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長時間沒看到他,看到他不興就算了,還喪眉耷眼的,找呢!
阮紅軍聽這話連忙齜牙揚眉笑起來,笑得那一個難看,對阮長富說:“我高興著呢,都快想死您了,每天我都問我媽,爸爸怎麼還不回來啊!”
阮長富哼一聲白他一眼,“你當我傻是吧?”
阮紅軍立馬不笑了,嘀咕道:“您可真難伺候,不高興不行,高興了也不行。”
阮長富沒再多揪著他,等到吃飯的時候一家人都坐下來,他直接一句話問家里所有孩子:“我這幾個月不在,你們在家都有沒有惹媽媽生氣?”
阮秋開口就道:“阮紅軍和人打架把頭打破了。”
阮紅軍立馬出聲解釋:“那都過去很長時間了,我這兩個月可老實了。”
阮長富不相信,“你說說你這兩個月有多老實。”
阮紅軍道:“不信你問三哥,我每天晚上回來都寫作業,之前期中考試,我每門都及格了。”
阮長富越發不敢相信了,“真的假的?”
葉帆在旁邊點頭道:“真的,我教了他不。”
為了證明自己這兩個月真的表現好沒惹事,阮紅軍立馬起回屋,回來的時候手里著幾張試卷,往阮長富面前一拍道:“你看看,這是鐵打的證據!”
阮長富半信半疑拿起試卷來看,看完卷面和分數,他笑起來道:“不錯啊,你小子怎麼突然開竅了?這次表現確實不錯,應該表揚。”
阮紅軍得意地坐下來,沖阮秋又做了個鬼臉。
阮秋嗤一聲道:“有什麼用。”
阮長富聽到這話不高興,看向說:“至能說明你五弟確實把時間和心思花在別的事上,沒有出去鬼混惹事,你說說你期中考考了幾分?”
阮秋低下頭不說話了。
阮紅軍又道:“爸你這問得就很講究,不是問十幾分,也不是問幾十分,而是問幾分。雖說分數確實沒什麼用,不能吃不能喝的,但也能從側面說明一點事,比如說智商的人蠢的人,就只能考個幾分。”
阮秋聽完這話氣得咬牙,沖阮紅軍道:“阮!紅!軍!你給我閉!”
阮紅軍嘚瑟,“有本事你打我啊!”
“別鬧。”
阮長富一句話,讓阮秋把里的話全都咽了回去。
其他人沒什麼事,說的話倒也不多。
阮長富一路折騰回來很累了,吃完飯沒做別的事,很快就回屋睡覺去了。
第二天是星期天,他卻沒有補覺,而是很早就起來了,并且吃了早飯就要走。
馮秀英問他:“怎麼一回來就這麼忙,今天還是星期天,不在家里休息一天嗎?”
阮長富道:“有事要理我能有什麼辦法?”
誰不想在家多休息休息,可也得有時間休息才行啊。
阮長富沒跟多說,收拾一番便走了。
因為忙,中午也沒回來吃飯。
吃完午飯以后,阮秋月在自己的房間小憩了一會。起來后便去了阮溪阮潔的房間里,站在向的窗口曬著太做了一會展運,拉筋骨。
做著的時候,從窗戶里看到葉秋雯下樓走了。
于是回頭小聲說一句:“葉秋雯又單獨出去了。”
如果不是有特殊的事,出門一般會帶著阮秋一起。而每次單獨自己一個人出門,都會仔細打扮一下,明顯就能看出來和平時不大一樣。
阮潔說:“膽子可真大,大伯都回來了。”
阮溪看著書道:“阮長富走了五個半月,家里沒人管,把膽子養大了。今天阮長富不是也沒在家嘛,到單位加班去了,當然要出去了。熱期,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
阮秋月做完了展運,回來到書桌邊坐下來。
翻開作業本說:“沒想到會在這種事上這麼不顧,我不理解。”
阮溪笑著道:“那是你還小,不懂。”
阮秋月哼一聲,“我長大了我也不會為一個男人這樣。”
阮溪阮潔和阮秋月并不羨慕葉秋雯能擁有這樣熱烈燃燒的,們說幾句也就沒再說了,把心思收起來看書學習,用知識燃燒自己。
房間里安靜下來,能聽到窗外淺淺的風聲。
鬧鐘的指針在噠噠轉。
快到四點鐘的時候,阮溪阮潔和阮秋月放下筆合起書本,打算出去溜一圈放松一下。學習時間太長脖子疼腦子也累,需要出去口氣休息一下。
然三人剛到樓下準備出門,忽見阮紅軍風風火火從外面跑回來,不僅跌跌撞撞地跑,里還一直嚷著:“媽媽媽……糟了糟了糟了……完了完了完了……”
看著好像發生了什麼比較嚴重的事,阮溪阮潔和阮秋月有點疑,便就沒再出去,而是折回跟在阮紅軍后,和他一起去到廚房。
馮秀英正在廚房包餃子,看到阮紅軍這樣,只問:“怎麼了?”
阮紅軍扶著門框得上氣不接下氣,“我聽人說,大姐……不是……葉秋雯,葉秋雯被居委會的小腳老太太給抓到了……都打電話到學校和我爸單位了!”
馮秀英聽到這話驀地一怔,手里包一半的餃子掉到面板上。
這年代的居委會都是由老頭老太太組的,權力空前的大,可以說什麼都能管,比警察的權力范圍還廣。哪怕看到男單獨走在路上,都能上去盤問兩句。
這些老太太們每天沒別的事,就戴著紅袖章到轉悠抓那些不干好事的。
阮紅軍急道:“你發什麼愣呀!你快去看看啊!”
馮秀英反應過來了,連圍也來不及摘,連忙去推自行車出門。
阮紅軍追在自行車后面跑,“你知道在哪個居委會嗎?你帶著我呀!”
阮溪阮潔和阮秋月跟到大門口,看著阮紅軍跳上馮秀英的車,半天回過頭來彼此對視一眼。
眨眨眼,阮秋月猶疑著說:“不會是……被抓到了吧?”
阮潔也眨著眼,“常在河邊走,哪能不鞋啊……”
阮溪:“看來真的是要面掃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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