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擊劍館裏。
一個小時後,傅謹城出了一汗,還覺得不夠。
而雷運已經沒力陪他了,換了擊劍館裏的教練陪他對戰。
又過了半個小時,傅謹城才停了下來。
雷運遞給了他一瓶水,在他旁邊坐下:“心好點了嗎?”
傅謹城接過水,淡淡的“嗯”了一聲。
實際上卻並沒有。
雷運也看出來了。
傅謹城不想說實話,問下去也沒意思,也就當是沒發現他在敷衍。
喝了兩口水後,傅謹城的手機響了起來。
傅謹城一頓,隨即拿起了手機。
雖然想他猜到來電者不會是高韻錦了,但猜測得到證實的時候,他眼底還是閃過了一失落。
除了,他也想過有可能會是霍正雲或者是霍老爺子。
很可惜,也不是他們。
是他在H市這邊其他的合作對象。
傅謹城隨手接了起來:“有事?”
對方是約傅謹城出來喝酒的。
傅謹城這兩天心不好,但基本上沒過酒。
如果是平時,他是沒興趣在這個時間點去喝酒的。
因為他們如果在這個時間點去喝酒,去的地方,都不會是很正經的地方。
而這一次,他答應了。
他起,說道:“節西科技的歐總約我喝酒,雷總要一起嗎?”
雷運也知道他們去的地方不適合去,笑道:“不了,你們去吧。”
傅謹城點頭,離開了。
雷運看著的背影,多了一抹深思。
沒多久,傅謹城抵達了會所。
會所裏,除了傅謹城剛才口中的歐總以外,還有七八個人在。
這些人之中,有三四個傅謹城並不認識,不過毫不例外的是他們的年齡都比傅謹城要大上一些。
他們看到傅謹城後,立刻走上來跟他打招呼。
寒暄一番後,大家都坐了下來。
而跟傅謹城一起進來的,還有平時跟在他邊的保鏢。
雖說歐總他們平時也會帶保鏢出門,但卻不會帶到會所包廂裏來。
他們看到傅謹城的保鏢也跟了進來,不由得頓了下。
沒一會,包廂裏就走來了一群著清涼的年輕子。
這些子之中,有清純的,也有豔,怯的。
不過包廂裏的人包括傅謹城在,都是見過大場麵的人,麵對這麽多,也沒一直盯著,隻是瞥了一眼後就看向了傅謹城,似乎是在猜測傅謹城的心意。
傅謹城明白他們的意思,他淡淡道:“你們隨意。”
意思是他不用了。
歐總等人之前就聽說過傅謹城就算到會所來,也隻是純粹的喝酒,不會做其他。
之前他們還不信,現在倒是親自驗證了。
這些子之中,當然也有他們安排的人。
可傅謹城拒絕得這麽幹脆,他們不好惹惱了傅謹城,也就隨了傅謹城的意思。
不過,傅謹城要是喝多了……
其他人各懷心思,立刻讓人送酒上來,沒一會,包間裏就熱鬧了起來。
服務生剛走出包廂,手機就響了起來。
服務生看到來電,走遠了些才接起了電話。
聽到那邊的問話,他說道:“現在還沒機會下手。”
說著,也把傅謹城把保鏢帶進來包廂的事說了。
那邊的人聞言,說道:“他今天心不好,喝多了之後,把保鏢支開,再找機會下手。”
“是。”
傅謹城有心事,本想借酒澆愁,不料卻越喝越清醒。
他腦子越清醒,心緒就越,高韻錦和霍正雲兩人的事,在他的腦海裏約越發清晰。
包廂裏不人都懷著各自的心思,一直留意著傅謹城的況。
傅謹城酒量好,看他喝了不,卻依舊沒醉的跡象,有人又給他倒了半杯,“傅總——”
傅謹城一抬手,阻攔住了對方,沒有給對方開口的機會的忽然起,說道:“今天晚上多謝各位的招待,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各位自便。”
傅謹城忽然離開,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
歐總他們想挽留,傅謹城一抬手,直接不給他們任何開口的機會。
歐總他們見狀,知道留不下他,也不好得罪他,一行人隻好送他離開了包間,而傅謹城後的兩個保鏢也跟了上去,離開了會所。
另一邊,雷運他們安排的服務生在傅謹城離開後,才收到這個消息。
他當即聯係了與他聯係的人。
雷運也在幾分鍾之後,收到了消息。和傅謹城認識了這麽久,一直想找機會下手,卻也一直失敗,對於這次的結果,早就習以為常,淡淡的跟孫總說道:“他這邊進行不順利沒關係,但另一
邊可不能再失手了。”
孫總說道:“我會給那邊的人一點力的。”
雷運目多了幾分深思:“嗯。”
傅謹城開會所,上車後,跟司機說道:“回家。”
司機:“是。”
傅謹城看著前麵燈璀璨的夜景,腦子裏還是高韻錦的影。
他到底喝了不酒,酒意上頭,腦子雖然還殘留幾分清醒,但心底的意識,卻主宰著他的行,在他自己都還沒察覺到時,他已經給高韻錦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這時已經晚上十點多了。
兩個小家夥在山上玩了半天,早就睡了。
高韻錦倒還沒睡,心也平靜不下來,忽然看到他的來電,有些驚訝。
因為他們這些天雖然經常聯係,但傅謹城一般一天都隻聯係一次。
而且這麽晚了,兩個孩子也睡了,他……
高韻錦的手也比腦子快,在心緒起伏之間,就接起了電話。
剛接起電話,就聽到了傅謹城的聲音:“小錦。”
高韻錦:“是我,怎麽了?”
傅謹城覺得眼前的景漸漸模糊,他拿著手機,說道:“我喝酒了。”
高韻錦一愣:“你……喝醉了?”
傅謹城著臉,笑了下:“沒醉。”
高韻錦將信將疑:“哦……那你這麽晚打電話過來是有什麽事嗎?”
傅謹城聽著的聲音,目更迷離了三分:“我想跟你說說話。”
“說話?說什麽?”高韻錦覺得他的語氣和尋常有些差別,或許是真的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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