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里放油,把冷卻的綠豆泥下鍋小火翻炒,中途加麥芽糖漿增加甜味也幫助定型,一直炒到綠豆泥差不多能定型后,關火放冷。
再接著就可以各種形狀了,芮娘的手巧,綠豆泥在的手中能變換出各種各樣的形狀,短短一早上,芮娘就做了幾大籠屜的綠豆糕。
除了老孫家的,魯老太太那邊芮娘也都送了一份兒過去,老太太這半年越發芮娘的手藝,甜甜的綠豆糕口就化,一口氣就忍不住吃了好幾個。
芮娘在娘這兒陪著說了幾句話,出門的時候沒想到遇到了韋氏。
說來,兩妯娌真是有好久都沒有見面了。
韋氏似乎了些,比起前一陣子憔悴的時候看上去好了很多,見到芮娘,先點了點頭。
芮娘也朝點了點頭,兩人就算打過招呼了。芮娘回屋后還覺得有些怪異,也幸好分家了,要不然現在在一起住著,還真不知道怎麼相才好。
韋氏是去抱大丫的,這陣子,大丫長了些,也不是那麼哭了,魯老太太對這個大媳婦的意見也了些。只不過相起來卻沒有芮娘那麼舒服了,用自己的話說就是,累得慌。
好在還有瞻哥兒,魯老太太不大好的心又恢復了一些。
芮娘回到自家院子沒多久,年豬就送來了。整整大半扇,芮娘哭笑不得,這別說要吃好幾個月,就是做起臘來也是夠嗆,當天下午就開始切分,魯越接近黃昏回來時,也趕忙過來給幫忙。
“你去歇著吧,不用。”
芮娘知道殺豬不是個輕松活,趕忙讓魯越去歇著,魯越卻是不肯,非要幫著把十幾吊臘全部串好掛起來,才肯去凈房洗澡。
“臘腸只有明天灌了。”芮娘抬手了汗,這麼多的,灌出來的臘腸肯定不,魯越催去休息,芮娘也去了凈房。
現在的凈房兩個人洗澡綽綽有余,魯越提了好幾次,可芮娘臉皮薄,說什麼都不肯,一定要等魯越結束后才推搡著人趕出去,魯越計謀失敗,只好了鼻子,悻悻的到了院中。
他盡可能的幫著芮娘把東西收拾整齊,等芮娘洗完后,兩人回了房。
這一晚,瞻哥兒睡得很早,夫妻兩也終于有時間單獨好好說會兒話。
魯越先開口道:“現在家里修完房,我估計手上還有八十多貫,我打算把這些錢都給你,以后你管賬。”
芮娘道:“給我干嘛?你拿著不就行了……”
“給婆娘管錢,婆娘管家。”魯越笑著學那些糙老爺們說話,被芮娘掐了一把。
“你真給我呀,就不怕我買東西?”芮娘笑道。
魯越不得去買,買的越多他越有力賺錢,芮娘聽他說完,又忍不住笑道:“油舌!”
魯越只是抱著笑。
不過這事兒,芮娘倒是應了,當然相信自家男人不會隨便花錢,只是將來要送瞻哥兒去學堂,現在開始準備自然是要更好的。
想了想,又道:“有個事兒想和你商量。”
魯越:“你說。”
“三郎之前說的那個醬,我想開春去試試,你覺得怎麼樣?春天雨水多,菌菇也多,先做一批菌菇醬,樅油之類的,夏天能做豆瓣醬,還有腐。標價也不用太高,七十左右就頂天了吧,要是沒的,就五十一瓶。”
魯越聽完后沉思片刻:“那刺繡呢?”
芮娘道:“刺繡我不大想做了,就給家里人繡繡就是,雖說分了家,但你和大哥也還是兄弟,日子也還是要過的嘛。我做刺繡生意,那大哥心里肯定不舒服,我也不舒服……”
魯越這會兒將人摟在懷里,忍不住親了親的額頭。
“這倒是小事,只是心疼你,刺繡費眼睛費脖子的,你喜歡做飯的話,就去做,不喜歡做了就不做,咱們家有我。”
芮娘:“嗯我知道的。我只是想給瞻哥兒攢點,將來也送他去學堂,和三弟一樣,出人頭地。”
魯越心中慨:“對,而且還有兒,也要攢嫁妝的。”
芮娘一聽,從他懷里抬頭,滴滴的看了他一眼:“你怎麼和娘一樣,也說這種話呀。”
“娘也說了?”
芮娘臉一紅,轉過去:“沒!”
魯越便笑著追了上去:“娘說了,我知道,催福妞呢。不過……”
芮娘原本捂住了耳朵,這會兒又放了下來:“不過什麼?”
魯越親了親的臉蛋:“不過,我聽周大夫說過,說是生產不宜連著生,要隔一年以上最佳,你養好子,福妞不著急。”
芮娘沒想到他這麼:“真的?”
“嗯。”
芮娘用古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這個男人晚上的熱勁是領教過的,難不他還真的能忍一年?
魯越似乎看穿了自己小妻的想法,笑道:“誰說我要忍了?”
他湊到芮娘耳邊輕聲說了幾個字,芮娘臉一紅,還從沒聽過這樣的法子,當下也覺得不可思議,瞪大了眼。
魯越的大掌徑直捂住了的,子一探就吹了燈。
福妞還可以等等,可有的事,他可等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