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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的時候我會關掉手機》 第75章 全文完

 靳澤站在影里,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攜手干掉了什麼大boss,云深突然笑著勾住靳澤的肩膀,將他一把拖進了亮籠罩的地方。

 兩人上一瞬間落滿了溫暖的點。

 那副放肆張狂的樣子,哪像兩個奔三的

 云嬈輕手輕腳繞過他們。

 牽著湯圓和西幾走到花園的草坪上,西幾比較獨立,自己抱著玩滾來滾去,湯圓喜歡和人玩,一直纏著云嬈給它丟球或者飛盤。

 初夏的午后,氣溫很高,云嬈陪它玩了一會兒就出了一汗。

 躲到樹蔭下乘涼,湯圓眼地跟過去。

 它吐著舌頭在云嬈邊坐了一會兒,忽然,它緩緩地弓下了腰,屁墊起,表

 云嬈瞪大了眼,聲量抬高:

 “壞湯圓!又拉屎!”

 與此同時,別墅

 靳澤再一次將VR眼鏡摘了下來。

 “等我一會兒,我去撿個屎回來。”

 云深眼角一:“順便吃點吧,不急。”

 靳澤沒理他,放下東西就走了。

 云深就想不明白了,他妹妹是沒手沒腳還是撿屎不懂得戴手套?小時候勤快一小孩,怎麼結婚之后,好像失去了獨立生活能力了。

 待到靳澤洗干凈手回來,云深干脆也摘了眼鏡,沉黑的眸子半瞇著,悠悠地調侃道:

 “你干脆給我妹當個部掛件吧,老實掛著,別下來了。”

 靳澤挑眉:“好主意。”

 云深好不容易消化了一點的肚子又被狗糧撐飽了。

 其實,真要比黏人,云嬈絕對有過之而無不及,只是膽子比較小,安安靜靜的,大部分時間不會表現出來。

 他們兩個,一個是呆呆的悶葫蘆,一個是風的行派,十分互補,當真算得上天作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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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玩嗎?”靳澤問云深。

 云深抻了抻懶腰,有點困:“掛機狗傷我太深,我要上樓哭一會兒。”

 兩人在客廳分道揚鑣。

 云深來到二樓起臥區,在一排客臥中挑了一間朝南的,走進去,發現這房間還帶了個不小的飄窗,窗外就是風景秀的花園和青草地。

 花園臨近圍欄的地方栽了一排香樟,蔥蔥郁郁,高大如屏障。

 云嬈站在樹下逗狗狗玩。靳澤剛從別墅里出來,手里著一瓶礦泉水,瓶蓋開著,等什麼時候轉頭過來,就遞給喝。

 他們穿著相同、款式相近的T恤,云深直到此刻才發現,今天好像是他第一次看見靳澤穿服。

 飽和度很低的,既清新活潑,又不顯得艷俗。

 他倆都生得很白,即便躲在樹蔭下,白皙的依然亮得晃眼。

 對于無關要的所見所聞,云深的記憶力一向差。

 可是,此時他著樓下花園里的二人,卻突兀地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一串畫面,沒有任何關聯,深埋在腦海中從未探出頭的一段記憶。

 那應該是個晴朗的初冬。

 隔壁省地震了,容州震強烈,校園廣播的避難警報震耳聾,全校師生張而有序地從教學樓撤離到大場。

 沒有人組織隊形,各個班級的學生混雜在一起,只能勉強分出高一、高二和高三三個年級陣營。

 那天的天氣雖然寒冷,卻和今天一樣,亮晃眼。

 高三學生們聚在場的最外圍,云深心眼賊大,逃命的時候還不忘帶一本錯題集。

 只不過,他始終沒顧得上看。

 云深雖然自己不怕死,也覺得這場地震不至于如此興師眾,他唯獨有點擔心云嬈。

 那家伙膽子那麼小,不知道這會兒嚇什麼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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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曾想,說曹場就到了。

 “我正打算去找你。”

 云深抬起手,在妹妹腦袋上胡,“怎麼和狗澤一起來了?”

 云嬈用余飛快地瞥了靳澤一眼,蒼白的小臉泛起一抹紅暈,謊話說得很不利索:

 “就......我想過來看看你,然后偶然到了靳澤學長。”

 云深旁的兄弟們一下咋呼開了。

 “有妹妹真好啊,這麼關心哥哥。”

 “怎麼都沒人關心一下我。”

 “就是,我好酸。”

 ......

 云深揚手給了他們一人一下,角的弧度明明都快憋不住了,張口仍是賤兮兮的:

 “這有什麼好稀罕的?”

 “這還不稀罕?”靳澤突然接話,琥珀瞳孔映著,張揚著他,“你不要妹妹,讓給我算了。”

 云深豪氣道:“給你給你。”

 話音未落,他睨一眼靳澤額角的紗布,笑罵道:“給你你也得有命啊,你個腦震。”

 “說你爸腦震?狗兒子不要命了?”

 “我兒子確實不要命了,要不怎麼一頭撞柱子上。”

 ......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斗,要不是靳澤今天磕破了腦門,他們絕對還要扭打在一塊。

 云嬈在旁邊當了一會兒背景板,看靳澤生龍活虎的,似乎傷得不嚴重,于是默默地冒出一句:“我去找我們班同學,先走了。”

 云深:“行。”

 靳澤:“等等。”

 云嬈扭過頭,水潤的杏眼微微抬起,對上靳澤含笑投來的目

 “既然是我妹妹了,我理應送一送。”

 他立刻丟下旁的狐朋狗友們,三兩步走到云嬈邊,“走吧學妹,我送你過去。”

 十年后的今天,云深想起的,就是他們離開時的那個畫面。

 云嬈的影纖細弱,小步走在前面。

 的頭發很短,低頭時,一截雪白的脖頸出來,反,在黑發的映襯下亮得晃眼。

 靳澤比云嬈高了大半頭,穿著與相似的冬季校服,背影高瘦拔,亦步亦趨跟在后。

 場上,學生們沸反盈天,心驚跳者有之,竄者也有之。

 雜無章的人中,他們兩人卻通行無阻。

 但凡有人不長眼地過來,不等到云嬈的校服邊角,就會被靳澤無地掃開,來一個趕一個。

 他看似走在后,卻罩住了的前后左右。

 直到他們的背影消失在云深視線范圍

 十七歲的云深是個鋼筋一般的鐵直男,看到這樣的畫面,估計并沒有想太深。

 頂多啐一句:臭不要臉獻殷

 此時回想起來,他不由得扯了扯角,付之一笑,然后啐了自己一句:好大一個有眼無珠的傻

 十年前的那個午后,靳澤送云嬈離開的路程,比云深想象中長得多。

 他們穿行在擁的人中,云嬈擔心靳澤頭上的傷,好幾次讓他不要送了,快點回去歇著。

 走到人最多的地方,云嬈生怕有人撞到他,干脆停下腳步,轉頭對靳澤說:

 “學長,你不要再跟著我了。”

 說這話的時候,臉頰微微泛著紅,七分擔憂,剩下的三分則是害

 靳澤揚了揚眉,“哦”了聲。

 云嬈繼續向前走。

 沒走幾步,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沒聽到后人的腳步聲,又不由自主地回頭找他。

 這一回頭,撞上年清亮含笑的目的臉頰倏地漲得通紅。

 原來他還沒有走。

 只是放輕腳步,安靜地拉遠了距離。

 “你......你別跟著我了。”

 說完這話,云嬈轉過頭,快步向前,心跳快得像火車軋過鐵軌。

 偏偏走得越快,靳澤跟得越,甚至趕上來與肩并肩。

 “小學妹是擔心我嗎?”他低磁的嗓音帶了明顯的笑意,像一片羽刮過耳畔,引起心室更加劇烈的震

 云嬈不說話了,而靳澤兀自回答道:“我好得很。”

 似是怕不高興,他慢慢地又落后半步,眸地籠著潔白而好的側

 而他一旦降低了存在,云嬈還會像上次一樣,不自地回過頭來,在紛的人群中頻頻尋覓他的影。

 人影幢幢中,總能找到他。

 那時候,他們還不懂什麼一眼萬年,什麼又深刻骨。

 靳澤偶爾也會回憶起這一天。

 好像十七歲的時候,他就做好這樣的準備了。

 想要永遠跟在后,守在每一個就能看到的地方。

 只要愿意回頭,一定能找到他。

 就算不回頭也沒關系,他可以自己跟上去。

 然后,輕輕拍一下的肩膀,故作淡定地對說:

 “今天天氣不錯。”

 “明天來看我打球吧?這點小傷,馬上就能好。”

 “為報剛才的救命之恩,后天我請你吃飯怎麼樣?”

 “還有大后天,大大后天......”

 ......

 “未來的每一天,我都會陪在你邊,永遠永遠。”

 “約好了昂。”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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