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手忙腳的了上的水,又很不信的問了句,【寧寧,你是不是在逗我玩?我沒那個意思。】
兩人才哪到哪呢,怎麼就變那個意思了呢,茉覺得秦寧肯定是在嚇唬。
秦寧懶得打字,直接打了電話過來,“我沒逗你,你不知道領帶和皮帶都不能隨便送的嗎?如果是送爸爸和哥哥還沒什麼,如果是送異,很難不讓人想歪啊,畢竟這兩樣東西都很私。”
“皮帶我承認,是有那麼點私,可是領帶怎麼會?”茉鼓著腮幫子,也看見了皮帶,但覺得可能不太合適就沒買。
“咳咳,”秦寧清了清嗓子,開始了的表演,“家庭和的夫妻,每天早上妻子都會為丈夫系上領帶,而領帶掛在脖子上,和生的項鏈也沒什麼區別,如果謝勉隨便送別的生項鏈,你高興嗎?”
一說起項鏈,茉就呆住了,走到化妝臺前坐下,“你怎麼知道他今天送了項鏈給我?”
茉懷疑秦寧會算命。
“他送項鏈你干嘛?”秦寧晦的嗅到了點不同的氣息。
茉撇了撇,“今天晚上他向我告白了,我答應了。”
茉簡單的和秦寧回憶了下,現在想起來,茉的心跳還是很快。
“哇塞,這也太浪漫了,你們這是雙向奔赴啊,謝總收到領帶什麼反應?”秦寧語氣激的有一種——自己嗑的CP終于真了的覺。
茉小臉紅了,低頭把玩著項鏈,“他一直笑,還問我知不知道領帶的含義,你說他是不是知道?”
要真按寧寧所說,那謝勉笑什麼就不言而喻了。
“你說呢?我家茉寶可真是厲害,我讓你主點,你還真主。”
謝勉喜歡茉,得了茉送的領帶,怕是得天天掛在脖子上了。
茉哀嚎一聲,轉走了幾步撲倒在大床上,“我真不知道是這個意思。”
“是這個意思也沒關系啊,反正你們已經是了,再近一步不是很正常?”秦寧終于放心了,兩人修正果,就不用擔心茉茉了。
“茉茉,你們兩個就是天作之合,要好好珍惜呀!”
兩人的緣分始于十幾年前,前半生有一個這麼好的哥哥,后半生有一個這麼優秀的男人,這也算是善有善報了吧。
茉雙手捧著臉,嘟囔著,“我知道,我是認真的。”
也想像爸爸媽媽一樣,一眼萬年。
別人都說男人有錢就變壞,可是爸爸這麼多年,卻對媽媽始終如一,哪怕媽媽早已不在了。
“恭喜茉寶,不過要是他欺負你,你得和我說,可不能因為談欺負。”秦寧沒見過幾次謝勉,所了解的都是從茉口中,應該不是個壞人,但在眼里,茉茉值得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茉笑了,故意逗,“是嘛,那要是他欺負了我?你能幫我把君盛集團搞垮給我報仇嗎?”
“這……”秦寧啞然,“哎呀,好晚了,我要睡覺了,晚安!”
茉茉可真敢說,這也要有這個能耐啊!
要是這麼厲害,爸媽就該把供起來了。
茉笑著掛了電話,覺得謝勉不至于欺負,他不是這樣的人。
不過想到那兩條領帶,茉的臉更紅了,想是不是要和謝勉解釋一下。
可現在兩人已經是,送領帶也正常,反倒解釋了就顯得此地無銀三百兩。
“唉!”茉重重的嘆氣,在床上滾了幾下,算了,明天再想,爬起來,打算下樓把兔子拿上來。
結果拉開門,就見謝勉從對面走出來,他像是才洗了澡,頭發噠噠的,還有水珠,比起第一次見,他的頭發長了一些,水珠從發梢滴落,流進了敞開的襯衫領口。
他可能還要辦公,穿了件黑的襯衫,上面幾顆扣子都沒扣上,之前他因為封閉訓練曬黑的皮這些日子白回來了。
黑的襯衫,越發襯的結,鎖骨白凈,還有藏在襯衫下若有似無的結實,無不在昭示著這是一個的男人,茉看了一眼就慌張的挪開,像是生怕長針眼。
“怎麼還沒睡?”謝勉皺著眉頭看,下意識想去扣扣子,可才抬起手,又突然想起什麼,手放了下去,讓襯衫敞著。
大冬天洗冷水澡還真是冷的凍骨。
“我、我去拿個東西,回來就睡了。”茉目不斜視,轉下樓,再不走,怕要流鼻了。
莫名覺得謝勉是在勾引!
短短數日,像是打開了潘多拉魔盒,從前什麼都不懂,當前也毫無反應,可當魔盒打開,像是無師自通,想的有點過于多了。
洗了澡不把扣子扣全不是很正常,不該胡思想。
謝勉用巾了發梢的水珠,看著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勾了勾,轉去了書房。
好歹,現在也不是他一個人難捱了。
很公平。
*
茉這一晚起初睡不著,后面進夢鄉倒是睡的香甜,甚至香甜的有些過分,變了“香/艷”。
夢里眼前一片白花花的/,結、鎖骨、……至于是誰的,也就不必多說了。
茉一睜開眼就把自己進了被窩,恨不得用被子憋死自己,怎麼能做這樣的夢呢?這也太了!
讀書的時候上生理課,就知道到了年紀做些似是而非的夢很正常,可是從來沒有做過,這是第一次,一來就是這麼大的尺度,實在是讓茉有點不適應。
心口砰砰砰的跳,幸好是做夢,這要是被別人知道了,可以找個地鉆進去,再也不用出來了。
眼尾泛紅,杏眸蒙上一層水霧,意從頭發蔓延到了腳趾,恨不得自己沒做過那個夢。
緩了好久才把臉上的熱氣散去,發誓這個夢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連秦寧也不能說。
大概是沖擊力太大,下樓的時候茉還有點恍惚,尤其是不敢看謝勉的眼睛,總覺得這樣有點點了他。
臉皮到底還是太薄了。
謝勉沒多想,猜還在因為領帶的事不好意思,可偏偏謝勉就要提起領帶。
茉正慢騰騰的吃著瘦丸,謝勉走了過來,“茉茉,幫我系一下領帶,我出去一趟,中午等我回來做飯。”
茉的眼前出現了一條黑的領帶,很低調也很經典的,絕對出不了錯的領帶,的睫瑟了下。
“你不會自己系嗎?”之前也沒讓系啊。
“不會。”謝勉語氣自然,沒一點不好意思。
無奈,吃著謝勉做的瘦丸,茉總不好意思拒絕,接過領帶站了起來。
可是抬了抬手,才發現謝勉好高,一米六八,在南方孩子中這個高夠用了,可是面對謝勉188的高,被襯的小許多。
茉噘了噘,“你彎腰,我沒那麼高。”
謝勉索坐了下來,這樣謝勉就比茉矮了,這樣剛好。
謝勉的長大咧咧的敞開,微微抬頭,茉纖細的指尖著領帶,站在他兩之間,彎腰細致的給他系領帶。
茉系領帶很快,之前常給爸爸系領帶,所以并沒有覺得領帶是多私的事,可是忘了,那是爸爸,而這是謝勉。
兩人挨的近,又讓茉想起了昨天晚上兩人在電梯的角落,呼吸纏的片刻,指尖有一瞬間的抖。
茉上茉莉花香沁人心脾,縷縷鉆進謝勉的鼻端,他的呼吸驀地重了,骨節分明的指尖在椅子上,指甲泛白。
“好了。”茉系好,給他理了下領,他今天難得穿了白襯衫,黑白搭配,格外顯眼,令人一眼就能看見領帶。
杏眸微抬,就看見謝勉正凝視著,說不清的緒涌心口。
茉瓣微抿,這一刻,突然想起寧寧說的話。
丈夫每天出門前,妻子會細心的為其整理好領帶。
他們現在這樣,好像。
想起昨天晚上的夢,茉的耳又燒了起來,正想打破這份旖旎,站直了,“好了。”
轉就想走,可誰知謝勉的腳一歪,好巧不巧的被勾了一下,眼看著就要摔倒,下意識去撐桌面。
可又一雙手比更快,一把將拽進了一個結實的膛。
房間里有暖氣,謝勉只穿了一件白襯衫,茉也穿的不厚,背部撞上膛的剎那,昨天晚上的夢了真,明明確確到了起伏的壯,好石更,撞的后背的蝴蝶骨生疼。
怎麼會有人的比骨頭還石更呢?
“小心點。”謝勉握住纖瘦的手臂,皺著眉頭,像是很憂心這個躁的樣子。
“謝謝。”茉不敢回頭看他,急急忙忙就要起來,一雙水眸泛著盈盈澤。
生怕心的小因為靠的太近會被謝勉察覺。
“跑什麼?”謝勉卻沒這麼好說話了,低笑一聲,攥了的手,將轉過來,合攏雙,像是螃蟹鉗子,把茉困在他的/間,彈不得。
怎麼覺得昨天晚上說開之后,變得更慫了,還沒怎麼著,就急著躲開。
“我沒跑啊,”茉不敢掙扎,無辜的看著謝勉,“瘦丸該涼了。”
茉站著,謝勉坐著,分明該是居高臨下的,可是上的氣勢卻不夠足,甚至不敢看謝勉的眼睛。
有那麼一點點心虛吧。
“沒這麼快涼,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和我說?”謝勉仰頭看,小臉飄紅,將抿的泛白。
茉搖頭,“沒有,你不是要出門,你快去吧。”
才不可能把昨天晚上做了那樣的夢告訴謝勉呢!
謝勉彎了彎,問,“領帶好看嗎?”
“好看。”實則茉本不敢多看。
“我也覺得,茉茉送的領帶,我以后天天戴著。”挑明了關系就是有這麼點好,無論說什麼話都不必顧忌了。
茉無話可說,撇開視線去看角落的茉莉花,過了年了,這一茬開的差不多,只有零星幾朵,因為怕綿綿誤食,所以搬進了餐廳,平常餐廳的門是合上的。
謝勉的指腹挲著的手腕,總覺得茉上有什麼是他所不知道的。
“我了。”茉轉回視線,的看著謝勉,手腕上的,弄的整條手臂都麻了。
謝勉挑眉,“行,那就去吃飯,我走了。”
不想說,謝勉不強求,松開手,長斜斜的曲著,給了自由。
茉像是出籠的鳥,連忙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低頭吃丸子,心口的躍,也只有自己清楚是因為什麼了。
謝勉沒再多說什麼,穿上外套就離開了,隨著大門的合上,茉才重重的松了口氣。
因為昨天晚上那個旖旎夢境,弄的茉也不好意思再說領帶的事,干脆就當不知道好了。
吃了早飯,茉和綿綿玩了一會,決定去睡覺,再做一個夢,把昨天晚上的夢覆蓋住不就好了。
躺在床上之前,茉心想,萬一還做了那樣的夢怎麼辦?
應該不會吧。
*
謝勉今天要去城南那塊地視察,工地上不分周末,也不過人節,每天都有人在,他選擇今天來是想讓茉多休息,他們以后時間還長,不爭朝夕。
而楚銘尚且單,比起看著別人雙對的吃狗糧,還是賺錢比較要,毫不覺得加班有什麼不好。
只是他發覺今天謝總有點奇怪,總是手去整理領帶,他就是不想注意也不行,今天謝總難得穿了件白襯衫,平常他的服都是以深為主,很看他穿淺。
工地塵土飛揚,謝總卻一反常態穿了件白襯衫,很難不引起楚銘的注意,再加上他時不時去一下領帶,楚銘好奇的問了句,“謝總,是嚨不舒服嗎?”
謝勉雙手背在后,“沒有,只是新領帶不太適應。”
“原來如此,那謝總明天換了就好。”楚銘笑著,可是笑容還沒來得及展開,就見謝總睇了他一眼,眼神看起來很不高興。
“這是送的,不能換,換了得和我鬧脾氣了。”謝勉狀似無奈的說了句。
嘶……楚銘暗吸了口涼氣,謝總眼里的寵溺都要掉進土里了。
這個“”是誰不言而喻,謝總這是在秀恩呢!
這是造了什麼孽,他這個單狗已經躲狗糧躲到工地來了,謝總還給他塞狗糧!
偏偏楚銘還不得不順勢夸贊,“哈哈,謝總可真是好福氣,小姐溫,讓人羨慕不來。”
他說怎麼謝總今天穿白襯衫,還一個勁的領帶,這是不得別人知道小姐送了領帶給謝總啊!
楚銘心落淚,看在謝總給他發高薪的份上,他暫且吃下這份狗糧!
謝勉聽見這話,角弧度上揚,眼里的得意勁藏不住,還偏偏一本正經的說了句,“嗯,就是有點黏人。”
“黏人好啊,說明小姐喜歡謝總,今天是人節,謝總也該早點回去陪小姐。”
楚銘無聲嚎,謝總快回去吧,我們一拍兩散,別給我強塞狗糧了!
跟在謝總邊也有好幾年了,楚銘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他,謝總孤僻冷漠,不和人打道,尤其是異,他還以為謝總會打一輩子。
原來謝總談后也和其他男人沒什麼不同,喜歡秀恩,甚至有些稚的可。
“再去那邊看看,一會就回去。”謝勉往前走,角噙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連眼神都變得溫了。
楚銘突然覺得從前沒有七六,神仙一樣的謝總,被小姐拽下凡塵了。
*
茉睡的很好,忽然醒來,分外清明,不過可惜的是并沒有做夢,但睡過一覺醒來,那種已經散的差不多了,手撐著床擁著被子坐了起來,打了個哈欠。
只要不說,反正也沒有別人知道,不用這麼大驚小怪。
想清楚這點,茉了個懶腰,格外舒服。
撈起手機看了眼,十一點了,不知道謝勉回來了沒有,掀開被子下地,換了條家居子下樓。
休息好了,有了神,走起路來腳步輕盈了不。
茉特別喜歡走樓梯,踩著木質樓梯,發出極小的吱呀聲,不覺得吵,只覺得分外靜謐,像是置于大自然中。
走下最后一個臺階,轉過來,茉就看見茶幾前擺了一大束的紅玫瑰,走過去,花瓣上還有水珠,艷滴。
謝勉回來了嗎?
茉轉環視一圈,沒有任何靜呀。
低頭給他發消息,才發出去,門鎖就有了靜,茉走了過去,兩人面面相覷。
謝勉搬著個大泡沫箱子進來,“以為你還在睡。”
“才醒,這是什麼?”茉往旁邊退了一步,讓他進來。
“從國外空運過來的海鮮,今天中午做給你吃。”人節也總得有點表示。
“好呀,很久沒吃海鮮大餐了,都有什麼?”茉興致的跟著謝勉進了廚房。
謝勉找到剪刀打開泡沫盒子,里面的海鮮都還活著,有一只大的藍龍蝦,一只帝王蟹,幾個紅鮑魚,還有一些茉說不出名字的,湖城不靠海,也不經常吃海鮮。
“這個藍龍蝦好看,還是第一次吃。”聽說幾百萬只龍蝦中才有一只藍龍蝦,以稀為貴,價格被炒的很高,茉沒在湖城餐廳遇見過。
“這麼多,你會做嗎?”茉看著堆滿了流理臺的東西,都是些價格不菲的食材,比較稀有,要是做的不好吃就有點暴殄天了。
謝勉看了一眼,“我不會,你來吧。”
“我也不會。”茉擺著手后退,笑著拍彩虹屁,“你這麼厲害,肯定會,我相信你肯定可以做的特別好吃,我等著吃就好了。”
開玩笑,那麼大一只藍龍蝦,都不知道從哪里下手!
謝勉本來也沒指來,“花喜歡嗎?”
還是第一次送紅玫瑰花,不確定關系,他還真不好送。
“喜歡,特別喜歡,好漂亮,謝謝大帥哥送的花花。”茉笑彎了眼,畢竟馬上就要吃上海鮮大餐了,不得多夸夸。
謝勉嗤笑了聲,“有的吃你就會拍彩虹屁,早上不是還躲著我?”
茉拒不承認,“我哪有,我是怕耽誤你出門,我這麼賢惠,你可別誤會我。”
謝勉上下打量了一眼,好像在思忖“賢惠”這個詞和有多關系。
茉生怕被他看,連忙要溜,“那你先忙,我先出去,不打擾謝大廚了。”
茉腳都踩到門檻了,后謝勉沉著嗓音喊,“回來。”
作者有話說:
本章掉落紅包
楚銘:摔了這碗狗糧!
清冷的眼眸再次睜開,她再也不是昔日懦弱被人毆打的她。當廢物變成天才,她光芒萬丈,誰與爭鋒!洞房花燭夜,他霸道的承諾,「從今以後,你是我唯一的女人!」她翻身,勾起他的下巴,狂傲道,「今晚開始,你是我的男人,要是敢背叛,先奸後殺!」
“女人,本王一定要征服你!”英明冷酷的王爺殿下,即將進行婚后第一次洞房。特工來穿越,廢柴變天才,邪魅王爺很霸道,裝嫩王妃來鬧鬧。王爺想洞房,還得問她同不同意!…
前世強勢公主,今生官家嫡女,庶姐坑害、表姐嫉恨,她果敢狠絕,將敢害她的人通通幹掉! 卻不想竟遇到了比她還妖孽的男人?他工於心計、長於謀略、道行深厚,更可恨的是他竟然還算計了她的心,你不是敢挖坑嗎?來人,給我活埋了他! --情�
她是東洲皇后,侯府千金,卻錯愛負心人,被丈夫和寵妃挖去雙目,悔恨而亡。 重回八年前,南榮寧決心斗渣男!撕白蓮!利用好金手指,所有害過她的人一個不饒! 去他舅舅的溫婉端莊!她不干了!虐遍一條街!誰敢跟她橫!南榮寧站在某位大佬身邊,冷笑:“夜璇凌,做不成你的太子妃,做你的皇嬸也挺好的。”
大婚之日,那個素來乖順、天子最愛的小女兒的柔貞公主。拒嫁駙馬,當眾逃婚,于宮中下落不明。喧嘩聲傳到東宮,養病不出的太子姜曜,坐于窗下,指腹劃開一頁書卷。是夜,細雨如絲,寒蟬凄切,殿外敲門聲響。姜曜開門,見少女一身鳳冠的嫁衣立于雨中。他與她并不熟,十幾年相處,不過泛泛的交情。少女水眸如波,紅唇如焰,湊上來:“皇兄,求你,讓我進去躲一下
謝家長孫大婚當日,老夫人藏了私心,有意偏袒三爺謝劭,擔心其太懶散,將來敗光家底,素聞溫家長女持家有道,於是偷樑換柱,換了新郎。 不料溫家這頭也起了謀算。 溫老夫人跟前的嫡出親孫女溫殊色,容顏絕佳,奈何從小嬌慣壞了,擔心其將來被夫郎看輕,素聞謝家長孫溫潤體貼,溫老夫人不惜揹負罵名,將她推上了姐姐的花轎。 當夜,謝家大房幸災樂禍的諷刺聲,隔着婚房,都能聽到。 紅燭下,紈絝少爺和嬌氣大小姐大眼瞪小眼,誰也說不了誰,相繼擺爛,唯一安慰的大概只有對方的那張臉。 婚後,兩人將身上的劣勢發揮得淋漓盡致,日子捉襟見肘。 溫殊色倒也從未埋怨過,只不過每當謝劭黃昏時歸來,都見其望着隔壁大房的院落,輕羅小扇撲面,面容惆悵生慕,“真想將這牆砸了,果不了腹,聞個味兒總也行。” 好歹是跟了自己,總不能將她餓死,隔日,謝劭第一次進了書房,抄書。 可溫殊色不只是個嬌氣的主,還是個無底洞。 “嫂子今天新置的襦裙真好看。” “小叔子昨兒送了弟妹一對耳璫,那白玉我這輩子都沒見過。” “相公你可知道,今日吳家小娘子用的羅扇,竟然是金的耶。” 謝劭:...... 謝劭咬牙從軟榻上爬了起來。 後來,當謝劭將一品夫人的誥命交到了她手裏時,實在忍不住,“夠了嗎,你要再不夠,爲夫就該去篡位了。” 這日子,真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