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 是今晚的康橋。
哎……
也不知道是秋晴還是沈星何又或是他們一起嘆了口氣。
秋晴表嚴肅,在這里三個月了,當然明白犯了罪會被關在哪個地方, 也明白進去了是幾乎出不來了只能老實待夠時間才行。
“大師兄……”看向沈星何,一時不知如何把這個消息告訴隔壁的妹妹, 畢竟, 與第九峰的兩位師兄關系也是親昵的。
對上秋晴那一雙盈盈雙眼里的‘大師兄你一定有辦法的對嗎?’的神,沈星何起了膛,覺得自己要承擔起一個做道,做夫君的責任。
為自己的妻子排憂解難是每一個擁有優良品質的男修都必須掌握的。
沈星何拿出了芥子囊里的幻魔菇,表一本正經,“師妹,你看過劫獄的電影吧?”
秋晴當即表凝重地與沈星何對視了一眼, “這自然是看過的, 初來乍到時,陸總讓我看了許多電影學習,說是以后做演員需要修煉。”
聽到‘陸總’兩字,沈星何心里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但是表面卻忍不住學著帝國總裁陸總霸道一笑, 低頭了沈家劍, 一臉深沉, 道:“我們到這里多日, 終于到了大顯手的時候了!”
秋晴猶豫了一下, 遲疑道:“可是大師兄, 第九峰的兩位師兄擅長劍陣,怎麼會這麼容易被抓呢?”
沈星何劍的作頓了一下, 眼底里也出迷茫和奇怪。
對啊, 在這個奇怪的地方靈力依然是可以使用的, 那麼,第九峰的兩位優秀的擅長劍陣的師弟是怎麼被抓的呢?
“這個世界有一些我們無法理解和解決的手段,讓我們繼續看看新聞是怎麼說的。”
沈星何沉一聲,說道。
兩個人的視線齊刷刷地往電視看過去,這一則新聞實在是近期破獲的牽扯人員最大的案子,所以播放時間也比較久,主持人還在繼續介紹這個案子。
“……周姓罪犯與南姓罪犯手段了得,擅用冷兵,還擅長用魔迷警方,抓捕他們時,一時沒人能靠近,反應極快。武警兵布下天羅地網,上有直升機,下有□□,最后在疏散民眾后,一頓槍掃竟是打不中對方,最終在熱心民眾的幫助下,將□□注進去,就此伏法,因為熱心民眾幫助警方破獲大案,抓捕重犯,獲取獎金十萬元。”
新聞的最后,是妙悟和紅紅被頒發了‘見義勇為’錦旗和十萬元獎金的特寫圖。
看著電視里一男一那兩張放大的臉,秋晴和沈星何越發沉默了。
“妙悟師叔好會賺錢!”
半響后,沈星何長長地嘆出一口氣慨道,語氣里難掩羨慕,他忽然一本正經轉頭,提議道,“要不,我和晏晏商量一下,搞傳銷,我大義滅親,賺個獎金?”
秋晴閉了閉眼,眉頭一跳,一拳頭砸在沈星何腦門上。
站起來,往門口走過去,“我去找晏晏。”
沈星何眨了一下眼,不知道怎麼的,忽然就福至心靈一把拉住秋晴,“師妹!”
秋晴一個不注意,就被沈星何猛地一拽,兩個人一下子倒在床上。
慣作用,秋晴兩只手撐在了沈星何臉旁,帶著香氣的頭發落在沈星何的臉上,令他麻麻的。
近在咫尺的俊清朗的面容,秋晴的心猛地跳了一下,長如蝶翼的睫巍巍地抖了一下,呼吸之間,溫度升溫。
“大師兄……”秋晴輕輕喊了一聲。
沈星何的手很自然地在剛剛護住了秋晴的腰,讓倒在自己上。
他此時抬眼看秋晴,清朗明亮的眼睛像是夜空中最善良的星,他看著秋晴,忽然笑了一下,氣息都變得輕了許多,“嗯?”
秋晴眼神一凝,臉上慢慢地爬上紅云,心中釀著一些令人麻麻的醉人的酒,眨了一下眼睛,目盈盈。
沈星何抱著秋晴的腰,讓的手了下來,人徹底落進他懷里,然后在耳旁說悄悄話,低沉的氣音,打著,“師妹,現在別去打擾檀伽和晏晏。”
呼出的氣熱熱的,秋晴的耳朵尖都變得滾燙起來。
大師兄這個樣子好——
“那現在……師妹,不如我們一起去泡個鴛鴦浴洗洗干凈吧?”
“。”
秋晴額頭的青筋都在跳,忍無可忍,張就咬在沈星何的耳垂上。
用力地一咬,咬得沈星何眉頭皺了一下,英俊的臉竟是一下紅了。
秋晴知道沈師兄的耳朵最經不起撥,用力啃咬了一下,在他耳垂下留下了紅紅的齒印,等挪開時,便看到沈師兄的耳朵連著臉頰都紅了。
沈星何看秋晴想起來,一把按著的腰,直接抱著從床上站起來,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秋晴:“……大師兄?”
沈星何沒吭聲,進了浴室后,將浴室的門一關,然后在大浴缸里放水。
嘩啦啦的水流聲在關了門的浴室里響起,挑著人的神經。
秋晴難得有些,大師兄平時總是很不正經,讓偶爾會忘記他其實是個男人,還是個剛直勇猛兇悍的劍修。
劍修,力道大,做事又是直來直去,在某些事上,真的悍勇起來也是令……
秋晴忍不住仰頭看向沈師兄,浴室里的燈曖昧,像是橘子皮的,照在人上令人看起來比平時要溫許多。
心里對大師兄的意不自覺便要漫出來,若要仔細說究竟喜歡大師兄什麼,一時也說不出個一二來。
或許是大師兄的幽默風趣,也或許是大師兄的正經嚴肅,當然也可能是大師兄生得俊無雙,總之,和大師兄在一起,每一刻都很高興。
沈星何,是令從到心都快樂的人,這一生漫長,有這樣的快樂相陪,便不覺得寂寞難耐,更不覺得時緩慢,只希與他在一起的時間能久一些,更久一些,讓時走得慢一些,再慢一些。
秋晴抱著沈星何的脖子,主仰起頭,親向他的。
長長的順的頭發有一半垂在了沈星何的手上,順得讓人舍不得弄傷一點點。
沈星何鼻子里不自覺哼出了一聲,抱著秋晴,了還不停發出嘩啦啦水聲的浴缸里。
浴缸里已經有一半的水了,一進去,他的就被水沾了。
躺下去的時候,上的服也自然地垂下落在了浴缸旁邊。
溫暖的水包裹著兩個人,嘩啦一聲,是手在水中撥弄劃拉的聲音,掬起來的水進脖頸里時,那一瞬間的溫暖讓人整個人都麻了起來。
浴缸里還在不停放水,有些作和聲音也越來越大起來,當水培蘑菇一下一下重重地種在水中時,那水聲剛好淹沒在了嘩啦嘩啦里。
可修士都是耳聰目明的,其中劍修最是聽得清,看得清。
秋晴知道淹沒在水龍下的聲音是什麼,面微紅,可很快,也顧不上什麼紅不紅的了,浴缸里嘩啦嘩啦的水聲越來越大,到后面,竟是如波濤一樣,浴缸里的水在一下又一下地傾瀉出去不,整個浴室的地上弄得都是水。
好在,房間與房間之間隔音效果極好,隔壁的妹妹不會聽到這里的靜——秋晴閉著眼心里想著。
此時隔壁房間。
檀伽沒有看電視,他低垂著頭,似在思考什麼。
可他俊無暇的臉上依舊是如慈悲圣佛一般的溫潤平和,端坐在床上的姿都是拔的,那目,旁人見了,或許也只是覺得佛子正在研究什麼無上高深的佛法。
歡喜禪的禪,確實是比不上電視里那些栩栩如生的畫。
也就泛泛而已,更別提這男不論樣貌,姿都十分平庸,多看一眼都有些傷眼,就是晏晏讓他多加學習,他都不愿多看,只聽聲音已是難忍。
秋晏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穿上了從柜里挑選的黑真睡。
真綢緞的睡十分,穿在上服帖得就如同沒穿一樣,而且,現代的樣式總是更時髦一些的。
這條子是很簡單基礎的吊帶v領款式,沒有蕾之類的裝飾,可有小小心機,整個后背是著的,一直到了腰部以下一點點。
扭頭對著鏡子看過,整片背,甚至是后腰的兩個腰窩都能在鏡子里看得清楚。
然后這條子很短,只堪堪包住了那由于練劍保持運而形狀優的圓潤部位。
秋晏很滿意。
就是頭發長了一些,又濃了一些,花了不力氣也只是吹得半干。
了自己的臉,也被吹得有些滾燙,想起檀伽穿著襯衫又解下扣子的模樣,期待地打開了浴室的門。
一打開門,秋晏就覺得有那麼點不對勁。
首先,房間里只有檀伽一個人,但是為什麼聽到了別的男人和人的聲音,而且,這男人和人的聲音如此不正經,嗯嗯啊啊的是想惡心誰還是想教壞誰!?
秋晏為一個敏銳的劍修,立刻抬起敏銳的視線,甚至想要當場拔劍了,是那個王八蛋子跑來這里意圖教壞家親親檀伽?!
然后就看到了電視開著,里面播放著深夜收費檔節目,只看了一眼,正好里面到了關鍵時刻,哼的聲音打得能讓人跟著念橫生。
秋晏呼吸一窒,再看向床上坐著的低垂著頭,長長的睫也垂著,昏黃的燈下,那半張側臉又漂亮又……
反正是一個渾像是包裹著可憐相的溫的男人,一個箭步就沖過來關上了電視。
天哪,竟然讓檀伽一個人在房間里面對這些!
“檀伽,我們不看了!”秋晏站到床邊就強行將檀伽按進了自己懷里,并且直接關掉了電視。
“……晏晏。”檀伽出聲的聲音輕。
秋晏卻覺得那是委屈的聲音,想起來自己洗澡前還讓檀伽多看電視多學習來更了解這個世界,結果電視里盡是荼毒人的玩意!
把純潔粘人溫天下最好的檀伽教壞怎麼辦?
秋晏忘了一件事,穿的是低深v領的吊帶睡,養得好,形玲瓏,那布料堪堪只能遮住小一半,此時作一大,又是一用力,又是拉扯的……
檀伽垂著眼睛,鼻尖就抵在夾里,一時面紅耳赤,嘩啦一下,耳朵也紅了,脖子也在蔓延著紅暈。
呼吸之間,越來越熱。
檀伽想的是往昔那些與秋晏恩的日夜,一幕幕如就發生在剛剛一樣在他腦海里清晰無比。
他此時的眼眸才深了幾許,連呼吸都變得沉了一些,他垂著眼睛,輕聲又喊了一聲,“晏晏……”
檀伽的聲音從自己口傳來,帶著些無奈,又比往常沙啞一些,可依舊溫且包容。
秋晏覺口那兒好像有羽輕輕刮過,麻麻的,然后低下頭,忽然意識到是檀伽的睫在掃啊掃,當時輕著檀伽背的手就頓了一下。
一下松開了檀伽。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巧了,一,檀伽的瓣剛好就劃過了那點點紅梅花。
溫熱的,一下子燃燒發了。
秋晏紅著臉后退了一些,低頭將子平了,可紅梅要是盛開了,那堅的花骨朵就這麼破開了的話,便很難回歸原來的模樣。
低下頭,就看到檀伽上那件解開了扣子卻還沒下的白襯衫,以及白襯衫下起伏著的漂亮的。
秋晏的一下子就拋之腦后了,現在就想好好引一下還保持著溫潤面容的檀伽,看看他不給旁人看的那種瘋狂。
的手穿過檀伽濃的長發,如墨一樣好看,偶爾還會想是人都會掉頭發,那這會不會掉?
不過,反正掉不掉的,檀伽也不可能恢復頭的模樣了。
秋晏有些許可惜,檀伽穿著袈裟,額中點著朱砂,著頭的圣僧模樣,即便什麼都沒做,單手立掌于前站在那兒,都想讓手去拽一拽他上的袈裟,把他從高高的地方拉下來。
“檀伽,你能不能用什麼幻之類的把藏起來?今晚上,我想把圣僧拉下神壇,我想與圣僧種一場驚天地的蘑菇,好不好?”
秋晏坐到檀伽上,那子一下了上去,的聲音清脆憨,可語氣卻是拉長了的,在這昏黃曖昧的燈下帶著勾引人的味道。
檀伽低頭看,清澈又深邃的眼睛里帶了一點笑意,“好。”
秋晏很有儀式的,立刻閉上眼睛,然后有馬上問:“好了嗎?我現在可以睜開眼睛看了麼?”
“好了。”檀伽眉眼含笑。
秋晏立刻睜開了眼睛,當時就屏住了呼吸,對這樣的絕真的是沒有一丁點的抵抗力。
最擅畫的畫師都描不出檀伽十分之一的,他的眉眼是老天爺最好的杰作,著的眼睛里像是灑滿了星河,高的鼻梁如山澗里筆直的山峰,多一寸嫌太高直,一分則覺不夠完。
燈下,袒著襯衫卻又容艷麗,偏自帶清圣氣場的檀伽矛盾地勾出。
秋晏想到親親檀伽是的人,想到包容世間大的佛子心尖上的人卻是自己,心里便覺得如吃了一樣甜。
檀伽是世上最溫,最好的人,是的夫君。
忽然想起什麼,秋晏一下子從檀伽上跳下來,到梳妝臺那邊找了一下,果然看到了放在那里的沒有拆封的口紅,選了一支正紅的口紅,跑回來就給檀伽額心點上了一點鮮紅的印子。
“喜歡麼?”檀伽見秋晏著自己的眼神里都是毫不掩飾的歡喜,輕聲問道。
秋晏點頭,毫不掩飾地說道,“是。”
檀伽長得好看又對溫順從,簡直是讓把持不住——
也沒想過把持。
秋晏閉上眼,坐回檀伽上,主要親檀伽,可檀伽卻抱著又去了浴室里。
或許是現代燈的曖昧作用,也或許是這燈紅酒綠更加勾出了人心底里的蟲,也或許是檀伽太勾人了,總之就是秋晏有點著急。
檀伽解開了皮帶,雖然是第一次解,但是看到秋晏怎麼給自己穿的,當然也就怎麼會解了,而且是單手解。
等秋晏回過神來時,就被溫暖的水包裹住了,是之前泡澡的水,睜開眼,便覺得睡的帶子在水里面像是被人扯斷了一樣,落了下來。
“晏晏……”檀伽的睫了。
秋晏靠在大浴缸邊緣,看著檀伽的白襯衫被水浸,半瞇著眼,仰著頭輕輕挑開了襯衫。
檀伽的重新覆了上來,香甜,秋晏怎麼都吃不夠,他的味道那樣香,那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