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趣讀閣 玄幻奇幻 我靠玄學直播成為地府頂流 第23章 第 23 章

《我靠玄學直播成為地府頂流》 第23章 第 23 章

 “饒是這樣他還不滿足,他還要把妻子打得魂飛魄散,這樣不仁不義的家伙,你師爺明知道他是個什麼貨,卻還為了財利與他狼狽為,幫他布下陣法要打散那個可憐鬼魂。”

 “我且問你,你玄門的第一天沒有讀過祖師爺的門訓嗎?難道不知道玄師不能濫用能力沾染惡業嗎?”

 在小滿臉不可置信下,顧之桑冷冷道:“玄門開山祖訓,若有違背者剝除道行,從玄門中除名,我可有哪一點做的不對?你師爺又有什麼可值得同的?”

 道子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他看向老道的眼神中再也沒了孺慕。

 顧之桑不耐煩地擺擺手,“行了,我就是個狠毒殘忍的邪修,你們師門二人趕走吧,別在這兒礙了我的眼,省的我這個妖一不高興了殺人滅口,讓你們連回去通風報信的機會都沒了。”

 面帶譏諷,對那老道士說:“你大可以再把你的師父來,一個不夠還可以祖宗來,本尊權當替玄門清理門戶了。”

 老道士本就氣翻涌,聞言差點一口嗆死自己,他滿臉怨毒,卻咬著牙起走向門外。

 等兩個道士攙扶著離開后,柳謹才聲問道:“你剛剛說的……殺妻害命是什麼意思?”

 此時客廳里的老頭兒已經滿頭是汗,不住地搖著頭:“柳謹我可是你爹,你不要、不要聽一個外人瞎說!”

 “哦是嗎。”

 顧之桑扯了下角,“可我觀你的面相上,太位完全凹陷,并且伴隨生瘡潰爛。那里是夫妻宮的位置,此時已經全然塌陷,說明你們這段婚姻是以死傷收場。你不覺得兩的紅瘡一就疼痛難忍,并且伴隨著膿包破裂麼,那可不是什麼沒休息好長出來的痘痘,而是‘業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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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手中染了命理因果,‘業障’在報復你呢,一開始只是兩,再蔓延下去呢你的頭頂、額頭臉頰都會生滿紅瘡,破裂后惡不止。”

 不說還好,一說老頭兒就覺得太一跳一跳,沁出的汗水沾上紅腫瘡口,簡直疼痛難忍!

 顧之桑:“我看你兩眼下方虛青腫脹,那是男宮位混的標志,看來你倒是自以為瀟灑多金,常常流風流,只可惜了你的妻子……”

 “你這惡婦簡直就是口噴人!胡編造!柳謹你不要相信說的話!”

 柳謹聲音抖,雙拳攥得的,“大師,我媽媽……到底是怎麼死的?!”

 顧之桑斂了神,說道:“我知道你母親和這個男人之間的婚姻已經名存實亡了,完全是在為了你的事業和名譽忍耐,這輩子最驕傲、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孩子,怎麼能容忍你名聲赫赫卻因為失敗的婚姻染上污點,因此寧愿強忍著惡心、和這個男人分房睡……”

 說到這兒,柳謹已經淚流滿面,控制不住哽咽聲,“媽,都是我……都是我不好!”

 顧之桑繼續說道:

 “那日你母親因為有事提前回家,結果卻撞破了這個男人出軌的現場,若僅僅如此,只會覺得惡心,可是……這對令人作嘔的男為了尋求刺激、為了辱你的母親,是在的臥房的床上翻滾的……站在門外只想沖進去,大罵他們不要臉。”

 一直聽著的于秋僅僅是想想那個畫面,都覺得像吃了只蒼蠅那麼惡心。

 咬牙切齒盯著那冷汗津津的老男人,“你怎麼能這麼對師父?你還是個人嗎?!”

 顧之桑:“再然后,你的母親忽然聽到他們提到了你,提到了自己唯一在乎的兒子,聽到這對男是怎麼算計你的。原來他們倆早就廝混在了一起,這麼多年還有了個私生子,一直在這個家里暗渡陳倉。你的父親說要把所有的家產都留給自己最寶貝的小兒子,還要以父親的名義,讓小兒子進你的劇組,去演男主角小時候,把你當跳板進娛樂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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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溯知到這些畫面,親耳聽到這些令人作嘔的謀劃,這一刻顧之桑完全沉浸在了惡靈的憤怒中,

 在聽到自己那所謂的丈夫大放厥詞:

 柳謹他是我兒子,他事業上就該聽我的,一個除了拍戲什麼都不懂的逆子,婚也不結要斷我柳家香火,以后老了除了他弟弟誰給他收尸?這些資源和財產都給他弟弟不都是天經地義!’

 它再也聽不下去了,猛地推開門沖了進去,撲向那對狗男拿起東西就往他們上打砸咒罵,卻被狠狠推在了地上。

 媽的你這個瘋婆子,敢砸老子的臉?!’

 它好痛苦,心臟搐得像是要炸裂,恨不得撕碎眼前這兩個賤人,可是它氣急攻心忽然發病,連拿藥的力氣都沒有。

 它看到自己那個所謂的丈夫滿臉驚恐,‘犯心臟病了,趕拿藥去!’

 老公,我們剛剛的事都被看到聽到了,你覺得醒過來不會給柳謹說嗎?那我到時候肯定會被趕走的!我們的兒子也沒有前途了!’

 你什麼意思…?’

 ‘反正一不做二不休……’

 很快一對男平靜了下來,他們眼睜睜看著它在地上痛苦地蜷掙扎,開始收拾起床鋪上被單,清理痕跡。

 等房間只剩下它自己時,痛苦、劇痛、絕和怨恨填滿了它的整個,它在十幾分鐘的發病時間里活活痛死了。

 因為放心不下自己的孩子,怕他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察覺不了,就被那一對男算計了,它變了厲鬼滯留在人間。

 它要提醒自己的孩子小心,所以它不斷地破壞著自己的喪禮,圍繞在他邊久久不肯離去。

 顧之桑睜開眼睛,結束了回溯。

 柳謹已經蹲在地上泣不聲,一下下砸著地面。

 雙的柳父渾都是冷汗。

 他太害怕了,因為這個年輕的人把那一天、他拼命想要忘的那天的每一個細節,和他說過的每一句話都復述了出來,就像當時還有第四個人在場!

 他還在搖著頭,“我沒有,你沒證據不能誣陷我!”

 顧之桑倏忽扭頭,定定神地看著那老頭,“你的妻子現在就在這個屋子里,需要我讓開口和你對峙嗎?”

 老頭兒大腦‘嗡’地一聲,一寒氣直沖腦門,被這話嚇得徹底了腳,跌倒在地。

 柳謹猛地抬起通紅的眼睛,“大師,大師我媽媽在這里嗎?在這里嗎?!”

 “在。”顧之桑看向哭得滿臉通紅的中年男人邊,那里有一團灰蒙蒙的人形影子。

 “害怕你出事,一直在你邊守護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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