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打細算的一門親事。
文妙璃想起自那莘娘起,到長公主,如今又是皇帝的人,再是識大,都承擔不住了。
本想將這事告訴文太后,現在看來大可不必。
一開始是帶進宮想獻給皇帝,現在又是讓屈就白徽那個浪子,這個所謂的文家嫡小姐從來都是賭場上的籌碼。
好啊!文家這麼喜歡拿做買賣,打算盤,那就接著看看吧。
借著那些碗碟,轉遮掩住因恨意扭曲的面容。
文太后毫不覺,仍舊說著那些家族、榮譽的話。
“陛下收用了一個子?”文妙璃試探著問了一句。
太后話即刻止了,看向文妙璃,沒把這侄當外人:“這事你別管從哪聽的,正經圣旨下來之前都別往外傳。”
文妙璃乖順地點了點頭。
果然有這樣一個人,趙究不是傀儡皇帝,邊別說一個,就算藏十個百個,再是不合規矩也沒人管得了他。
看來白徽的心上人真的在宮中,文妙璃淡了想將此事告訴太后的心思,甚至想往火上澆個油,一個計劃在心里慢慢形。
文家把當一繩子,搭上別家,那不做人的時候,誰都別后悔。
沈觀魚最后自然還是答應了搬進月馥殿,趙究十分開懷,他問這話的意思便是要不要將兩個人的事擺到明面上,沈觀魚同意搬,就是真的要認了。
趙究當晚就抱著人高興去了,沈觀魚也順從得很,臂藤蔓似的繞著他,漂亮的小想怎麼親怎麼親,哼唧個不住。
他在外邊裝的矜貴清冷的外皮當即就撕了,預備將徹底吞了去。
誰料這人惹得人著火待發的時候,聲地同他抱怨,說早上那遭還疼著,現在是如何都不了。
趙究生生停了下來。
心知這是在報復自己,但總得遂心思,可白刃都囂張得不肯下去,只能拉著的掌心,咬著牙費勁兒地磨。
沈觀魚雖然得逞,也被他了個徹底,啃得全都痛了。
最后吭哧地在耳邊得氣,低聲說今晚就先放過,等往后要把如何如何,是聽他浪地描述出來,人都要被他嚇哭了。
他咬著的耳垂道:“不灌得你飯都吃不下,朕便不做這個皇帝了。”
最后,趙究借著的哭聲燙了一手。
這種事上,沈觀魚再怎麼樣都斗不過毫無底線的男人。
不過月馥殿久不住人,趙究想既是常住又不肯隨便收拾干凈就算了,便將沈觀魚抱到懷里坐著,臨著軒窗攤開了圖紙,問想怎麼改。
沈觀魚只說想多植著草木,其余的就不大理會了,還是趙究大手改了幾才定下來,離修整完畢還有些日子。
回到書房里,趙究將空白的圣旨攤開,將沈觀魚曉諭天下的事細細斟酌了往上寫,待到寫位份的時候就停住了筆。
起初是想先封嬪位,總歸宮里就一個,是什麼沒有任何差別,之后再慢慢升,外頭的議論不至于太過。
只不過……
趙究沒有猶豫太久,行云流水地寫完那兩個字,擱下了筆隨它晾干。
康業一直在旁研墨,見到那最后寫上去的位份時,心頭一跳。
沈娘子當真是福澤深厚啊。
晚間,趙究陪著沈觀魚用晚膳,說道“對外詔書朕已寫好,明日就昭告天下,如何?”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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