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這名大名鼎鼎的青蓮姑娘究竟在哪家青樓,雖然二人已經打道這麼長時間,徐韶音居然都不知道落腳的樓子究竟是京城中的哪一家,晴雪和暮云那兩個丫頭也沒有提起過。
徐韶音并未在花園坐太久,一個人靜靜地看了一會書,便又起打算回自己的院子,剛走到花園的口,一陣急促地腳步聲打斷了徐韶音的沉思,將從紛的思緒中拉了回來,隨即停下腳步朝著不遠的石徑看去。
不一會只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一會兩個影便出現在了不遠林蔭下的石徑上,石徑蜿蜒曲折如蛇,徐韶音看到遠的人影,只是看了一眼,臉上不自覺的浮現了一抹笑容出來,這倆丫頭今天回來的倒是有些早,又抬眸看了一眼遠,最終還是嘆了口氣,打算等二人到了再一起回去。
“小姐,你怎麼在這里了?”
果不其然,不過一會功夫便聽到暮云老遠驚喜的對著徐韶音喊道,喊道眼見著拉著晴雪的手狂奔了起來,不一會便到了徐韶音的面前,“小姐,你今天怎麼出來了啊?這樣大的日頭,仔細曬到了,你們快回去吧。”
連珠炮一般的讓徐韶音剛打算回答,還沒等開口便不由己的被扯著袖回了院子里。
一路上腳步匆匆,一直到回了房間里,暮云這才了一口氣,抱著茶杯咕嘟咕嘟的喝了起來,徐韶音笑著看著暮云這一番舉,隨手倒了杯茶水遞給了旁邊同樣有些口的晴雪,晴雪倒是拘了些,小口的喝著。
“小姐,今天那青蓮姑娘沒有上臺,讓別人得了花魁想想就讓人開心的慌。”
喝完茶水,暮云想起來了什麼,看著徐韶音說道,“沒有上臺?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徐韶音聞言不腦海中出現了方才花園中看到的一幕,隨口問道。
“奴婢也不知道,當時到上臺的時候等了半天也沒看到人,后來倒是讓其他樓子里的姑娘得了這花魁娘子的稱號。”
說到這里,暮云頓了頓又繼續說道,“不過不讓得了也好,這樣心思狠毒的子,實在也配不上這個稱號。不過奴婢倒是真好奇,為什麼會突然不去參加花魁大賽呢?”說到這里,暮云的眉頭皺了起來。
“因為來了蘇府。”笑著瞥了暮云一眼,徐韶音輕飄飄的說道,果不其然兩個丫頭聞言眼睛齊齊的定在徐韶音的上,暮云看著徐韶音急急問道,“小姐,來做什麼?沒有對你怎麼樣吧。”
晴雪雖然沒有開口,但是眸子里的擔憂卻也說明了一切,畢竟上次的匕首事件還歷歷在目。
“我什麼時候說來蘇府是來找我得?難道就不能是找別人嗎?”徐韶音無奈的撇撇。
“小姐,你的意思是說去來找玉公子的?可是小姐你又怎麼知道的?”盯著徐韶音角詭異笑容,暮云突然明白過來,隨后又追問道,“你們沒有看到是我方才是從花園過來嗎?自然是去花園的路上不小心撞到的了。”徐韶音說完這些話,素手拈起茶盞淡淡抿了一口。
“小姐,玉公子和青蓮姑娘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暮云眨了眨眼睛,問道,晴雪也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看著徐韶音。
“其實也不是什麼事。”嘆了口氣,徐韶音將從玉一樓口中聽到的事原原本本的給兩個丫頭講了一遍,等到最后一個字落地,徐韶音再度拿起茶杯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挑眉看向二人,晴雪和暮云都沒有說話。
“怎麼了?”
“小姐,這青蓮姑娘沒想到居然和玉公子是這樣的關系,居然是……青梅竹馬。”
半天,暮云喃喃道,原本們也只是以為玉公子在一些地方認識到了青蓮姑娘,萬萬沒想到居然兩個人是打小就一起長大的,而且最后青蓮姑娘還遭遇了那樣的境。暮云想起的可惡之,如今再聯系的經歷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徐韶音淡眉掃了暮云一眼沒有說話,隨即挑眉看向了旁邊同樣沉默不語的晴雪,半天勾一笑,“晴雪你對這位青蓮姑娘如今可有什麼別的看法沒有?”
“夫人,我……我覺得這位青蓮姑娘倒是可憐的。”半天,晴雪這才低聲說了這麼一句話,只是神卻有一些異常。
“對了,晴雪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可知道這位青蓮姑娘究竟是哪家青樓的頭牌嗎?”
半天,徐韶音眸盯著晴雪再次追問道,晴雪猛然抬頭有些難以置信的盯著徐韶音,半天回過神來,低下了頭,死死的咬著下,一言不發,這時暮云也察覺到了異常,看了一眼晴雪又飛快看了一眼徐韶音,徐韶音看著只是微微一笑,隨即又用審視的目盯著晴雪。
“怎麼?晴雪很難回答嗎?還是說這是一件呢?”不過說到最后一句時徐韶音輕笑幾聲,為一介青樓頭牌,如果說歸屬于哪家青樓也是一個的話,這委實聽著有些太過好笑。晴雪依舊的勾著頭,一言不發,似乎并未聽到徐韶音的問話一般。
“晴雪如果你不愿意說就罷了,不過以后你還是不要再跟在我邊了。”半天,徐韶音凝視著晴雪,緩緩說道,說完起就要朝著里間走去,不管說晴雪究竟藏著什麼樣的,究竟是因為什麼原因,但是這樣的有的人,實在不敢留在邊。
“撲通!”陡然一聲讓徐韶音停下了腳步。回看去,卻是晴雪對著跪在了地上,徐韶音看著那依舊低垂著的頭,眸復雜,靜靜站立,只等著說話。
“夫人,不是奴婢想要瞞你,實在是這事奴婢真的……奴婢是有苦衷的。”半天只見一滴滴眼淚順著晴雪的眼睫落落在面前的青石磚上,不一會便了一團水漬,隨著眼淚的落下,子哽咽的聲音也緩緩響起。
徐韶音依舊靜靜看著晴雪,不言不語。只等著繼續說下去。
“夫人你就不要問了,奴婢真的是為了夫人好啊,夫人。”晴雪又說了一句。徐韶音靜靜的凝視著晴雪,半天朝暮云使了一個眼,暮云會意上前扶起晴雪,這時徐韶音已經回了位置上坐下,掏出手絹遞給了晴雪。
“不管你究竟是不是為了我好,但是我邊一向都不要有的人,晴雪你可以選擇。”說話間,徐韶音眉宇間一片平靜,眸子深深。
“夫人奴婢我,我說,我全說,青蓮姑娘就是樓子里的姑娘。”半天晴雪低著頭緩緩說了一句出來,雖然并未說出樓子名字,但是房間里的人都知道了的意思,自己的猜測得到了證實,徐韶音卻沒有一種高興的覺,反而眉宇間又籠罩一種似有若無的憂愁之。長長嘆了一口氣,緩緩走到晴雪面前,看著那泛紅的眼眶,徐韶音拉起了的手。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晴雪遲疑了片刻,還是張口緩緩說道。
“其實對于青蓮姑娘我也了解并不多,只是在樓子里的權利要大過我的母親,所以這也是奴婢一直不愿意告訴夫人的原因。”
“這青蓮究竟是什麼時候到了樓子里的?”聽了晴雪的話,徐韶音想到了什麼,再次追問道。“這個奴婢不知道,奴婢到了樓子里時便已經在了,我也只是偶然見過一兩次,母親只說讓我離遠遠的。”想了想,晴雪回答道。
“你們兩個都先下去吧,我一個人靜靜。”聽了晴雪的話,徐韶音淡眉一掃擺手讓二人退下,暮云順從的退了出去,倒是晴雪腳步未,一副言又止的樣子,“夫人,那我……”
“你以后好好的留下就行了。”徐韶音看著笑著說道。
“奴婢知道了,多謝夫人,奴婢以后有事再也不瞞著夫人了。”聽到徐韶音肯定的回答,剛才還一臉頹然的小丫頭整個人興了起來。
那還留在眼眶中的淚珠仿若晶瑩的水晶一般,連連保證以后跑了出去。
看著晴雪離去孩子氣的作,徐韶音無奈的笑著搖搖頭,半天又回到了椅子上坐下,聽了方才晴雪說的話,如今所有的事可以說又穿在了一起,在玉琉璃口中深不可測的無名青樓的頭牌就是這位青蓮姑娘,而青蓮姑娘同王廣君長的極為相似,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又撲朔迷離,大眼一看似乎自己驗證了一個問題。
可是現在仔細想想,似乎又產生了更多的疑團,這青蓮究竟同王廣君是什麼關系呢?也許想要知道這些只能去問玉琉璃,不過想起上次玉琉璃殷切囑咐的樣子,徐韶音還是決定打消這個念頭。
不自覺的腦海中又浮現了剛才花園里的那一幕,徐韶音眼睛一亮,自己不能直接問玉琉璃這件事,也許可以去打聽一下玉一樓同玉琉璃之間的關系,想來玉琉璃不會不說。而且如果到時候玉琉璃不說的話,自己也可以拿玉一樓的事來讓他說青蓮的事。
想到這些,徐韶音整個人都興了起來,拿起茶壺想要給自己倒茶,卻發現茶壺里的水已經被自己喝了,無奈的搖搖頭,徐韶音走了出去,打算讓暮云再送些茶水進來,就在這時迎面一個黑影朝著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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