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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后媽看到彈幕后[七零]》 第14章 第 14 章

 這話一落。

 現場一片死寂。

 蔣麗紅下意識地說道,“不可能!不可能!”

 聲音帶著幾分咆哮。

 旁邊的江敏云也吃驚地瞪大眼睛,下意識地看向吉普車上的于主任。

 難道于主任也在跟周中鋒聯合起來,故意來騙大家?

 肯定是這樣的。

 鄒躍華皺眉,他看向那吉普車,朗聲道,“于主任,你好歹算是一個干部,怎麼能跟周同志同流合污騙人呢?”

 還裝得像的。

 竟然連吉普車都借來了。

 饒是好脾氣的于主任,都沒忍住翻了個白眼,這鄒躍華真是沒點眼里勁兒啊!

 他沒搭理鄒躍華。

 而是固執地朝著周中鋒道,“你看看,這放哪?”

 紉機,自行車,收音機,都是大件兒品。

 唯獨手表算是小件的。

 但是,這些都是貴重的品,就這樣放在外面,萬一被磕著著了,那可怎麼好?

 周中鋒沒急著回答,而是看向姜舒蘭,“你覺得放哪里好?”

 那一瞬間,所有人都跟著看向姜舒蘭,眼里帶著幾分不可置信和羨慕。

 聽到問話,被眾人注視的姜舒蘭有幾分不真實的覺。

 他?

 面前這個男人,真帶著三轉一響來下聘來了?

 姜舒蘭懵了片刻,瑩白的臉上帶著幾分茫然,“你真帶著三轉一響了啊?”

 信任周中鋒,但是唯一沒想到的是對方,竟然真弄到了三轉一響來下聘了。

 周中鋒看著呆萌的樣子,眸,忍不住笑著點頭,“想好放哪里了嗎?”

 這位老姜家門口,早已經里三層外三層,圍滿了全生產隊的人。

 外面倒是有地方,但是前些天下的雪,地上有些化雪沾著泥,放這里肯定是不合適的。

 都是全新的東西,不能弄埋汰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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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舒蘭猶豫了下,征求姜母的意見,“娘,就放外面吧?”

 姜母這會還云里霧里呢,有幾分不真實地覺。

 這平白無故天上掉下來個大婿不說,連帶著三轉一響都跟著帶來了?

 還開著小汽車載來了?

 這不死個人了?

 姜母有些懵了片刻,不過到底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很快就回過神來。

 “,聽我閨的,放外面。”朝著大兒子道,“老大啊!去去去!把我炕柜兒里面放著的油氈布給拿出來。”

 那油氈布原本是留著補房頂的,沒舍得全部用完了,還留著一些以備不時之需。

 姜家老大一聽,立馬進去了西屋炕柜兒去拿油氈布了。

 不多會,油氈布就拿出來了。

 姜母指揮,“老大,老二,你們來,把油氈布鋪在在泥地上。”

 擱著以前,就要心疼這嶄新的油氈布了。

 但是,這會油氈布是放三轉一響,是放老閨的聘禮!

 那就不心疼,別說油氈布了。

 就是讓當場把大棉襖子下來,墊在地上,都樂意的!

 姜家老大和老二聞言,扯著油氈布把它們鋪在泥地上。

 旁邊的姜家小輩們見狀,忙不迭地蹲下去跟著拽著油氈布。

 鋪完,各個都用著如狼似虎的眼神盯著周中鋒。

 周中鋒頓了一下,有些太過熱了。

 就見到姜母朝著他走來,一臉笑容,那是丈母娘看婿的目,“周同志是吧?我閨既然信你,我肯定也信你,這場兒我給你擺上了。”

 周中鋒不自在的輕咳一聲,“謝謝嬸。”

 他走到車子旁邊,抬手敲了敲車玻璃,“城兵,于主任,幫忙把后備箱打開下。”

 三轉一響是大件,駕駛座上自然是放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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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城兵便是周中鋒的戰友,也是東省大院兒人。

 兩人都是首都部隊的戰友,后來許城兵實戰中傷,回到東省大本營。

 而周中鋒這次弄來的三轉一響,便是從省城調貨來的,這里面許城兵幫了大忙。

 聞言,許城兵搖下這駕駛座側面車窗,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向來清冷穩重的周中鋒,這般急吼吼的催人。

 他不由得他們探出車窗,朝著人群中看去,一眼就看到了姜舒蘭。

 日頭兒打在臉上,瑩白如玉,白凈亮,眉目如畫,說不出的好看。

 這一看,許城兵心里就有數了,難怪老周半路丟下他,一個人先跑了。

 許城兵從駕駛座上跳下來,手握拳捶在周中鋒的肩膀上,打趣道,“難怪你這麼急!”

 原來,人兒同志等著在。

 聲音不大不小,周圍人都能聽得見。

 罕見的周中鋒也紅了耳朵,他跟著催促,“快開后備箱!”

 哪里來的這麼多話。

 許城兵看到他這般樣子,沒忍住笑了。

 隨著于主任一起去了后備箱,拿著鑰匙往后備箱蓋子上一,就見到那后備箱吧嗒一聲。

 自打開了。

 周圍的社員們哪里見過這種場景?

 紛紛探頭過去,驚異道,“這就是小汽車啊?”

 “原來,這是啥箱來著?原來是這麼開的!”

 “后背箱?長在后背上嘛!可算是長見識了!”

 更有人沒忍住去那綠吉普車的車蓋,“這大家伙兒,溜溜的。”

 在習慣了拖拉機的年代,有一輛自行車都是讓人羨慕得了。

 更別說,這四個子的吉普車。

 可以說,在場很多人都是第一次四個轱轆的小汽車。

 這一,大家就換了個眼神,“舒蘭這對象,能開得起四個轱轆的車子,怕是職位不低吧??”

 這話還沒落,就聽見人群中一陣驚呼聲。

 “看!真是三轉一響!”

 這話一落,鄒躍華的臉像是被人打了一記耳,只是這會,大家沒人看他。

 因為,后備箱開的那一瞬間,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只見到,那打開的大大的后備箱出了三轉一響的真容。

 一輛嶄新的黑的二六凰牌自行車最先映眼簾,自行車上還包著白的塑料

 就那樣整個橫窩在后備箱里面,占著了大半的面積。

 接著,在自行車空位旁邊。

 是一臺臥倒放著的紉機,在黑的機位置印著遒勁有力的三個字,上海牌。

 用燙金的明黃,在那黑的映照中,格外顯眼。

 在坐角落的位置,半豎著一個棕收音機,為了減占地方,在邊邊兒。

 這收音機極為可憐,但是有眼尖的人一眼就看到收音機,背部的那一個銀白五角星,“這是紅星牌的!”

 聲音驚喜,“這是滬市制造廠出的最新半導,比紅燈牌更貴!”

 說話的是一個從滬市來的知青姓名肖,正在用如的目盯著那一個收音機。

 這話一落,大家先是一陣驚呼。

 不知道是誰的目,率先打在了鄒躍華他們上。

 先前,鄒躍華拿了一臺紅燈牌的收音機來下定,可是被蔣麗紅和江敏云給吹到天上去的。

 這會,人家姜舒蘭的對象,拿了三轉一響不說。

 還有一個收音機,還是紅星牌的,比紅燈牌更好,還是最新款的半導收音機。

 這一陣驚喜的科普聲音,讓鄒躍華臉極為難看,他也沒想到。

 面前這男同志,竟然真的在一晚上就湊齊了三轉一響。

 別說是了一個分廠副廠長了,就是他們廠長,也做不到啊!

 鄒躍華一言不發,旁邊的江敏云臉發白。

 饒是也沒想到,夢里面應該是窮當兵的周中鋒,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能耐?

 一下子湊齊了這麼多東西?

 而且,還是在也定親過門的這天湊齊,這不是故意的嗎?

 明晃晃的告訴大家,首都來的高才生知青,不如姜舒蘭啊?

 這里面,要說最難的則是蔣麗紅了。

 因為先前吹的最厲害的則是這會看著那后備箱的大件,眼睛瞪的跟銅鈴一樣,不可置信。

 繼口中的窮當兵的怎麼比大廠長婿還要能耐?

 蔣麗紅突然想到了什麼,咽了咽口水,做最后的掙扎挑刺,大聲嚷嚷,“這哪里是三轉一響四大件?這明明只有三大件,還一個大件,可別吹了!”

 一件東西,那就不能被稱為三轉一響了。

 旁邊的周中鋒看了一眼蔣麗紅,一言不發的上了駕駛座上。

 去了前面位置上拿出了一個四四方方的黑小盒子。

 然后遞給了姜舒蘭。

 他什麼都沒說。

 但是,大家卻都懂,旁邊的人催促,“舒蘭,快,快打開看看!”

 姜家人也跟著道,“舒蘭,快讓大家長長眼。”

 姜舒蘭從周中鋒手里接過盒子,吧嗒一聲打開了。

 就見到黑盒子里面放著一款銀白手表,是士款,極為秀氣。

 “梅花牌的!”

 旁邊的那個滬市知青,再次了起來,全場就一個滬市的,見識也多。

 只見到大家向來崇拜的,極為眼熱道,“這一款手表要196塊……”

 當時也可想要了,奈何家庭條件不允許。

 這話一說,現場瞬間安靜了下來。

 一百九十六塊,這對于大家來說,是個天文數字,要知道富強做的白面兒饅頭才四分錢一個。

 這一塊手表要能買多白面饅頭啊!

 更別說,還要一張手表票證,這可是比錢更難弄到的。

 這兩者結合起來,無疑是難于上青天。

 一想到這里,大家的呼吸都加重了幾分。

 “舒蘭,快戴上,快戴上,讓大家看看?”

 旁邊的社員忍不住催促。

 姜家老三也喜笑開,“對對對,小妹快戴上,讓我們看看!”

 姜舒蘭沒想到這一款小小的手表這麼貴,覺得有些燙手,太貴重了。

 旁邊的周中鋒像是知道在想些什麼一樣,從手里接過黑小盒子。

 然后把銀白手表給取了出來,溫和道,“手!”

 姜舒蘭愣了一下,不帶反應過來,自己的手已經被周中鋒給撈了過去。

 他作極為溫的把手表,戴在了姜舒蘭手腕上,又找到一個最為合適的位置扣上后。

 就徹底出了原貌。

 銀白的手表戴在姜舒蘭纖細潔白的手腕上,相得益彰,煞是好看。

 “真好看!”

 社員的這句話,說出了周中鋒的心聲,周中鋒沒忍住也說了一句,“極好看的。”

 的手十指纖細,手腕瑩潤潔白,就仿佛天生合該戴這種手表。

 甚至,周中鋒有一瞬間錯覺,更適合帶翡翠玉鐲,碧瑩瑩的綠配著皓腕,肯定會更好看。

 姜舒蘭沒忍住,紅了臉,手展示了一下,旁邊的社員都沒忍住拉著手去看。

 “不愧是梅花牌的,真漂亮啊!”

 大伙兒一一下子全部涌上來,卻被姜母給揮開了,“去去去,都別圍著了。”

 喜笑開,“老大,老二,老三,你們去把三轉一響給搬下來,放在油氈布上擺著!”

 圍著的手看,算哪門子道理?

 是不是想占的便宜?

 得了信兒的姜家老大他們,立馬嚯嚯的去了后備箱,搬的時候,各個都是小心翼翼。

 放在油氈布上以后,又被姜母吩咐,“把外包裝都撕下來,讓大伙兒好好看!”

 姜家老大他們,自然是沒有不去做的道理。

 等紉機,自行車,收音機外面那層包裝,徹底撕開后,一字排開,徹底出真容。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氣。

 連帶著先前說酸話的蔣麗紅都瞪大眼睛,三轉一響啊,亮亮的,嶄新的。

 姜母繞過周圍觀看的社員,特意走到蔣麗紅面前,問了一句,“好看嗎?”

 蔣麗紅幾乎是口而出,“好看!”

 等話落,一抬眼看到問話的是姜母時候,頓時想把舌頭給咬掉,換了口風,“好看什麼啊?跟弄的人沒見識過似的!”

 可是在首都生活過幾十年的人,會沒見過?

 姜母嗤了一聲,笑出聲,“你不確實沒見識過嗎?不然你能看呆了去??”

 “也不怎麼樣!”

 蔣麗紅死鴨子,強迫自己移開目

 這話,引得旁邊的社員搖頭,“麗紅啊,你說你?”

 這不是找罵嗎?

 旁邊的姜母一看到蔣麗紅這個樣子,就想起之前蔣麗紅奚落他們家舒蘭的張狂勁兒。

 笑沒人要,笑閨沒聘禮。

 姜母不由得新仇舊恨加在一起,冷笑道,“蔣麗紅,你說這些不怎麼樣?你婿下聘的時候,給你拿了什麼啊?有凰牌自行車嗎?上海牌紉機嗎?再或者梅花牌手表有嗎?再再再不濟,起碼有個最新款的啥導收音機吧?”

 “有嗎?你們有嗎?”

 姜母不由得近,著蔣麗紅的面兒,吐沫星子飛到臉上。

 一改之前的萎靡不振,那一子意氣風發的模樣,真的是神抖擻,讓人震驚。”

 蔣麗紅被的節節后退,先是抬手抹了一把煞白的臉。

 這一,臉唰的一下子通紅。

 姜母這個老虔婆這麼問,讓怎麼回答?

 沒法回答。

 蔣麗紅又氣又惱,姜母就算是不給面子,起碼也要給婿鄒躍華面子吧?

 哪里能這般當人問的?

 這個不是故意打臉嗎?

 蔣麗紅梗著脖子,不服輸,“我們家有收音機,對,紅燈牌收音機,也是上海牌的,不比你們家紅星牌的差!”

 朝著鄒躍華大吼,“躍華,去把你你下聘的收音機拿過來,讓姜母這個老太婆瞧瞧,瞧瞧,我們家的不比他們差!”

 冷不丁的這般火燒在了鄒躍華上。

 從對方把三轉一響全部拿出來后,鄒躍華就在極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

 但是萬萬是沒想到,這個當丈母娘的這會把他給特意點出來。

 鄒躍華頓時頓住,他不愿意。

 旁邊的江敏云也期盼地看著他,沒有說話,但是表達的意思在清楚不過了。

 先前姜母那哪里是打繼母的臉,明明就是在打的臉!

 沒有自行車紉機和手表就算了,但是有收音機啊!

 鄒躍華未來是首富,現在是廠長,就不信了,他拿的收音機能被一個當兵的差?

 鄒躍華騎虎難下,自己做的鬼自己心里清楚,但是不等他回答。

 旁邊的蔣麗紅就迫不及待了,朝著站在河堤旁邊的鄒家下定的親戚喊道,“喂,親家同志,躍華讓你們把收音機拿過來!”

 嗓門之大,宛若一聲河東獅吼。

 別說河堤了,那就是在整個磨盤生產隊,那都是能聽見的。

 這會,鄒躍華在想阻攔,就攔不住了。

 因為,那邊親戚聞言,頓時挑著扁擔晃晃悠悠的就跟著過來了。

 這——

 鄒躍華臉唰的一下子難看了起來,只能寄希,這些人都不識貨。

 越是怕什麼,來什麼。

 一看到鄒家親戚過來,蔣麗紅立馬迫不及待的跑過去,站到鄒家人旁邊。

 只是,看到那一副著紅紙的扁擔,原先還覺得鄒家人做事妥帖細節,還知道一張紅紙張,覺得滿意。

 這會,有了先前周中鋒他們,用著四個轱轆的小汽車載聘禮比較著。

 這扁擔一下子就落了下乘,多了幾分窮酸相。

 周圍的社員也是看到這一幕,不由得抬頭下意識地看向鄒躍華。

 那眼神帶著幾分打量和不解。

 鄒躍華在怎麼說,也是一個堂堂的軋鋼一分廠的大廠長,來下定給聘禮。

 不說用小汽車吧,起碼要有個自行車才配得上他的份啊!

 怎麼就用這麼一副舊框子裝著聘禮,草草了事呢!

 被眾人用晦目打量的鄒躍華,臉不好看,他板著一張臉,一言不發。

 心里卻有些不得勁兒,籃子怎麼了?

 籃子還是他親娘老子的紅紙呢。

 再說,這本來都是鄉下,用籃子裝聘禮多正常啊!

 要怪,也只能怪周同志不按規矩來,這十里八鄉下聘的哪家不是用籃子來的?

 哪里像周中鋒那樣,開個小汽車來下聘的。

 也太張揚了。

 旁邊的江敏云看著不對,打圓場,“是我要籃子的,籃子是圓籃子嘛,求的是一個圓滿!”

 不得不說,江敏云的商是真高。

 這一解釋,不止是為鄒躍華解了難堪,還為自己強行挽面兒。

 只是,大家也都不是傻子,撇撇,也就沒說什麼?

 旁邊的蔣麗紅也沒言語,因為有了籃子這一遭,心里不得勁兒,一拿著起收音機就察覺到不對了。

 只是,當想放下去的時候,已經晚了。

 旁邊的滬市肖知青眼尖道,“這一款收音機是舊的!”

 “你們看,它按鈕的位置是掉油漆的!”

 這話一落,現場瞬間安靜下來。

 一針都可以看得見。

 大家先是順著那知青指著的地方看了過去。

 果然,按鈕的位置因為長時間被摁,掉了一個禿斑一樣的油漆塊,不是很明顯,但是細看卻是能看出來的。

 這會,蔣麗紅想藏也已經晚了。

 極為難看。

 這難道是舊的?

 江敏云也是,下意識地看向鄒躍華,還抱著最后一

 鄒躍華一言不發,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他本來給了家里娘老子錢的,但是他娘覺得他是二婚,沒必要買的新的。

 當初前妻陪嫁的這個收音機照樣能用。

 只是,這個收音機到底是被家里的孩子調皮搗蛋給擰禿嚕皮了。

 看他回去怎麼收拾他們!

 只是,最為關鍵的是現在,大家都在用質疑地目看著他。

 想他大廠長份,下定拿聘,拿一個二手貨來應付,這怎麼解釋?

 鄒躍華沉默,想著對策。

 長久的沉默,周圍人的輕視,讓江敏云實在是不了了,為了的面子,為了鄒躍華的面子。

 蒼白的找了個借口,“可能是放籃子里面磕著著了!”

 所以才了一塊油漆。

 對,就是這樣,未來首富,現在的大廠長鄒躍華,本不會拿二手貨來敷衍

 江敏云這樣安著自己,也在安著在場的所有人。

 這個理由倒是能說得過去。

 鄒躍華贊賞地看了一眼江敏云,到底是高材生,腦子靈活,知道夫榮妻貴這個道理,替他挽面子。

 他手握拳,放在邊輕咳一聲,點頭,“是的,路上不小心磕壞了。”

 話落,還順帶瞪了一眼之前開口的肖知青。

 旁邊的肖知青也跟著一愣,難道是看錯了?

 鄒躍華這一眼,極為有,肖知青頓時有幾分害怕。

 “這不是磕壞的,這是用舊的——”

 一直沉默地姜舒蘭,突然開口,指著那收音機的圓柱形按鈕,纖細的指節輕輕那麼一擰。

 把整個按鈕都翻了一個子,出全部樣貌。

 姜舒蘭聲音輕,不疾不徐,“你們看這里,掉漆是一點點掉,而且掉漆的位置有五六個地方,這明顯是被人擰的次數多了,掉下來的……”

 大家順著的指著的地方看了過去。

 果然,那種掉漆是有五六個小禿斑,而不是磕掉一整塊。

 大家頓時面面相覷,舒蘭這話是什麼意思?

 是他們想的那個樣子嗎?

 果然,下一秒,姜舒蘭再次開口。

 這一次,聲音清亮中著幾分堅定,“這不是被磕掉的,磕掉油漆只會一塊,而不是很多塊,是嗎?江知青?鄒同志?”

 “這是二手舊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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