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稱歎也就鎮國公府這樣的權勢才能將這些花聚齊。
薑站在一株十八學士前看著上面的紋路,而薑宜拉著薑容跑到了另一邊。
薛寧珠轉了轉眼珠子,拉了拉薑的手,“薑姐姐,我帶你去看貓好不好?跟綿綿一樣也是白的,它比綿綿多了點花紋,可漂亮了。”
薑沉默了一會,緩緩地點頭,“好。”
薑叮囑了薑宜好好看著阿容,便跟著薛寧珠一道離開。
即便是有人瞧見了,也沒人去多想,隻當是薛寧珠帶薑去另外的園子逛。
一路上薛寧珠帶著薑七拐八拐,走的地方樹木蔥鬱,臨著湖畔,有些幽靜。
薑問道:“寧珠,是往這邊嗎?”
薛寧珠點頭,“我哥哥將那白貓關在離人遠的院子裡,我去看過幾回。不會有錯的,薑姐姐。”
說完又指著一建在湖心的亭閣說道:“薑姐姐那是湖心苑,待我們看完貓貓,便要去那邊品花宴。祖母說那花宴上所有食都會跟花有關。我們得抓些,莫要遲了開宴。”
薑聽著的話,有些迷糊了。
為何要將貓關在離人遠的地方?為何要去看?
鎮國公世子究竟是怎樣的人?
穿過一假山,薛寧珠突然擰著眉捂著肚子停了下來,“薑姐姐,你先在此等等我。我想更了,去去就回。”
薑點了點頭,“快些去吧,仔細莫摔著。”
薛寧珠離開後,薑覺得這愈發的安靜了,只有偶爾的鳥鳴聲。
薑站在的地方離湖很近,那片碧的湖水如鏡子般麗,只有風起時泛起漣漪。
就在看著平靜的湖面時,一隻五彩球咕嚕嚕的滾了湖裡,接著一個三左右的跑去追那球。
本隻飄在湖邊的球,隨著那的作越飄越遠,而那踏水中似乎還想追過去。
薑驚得心都懸了起來,幾步跑過去,將那要踏水撈球的給抱了起來。
薑將他抱離岸邊,見這孩子長得雕玉琢,穿戴貴氣,問道:“你是誰家的孩子?為何不見婢跟隨?你可知那湖水有多危險!”
那掙扎著要下來,口裡喊道:“球、球球。”
他揮舞著手,險些打到薑臉上。
就在薑快招架不住這時,一婢匆匆跑了過來,驚慌地道:“小公子,你怎麼跑這兒來了。”
薑將那放下,那婢便牽住了男的手,要將其帶走。
可那使勁甩開婢,衝著薑跑過去,對著薑狠狠地推了一把。
薑看著那張發怒的臉,有什麼東西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卻又快的抓不住。
失神時,被推得踉蹌的往後退了幾步。
“姑娘,小心。”
一道男聲在薑後響起,同時有一抵住了的腰,使借著力站穩了。
薑回過頭,見一穿墨綠綾鍛袍子面如冠玉的年輕男子,他收回手中的玉簫,抱手道:“方才一時急,失禮了。”
薑無聲地回了一禮,當做謝意。
正待再看向那時,只見到他被婢抱著離去的影。
那年輕男子亦看著那個方向,若有所思的道:“今日府裡賓客眾多,不知是哪家家眷帶來的孩子,所幸有姑娘出手相助才未出事。”
此僻靜,只有與眼前這個男子,實在不宜多留。
薑微微頷首,便準備離去。
此時前方傳來薛寧珠在喚薑姐姐的聲音。
那男子一笑,道:“是在下唐突了。”說完便拿著手中的玉簫,往另一邊走去,墨綠的影很快便在了樹林之中。
薛寧珠提著子氣籲籲的跑過來,“薑姐姐,你怎麼走到這邊來了,害得我好找。”
“我見此景甚,便過來看看。”薑決定將剛剛發生之事瞞了下來。
薛寧珠四張一下,覺得也就那樣,許是早就看膩了,親熱的挽住薑的手,“薑姐姐,走,我保證那白貓比這景有意思多了。”
薑隨腳步隨著薛寧珠而走,可此時的心思卻淡了幾分。
穿過一片竹林,便見到一院子。
站在院子門口,薑似乎聽到有什麼東西在低吼。
薛寧珠明顯放輕了腳步,一手拉著薑,一手推開院門。
當看清院子裡的東西,薑屏住呼吸,瞳孔猛地一。
“薑姐姐,你看,是不是比綿綿要大好多!”
巨大的鐵籠之中哪裡關的是貓,分明是一頭兇猛的白虎。
那白虎本趴伏在鐵籠裡打盹,見到有人來了,裡發出低沉的嘶吼,豎起金的雙瞳,慢慢地弓起,猛地一躍撞在鐵籠上,張開盆大口朝著來人吼!
倏地鐵籠被那白虎撞得哐當作響,鐵籠像是要被撞散架了一般。
這一突變,薛寧珠明顯嚇傻了,雙都在打。
薑也渾發,強迫自己鎮靜下來,拉住薛寧珠,低聲道:“快走!”
剛走幾步,又是砰得一聲,薛寧珠害怕極了,可卻不聽使喚,往地上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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