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您,獲得一百點作死值。】
【恭喜您,目前持有作死值超過四千五百點。解鎖獎勵功能——[技能加點]升級。】
算上之前,這已經是的“技能加點”第二次升級,徐徒然大致閱讀了下說明,發現這次的升級,可以說相當實用——
原版的“技能加點”,洗點時只能回收已分配的點數,重新進行分配。而升級后的“技能加點”,可以在洗點時,從剩余作死值中,再提取一定的點數,與原有的點數一起進行二次分配。
相當于是給了二次加點的機會。
而更令徐徒然驚喜的,是之后的趕路。
和之前一樣,依舊抱著“不舒服我就撤”的想法,佛系趕路。結果溜達著溜達著,突然發現那已經離自己很近了。
——準確來說,是以近在咫尺。
徐徒然一驚,這才意識到,自己旁邊的人群,不知何時,已經變得多了。他們圍在自己的周圍,一如既往地往前走著,明明那就在他們面前,他們卻像是看不到一樣。只管往前涌、涌。
耳邊仍舊有絮絮的囈語在徘徊。在徐徒然將注意力放在團上的瞬間,變得更加吵鬧刺耳。徐徒然蹙了蹙眉,最終還是試探地手,了那團近在咫尺的。
小小的團在那瞬間炸開,宛如一道白的閃電,照亮了徐徒然前方的黑暗。稍縱即逝的亮中,徐徒然分明看到,在自己前方的不遠,立著一道纏滿荊棘的鐵門,鐵門的后面,有什麼東西,正沉默地盯著自己——
徐徒然霍然睜開雙眼。
腦海中叮叮叮叮的聲音響起。又有一大張表格自然浮現,字跡麻麻,讓人忽視不得。
【恭喜您,獲得三百點作死值。】
【恭喜您,順利完了一次傾向升級。】
【當前素質:瘋兔子】
【當前等級:混:燭/野:螢。】
這就……完了?
徐徒然懵了。
說好的一個月呢?
傾向一升級,相對應的特技自然也跟著升了。徐徒然顧不得思考什麼一個月的問題,蹭地坐起,飛快地研究起下升級后的新特技,很快,眼神中便似有什麼蹭地亮起。
在混傾向上,一共有兩個技能。分別是“不幸兔”和“撲朔迷離”。這會兒都跟著升上了“燭”級。
“不幸兔”的升級效果比較直接。就是技能發方式從單一的“正踢”擴充到了各種法,簡單來說,能蹬兒就行。
至于“撲朔迷離”,則是擴大的影響范圍。原本只能影響燈及燈以下的非人存在,升級后則擴充為了“爟級爟以下”。
……等一下。
徐徒然著自己的升級后的特技說明,又想起自己同樣剛剛升級的技能加點,心忽然涌上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默了幾秒,試探著打開了“技能加點”的作界面,又從已有的作死值里,提取出了五百點。
然后將這五百點,全部加進了“技能加點”中的“特技升級”方向。而且加的全部都是“撲朔迷離”。
一次砸進去五百點,即使是徐徒然也不免心疼。而一擲千金后的結果,則讓有些哭笑不得。
好消息是,的“撲朔迷離”果然通過加點獲得了額外的升級。直接竄上了“燈”級,但依舊只能影響“爟及爟以下的非人存在”。
不過相比起“燭”,“燈”級的撲朔迷離增加了一個主效果——當“撲朔迷離”于發狀態時,徐徒然可以選擇被特技覆蓋的目標之一,朝對方主施加一次屏蔽/癡迷/空白效果,控制時間為零點七五秒,使用后會承擔一定的副作用。
這絕對算是一次不錯的提升。但并不是徐徒然想要的。
……在繼續氪金和就此收手中糾結了一會兒,一咬牙,干脆發了“洗點”功能,又從剩余作死值里,提取了一千點。
因為發了“洗點”功能,還額外支付了一百點代價。等于為了這次嘗試,一共花出去一千六百點。
加點的手,微微抖。徐徒然心一橫,將第二次提出的一千點,也全都加進了“撲朔迷離”的特技升級中。
這一千砸進去,直接讓“撲朔迷離”迎來了又一次額外升級——它被直接送上了“炬”級。升級效果為,可以影響輝及輝以下的非人存在,且主效果的施加時間提升到了一點五秒。
徐徒然加完點后,屏住呼吸,開始張等待。
然而等了十幾分鐘——什麼都沒有發生。
難道……是自己猜錯了?
徐徒然怔了一下。
本想著,如果那個引起系統卡頓的東西真的存在,且牛批到能避開晗,那必然是輝級及以上。
那自己用升級后的撲朔迷離去測試,應當有相當的概率能讓它出破綻。
……然而現在,什麼都沒有。
總不能那家伙比輝級還高吧?徐徒然暗暗咋舌,如果是這樣,那寧愿相信那東西不存在,就是系統自己卡了。
畢竟再多的點真的砸不起了,氪不了。也沒那個余力再去做測試了。咋咋地吧。
徐徒然越想越心疼自己砸出去的大額點數,然而加都加了,收也收不回來。估著只能等等去找楊不棄,看看有什麼任務好讓自己蹭一下。多發揮些作用,好歹聽個響兒呢。
徐徒然打定主意,再次嘆了口氣,簡單收拾了一下,出門下樓。
今天下來得早了一點。到餐廳時,霸總養兄還沒進例行的喝咖啡環節,正在那兒正襟危坐地切黃油。
不知是不是因為剛剛一口氣掏了一千六百點的關系,徐徒然覺得好像有哪里不舒服,也沒什麼心思和他周旋,隨意洗漱了下,徑直去冰箱拿了牛面包,準備回房間吃早飯。
就在完洗漱的同時,養兄的咖啡也煮好了。徐徒然再次路過餐桌時,正見那養兄將咖啡被放到桌上,一手向右邊去。
徐徒然隨意瞟了一眼,腳步忽然頓住。
……按照以往的況,這個時候的養兄,想拿的應該是方糖。
然而事實卻是,此時放著方糖的小碟子,分明是擺在養兄的左手邊的。
如此顯而易見的事,他卻像是完全沒察覺一樣,一個勁地往右邊。
徐徒然眼睜睜地看著他的手指到放黃油的盤子邊緣,跟著果斷抓起一大塊黃油,哐地放進了面前的咖啡杯里。
黃油本就已經有些融化,一放進熱咖啡里,更是化作了黏糊糊的一團。養兄手上沾著一層亮晶晶的黃油,自己卻似毫無知,低頭像往常那樣用小勺輕輕拌了兩下,低頭啜飲了一口。
喝完后,他才似注意到徐徒然久久未的視線,抬頭奇怪道:“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徐徒然:“……”
沒什麼,就覺得沒見過,稀罕的。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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