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渣男, 結果被認為的紀長澤每天這麼殷勤的在何晨晨飛信刷存在居然是為了菜,恨仇頻道一下子轉到了江湖謀。
“我就說!打卡都沒他那麼勤快的!早上準點早安,晚上準點晚安, 原來是早有預謀。”
何晨晨現在不擔心閨的問題了。
現在只擔心自己不小心宰了紀長澤不幸英年坐牢。
滿腦子都是:
自己每天起早貪黑澆水施的菜剛,結果還沒摘到就先被紀長澤捷足先登!!!
正滿臉猙獰的恨不得一個飛奔沖到對方面前, 突然想到什麼,掐指一算, 更是憤怒:
“他在我飛信刷好度正好是兩個禮拜前!”
“好啊!我的菜剛下種子他就盯上了, 我就說怎麼他這麼好心每天還來幫我澆水捉蟲,原來他早就把我的菜看他囊中之了,何其歹毒!!!”
元央看著閨一副快氣炸了的模樣,想笑又不敢笑, 只能拉著安:
“好了, 菜沒了再種就行了, 別這麼生氣了。”
何晨晨更炸了:“那是再種的問題嗎?!兩個禮拜啊!!我種了兩個禮拜啊!!”
“你男朋友真的!他讓我嘆為觀止!止步于此!此人有毒!毒深重!”
元央扶額。
“我覺得比起菜,你還是先退了那個語接龍社團吧,你現在說話都不正常了。”
何晨晨頓時如同天塌了一般委屈。
“你男朋友我菜, 你居然還幫著他說話!還是不是好閨了?!你真是讓我十分心寒, 寒意徹骨, 骨質疏松!”
“那可是菜啊!!他了我的菜啊!!兩個禮拜種下來的菜啊!”
元央小聲:“可是你之前不也凌晨定鬧鐘別人的菜嗎?”
何晨晨:“……”
這倒也是。
干咳一聲, 試圖給自己挽尊:
“雖然我是菜了沒錯,但是像是紀長澤這種刷滿好度就是為了菜的行為,那是典型的謀!一點都不君子!”
“你看看我們正經菜的, 哪個不是老老實實等著半夜門開個小再進別人的菜園子,有時候還被狗咬,被啄!”
“再看看你男朋友,默不作聲刷了兩個禮拜好度, 當著我的面,簡直、簡直……無恥!!”
正義憤填膺,滿臉正義之。
元央準指出:
“你之前不也聽說大一學妹種了極品天婦羅,還專門找了個接口加了飛信,蹲守了半個月,才趁放松警惕菜……”
何晨晨:“……好了!”
憤憤不平:“知道你有了男人就忘了閨了,我不就是說他幾句,看你護的。”
元央不好意思笑了笑。
然后笑著輕錘了一下:“我哪有,我說的不都是實話嘛。”
何晨晨翻了個白眼。
又后知后覺的慶幸起來:“還好我只跟你說了,不然要是別人知道我誤會紀長澤我結果他只是為了菜,我還不被人笑話死。”
元央心底去了一塊大石,神也早就放松下來,甜道:“我早就跟你說了,長澤他只是人好,喜歡幫人忙而已,不會有什麼歪心眼。”
雖然是一場烏龍,但同樣放松下來的何晨晨總覺得還有哪里不太對的樣子。
“這次是我誤會,但是央央,他真的每次幫別人忙,好像都是,你真不會介意啊?”
“誒呀,你怎麼也跟武備一樣,我之前看過長澤手機,他跟別人的聊天記錄什麼的都大大方方讓我看的,跟那些生說話也都是正常說話,本沒什麼的。”
元央自然也不是真的對男朋友經常接其他一點意見都沒有。
但得到了足夠的安全。
男友從不介意看手機聊天記錄,說起來也都是一個學校的,幫幫忙很正常。
再加上元央接過其中幾個生,都是很優秀絕不會足的子,如果說紀長澤只幫助一個人,說不定還要疑心,但紀長澤幫的人那麼多人,怎麼都想不到對方會劈這麼多人上面。
這還真不怪元央。
男友一直表現“我就是幫個忙你要是吃醋那我當然會放下【正事】哄你,什麼事都沒你重要,哪怕人家會覺得我說話不算數”。
他坦坦,要是太過介意,自然顯得小氣了。
因此雖然心底還有醋意,還是在男友不聲的影響下,將醋意藏在了心底。
元央說著,了腹部:
“長澤只是人好,樂于助人,我之前和他談不就是喜歡他熱心腸嗎?”
何晨晨想到自己剛冤枉了紀長澤一波,現在倒是也不好說什麼,只是小聲嘀咕了一句:
“熱心腸有什麼用,他倒是做好事了,搞得你不讓他做好事就跟多小心眼一樣。”
還是單狗的何晨晨直覺紀長澤這樣四揮灑善良不太對勁。
但畢竟沒什麼閱歷,讓說說吧,又說不出來了。
最關鍵就是紀長澤是元央男朋友。
就算是覺得對方哪里哪里不對,可以提出來但是不能總說,不然顯得好像一直活躍著想破壞兩人一樣。
元央見一臉憋屈,還以為是還惦記著那些菜,笑著說:
“好了,別生氣了,今晚你也去長澤的菜,他的菜今天晚上凌晨一點,他肯定掐點進,你趁機跟在后面,他一波。”
何晨晨立刻暫時忘了煩惱,滿臉振:
“好好好!!我設個鬧鐘,今晚我一定要復仇!!!”
兩人住的是四人間,另外兩個舍友基本已經不在學校住了,們好,半夜鬧鐘響也沒事。
元央甚至為了好好哄一下損失慘重的閨,陪著一起起來菜。
鬧鐘時間到,們興坐在床上,點進飛信看著菜園子上方時間倒計時。
何晨晨興不已:“還有五秒!!”
“快!準備好!!”
時間到,菜園子大門果然打開了。
何晨晨興不已,鬼鬼祟祟往里面跑。
然后,就被擋在門外了。
:“?”
還不等疑自己的網絡是不是不好,就先收到一行紅提示:【您還不是菜園子主人好友,無法進】
何晨晨:???
正懵著,作快速跟在紀長澤后進了菜園子的元央已經眼疾手快擼完了菜。
期的還惦記著自己在男朋友面前的甜形象,于是很克制的只每樣了一。
完了,這才懷揣著做了壞事的小興去看對面的何晨晨:
“晨晨,我到了,怎麼樣,你搶到多?!”
“我看長澤收菜作不快,你搶到不吧!”
何晨晨:“我本進不……誒?進來了?”
發現自己不再被擋在菜園子門外,瞬間振起來,趕興致的沖了進去。
結果面臨的就是一個個已經被拔完菜,重新種上種子的小土坑。
何晨晨:“……”
不死心的退出,拉出飛信聯系人頁面找到紀長澤,果然在消息記錄里看到兩行顯目的提示。
何晨晨的手開始抖。
元央見雙眼死死盯著手機,手跟得了帕金森一樣抖啊抖的,一副氣到要殺人的模樣,好奇湊過去一看:
00:59:59:【您與紀長澤已不是好友。】
01:01:32:【您與紀長澤已經是好友了,開始聊天吧。】
元央也:“……”
長澤居然為了防止閨報復菜,在菜的前一秒把人刪了然后摘完菜又把人加回來。
因為飛信有兩分鐘后悔刪除好友可加回的功能,這件事居然還真讓他做了。
小心翼翼看何晨晨:“晨晨……你還好吧?”
“你別生氣,我明天跟長澤說,讓他必須給你菜,不然我就生他氣!”
“不……”
何晨晨呵呵冷笑:“那是他施舍給我的菜,我才不食嗟來之食!”
自從菜游戲火了之后,就是本校,就有無數學生起早貪黑,明爭暗斗,你來我往的想盡辦法互相菜。
而向來時間一大把的何晨晨,在這場菜戰爭中始終占上風。
畢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早上四點起來菜的。
而現在,折戟了。
還是在一直很看不上的中央空調紀長澤這里。
大半夜的,何晨晨渾都充滿了斗志,兩眼燃燒起熊熊復仇之火:
“看著吧!我保證!他的菜園子以后永遠只會剩下一菜苗!!!”
然后,就開始瘋狂給紀長澤的飛信點贊了。
眼見對方點完贊又去留言板各種留言刷好度。
元央:“……”
瞅了瞅陷癲狂的閨,點開飛信給男友發消息。
【你和晨晨怎麼杠上了,都氣壞了。】
正在宿舍里趁夜黑風高完一波其他人菜的紀長澤看到消息,立刻回復:
【商業機。】
元央:【?】
紀長澤:【真不能說,你這周末有時間嗎?我們去吃大餐吧?】
那邊的元央見到男友神神,還約出去吃飯,有些驚喜的開始打字:【好啊】
兩人剛的時候還經常出去玩,最近這段時間可能是因為肚子里有了寶寶,長澤很約出去玩了。
兩人敲定好了時間,互相道了晚安,這才終止聊天。
紀長澤放下手機后,才重新調出新聞頁面,開始仔仔細細的看。
他回到宿舍后就看完了之后的記憶。
這個世界還真不太普通。
上半截就是普通的渣男騙取白富信任。
下半截直接突變,了末日求生。
這個末日倒不是突然來的,在來臨前,也許是人類的求生基因作祟,不人都陸陸續續出現了異能。
而大部分異能,都不太正常。
至紀長澤現在看到的關于這些異能的新聞是這樣表現的。
看看這都是些什麼異能吧。
唱歌百分百引來小鳥,還都是黃羽的。
只要摔倒,前方就會冒出一個小土堆。
跳鋼管舞,鋼管就會冒出水。
總之,只有人想不到,沒有異能做不到的。
不過也正是因為大部分異能都很奇葩,簡直比實際況還搞怪,普通人本沒意識到那是異能。
異能者們有的覺得這只是巧合,有的本沒發現自己有異能,有的發現了只悄聲瞞住,有的則是興高采烈的四宣揚。
國家可能注意到了,但誰能通過人們得到異能就聯想到世界末日呢。
日子就這麼普普通通的過。
突然一天,末日降臨,還是地獄難度的喪尸末日。
被喪尸一刺激,又激出來一堆異能者。
照理說,末日,該異能者們發揚大的時候了。
然而——
會變拖鞋,洗澡有幾率掉落青草,睡覺做夢就能飄起來的一大票異能者們:“……”
這簡直就是讓人拿著皂打怪。
還是迷你嬰兒皂打樓高怪。
原主那時候正沉迷四刷們的好度,末世一來,整個人都嚇破了膽子。
他正好和們躲在一起,因為沒吃沒喝的,大家得冒著風險出去找吃的,原主不敢出去就裝病,孩子們信以為真,加上原主是校園男神,以前也沒幫助們,都也沒說什麼。
們冒險出去找食找藥,養了原主十幾天。
十幾天后,原主這病實在是裝不下去了,只能也出去找食,這個時候校園大門已經被破開,外來逃生者們闖了進來,巧撞見了原主把他抓住,想用他的來吸引喪尸。
原主為了保命,趕忙告知對方他知道某個地方藏著一群。
那些人能用同類的去吸引喪尸,自然不是什麼好人,被原主引過去之后,那些艱難求生了十幾天的孩子們逃過了喪尸,卻沒能逃過人類。
原主因為帶路逃過一劫,踉踉蹌蹌跑出去,差點被喪尸抓到,好在關鍵時刻有人開了門讓他進屋。
正是元央。
元央不知道他做了什麼,和分散十幾天的男友再次重逢高興不已。
原來暴發生的時候他們正在上課,一看到況不妙趕把教室門關上,平時大家都是用服做繩子,從窗戶下去找食。
想也知道,原主剛出賣了一群養了他十幾天的孩子,對著懷著自己孩子的友自然也沒什麼分可言。
他也偽裝出一副喜不自勝的模樣出來,卻在一次和元央一起找食的過程中,將推向了喪尸。
元央閨何晨晨察覺出了不對,試圖查出元央死亡真相,原主害怕穿自己,索一不做二不休,將引到了那些校外人的地方。
原主也不知道何晨晨都遭遇了一些什麼,只知道后來他跟著一個車隊離開學校,進了基地沒多久就遇見了何晨晨。
那個時候已經了一個有名氣的隊長,手下是一堆子兵。
這些孩子們無一例外的都劃花了臉,原本容貌姣好的臉蛋上填滿了一道道疤,基地里的人都悄悄喊們丑孟婆。
丑孟婆們一個個敢打敢拼,撞見原主后立刻抓住了他,在他上了不知道多個,扔在野地里看他被喪尸一點點吃干凈。
這就是原主全部的記憶。
丑陋又罪有應得的人生。
唯一帶給紀長澤安的可能就是對方的下場足夠慘烈。
那麼現在問題來了。
紀長澤看向在自己對面下鋪正一臉狐疑盯著自己的舍友:
“武備,你看我干什麼?”
這個點是大部分人菜的時間點,再加上夜黑風高,趁著主人睡覺更合適菜,宿舍里的其他舍友都還沒睡,正一個個都神十分的瘋狂手機。
因此,紀長澤倒也不用特地低聲音。
武備沒玩手機,只盯著紀長澤,見他問,胖胖的下揚起:“就是好奇,大晚上的,你和誰聊天。”
紀長澤一聽就知道他在試探軍。
這也是為什麼原主哪怕心里再,平時也都在全力裝模作樣的原因之一了。
他的舍友武備,是元央表弟。
兩人從小一塊長大,是曾經一起玩過泥抓過魚的。
元央這個很好的表弟,對于原主來說就是一個活生生的監控攝像頭。
一旦他有一點風吹草,立刻能讓對方警惕起來。
他們本來關系還不錯,原主有意跟元央的家里人打好道,武備也對表姐的男朋友抱有善意。
直到原主開始揮灑熱,傳播意,化中央空調后,他就怎麼看紀長澤怎麼不順眼了。
雖然大部分人男人都很喜歡孩子們圍繞著自己。
但百分百的男人都不喜歡自己的姐妹男朋友被其他孩子圍繞。
都是男人,也更了解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