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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做賢妻》 第5章 清蒸鱸魚和水煮魚

 所以對這頓囂張的晚膳,楚沁有恃無恐。要不是怕上火上得難還想額外再點個辣子

 清秋不太清楚這份底氣從何而來,但見一副篤然的樣子便信了,四點多的時候就拿了錢悄悄去了膳房,托章師傅做魚。

 章師傅對睦園辣菜的行為已經見怪不怪,笑呵呵地把錢接了就去備食材,邊忙活邊問:“楚娘子不就是京里人?怎的這麼吃辣?”

 清秋和和氣氣道:“娘子小時候跟著父親去蜀川外放,就忘不掉這口了。”

 “這樣啊。”章師傅嘖了嘖,“那你等著,我一會兒給楚娘子做個好東西。”

 他有意賣了個關子,沒直說是什麼。清秋追問也沒用,就只好在旁邊乖乖看著。

 水煮魚是道大菜,要做好吃不容易,工序卻不太難。清秋等了不足兩刻,魚就已經做好了,滿滿一大鍋端過來,魚片看不到多,最上面慢慢的全是辣椒。

 章師傅手里拿著笊籬,上手就撈辣椒,清秋忙道:“我們回去再撈出來就行了,不勞師傅。”

 章師傅只笑:“一邊歇著去。”

 他干活麻利,只消幾息工夫就將漂在上曾的那慢慢一層辣椒撈了個七七八八,單獨盛在一只白瓷碗里。接著便再去盛魚,切得薄薄的鮰魚片在辣油里煮得又又彈,白白的魚幾乎每一片都連著一點點魚皮,微微地打著卷,看著就香。

 章師傅將魚盡數盛進一只白瓷缽中,又舀了三勺熱騰騰的辣油澆上去,就將白瓷缽放進了食盒里。然后便轉過,搗鼓那碗辣椒。

 那辣椒也是連帶著一些油一起盛出來的,清秋眼看章師傅往里加了一勺鹽、又抓了一把白芝麻然后仔細搗碎。水煮魚的主要佐料除了辣椒其實還有花椒,被他一并撈出來了大半,又這樣一起搗開,辣椒花椒與芝麻混合起來的濃郁香味一下子了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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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得搗至足夠洗碎,章師傅尋了只洗凈的瓷甕把它裝好,先沒蓋蓋子,送到清秋眼前給聞。

 清秋一陣訝異:“像那個……就是……就是……”了半天才回憶起來,“油潑面!油潑面就是這個味兒!”

 章師傅心滿意足,笑得更開心了:“對,這油辣子,拌涼面也好吃。你給楚娘子拿回去,讓改日吃面的時候試試看。”

 清秋道著謝收了,又笑道:“那我們娘子估計明天就想吃面。”

 “也。”章師傅大手一揮,眼看晚膳時辰已近,無暇再跟閑聊,轉繼續忙別的去了。

 清秋念著他的好意,在灶臺上又放了兩塊碎銀,再將那甕油辣子蓋好,與冰鎮綠豆湯一并收進食盒,便離了這間廚房。

 學塾之中,大多數學生照例在下課后就走了。裴硯心如止水地又學了半晌,慢慢覺得有些了,抬頭掃了眼放在屋中一腳的座鐘:四點半。

 這陣子他都差不多九點十點才會回睦園,王宇會在五點前后給他送晚膳來,以便他吃飽了再學一會兒。但今日,他卻莫名回想起了昨天的晚膳。

 昨天他是在楚沁那里用的晚膳,用膳時沒怎麼說話,但在用膳之前,他們一起吃了糖。

 再往前想,前天他也是在睦園用的膳。他本是因為楚沁帶那四個人回去的事趕回去的,進門時滿心的火氣,可盛湯給他喝,他一下子就不生氣了。

 裴硯沉默地想:這大概就是家的覺吧。

 是他從未會過、卻一直在忍不住設想的家的覺。

 裴硯回味得不自地笑了下,便起收拾好書本離了學塾。他走出院子時被外頭的書瞧見了,書隨口搭話:“公子今日回去得好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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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硯淡笑:“回家吃飯。”

 廚房的院落里,清秋又等了半晌,別的晚膳便也備好了。各院的晚膳按規矩都是八道熱菜四道涼菜一個湯兩個點心,水煮魚與冰鎮綠豆湯是楚沁花錢單的,并不算在其中。

 清秋照例喊了兩個小廝幫著提膳,回到睦園時剛好五點出頭。楚沁早已興致地坐在膳桌前等,清秋撲哧一笑,告訴:“章師傅手藝真是不錯,這魚做得可香了。”

 說著喚來清泉一起布膳,一道道菜上了桌,冰鎮綠豆湯先盛出一碗放到手邊,又給楚沁瞧了那甕油辣子。

 楚沁發自肺腑地笑嘆:“真會弄啊。”

 接著便大快朵頤地吃了起來,那水煮魚瞧著嚇人,其實辣度剛剛好,反倒香味更為濃烈,恰是楚沁喜歡的口味。

 就著米飯吃得停不下來,偶爾灌一口冰鎮綠豆湯痛快一下,渾上下都很舒坦。

 然而沒吃多久,被支到外頭“看門”的清泉著急忙慌地跑了進來,滿臉都寫著驚恐,湊近了跟說:“娘子……三郎來了!”

 “咳——”楚沁一下子被辣椒嗆著了。

 的面一下憋得通紅,清秋和清泉忙不迭地幫順氣,緩了半天,終于出一句:“他怎麼來了?!”

 說完,就驚慌失措地手推清秋:“快去!你就告訴他……告訴他我今日子不舒服,已睡下了。若他說要進來看我,就說我難得心里煩,誰也不想見。”

 “哦,好!”清秋重重一應,趕忙往外去。楚沁心虛得很,還是怕他進來,急急地吩咐清泉把水煮魚收到矮柜里藏著,自己漱了漱口,“嚴謹”地真躺到床上裝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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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下了?”屋外,裴硯聽罷清秋所言,眉心微微一跳。

 清秋著頭皮應“是”,他不作聲,目淡然掃過臥房的窗戶。

 夏日里天黑得晚,現下剛五點多,天也就蒙蒙見暗。臥房中尚未正經燃燈,但角落也亮了兩盞,微弱的暈從窗紙出來。

 除此之外,他還嗅到幾許飯菜香。

 深宅大院里不想見人,又不想明晃晃地拒絕鬧得不好看,就總會尋些“子不適”“已睡下了”之類的理由將人拒之門外。

 從小到大,他被這樣的說辭拒絕過無數次。

 裴硯的心弦沉下去,泛出一縷說不清的難。可他面上又遮掩得很好,十分輕松地笑了聲,邊回往外走邊道:“那我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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