有這麼一層份。
但是,蕭天狼是魔門之主又如何,此事後,只要將一切說清,他們還是兄弟;
江湖兄弟便是如此,既是兄弟,便莫問出。
“主人,某願同去!”青王與金剛魔力八人一同出聲。
“哈哈哈哈!”蕭天狼大聲一陣,負手而言:
“普天之下,還沒有我蕭天狼去不得的地方。”
說完人影一閃,便沒了蹤跡;眾人面面相覷。
先天之威,神鬼莫測!
…………
夜!
圓月!
桃夭林!
微風輕舞!
圓月夜的香障桃林,完全不複白日的清雅雲淡、秀錦如畫、迷醉心牽。
風!還是那陣風,只是影卻不再是那樣妖繞。
桃樹的曲折彎拐,在青月之下,讓人乎悚然,一時之間整個桃夭都讓人覺得鬼影幢幢!
蕭天狼獨自一人,站在這裡桃林之中,心中暗忖:
“那人自稱我妻室,又助我退敵,卻又占我勢力,更是綁我門人,當真是奇怪的。”
“蕭郎果是信人,嘻!”
蕭天狼猛然回首,就見遠似有紅乍現,遠緩緩飄來一床塌,榻梁芙蓉輕帳、紗垂下,迎風微起。
紗中如是薄霧,月照下,一抹纖纖繞繞的一個影,側躺床中,影纖翹首,玉輕搖。
傾時,春帳乍然臨前,一只素白環金玉的纖纖小手出,薄霧輕紗起。
蕭天狼下意識的深吸了一口氣,想要平定呼吸,鼻盡是馨滋玫香。
帳中人引折腰,翩翩而起,不由的讓人擔心的腰肢會不會就此折斷。
浮影搖枝流目盼、簪花扶髻從容步、一足三娉生姿、回首一探萬千瑤。
好一個風華絕代的俏佳人!
蕭天狼的臉上有點扭曲,已認出了此人。
如果說一個男人扮俏,他會舉手便打,若是一個漂亮的男人扮俏,他會覺得惡心。
但眼前之人冰玉骨、錦繡織緞裹素腰、黛青淡掃柳眉、梢卷睫長掩玲瓏。
換了任何人,即使知道他是男人,也不會心生半點厭惡,只能歎老天對人何其不公,竟然這絕世妖灼長在一個男人的上。
“白止,見過蕭掌門!”
聲音似似,似似,但這之中卻出男人的聲。
蕭天狼真不知該如何稱呼,姑娘?兄臺?
‘難到說邪花寶典還能把男人變人?’蕭天狼在心裡暗自思忖。
白止見蕭天狼不應,娥眉輕蹙、並指菱貝齒咬,一時風華灼桃夭。
“蕭掌門若是不想應奴家,就讓奴家為蕭掌門舞上一曲,也算以酬蕭掌門多年來照顧之。”
只聞又是一陣之聲,白止玉輕啟,一首曲子幽幽而出,正是以前蕭天狼在天山上閑來無事唱的《笑紅塵》。
薄霧遮月繁花好、鬱籠青翠雲竹茂、暗香流行風縹緲、孤兀自舞靈巧,俗世,看盡紅塵誰能共逍遙!
蕭天狼真的鬱悶了。
‘我特麼咋可能和……有夫妻之實呀。’想到這裡,蕭天狼猛然驚醒。
他想起當初傳白止《邪花寶典》時,為了打通位,他手到了別人的‘下面’。
‘這算不算夫妻之實呀??’蕭天狼苦笑。
一曲舞完,白止見蕭天狼苦笑,心中淒然,一時各種委曲襲上心頭,端端的流下淚來。
“你…你別哭呀,我又未欺負你。”蕭天狼一時大窘!
便是先天高手,遇上這陣仗,也是沒有辦法的。
“你就欺負了我,把奴欺負的死死的,便是把奴死了你才滿意。”白止這一通報怨,哭的就更是傷心了。
蕭天狼甩了一下頭,心頭也是火起,沉聲吼道:
“你我都是男人,你如此做作,大可不必!”
哭聲頓止!
白止呆呆的看著蕭天狼,隔了半晌,卻是將頭低了下去,雙肩,低聲道:
“那奴若是兒,蕭郎該當如何?”
蕭天狼微微一怔,見白止的雙肩,想來是自己這一拒絕太狠了;
在蕭天狼前世,便是蕭煜那會兒,網上的**文學也是沒有讀,其實他並不太反男男的。
但不反的前題是,不要落到自家上。
同時,蕭天狼也深知,男男之間也是有的,如此傷了別人,蕭天狼也是於心不忍;
更別說,安吉海、白止祖孫,對天山派是有恩義的,而且莫愁還打傷了安長老,蕭天狼更是良心不安。
思忖了一下,蕭天狼便想,說兩句話安一下,以寬白止之心,反正兩人是不可能的,這便說道:
“你若是子,你我又有之親,我娶了你便是。”
說完這一句,白止的子果然不抖了。
蕭天狼輕舒一口氣,心說:‘這安果然有效果,只是你是男的,我萬萬娶不了你。’
忽地!一聲笑響起。
蕭天狼抬臺一看,白止仍舊低頭,卻是笑的花枝。
“你剛才不是在哭呀,別不是刺激太大瘋了吧”蕭天狼失聲道。
白止抬起頭來,妖豔的臉上仍舊帶著淚痕,便卻是給了蕭天狼一個幽怨無比的眼神。
頓時又一下冷,嚇的蕭天狼不輕。
就聽白止道:“蕭郎,你聽我講個故事……”
故事的開頭,便是一個江湖高手痛失兒子媳婦,然後患了失心瘋,表面上一切如常,卻是把自己的孫當孫子來養。
孫也諒爺爺,便裝作孫子,但孫是會長大的。
隨著孫的長大,有些東西是瞞不住的,發型可以束男冠,材可以用束,但聲音卻是騙不了人的;
特別是是孫天生一副眾生的音質,更是騙不人,也騙不了自己。
不曾想,高手爺爺的瘋病一天重過一天,不知從那裡弄了一藥,說是可以治孫不男不的病,著孫服下。
不用說,那藥必是假藥,但副作用極大。
此後,孫便了一副男嗓。
而後,孫雖知自己是子,但因為從小被當男子養,天長地久也是煩了,就跑到江湖上。
憑著輕功了得,慢慢的闖出了一個‘紅飛盜’的名號。
一次誤盜權貴,被朝廷、武林通緝,又失手被擒,高手爺爺多番撘救無果,眼見祖孫便不活了。
此時,一個高大英俊的年青掌門義薄雲天的出手了,便如話本中那樣,英雄救,自然是上了英雄。
但不知為何,英雄就是對子不撘不理的,還時時避開。
子苦悶,只能全心全意的練武,以期有一天可以幫到心目中的英雄。
一次、二次、三次,子次次都是以命相酬。
然而,那年輕掌門就是不看那子一眼,但兩人又有了之親。
便是如此,子想要慧劍斬,也是不能,子失節豈是小事。
白止講完,蕭天狼已經傻了,腦中一片空白。
就見白止答答的偎進蕭天狼懷裡,一只小手輕輕的在他前打著轉,的道:
“很多年前,我便還是時就上你了,只恨你這天下第一聰明的武道大家,卻是不識我廬山真面目。”
蕭天狼張口結舌,他想起來了,曾幾何時,也有人跟他說過,安長老好似神上有些問題,他卻是沒有在意。
“今天得蕭郎表白心跡,奴也算得償所願了,只等蕭郎八臺花轎來迎娶奴。”白止的說完,就將蕭天狼抱的更。
表白?
“你若是子,你我又有之親,我娶了你便是。”
蕭天狼有點暈,這話他真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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