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侍宮人們不敢有反應,但八也被綏帝直接的話給驚住了。
“這個……”
綏帝再道:“兒臣與皇后剛大婚,母后也不忍心罷。”
這麼不要臉的話都說出來了,太后還能如何,張了幾下,還是對南音道:“……是有些道理,南音,我還是不強留你了。”
南音應了聲,匆匆和太后道別,也想離開這個令人窘不已的地方。
綏帝乘輦而來,將牽上輦車,還沒等出聲,先道:“我還未用膳。”
宛如鼓足氣的河豚被了下,南音轉過腦袋,似嗔含怨地與綏帝對視一眼,一頭扎進他口,悶悶道:“回去傳膳,我陪先生。”
真正論起來,南音實在不是擅長生氣的人,自的經歷讓天生就更會觀察并恤他人緒。何況綏帝這樣的人,他稍有示弱,南音也不好意思與他置氣。
為后者,更要雍容大度,這是南音進宮以來謹記的一點。因此,都在避免自己出現小孩兒鬧脾氣的態,只有實在郁悶,才會流些許。
綏帝各種模樣,將人抱住輕拍,毫無悔改之意,還道:“實在想陪姨母,今后陪你多走。”
這簡直是火上澆油。南音忍了又忍,隔著布料,對他手臂輕咬了口。
帝后在輦中相,自無人敢看,這種時候,連往日備信賴的全英也要回避,老老實實做個明人。
夜深沉,椒房宮外盞盞燈火掛起,對于帝后同歸的場景,椒房宮的人毫不覺奇怪。
陪綏帝用過晚膳,待他沐浴后,攜一水汽上榻,南音手擋住擁來的手臂,認真道:“先生,我們要約法三章。”
“嗯,哪三章?”
“我理后宮之事若遇困難,除非主請求,先生就莫出手。”
這是第一條,也是綏帝意想不到的一條,沉數頃,“可。”
南音不想一味倚仗他的威勢,也屬正常。
“第二,先生曾言為我設簾聽政之事,先暫緩。”南音曾覺這沒甚麼,許是見慣了綏帝的隨心所,認為這樣若能稍微減緩他心中的焦慮,也并無不可。
但近日細思,尤其是今天聽太后講過那些后,深覺不妥。大綏沒有皇后聽政的先例,縱觀前朝數代,凡有子干政,都會被無數人攻訐,天子威信也會大減。
為立為后,本就在朝堂上惹了諸多非議,不希綏帝因自己流出一個昏君名號。
綏帝皺眉,想要拒絕,及南音溫堅定的目,還是頷首,“只暫緩。”
不代表真正放下。
能夠商量,聽得進便是好事,南音亦點頭,贊同暫緩之說。
最后一條,也是最需鼓足勇氣說道的。的微微繃,目變得起來,聲音放低,仍是很清晰道:“第三條,不可縱貪歡。”
“每夜……次數不可過一。”含糊帶過那個詞,“若翌日有要事,則必須好好休息。”
南音深覺,應當不止自己不住,如此頻繁,難道先生不會損嗎?
這回綏帝連考慮都不用,斷然拒絕,還沉眉提問,“我并未做好,讓你到不喜?”
這讓南音如何回答。
無論從力還是技上,綏帝都堪稱出,他將鉆研國事的力放到這方面,簡直是事半功倍。即便最開始顯得生些,也很快就能夠讓南音跟著難自抑,共同沉淪歡海。
南音臉皮薄,無法就這個問題與他坦然探討,于是說到最后,這第三條還是不了了之。
再度天旋地轉,被綏帝抱住。
平日里不曾領略過的綏帝的兇悍和強勢,盡數在榻間到了。每一次,他都是以把進骨中的陣勢,仿佛如此便再不分離。
汗水、淚水不停,南音到自己深深陷進了被褥,無法掙扎。
十指抓綏帝寬厚的肩背,南音不由為他深邃的目所吸引,抬手向那臉頰。
一滴汗,順著綏帝額間、高的鼻梁,落至結實有力的膛,到不可思議。
“先生……”喃喃出聲,略顯破碎的聲音讓綏帝緩下攻勢,傾聽言語。
他以為有何話要說,但南音只是在這片刻的失神中失去清醒,像是在喃喃自語,又像是對他傾訴心跡,“我……亦為先生著迷。”
綏帝頓住,有那麼一瞬間,眼神簡直像盯住獵的鷹隼,執著到可怕,仿佛下一刻就要將南音吞吃腹。
用盡渾力氣,綏帝才克制住了那想要肆的,只是用了更大的力量,將南音擁住。
從上方看去,他寬闊的肩背已完全將南音掩蓋,仿佛一張鋪天蓋地的大網,將南音遮得不風。
“南音。”他喚了許多次,聲音低沉。
“永遠不要離開朕。”
作者有話說:
我也想讓他克制,可是陛下說他不想!
嗚嗚嗚鵝辛苦
ps.我真的沒寫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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