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溯點著頭,“那就好。”
“我想回去洗個澡,在醫院待了一天一夜,覺上都臭了。”
路知宜臉上終于有了笑容,程溯輕輕拖住的手,“好。”
許是察覺到他緒的不對,路知宜皺了皺眉,“你怎麼了?”
程溯不想裝作若無其事讓路知宜猜疑,便說:“可能有點累。”
路知宜也的確信了,幫他順著口安,“對不起,都是因為我,今晚醫生說了不用來,我們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程溯點點頭,“好。”
兩人回家后,路知宜先去沖了個澡,沖完就神兮兮地讓程溯進去洗,還說:“洗久點再出來。”
程溯不知道葫蘆里賣什麼藥,但也無心去猜,他在路知宜面前強撐的所有鎮定,在關上門后一點點破防。
水汽籠罩了整個衛生間,他站在水下閉著眼睛,滿腦子都是父母那些故事的畫面,一幀一幀,悲又壯烈。
二十分鐘后,程溯才從衛生間出來。
客廳關了燈,一片漆黑。
他拿巾著漉的頭發,“知宜?”
卻沒人回應。
約看到臥室有一點,程溯丟了巾走過去,推開門,看到房里的畫面,怔然地頓住。
房只亮了一盞小臺燈,線很暗,床頭兩側擺了兩個點燃的香薰蠟燭,燭火輕輕晃,送出讓人放松的花香。
路知宜穿著白的睡,笑地來拉他:“快進來呀,這是我給你準備的睡前驚喜。”
程溯:“……”
“我臨時準備的,你別嫌棄簡單哦,”路知宜把程溯拉到床邊坐下,端來一杯熱牛,“快把這個喝了。”
見程溯沒,路知宜干脆把杯子送到他邊,“乖嘛,喝了才會睡得好點,我知道你這幾天很累。”
一點溫熱的牛從杯沿流進程溯口中,他終于回神般接住杯子。
路知宜爬到他后跪下:“現在你一邊喝牛,一邊試試我的手藝。”
程溯還沒反應過來什麼意思,路知宜已經握著拳在他肩頭敲了下來,著聲說:
“你洗澡的時候我找視頻現學的,如果不好我下次再換個視頻學學,今天先將就一下。”
路知宜力道很小,捶在肩上猶如雨點。
可偏偏這樣一下又一下的微小力量,總能無聲地修補程溯的所有傷口。
捶了一會,路知宜不知看到了什麼,忽然停下來。
再接著,手去程溯的上。
程溯微頓,手去攔,“知宜——”
路知宜卻不由分說地掉了他的上,又折過他的,看著后背。
之前大家都開玩笑說程溯早前肩背被人砍過幾刀的時候,路知宜并沒有太象的,可剛剛無意間看到一點疤痕,直至現在掉上,完整地看到橫整個肩背的長傷口,沖擊了所有的想象。
路知宜不敢去想程溯曾經經歷了怎樣的畫面。
手指輕著,沿著傷痕一點點過,“疼嗎?”
程溯搖頭,回答得也淡,“過去很久了。”
路知宜不知道說什麼,只是這一刻無比心疼面前的男人,沒有參與過去他那些痛苦的日子,現在也只能這樣看著,什麼都做不了。
路知宜從后面輕輕抱住程溯,“答應我,不要再這樣的傷了。”
程溯轉過看。
路知宜眼里好像染上霧氣,眼眶發紅,“我會心疼,可我又無能為力。”
對上孩視線,程溯久久看著,不知是哪樣的緒占據上風,也或者是這一天他接了太多,他所有的不安,所有的兵荒馬,只能是路知宜來治愈。
程溯低頭吻住了路知宜。
一點一點地探進,深,捧著的臉,舌尖不斷在口中換彼此的溫度。
路知宜沒有拒絕,只是覺得今晚程溯的緒有些奇怪,連吻也不那麼溫,強占掠奪般地洶涌,沒多久就把推到了床上。
程溯上半沒穿服,整個軀燙著,讓不敢睜眼,只能被地迎合。
路知宜心跳很快,兩側的燭火一點點送著迷人花香,莫名為眼下的畫面染上幾分繾綣。
程溯的吻開始轉移,到了以前從沒有去過的頸部,甚至還在往下游走,直至睡肩帶被扯落,察覺溫熱落在口,路知宜輕了下,下意識抓了床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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