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1章喜歡嗎?
“你,你放我下來……”溫□□怦怦跳著。
他這麼抱著,兩個人離得太近,近得都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
李裕仰首看,溫聲道,“你,就當有老鼠在……”
是真怕老鼠。
聽到老鼠兩個字,眉間都頓了頓。
李裕眼中笑意更濃。
溫印:“……”
溫印看到他笑,忽然意識到他是故意的。
“放我下來,李裕。”溫印小聲,自從知曉他是特意的,溫印有些微惱。
李裕卻笑著看,沒有彈,稍許掙扎,他也沒松手,而是探究問道,“小狗,魚寶寶,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溫印:“……”
溫印氣勢頓然矮了一截,好像什麼把柄被人抓住一般,忽然不好像方才那句一樣理直氣壯。
原本小狗,魚寶寶之類的也不是什麼稱,但如果要解釋,反倒了稱,更曖昧,也更微妙,還更加越描越黑……
溫印泄氣,“沒,沒了……”
也沒說謊。
李裕繼續看,他原本就是東宮,上位者,最會的就是看人,李裕的目好似將看穿。
溫印輕嘆,“真沒了。”
聲音很輕。
他看著笑。
“放我下來……”溫印繼續輕聲。
原本聲音就小,李裕特意,“你說什麼,聽不見。”
溫印:“……”
溫印攥他襟,耐道,“放我下來。”
“嗯?”他尾音上揚,“阿茵,大聲一些。”
溫印再次明白,他就是特意的。
“李裕!”溫印這聲夠大了,震耳聾!
李裕眸間笑意更濃,但還是沒放手,溫聲道,“你聲魚寶寶我聽?”
溫印:“……”
溫印不想同他鬧了,想自己掙下來,但李裕再小,個頭也同差不多,力氣更不比小,溫印咬,有些奈何,但又聽到樓下是龍胎散步回來的說話聲……
“你,你放我下來。”溫印看他。
李裕也仰首看,沒說話。
溫印忽然意識到,他早前是東宮,他知曉怎麼磨人的子,溫印低聲,“魚寶寶……”
“嗯?太小聲了。”李裕忍俊。
“魚寶寶。”溫印又大聲了很多。
“沒聽清。”李裕繼續逗,尤其是聽著龍胎上樓的聲音,溫印有些微惱,又有些張,還有些臉紅的模樣,李裕心底似嘗了一枚冰糖葫蘆一般。
溫印不傻,他怎麼可能聽不清?
他從一開始就是故意的。
他不是聽不清,他要湊近說……
眼見龍胎的影出現在轉角,溫印只得俯,指尖攬上他后頸,快臨到他耳旁,輕聲道,“魚寶寶。”
聲音很輕,卻順著耳畔進耳中,然后悠悠飄進心底。
“原來是這樣的聲音。”他笑了笑。
溫印:“……”
他放下,沒有食言。
他就是想聽聽,口中魚寶寶是什麼樣子的?
聽到了。
龍胎剛好看到李裕放下溫印,兩人在一,而后才松開。
“姑父姑父!”
“姑父!該午歇了!”
龍胎一人一句。
也不知道是不是方才的緣故,溫□□中不由輕嘆,胳膊肘往外拐,才認識李裕幾天?
剛想完,李裕便溫和朝龍胎道,“上來小榻這里睡。”
龍胎聽話坐了上來,娘上前,替他們兩人松鞋。
一側樓梯又有腳步聲傳來,溫印轉,見是清維,“怎麼了?”
清維朝福了福,小公子和小小姐上小榻,是要睡了,清維輕聲道,“夫人,是霓裳坊的人來量裁了。”
裳坊,溫印會意。
裳坊韓渠已經買下來了,早前讓安潤去找霓裳坊的人來做冬,說的就是這兩日登門。
溫印應好。
人是來見的……
溫印轉,朝李裕道,“你陪瑞哥兒和小鹿一會兒,霓裳坊的人來量裁準備做府中的冬了,我先去。”
李裕已經坐在小榻邊緣,回頭看,“好,好了再換我去。”
溫印:“……”
應當不是錯覺,李裕這句話說的好自然,就像,就像娘親還在的時候,待爹事,爹隨口應的一聲。
溫印眨了眨眼。
但問題是,李裕應聲的時候,也沒什麼違和……
“好了,都上來!”正好娘已經給龍胎了鞋,李裕招呼龍胎一道。
龍胎竟然很聽他的話,他一喚,龍胎就爭先恐后得往小榻上竄。
溫印開了眼界。
應當是沒聽到溫印腳步聲,兩個孩子又都蹦蹦跳跳上了小榻,李裕轉看向溫印,以為不放心,輕聲道,“去,有我在。”
溫印:“……”
溫印這才轉,但臨到樓梯,又回頭看他,見他真耐同龍胎一,溫印莫名覺得有些靠譜,興許,他也是大孩子一個,所以小孩子都聽他的。
應當是。
溫印如是想,而后繼續下了樓梯。
小榻,龍胎睡在一,龍胎年紀還小,還可以睡一,再等一兩年就要分開睡了。
龍胎都已經躺好,而且上蓋好了被子。
“姑父姑父,你不陪我們一起睡嗎?”其中一個先問。
李裕低聲道,“姑父先看你們睡,等你們睡著了,姑父再睡。”
“為什麼?”另一個問。
小孩子都是十萬個為什麼,什麼都可以問。
李裕特意俯湊近,龍胎本就是小孩子心,見他忽然湊近,都跟著笑起來,李裕神而輕聲道,“姑姑待的,我們都要聽,沒什麼為什麼,記住了嗎?”
這一招果然好用!
龍胎都小啄米似的點頭。
嗯,推到溫印上就好了,反正也不在。
李裕滿意。
“睡。”李裕又替龍胎牽了牽被子。
“姑父,睡前可以說話嗎?”小鹿笑嘻嘻試探底線。
都知曉睡前一直說話,會更清醒,睡不著。
李裕卻笑,“可以。”
瑞哥兒也眼前一亮,笑起來,“肖媽媽和娘都不讓我們睡前說話,說睡前說話會更睡不著。”
“哦。”李裕笑了笑,“姑父這兒可以說。”
這個姑父的自稱,李裕說得流利順暢,一分旁的顧慮都沒有。
而聽他這麼說,龍胎都跟著嘻嘻笑了起來。
李裕這個時候才出食指,輕輕放在邊,做了一個噤聲的姿勢,悄聲道,“但說完了,就要乖乖睡覺。”
兩個孩子都跟著笑起來。
“聽到了嗎?”李裕又問。
兩個孩子一面笑,一面點頭,三人越來越有默契的模樣。
龍胎是溫兆的孩子,李裕對他們有耐,會一直有耐。
因為那時候的溫兆也是這樣,耐得陪著他,在邊關的刀劍影,流河里一點點走向生路,直至,最后將生路讓給了他……
溫兆其實可以不用死的。
他還要這麼可以一對龍胎。
他聽溫兆提起過,在死人堆里,在走不的時候,也在有希的時候……
他知道龍胎對溫兆的意義。
兩個孩子在被窩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得笑著,李裕手,了他們頭頂,也跟著溫和笑起來,“想說什麼?”
瑞哥兒先道,“姑父,你喜歡吃糖葫蘆嗎?”
他認真道,“喜歡,很喜歡。”
小鹿又道,“可是吃多了會生蛀牙的!”
他也笑,“那就吃一些。”
“可是很吃怎麼辦?”瑞哥兒瞪圓了眼睛。
李裕手,輕輕了他鼻子,“很好吃也不能貪,你是男子漢,男子漢和饞貓之間只隔了一個饞!”
瑞哥兒嘻嘻笑起來。
李裕自己都覺得好有道理的樣子!
小鹿卻笑道,“姑父,爹爹也這麼說~”
李裕微楞,既而笑了笑,輕聲問道,“是嗎?”
兩個孩子又一起點頭。
小鹿子敏銳些,“姑父,你認識我們爹爹嗎?”
李裕如實點頭,“認識,他是一個好人。”
聽到李裕說起爹爹來,小鹿莞爾,“爹爹最好了~是不是瑞哥兒!”
“嗯!”瑞哥兒負責點頭。
然后龍胎開始對比和炫耀,爹爹對誰更好,一人一句,似接龍一般,最后誰也沒把誰比下去,倒是李裕聽了很多溫兆是如何做個好父親的……
李裕眼底淡淡氤氳,龍胎都沒留意。
聽他們兩人說完,眼中都帶著憧憬和期待,李裕輕聲道,“姑父以后陪你們打雪仗,堆雪人,踏青,放風箏……”
“真的?”小鹿的一雙眼睛明亮而清澈,帶了孩特有的一塵不染。
李裕點頭,“嗯。”
瑞哥兒也道,“像今天一樣嗎?”
李裕再次點頭,又輕嗯了一聲,接著道,“像今天一樣。”
“太好了!”兩個孩子就差在被窩里面歡呼了。
李裕手至邊,比劃噤聲的意思。
龍胎都趕斂聲。
經過方才,龍胎都同李裕之間建立了深厚的友誼和信任,所以李裕讓安靜,兩人立即就安靜了下來,不用李裕再提醒。
然后瑞哥兒繼續小聲問,“姑父,你喜歡打雪仗嗎?”
“喜歡。”
小鹿也問,“那你喜歡堆雪人嗎?”
“喜歡。”
“那你喜歡姑姑嗎?”瑞哥再問起的時候,李裕想也沒想。
“喜歡。”
李裕:“……”
李裕愣住,回過神來的時候忽然想,如果不是龍胎還小,就是人了,但龍胎確實像小人一樣笑盈盈看著他。
李裕總要解釋,“喜歡,但是,是不一樣的喜歡。”
李裕繼續支吾,“就是,和喜歡冰糖葫蘆,打雪仗,堆雪人不一樣的喜歡……”
他這麼說也沒錯,是不一樣。
李裕自己頷首。
小鹿卻道,“但是我們喜歡冰糖葫蘆,打雪仗,堆雪人,和喜歡喜歡姑姑,姑父一樣啊~”
“我也是!”瑞哥兒趕補充。
李裕笑了笑,這讓他怎麼接?同龍胎繼續解釋?還是,他自己也解釋不清……
“姑父,那你喜歡我們嗎?”龍胎自己替他解圍了。
他如實點頭,“喜歡。”
他是真的喜歡龍胎,龍胎很可,很招人喜歡,沒有溫兆的緣由他也喜歡,有溫兆的緣故在其中,他更喜歡。
小鹿眸間眨了眨,神來一問,“那是喜歡姑姑那種喜歡,還是喜歡冰糖葫蘆,打雪仗,堆雪人那種喜歡?”
李裕:“……”
真厲害,會舉一反三了。
李裕手輕輕刮了刮的鼻子,“如果你們趕閉眼睡覺,姑父會更喜歡。”
兩個孩子都使勁兒閉眼,眉頭都擰了小小的“川”字。
李裕不由笑了笑。
同龍胎在一其實很有趣,他也喜歡和他們一起。
只是這種喜歡,既不是喜歡溫印那種喜歡,也不是喜歡冰糖葫蘆,打雪仗和堆雪人一樣的喜歡……
是另一種。
李裕微微垂眸,再睜眼時,眸間還有笑意。
他其實也是拂曉才回的屋中,沒多久龍胎就來了,眼下看著龍胎都乖乖睡著,頭靠著頭,睡得安穩的模樣,他眼中也漸漸泛起困意,也不由打了打呵欠。
困意襲來,但還是托腮看著龍胎,等溫印回來。
樓下屏風后,霓裳坊的人正在給溫印量裁,忽然間,聽到樓上一陣“咯咯咯”的笑聲傳來,還伴隨著幾聲“太好了!”。
一聽就是龍胎的聲音!
正是剛才龍胎在被窩里歡呼的時候,因為聲音很大,樓下的溫印都聽到。
溫印額頭三道黑線,還讓李裕帶著龍胎睡,果然不靠譜。聽這幾聲的模樣,恐怕是這一中午都不會睡的節奏。
早前就聽龍胎的娘說起過,龍胎是午睡困難戶,眼下同李裕湊到一去了,應當更是。
“東家。”肖媛見出神,輕聲喚了句。
“沒事,繼續。”溫印淡聲。
霓裳坊今日來的量尺寸的師傅正是肖媛。
原本婁家的生意里就有布莊和店,肖媛正好是看這兩生意的管事。要做這些生意,肖媛自己就會量裁。
霓裳坊是京中的老字號,師傅很多,肖媛的手工活計在其中不算差,所以來這也不引人注目。
肖媛借著量尺寸的功夫,繼續朝溫印道,“這段時日不人都在打聽東家的消息,按照東家早前說的,都說東家去蒼月談生意去了,要晚些時候再回來,但什麼時候回來還沒個定數,也沒人再多追問。”
那就好,溫印點頭。
肖媛繼續道,“就是有好些生意上的事要做決策,東家不在,都積在一了。今年京中才生了事,各地都不怎麼穩當,各的商家都開始囤積居奇,還有不在試水哄抬價的。”
溫印沉聲道,“婁家做的都是良心生意,不發國難財。生意要往長久了做,不看眼前這些蠅頭小利。”
肖媛點頭,“東家放心,韓管事都看著,婁家上下各的生意都提前打過招呼了,都清楚東家的意思。就是州那邊已經有商家開始哄抬價,州離京中近,屆時京中應當會影響,東家提前知悉一聲。”
溫印頷首,“知道了,馬上年關,今年的年關各景不同,讓韓渠看看,怎麼給各勻一勻。明年怕是要會,這兩年的生意都謹慎些。”
肖媛會意。
正好量完了尺寸,肖媛在一側記錄數字,溫印上前,待一聲,“你同韓渠將手上的生意過一遍,需要拿主意的,隔三四日再來這,一條條同我說。”
“好。”肖媛應聲。
正好冬這加急了做,也是三四日的時間,到時候趁著送冬的時候來見東家也不會出端倪。
臨末了,肖媛又道,“對了東家,除了霓裳坊,醉月樓,還盤了京中不店鋪下來,有掙錢的,有不掙錢的,但照東家說的,城中東西南北各,無論是市井出沒還是權貴所在的地方,都盤了鋪子。”
溫印點頭,“那就好,下次來的時候,告訴我的。”
“好。”肖媛闔上冊子,繼續道,“東家,表姑娘已經離京了。”
“聽說了。”溫印眸間微沉,趙暖離開,沒見上,也不知道日后有沒有機會再見。
趙家一門興衰讓人興嘆,但忠臣不得善終,子孫凋零,備屈辱,又讓朝中多人寒心……
必定不得長久。
“東家,聽說趙家一門流放,今晨出京了。”
溫印低聲,“沿路讓人照看些,流放路遠,魑魅魍魎也多,能救一個是一個,把錢花出去,旁的別留痕跡。”
“好。”肖媛會意。
……
溫印拎著擺上樓,周圍很安靜,溫印特意放緩了腳步,想看看是不是龍胎真睡了?
方才那麼大靜,多半還興著。
但等溫印到二樓的時候,見龍胎真睡了。而李裕還在一側耐守著,沒走開,只是看著龍胎出神。
等溫印走近了,李裕才回過神來。
過了剛才,又同肖媛說了許多話,有些沖淡了早前的事,溫印沒了之前的惱意,“你去,裁在樓下,我量好了。”
“好。”李裕起。
溫印坐下,輕聲嘆道,“真的都睡了?”
“嗯,睡了。”李裕應聲。
溫印不由多看了他一眼,龍胎最不喜歡午睡的,這麼快……
溫印又轉看向小榻上的龍胎,確信不是被打暈這類的,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想,但轉,李裕也俯,正好湊近在耳邊,“我是不是很厲害?”
溫印:“……”
“逗你的。”李裕笑了笑,起下樓。
溫印真的好氣好笑。
小孩子心氣。
等李裕下了樓,溫印喚了娘來問,對龍胎的作息也不清楚,不知道醒了之后要做什麼。
娘便說起今日上午活得多了,下午不跑跳就行,冬日怕出汗太多生病。
溫印點頭,“那就寫寫字。”
娘應好。
溫印又看了龍胎一些時候,兩人都睡得很好,也沒什麼特別要照看的,溫印便讓娘守在這,自己下樓去了。
李裕這麼久都沒見上來,不知道他怎麼了,方才的事后,又不好讓人去問……
“李裕呢?”寶燕在,溫印問起。
寶燕輕聲道,“殿下那方才就量過了,殿下好些有些累了,在屏風后的小榻上睡著了。”
睡著了?
溫印意外,但一面往屏風后去,一面又覺得不奇怪,他今晨拂曉才回,沒過多時候龍胎就來了,然后陪著龍胎玩了一上午,剛才又哄龍胎睡,困也是對的。
但去到屏風后,看了小榻上一眼,溫印就忍不住角微微勾了勾。
是睡了,還是趴在小榻上睡的。
早前寶燕應該給他蓋了被子,但他今日活了,沒那麼冷,而且一側就有炭暖在,他踢了被子,自己在小榻上趴著睡著了。
是個屁孩兒無疑了……
溫印上前,還是替他牽了被子。
他正睡得迷迷糊糊,睜眼看,“阿茵。”
溫印不好不應他,“怎麼在這里睡了?”
他舌頭沒捋直,不知道說了一句什麼,反正溫印沒聽清,但禮貌應了一聲嗯。
他果真就轉頭了,朝另一面趴著睡了。
溫印繼續牽被子。
又聽到他道,“溫印,你喜歡冰糖葫蘆嗎?”
大半是囈語,險些就沒聽清了。
“嗯,喜歡。”
“你喜歡打雪仗嗎”
夢話還能對話,溫印好笑,“嗯,喜歡。”
“你喜歡我嗎?”
溫印:“……”
溫印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確認他是睡著了,方才說的真的是夢話。
溫印搖頭,沒有搭理他。
他繼續迷迷糊糊道,“你要不要,喜歡我看看?”
溫印:“……”
溫印看他,厲害了,還能自圓其說了。
溫印調侃,“等你長高的。”
“我也不矮……”囈語也能有委屈的意味在里面。
溫印更覺得好笑,又輕聲道,“那等你比我高一頭的。”
這次,李裕沒有再應聲了,均勻的呼吸聲響起,是睡了。
這家伙腦子里都在想什麼……
溫印笑了笑,起前,又想起在樓上的時候,莫名道,“你哪里是魚,你是小狗,兇兇的。”
力氣大的時候,都睜不開這種……
溫印掖好被角,這次,應當是踢不了。
溫印將碳暖挪遠了些。
作者有話要說:小狗,你在睡夢中表白的,不尷尬不尷尬,多吃飯飯,長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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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更來啦,晚上還有2更,就還完仗啦,晚上見
互聯網大廠卷王姜嫻穿越了。穿越前,她剛因為焦慮癥向醫生求助:“我一天不加班渾身難受,放一天假就呼吸不暢,怎麼辦?”朋友問道:“你這病傳染不?來我公司待一下,抓緊把這病傳染開去!”穿越后,來到慢節奏的后宮,人人無所事事,她快閑瘋了!于是她二話不說,直接開卷。*某不愿透露姓名的答應:十一月份,京城雪下得最大的時候,姜答應天天在梅園跳舞!我的親娘啊,用得著這麼賣命嗎?爭寵什麼的,那就不是我們年薪四兩該操心的事。所以同年,姜答應成了美人,而她還是答應。*再后來,傳聞姜貴妃和后娘關系不睦,後孃得子後進宮求見,貴妃娘娘賞她十五字真跡,掛在便宜弟弟牀頭——距離科舉考試還有四千三百七十天。在老闆面前刷存在感,姜嫺是專業的。你見過凌晨三點的後宮嗎?宮妃五點起牀,她三點:宮妃賞花賞月看戲扯淡的時候,她在練舞練歌練琴,鑽研大老闆的喜好,業務能力和奉承阿諛兩不誤,姜閒相信,只要這麼卷下去,老闆升職加薪必然第一個想到她。而皇帝見識過無數爭寵手段。還真獨獨記住了姜嫺一一這女人實在太愛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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