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拿著大掃帚趕人,紀長澤面上還是笑嘻嘻的,腳下走位,每一次都準閃過,左手端著那碗,右手拿著一堆七八糟的東西。
安氣的聲音都在:“誰讓你拿我家東西的!!你給我放下!!”
紀長澤語氣無辜:“你生這麼大的氣干什麼,我是你孫婿啊,你是我,你給我點東西不是正常的嗎?”
“放屁!!”
安著腰大罵:“我什麼時候給你了,這是你他娘的進屋里自己的!”
“什麼不的說的這麼難聽呢,咱倆是親戚,我怎麼可能您的東西呢您說是吧,這不是您看我喜歡,看我孝順您給我的嗎?”
“我、我!”
饒是安這老江湖,也被紀長澤的睜眼說瞎話給弄的半天說不出話。
使出了殺手锏:“你給我把東西放下!不然我們公安局見!”
“好啊。”
紀長澤一點都不帶怕的:“那就公安局見了,不過,這些東西不是我們家曉的嗎?”
“放你的屁!!”
安:“這都是我家的!!”
就算以前是安曉家的,被拿過來了,那就是的!
“好啊,那我們就去公安局,讓公安同志看看了。”
紀長澤:“這支鋼筆是您家買的哈,那怎麼上面還寫著曉高中的名字說是獎品呢?這幾塊布,我怎麼看著好像是只有曉上學的那個城市才有的?誒喲,您厲害了,坐火車去那麼遠的地方,就為了買幾塊布啊,還有這塊手表,您家有買手表用的票?我怎麼這麼不相信呢。”
安:“……”
怎麼知道買手表要票,鋼筆上寫著名字。
都不認識字!
只是知道這些東西貴重,這才在去安家的時候強行搶過來的。
“還有。”
紀長澤卻是沒半點放過的意思,繼續問道:“這是您用票買的?在哪買的?跟誰買的?去了公安,您要是不說清楚,可就要被懷疑是投機倒把了。”
安:“……你手上那個麥可是我們家的!!”
那可是特地托人買回來的,舍不得給兒子孫子吃,就每天藏在房間每天吃一些,沒想到紀長澤都給搜出來了。
紀長澤低頭看了看這個麥:“哦……是哦。”
安還沒得意他沒說頭了,就眼睜睜看著紀長澤直接把東西放下,打開了麥,往空中一灑。
舍不得吃,舍不得喝,攢了這麼久都只舍得每天吃一點的麥,就這麼被灑干凈了。
安:“……”
這一刻,是心碎的覺。
紀長澤還特地抱著東西躲得遠遠的避開空中飛揚的麥,依舊是那副笑嘻嘻的模樣:
“,您瞧瞧您,怎麼這麼不小心,這麼好的東西,說灑就灑了。”
安快要氣死了:“我!你!我!!”
“看您這樣還想說是我灑的不?好端端的,我灑您家東西干什麼,您有證據嗎?”
安:“……你,你,我親眼看見的!”
“笑死人了,這是您家的院子您家的麥灑了,關我屁事,我看您是老眼昏花了,要不這樣,咱們去公安,好好探討一下鋼筆和這個手表的事,誒說起來,這些東西加起來也能賣不錢,了它們,判刑是多年來著?誒喲!”
紀長澤夸張的捂住,一臉的驚訝:“不會是無期吧,要在牢里呆一輩子的。”
安:“……”
說去公安也就是嚇唬別人,做了那麼多虧心事,怎麼敢去公安局。
紀長澤一邊說著,一邊要上前:“,咱別耽誤功夫了,走走走,去公安局好好問問人家公安同志這要怎麼理。”
眼見著他果然是打算拉著自己去的樣子,安嚇得連忙往后退:
“你給我滾!!!滾啊!!!”
紀長澤只能站在原地,抱著一堆東西,滿眼傷:“,我不是您的孫婿了嗎?您剛剛還說我岳家的東西都是您的呢,我是我叔未來婿,我也算是您家的吧。”
“要不這樣子,我今晚就在您家住下了,看您家好東西這麼多,您也給我這個孫婿嘗嘗啊,對了,我剛剛好像看見您家有蛋來著,我最喜歡吃蛋了,一天能吃五個,要不……”
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崩潰了,掃帚一扔,快速跑回了屋,還反鎖上了門。
紀長澤了幾聲,沒得到應聲,只能憾的嘆了口氣:“誒,真是,說我孝順也是您,不搭理我也是您,您真的很難懂啊。”
說完,又揚聲對著屋里喊:“不過您不用擔心!我以后經常去曉家的,見您了,我再跟著您一塊來您家住啊,咱們有的是機會。”
“來~日~方~長~啊~”
在屋里躲著的安:“……”
再也不想去安曉家了!!!
確定安不出來了,紀長澤這才抱著東西,溜達著回了隔壁安曉家。
一進門,就見著父兩個正著他。
安曉滿眼的崇拜,轉跑去屋里,拿了個蛋出來,比劃著表示自己要給紀長澤做他最喜歡吃的蛋。
安父則還于表空白中。
恰巧屋里的安母醒了,了幾聲,他連忙進屋了。
屋,安母正在問安父是不是有人來了,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了紀長澤活躍的聲音:
“曉,我吃炒蛋,多放點油,對對對,再切點蔥花。”
安母聽出了是紀長澤的聲音,臉上的表頓時一言難盡起來。
現在誰家做客不是為主人家考慮的,尤其油還這麼貴,紀長澤來未來妻子家,居然能說出這種話。
張張,猶豫的問丈夫:“是紀家的?他這是不是有點太……太那啥了?”
安父猛地回過了神。
一拍沒傷的那條:“厚臉皮好啊!!厚臉皮好!!”
他忍不住哈哈哈笑出聲,只覺得以往郁氣都被散了出去,夸耀道:
“真是我的好婿啊哈哈哈哈哈哈!!”
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安母:“……”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