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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的面子最重要》 第82章 第82章

 凌晨兩點才躺上床, 之后又昏天黑地“大戰”了幾場,直到終于沉夢鄉,盛卉幾乎聽見窗外傳來幾聲啼曉的雀鳴。

 這一覺, 睡得很沉, 一宿無夢。

 臥室窗簾合,不辨晨昏。旁的男人吻醒, 眼皮扯開一條, 馬上又閉合, 往他懷里鉆了鉆,沒睡飽。

 溫熱的吻落在額頭、鼻尖、、頸窩, 盛卉得不行, 忍不住拿手推他:

 “我還要再睡會兒。”

 很快,到男人的變化, 倏然驚醒, 改口道:

 “不睡了,我馬上起床。”

 以素質,拿他一晚已經是極限, 第二天早上說什麼也不肯再來了, 會沒命的。

 更何況, 這里還是他家, 總不能一副腰酸的樣子下樓見他父母吧!

 “不干嘛, 就抱會兒。”

 他用一把磁沉的嗓子, 蠱似地讓安定下來, 乖順窩在他懷里。

 盛卉舒服地躺了一會兒,又聽他在耳邊問喜不喜歡他。

 都說一百遍了。

 “喜歡死了。”忍不住手擰他, 纖細的手指掐在他口, 費好大勁才能擰起一點邦邦的, “痛不痛?還做夢嗎?”

 “不太痛。還是有點不真實。”

 葉舒城捉住那只作的手,低笑了聲,帶著進被窩,往下面探去,然后湊到臉側咬了咬那珍珠般的耳垂,溫沉的聲音帶著幾分不懷好意,問,“喜不喜歡?”

 盛卉的臉一瞬間紅炸了。

 回手,可力量差距懸殊,實在逃不出他的桎梏。

 經由昨夜,這個男人的氣像洪水開閘,簡直一發不可收拾。

 盛卉心里暗罵一聲“狗男人”,想回答一聲“不喜歡”,可是那話實在太假,說出來會遭天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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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鬧騰了一會兒,葉舒城沒再欺負,先下床幫拿要穿的服。

 昨天的子還能穿,襯衫肯定不行了,盛卉用兩只指頭把它拎起來,臉一熱,嚴重懷疑姓葉的是不是有撕服的癖好。

 “我去問我媽或者嫂子給你借件服吧?”

 “穿你的就行。”

 盛卉捂著被子坐在床頭,不一會兒,就見他抱一件淺米帽間走出來,聲說,“你看看這件行不行。這邊的柜里面,大部分都是十幾年前的舊服了。”

 盛卉展開那件服,笑道:“初中買的罷?”

 說完,利落地穿上,無論肩膀手臂還是腰都大了至兩個碼,看來葉同學未年的時候,就是個大高個了。

 兩人攜手走到一樓客廳,時間已經不早了,但是全家人都還沒吃早飯,看起來正在默契地等他倆下樓一起吃。

 盛卉有些不好意思。本來是來這里探顧阿姨的,卻和男人玩鬧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沒經歷過這種場合,第一次來男朋友家里做客,什麼禮都沒帶,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不免到如坐針氈。

 坐在葉舒城和顧夕中間的位置,顧夕除了臉蒼白一些,笑容和氣度都和平常無二,甚至比平常還要開心許多,恨不得拉著盛卉的手吃飯。

 葉正欽坐在主位上,眼眶微微腫著,看得出昨夜熬得很不好

 但他眼角眉梢也帶著笑,筷子一,接連給盛卉夾了好幾塊,順便指教兩句:

 “多吃點,看你瘦的,服穿在上空風。”

 他們怎麼看不出來那是葉舒城的服。

 怕盛卉被兩位老人的殷勤搞得更尷尬,葉聿洲連忙扯開話題,問小杏這周末打算干什麼,有沒有時間和哲希一起去兒廣場開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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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呀,晚上應該有時間。”

 盛卉應下了,顧夕拉著老公說要去圍觀,盛卉擔心,讓在家里好好養病,改天帶小杏來這里看爺爺

 兩位老人聽罷,樂得合不攏,顧夕說到時候要親自下廚做飯,又被盛卉攔住。

 “還是我來吧。”

 論廚藝,盛卉在這個家里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葉正欽拒絕:“怎麼能讓你來?家里有廚師,非要有人親自下廚,那也該聿洲出馬。”

 他最近經常網上沖浪,刷了不短視頻,其中有家庭倫理相關的,里面的惡婆婆惡公公上來就讓準兒媳婦做飯,這樣的家庭不和諧,遲早會完蛋。

 葉聿洲立刻點頭哈腰附和老爸。

 盛卉:“我是真心喜歡做飯。但我要申請一個助手。”

 “誰?”大家異口同聲。

 盛卉用胳膊肘旁的男人:“這位。”

 葉舒城一激靈,無辜地眨了眨眼,然后鎮定回答:“我會加油的。”

 葉正欽帶頭笑起來,讓他別毀了小卉一世英名。

 一頓漫長的早飯在歡聲笑語中度過,葉舒城和盛卉要早點回家帶娃,不方便多留。

 顧夕和葉正欽一路送他們到門口,直到轎車的車尾消失在前方轉角,他們才意猶未盡地往回走。

 “了。”顧夕笑得眼尾彎彎,昨夜病痛的傷害仿佛一瞬間煙消云散,老公的手臂,面漸漸紅潤,“我就知道舒城一定會功。”

 葉正欽直了直腰桿:“也不看看是誰的兒子。”

 顧夕忍笑斜他一眼。

 和你個糟老頭子有屁關系。

 秋日純澈的天空不染一霾,梧桐還未落葉,綠意映襯藍天,每一縷風都帶著晴朗的味道。

 油畫般的景中,一個圓潤可的小影在草地上蹦蹦跳跳,一邊踢球,一邊追逐滿地跑的貓咪們。

 聽見后的呼喚,小杏轉過頭,看見爸爸和媽媽手牽手朝這邊走來。

 孫阿姨說他們公司有急事,一大清早就走了,來不及等起床。

 小杏心里有點郁悶,但是現在,猜爸爸媽媽肯定約會去了,這樣一想,立刻開心起來,丟下足球朝他們跑過去。

 爸爸和媽媽第一次在面前牽手,他們一定更對方了!小杏想想就樂,繞著他們轉圈圈,盛卉看得眼暈,手把抱起來,問早上有沒有聽孫阿姨的話乖乖吃飯。

 “當然有啦,吃了一整個大包子呢。”

 雙手圈住媽媽脖子,手指扯領,“這是什麼服呀,媽媽穿起來好怪怪。”

 盛卉大笑起來:“媽媽的服不小心弄壞了,問一個初中生借的。”

 “誰呀?”

 盛卉聳聳肩:“嗯......一個小帥哥。”

 小杏聞言,瞅了爸爸一眼:“有爸爸那麼帥嗎?”

 “差不多。”

 笑完,把兒放到葉舒城懷里,“服太寬了,絆手絆腳的,我去換掉。”

 葉舒城和小杏跟在后走進別墅。

 小杏發現今天不僅媽媽一直笑,爸爸也很開心,抱著不釋手的,不停親臉蛋。

 小杏問他發生什麼了,葉舒城說:

 “沒發生什麼,爸爸就是喜歡寶寶,因為寶寶是爸爸和媽媽的結晶。”

 這個名號雖然來得晚了些,但是好歹真了。

 盛卉在臥室換了服,某人不敲門就走進來,裝作沒看見,就聽他倚在一面壁櫥旁邊低低地問:“我可以搬回來了嗎?”

 “想走就走,想來就來,當這兒是客棧?”

 盛卉拿起椅上的抱枕扔他臉上,轉掩了掩泛紅的面頰,聲音弱了幾分,

 “搬回來之后,不許再走了。”

 葉舒城:“你趕我都不走,賴上這兒了。”

 說完就向走去,盛卉又拿一個枕頭扔他,阻止他的親近:

 “你還搬不般了?搬完馬上要吃中飯,下午還要帶寶寶上興趣班呢。”

 葉舒城看出是害了。單單這兩天,的次數要比之前一個月都多。

 他順從地離開主臥,去客臥收拾了一大疊服,抱回主臥帽間。

 多久沒來這里了?

 他一天一天數著,已經五十幾個日升月落。

 他把放在帽間中間的飾品臺上,抬眼向原來屬于他的那幾個柜。

 東西搬走的時候,幾個柜子空得駭人,和華麗又富的帽間很是沖突。

 直到今天,那幾個柜子依然空著,沒有放進去任何東西,將那份空原原本本地保留著。

 一點也不符合格。

 是在等他回來嗎?

 葉舒城將自己的服一件一件掛上去,作很慢,好像在這種一點一點將空格填滿的快樂。

 盛卉在這時走了進來:“我讓孫阿姨弄吧,你別忙活了。”

 看起來一點也不麻利的樣子,好像能收拾到地老天荒。

 葉舒城點頭,走近,一把將人抱到中間臺子上,仰頭封住

 以前就知道他纏人,現在更是變本加厲,想親就親,毫無顧忌了。

 親完了又親別的地方,好像在上抹遍了毒品,每一個位置都讓他著迷到上癮。

 臥室門沒關,樓下時不時傳來娃娃開心跑的聲音,他們沒進行到最后一步,只是互相,葉舒城不僅對上癮,還對那種興之后迷又快樂的神上癮。

 他想讓高興,無時無刻不。

 帽間熏著海鹽味道的中香,清淡又克制。

 盛卉從中清醒過來,張口咬住了男人堅如烙鐵的肩膀。

 快被他鬧和他一樣隨時隨地就能發的怪了。

 明明在不到一年以前,還是個滿腦子只有工作和帶娃的冷淡媽媽。

 盛卉又聽到娃娃自己在樓下玩玩的聲音,有些過意不去,穿服的時候,話題扯到小杏上:

 “我打算再給報個班。”

 葉舒城掃一眼:“不要娃。”

 盛卉瞪他:“是最近的新好啦,架子鼓!”

 自從在爸爸的公寓玩過架子鼓,小杏心里就記掛上了。

 以前不喜歡彈鋼琴,盛卉便以為這娃娃沒有什麼音樂天賦,誰知道,原來只是沒上喜歡的樂

 昨晚看葉舒城他們樂隊表演搖滾的時候,喊的最多的兩個詞,一個是“爸爸”,另一個就是“架子鼓”。

 葉舒城:“我沒意見,寶寶喜歡就好......就是,買回來放在哪個房間?”

 盛卉的表凝重了些,想了想:“三樓吧,最北邊那間。”

 葉舒城點頭:“我同意。”

 盡管做出了最優決策,他們仍有些憂心忡忡。

 果不其然,當架子鼓運送到家里,安裝在三樓最角落的那間房間,從此以后,整幢別墅,每天都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在和猛烈的鼓聲镲聲共振。

 盛家別墅是老洋房,年代久遠,盡管翻新過,但是隔音條件比起現代化的樓房,肯定差了許多。

 有時盛卉在一樓書房辦公,都能被三樓傳來的砰砰巨響嚇得一愣愣。

 為了保護寶寶的耳朵,小杏每次練習之前,他們會給戴上隔音耳罩,正因如此,小杏總覺得力氣不夠大,敲得不夠響,于是日復一日,轟轟烈烈的炸雷聲愈發響亮,到最后,每當小杏開始練習,家里所有人都要戴上耳罩,偶爾打照面的時候懶得摘下來,干脆手舞足蹈地進行手語通。

 愉快的家庭生活就這麼在時而溫馨時而炸裂的氛圍中度過。

 轉眼,初冬將至,某天葉舒城回到家,忽然發現,自己已經有好一陣沒聽到那鼓噪人心的寶寶炸雷聲了。

 晚間,他摟著盛卉問起這個問題:

 “寶寶最近是不是不玩架子鼓了?”

 “沒有啊。”盛卉含糊其辭,“怎麼了?”

 “好久沒聽見練習了。”

 家里變得太安靜,他反而有點不太習慣。

 盛卉:“練著呢,你最近天天加班,回來太晚,都在你不在的時候練完了。”

 “哦。”

 葉舒城覺得有道理,又到盛卉是不是埋怨他工作太忙,于是低頭啄吻的臉蛋,溫聲說,“周末帶你們出去吃大餐好不好?金悅大廈頂層新開了一家法餐廳,朋友說味道很不錯。”

 盛卉仰頭:“周六還是周日?”

 葉舒城:“周六吧,周日我有會要開。”

 盛卉搖頭:“我周六......要出差。”

 “那好吧。”他平躺下來,單手扣著的腰,“去哪出差?怎麼之前沒聽你說過。”

 盛卉:“就去隔壁市,臨時定的。”

 葉舒城看著天花板,眸淡淡的,人瞧不出緒。

 他本來打算在那天帶和孩子吃完晚餐,再去坐游,然后問一些重要的事

 他不敢直接向求婚,所以打算先探探口風。

 既然要出差,那麼計劃就暫時推遲一兩周,反正他不急。

 到了周六這天,吃過早飯,葉舒城眼睜睜看著盛卉出差,把孩子也給帶走了。

 小杏從來沒有那麼淘氣過,著媽媽的舍不得和分開,非要讓媽媽把也帶走。

 盛卉出為難的表,葉舒城正打算把娃娃拎開,卻見突然抱起小杏,無奈道:

 “那我只好帶著寶寶一起出差了。”

 葉舒城:?

 “不行。”他沉了沉臉,讓小杏從媽媽懷里下來,“爸爸可以帶你玩,不要影響媽媽工作。”

 小杏死死摟住媽媽的肩膀:“我就不!”

 葉舒城:......

 盛卉和他磨了半天,反復重申的行程很輕松,帶個娃也沒問題,葉舒城這才勉強同意。

 好的周六,他空出一天的時候準備陪兒上興趣班,結果現在家里只剩他一個,孤家寡人。

 公事是永遠忙不完的,當他以為這一天都將泡在書房加班的時候,下午,顧西辭給他打了個電話,問他來不來酒吧喝酒聽歌,他最近招了一支很厲害的樂隊駐場,專門搞慢搖的,猜他肯定喜歡。

 葉舒城沒有拒絕。他今天不是很想一個人憋在家里。

 發消息給盛卉報備過,同意他去酒吧消遣,葉舒城這才換服出發。

 來到酒吧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正是晚飯時間,大堂里頭客人并不多。

 顧西辭在正對舞臺的VIP卡座等他。

 “要不要先吃點東西?”

 葉舒城搖頭:“我現在都習慣五點吃飯,已經吃過了。”

 顧西辭嘖了聲:“爸就是不一樣。”

 唉,娃寧愿跟著媽出差也不想和他一起玩,他心里有一丁點郁悶。

 DJ播放著節奏舒緩的慢搖旋律,舞臺上燈搖晃,聲靡靡。

 顧西辭這家酒吧服務的都是上流人士,更偏向清吧一些,不怎麼吵耳朵。

 “你說的那只樂隊呢?”

 葉舒城執起酒杯,抿一口尾酒,清淡目掃向舞臺,“是他們嗎?”

 “不是,比他們厲害多了。”顧西辭笑得莫名其妙,“等一會兒,別急。”

 葉舒城:......?

 你是哪只眼睛看到我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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