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予開始倒不覺得什麼,看就看吧,畢竟歷史記錄里也沒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后來不知怎地,模模糊糊記起一些在港城的搜索記錄,雖然被下去了,沒有展現出來,但只要點一下更多搜索記錄,其實也能看到。
突然兩眼一黑,七手八腳地去搶手機。
許京珩哼笑了一聲,高高舉過頭頂:“行啊夏知予,男朋友的生日禮都要上百度搜。搜到什麼好東西了?拿出來我看看。”
夏知予上網搜的東西不多,歷史記錄也就那幾條。生日送什麼禮,這種程度還算輕的。只是想起自己在港城時搜過的東西...
“你先把手機還我。”
許京珩正要還,遞給的時候,好巧不巧地點開更多的聊天記錄。他看到的時候先是愣了一下,也就是這發怔的間隙,夏知予從他手里拿回了手機,眼疾手快地摁下鎖屏。
空氣突然安靜得可怕,只覺得背后的白墻長滿了銳刺,刮在皮上,刮得人渾一。
“那個,我先回去了。”說完,就想從許京珩的臂彎下逃跑,才跑出去一步,就被許京珩攔腰抱了回來。
他眉尾微抬,想到那些搜索記錄,當真覺得好氣又好笑:“怎麼樣委婉地勸說男朋友去男科檢查?男朋友不行的話,怎麼安他?夏知予。”
他快要笑出聲:“你在懷疑什麼?”
夏知予覺得頭皮發麻,只想找個地鉆進去:“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站在朋友的角度對男朋友的一些心理上的健康表示切的關注。”
“關注出什麼了?”許京珩抱臂,意味深長地盯著看,滿臉寫著,我看你怎麼編。
“關注出...關注出...”支支吾吾地說了半天都沒想到合適的表達方式,許京珩眼神灼熱,盯得掌心出汗,猛地閉眼,心一橫:“關注出你可能沒什麼反應,那我怕你不行,不是很正...?”
‘常’字還沒說出口,就被人堵上,許京珩撈過的腦袋,舌尖抵開,探了進來,沒給一半點的準備。推了推他的腰,含糊地告訴他:“許京珩,我冒了。”
他沒退出來,反而托起的下頜,深吻下去。夏知予仰頭承著他盛氣人的吻,手地攥著他的擺,好一會兒才將額頭抵在他的口,微微地著氣。
聽見許京珩偏頭在耳邊說:“不是我不行。是現在不行。”
夏知予反應了一會兒,等氣勻了,才疑地看向他。眨了眨眼,不是很相信。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怎麼可能現在不行,之后就行了。那肯定是吃藥了。
眼神不自主地往某看去,看了一眼,又快速挪開。
剛接過吻,的眼底像蒙了一層水汽,眨眼的時候無辜又勾人,毫不自知,卻又充滿質疑。質疑他剛才說過的話,無聲地表達出一種我不信除非試試的挑釁。
許京珩很早就不吃激將法了,因為他能輕而易舉地猜出對方的行為機,可他偏偏每次都能被夏知予激著。
他看著夏知予質疑的眼神,撐在墻面的小臂青筋乍顯。此時他只覺得渾都燙,好像被冒纏上的不是夏知予,而是他。
兩人就這麼無聲地僵持半晌,最后許京珩在夏知予的眼神中敗下陣來。他結,再開口時,聲音又熱又啞:“看也沒用!老子他媽剛打九價。”
夏知予先被九價的事繞了個圈,隨后抓錯重點:“許京珩你怎麼說臟話。”
“...”許京珩覺得關注點多有點新奇,但他還是很乖地替自己圓上:“我的意思是,莊子他媽也說想打。”
作者有話說:
許哥:我行我當然行
魚魚:我就一個疑的眼神,你能過度解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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