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廚房。
宋曉曉跟秦管家說:“秦管家,你有沒有覺得覃先生還是不要說太多話比較好?”
秦管家臉上掛著一貫溫和的笑容:“我一直都有這種覺。”
宋曉曉看著他,有種惺惺相惜的覺,秦管家亦是如此。
小火慢燉著骨粥,蒸籠裡蒸著小籠包,都是他昨天晚上點名要吃的。
秦管家上樓去請覃慕柏下來,宋曉曉下鍋煮了面,再撈起來,盛了三碗麪,量醬油量醋,一點點鹽,最後撒上蔥花,澆上熱油,伴隨著滋滋的聲音便是蔥花的香味溢出來。
宋曉曉端著托盤,將面端進餐廳,給覃慕柏拌好面,再放到他面前,覃慕柏沒說什麼,倒是秦管家誇了一句好香,著急的拌好吃了起來,覃慕柏看了他一眼,吃白食什麼的,真是讓人討厭!
宋曉曉又端了骨粥出來,小籠包也已經蒸好了的,自己再坐下來吃早餐。
覃慕柏慢慢的吃著東西,默默的想著,最近實在是很多人來蹭飯,以後一個都不讓來。
吃完早餐,覃慕柏回書房理工作上的事,管理這麼大一家公司,實在是有太多的事要理。
他的三大助理其中一位方助理過來給他送了文件,都是急等著他簽收的文件,等到他簽好了文件,便問他:“覃先生,楊書過兩個星期就要休產假,人事部再問是不是需要從行政部那邊調一個人過來暫代楊書的職位,接替的工作。”
“這件事你不用管,我已經找好了人選,下週讓去公司跟楊書接工作,”覃慕柏淡淡的說。
方助理卻是萬分的詫異,沒想到自家老闆已經親自挑好了人選,就是不知道會是個什麼樣的人,畢竟當初楊書可是千挑萬選才留下來的。
宋曉曉看方助理過來送文件,天氣又熱,又恰好到了要吃飯的時間,應該要留他下來吃午飯的,方助理卻是連聲拒絕:“不用不用,我手裡的這些文件等著急用,要立即趕回去的。”
宋曉曉看著方助理匆忙的背影搖搖頭,方助理了一把汗,自家老闆怎麼知道他會被留下來吃午飯,還讓他不要答應,真是太有先見之明。
吃過午飯,宋曉曉小睡了一會兒,被電話鈴聲吵醒,是覃慕柏的母親打過來的電話,猛地驚醒,立即坐了起來:“覃夫人。”
倒是忘記了自己還被人威脅這件事,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跟主彙報過覃慕柏的事。
“慕柏最近怎麼樣?”張蘭熙在電話那端問。
“還是跟以前差不多,週六去醫院拆了石膏,過兩個星期應該會恢復好吧!”宋曉曉聲音輕輕的。
“有沒有見過什麼人?”張蘭熙又問。
“蘇先生週五來了一次,今天方助理來送文件,再沒有其他人過來了,”宋曉曉如實說。
張蘭熙便不再多問,掛了電話,宋曉曉也是鬆了口氣,做這種事實在是很不好,要是哪天被覃慕柏知道,肯定會生氣的吧!
宋曉曉往牀上一躺,心裡很有些鬱郁的,張蘭熙會讓監視覃慕柏,重點在於想要知道覃慕柏邊有什麼人吧?可覃慕柏現如今對的態度……
有些時候是很傻,甚至是蠢,可孩子也是細心敏的,就像一個男人不會無緣無故的對你表示好,說一些曖昧的話,甚至是親吻,更何況對方還是覃慕柏那樣的男人。
不是不懂,只是明白兩個人之間的差距,如果說跟虞棠之間有一米的距離,那跟覃慕柏之間就有五米的距離,所以,還是裝糊塗裝傻,平平靜靜的過完這剩下的一個半月,然後找一份穩定的工作。
…….
晚上是秦管家準備的晚餐,推著覃慕柏下樓,吃過晚餐,帶他去後院走走,鍛鍊一下。
雖然想要極力保持平靜,可一旦跟他靠得這麼的近,還是很難做到完全的無所顧忌,扶著他,走得很慢。
暖黃的燈打在白淨的小臉上更顯得和,覃慕柏側著頭看著,線條冷的臉部竟是溫潤了幾分。
“宋曉曉,下週一去一趟盛世,找我的書楊書,有些事要待你一下,”覃慕柏靜靜的說著。
“什麼事?”宋曉曉聞言,下意識的擡頭看他。
覃慕柏本來就是側著頭看著的,又因爲低著頭,轉過頭的瞬間,兩個人臉部的距離靠得極近,呼吸可聞,宋曉曉立即扭過頭去,心頭微微一,耳漸漸染上了紅。
覃慕柏看著小巧玲瓏的耳朵,角微微勾著:“週一去了之後就知道了,到時候再去一趟人事部,找一下人事部經理。”
宋曉曉像是想到了什麼事,有些不確定的問:“覃先生,你該不會……”
宋曉曉一雙眼睛閃爍著複雜的芒,微仰著腦袋看著覃慕柏,覃慕柏深邃的眸子亦盯著:“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宋曉曉心緒凌,極力保持鎮定的神態:“可我還沒有答應。”
覃慕柏挑了眉頭,出嚴厲之來:“我已經做好了決定,並且已經代下來,你要拒絕?”
宋曉曉抿著脣沒有說話,覃慕柏盯著,氣勢十足:“給我一個你要拒絕的理由?”
拒絕的理由嗎?其實很想說離他可以遠一點,可這種話,是不敢當著他的面說出口的。
宋曉曉被他強大的氣場得有點兒難,別看眼,平靜的說:“不適合我,我學的是財務方面的事,還是想做財務。”
覃慕柏嗤笑一聲,穿了心裡的想法,他一手著的下,強迫轉過頭來看著他,的睫輕著,模樣帶著一委屈,覃慕柏笑了笑:“如果你不接我的安排,我可以讓你找不到工作,你信不信?”
宋曉曉一怔,隨即瞪大了眼睛:“你威脅我?”
覃慕柏鬆開的下頷:“威脅談不上,只是告誡你一聲,不要反抗。”
宋曉曉哭笑不得:“覃先生,您難道不覺得您這樣做太過分了一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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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千瘡百孔,被人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