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這是在哪里?”
郁想:【我家】
系統:“你怎麼能就這麼回家了?”
郁想:【不然呢?還要和儲禮寒再返個場嗎?】
系統:“……”
就在郁想和系統悄無聲息地用著腦電波流的時候,從樓梯的方向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很明顯是郁家的其他人,被這個堂弟的大嗓門給招過來了。
而郁想呢……
先溜為敬。
郁中也沒想到郁想說跑就跑,在后面連喊了幾聲:“你別走啊!你站住!你心虛了是不是?你跑什麼?”
原就住在一樓,倒也方便了郁想跑路。
這邊一進門,再一上鎖,就無人能打擾補覺了。
那邊郁家大伯大伯母姍姍來遲,人早沒了。
大伯問:“郁想人呢?”
郁中還有點愣:“進、進房間了。”
大伯眉頭一皺,又問:“你剛才嚷嚷什麼?”
“郁想一晚上沒回來,爸,我看你們真得好好審審,工作也不好好工作,這也不知道會哪個男人去了,脖子上都是痕跡……”
大伯打斷了他,問:“昨天不是說,去參加海麗酒店的酒會了嗎?”
郁中:“哦,我知道了!肯定是又去找凌琛遠了!”
郁家大伯冷笑一聲:“要是真能和凌琛遠鬼混到一塊兒去那就好了!可惜沒這個本事……行了,閉吧,別大清早鬧得家里不安寧。”
郁中只好訕訕閉了,朝郁想臥室的方向瞪了一眼。
郁想這一覺睡到了下午兩點。
爬起來先洗了個澡,然后才打開了手機,準備理未讀消息。
但是怎麼說呢?
原在外面待了一晚上,回來又倒頭睡到下午兩點。竟然就只有三條未讀消息,還是同一個人發來的。
【大小姐十點五十六了!你人呢?】
【沈總發火了,球球了,我不想替你挨罵】
【……行吧】
發件人:廖佳菲
從最后那個“行吧”,郁想幾乎都能看見對方“我佛了”的表了。
郁想并沒有完全獲得原的記憶,所能掌握的,也就僅僅只是來自系統的提示,和對原著小說劇的了解。
原畢竟只是小說里一個炮灰角,的作用就是擔當劇工人。原作者當然不會花費大量筆墨去將描寫得滿、有有。
總而言之就是……
郁想都不知道這個廖佳菲,和那個沈總是誰。
但從短信容來看,確實是遲到了,給人家工作造了麻煩。
大家都是社畜,何苦互相為難呢?
很是同的郁想,給對方回了短信。
【不好意思,昨天出了點意外,我自己會去和沈總解釋】
剛發出去不久,郁想的手機就震了下。
【。。。你怎麼天天出意外?】
郁想知道,那估計是原逃班的借口。
但不能就這麼認了。
郁想屈指打字:【倒霉,天天出車禍】
系統:【……】這人竟然毫不在意地這麼咒自己???
系統冷冷提醒:【你不能崩人設】
郁想沒搭理它,直接發了出去。
系統意識到,這個宿主可能有點難搞。
它只能再度出聲提醒:【如果崩人設,你會被抹殺】
“嗯。”郁想輕飄飄地應了一聲,反問:“那你說說,人設是什麼樣的?”
【貪婪,懶惰,智商不高,大無腦……你自己干什麼?!】系統簡直崩潰了。
郁想:“啊,我就是看是不是真的有那麼大。”
系統:【……】
郁想:“沒事你繼續說。”
系統:【……】
郁想:“說啊,我等著學習呢。”
系統:【不懂得藏自己的心思,壞都壞在明面上,所以絕對不可能和別人說什麼不好意思,做錯了事都是理直氣壯……】
郁想:“嗯,不錯。”
系統警覺地問:【什麼不錯?】
郁想:“我說這個人設不錯。”
系統:?
認真的?這樣的人設,十個引渡過來的宿主,九個都哭著喊著說不想做。忍著做下去的,也把任務給干崩了。
像郁想這樣一開頭就嚴重不配合的宿主,居然還就這麼坦然接了?
郁想:“我崩一次人設就被抹殺嗎?那應該不至于吧。那你們得多累啊,不天天都在殺宿主的路上。”
系統:【嗯,你說得沒錯。這是有判定等級和判定過程的。】
系統:【如果只是在不重要的小角面前,有臺詞、行為上的中度崩人設,那只會遭遇輕度電擊懲罰。在重要的角面前,輕度崩人設,也只會遭遇渾疼痛的懲罰。
系統:【而它們是有次數限制的!中度10次,輕度5次。一旦次數用完,你就會被抹殺。】
郁想:“哦。”
突然輕聲問:“那你會有懲罰嗎小圓?”
系統一下頓住了。
這不僅是第一次有宿主它的名字,而不是“系統”。這同樣也是第一次有人問它,你會有懲罰嗎?
系統:【抱歉,這不屬于我必須回答的范圍】
郁想點點頭。
心說,小圓啊,你這不如炮灰聰明呢。
你不回答,那就說明你肯定也有懲罰啦。
郁想沒有再問,判定過程需要多長時間。
等到下次崩人設的時候,自然就知道了。
郁想快樂地站起,換了服,推門出去。
系統倒是憋不住了:【你怎麼不問我,你什麼時候挨罰?】
郁想眨眨眼,很是無辜:“嗯?我做錯什麼了嗎?”
系統:【你和儲禮寒睡了。】
說起來這件事,系統就覺得滿肚子的氣。
系統:【你怎麼能、怎麼能睡他呢?劇都變了!】
郁想漫不經心地反問它:“我昨天崩人設了沒有?”
系統:【……】
好像……沒有?因為原本來也確實躺在儲禮寒的床上,在藥作用下用盡了渾解數去勾引儲禮寒。
郁想和它分析:“所以你看,其實是儲禮寒崩人設了對吧?”
系統:【……】
“他會不會也有個系統?他會被抹殺嗎?”郁想順口問道。
系統篤定地道:“那不可能。大反派不是誰都能扮演的,他就是天然純種的壞胚,他本不需要系統!”
郁想:“哦,那好可惜。”
系統:?
怎麼聽您的意思是好像還期盼他被抹殺哪?你這
想法是在懸崖邊上跳舞你知道嗎?一旦讓儲禮寒知道了,你九條命都不夠他霍霍的!
這時候郁想沒走兩步,就又遇上郁中了。
郁中左手拿著可樂,右手抓著手機,正在和同學侃天侃地:“玩兒!周末肯定一起玩兒!艸,不就是個游艇嗎?我給你弄來……”
郁中話說到一半,看見了郁想。
他啪一下掛斷了電話,正要再質問郁想。
郁想卻更先地開了口:“家里傭呢?”
郁中皺眉。
沒聽見他反駁說家里哪兒有傭,郁想就放心了。
看來郁家雖然家道中落了,但還是能請得起人的。
郁想扭頭就去廚房點了兩菜一湯。
在郁中震驚又憤怒的目中,慢條斯理地吃飽了,然后才拎著包出門。
原24歲,已經大學畢業開始工作了。
廖佳菲和沈總,當然就是的同事和上司了。
那麼問題來了……
我公司在哪兒?
系統:【你要去干什麼?】
郁想:“去公司啊。”
系統:【你要去上班?】它的機械音都忍不住有一點驚奇。
郁想:“當然是帶薪魚啦。”
系統:【……】
它突然有點擔心了。
倒也不必把人設的懶惰演繹得如此淋漓殆盡。
系統清了清嗓子,連忙通知:【你現在應該立刻去找儲禮寒。】
郁想:“為什麼?”
系統:【得按劇走,你們得結婚。】
郁想答應得很干脆:“行。”
然后打開了百科搜索,輸儲禮寒的公司,后面立馬出來了老大一串名字。
“嗯搞生醫藥和芯片的,哦草,還搞IT,怎在外國還有自己的礦和煉油廠?”真不愧是古早霸總小說!這都敢寫!
郁想再翻翻。
儲禮寒在他父親去世后,還將會繼承家族的房地產、影視、保險公司。
這題我會。
郁想心說,在原著中,這些家族產業全被原男主給繼承了。
反派是一個也沒撈著。
系統:【看完了嗎?看完是不是很心,想要立刻和儲禮寒結婚了?】
郁想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拉倒吧,還沒等離婚分一半財產呢,我就先死了。”
系統:【……】
系統:【做人不要太消極。】
郁想沒搭理,只抬手攔了輛出租車,報了個地址:“明大廈。”
這里是儲家的企業大樓。
整棟樓都屬于他們家。
明大廈前,人來人往。
郁想一邁進去,就吸引了不的目。
這棟大樓的確相當氣派,底層的大廳占地面積就很廣,直接被分為了好幾個區域。那些前來明大廈談合作的小公司,就會在這里等候。
郁想徑直走到前臺:“你好,我找儲禮寒。”
前臺莫名其妙地看了看,但還是禮貌地問:“您好,請問有預約嗎?”
郁想:“沒有。”
“那您找儲大是有什麼事呢?”
“私事。”
前臺的臉皮了,心說總有奇奇怪怪的人跑來說有私事要找大。
“不好意思,按照規定,要麼您需要有預約,要麼,您直接聯系大,您看呢?”
前臺說完這段話,已經做好面前的人會胡攪蠻纏的準備了。
唉沒事,反正保安應該也習慣了。
郁想:“好。”
說完,就走了。
前臺:“嗯?”
就這麼、就這麼走了?對方的表甚至平淡的,仿佛只是來打個卡而已。
郁想:“你看吧,不是我不想找他,而是我不夠資格見他。”
還沒等往系統的心上盡扎刀子呢,另一頭突然有人喊住了:“郁想!”
郁想轉頭看過去。
只見一個西裝革履,三十歲左右,相貌端正的男人,一手拿著公文包立在那里。
而他后,還跟著一個年輕。
郁想的大腦里,這才冒出了他們的名字。
沈海。
廖佳菲。
也就是郁想的那位上司沈總,和發短信來的同事。
兩個人很快就走到了的面前。
郁想只好說:“好巧啊。”
沈總看了看,又轉頭看了看前臺,笑容里頓時摻了一分深意,問:“你認識這里的人啊?”
郁想搖頭搖得十分爽快:“不認識。”郁想反客為主,問:“您來這兒干嘛?”
沈總:“呃。”
廖佳菲:“……”“你是真忘干凈了啊大小姐?咱們要來拉風投!今天是來見儲氏旗下的智慧風投公司的經理的!”
沈總倒是顯得脾氣很好的樣子,笑笑說:“對,就是這麼回事。”
郁想:“那您慢慢拉。”
沈總:“……”
“您好,請問是凱星文化的沈總對吧?我們凌經理剛剛到,我負責接你們上樓。”前臺小姑娘走了過來。
系統:【檢測到重要劇人!男主角凌琛遠距離你只有100米!90米!80米……】
系統:【請立即上前向他告白。】
郁想:怎麼告白有禮送嗎?
系統噎了下:【沒有】
系統:【但是,你只有在不斷地告白不斷地被拒絕中,才會越來越憎恨主啊!】
郁想:你有沒有想過我可能是個病?
系統:?
病?它有點愧,是我的系統太落后了嗎?但它沒有表現出來。
系統努力云淡風輕地問:【什麼意思?】
郁想:比如求不,一求不得,再求不能,就只好把他囚起來折磨死了。
系統的三觀都崩碎了。
它恍惚地發出聲音:【不、不行】
就這麼會兒和系統聊天打屁的功夫,男主凌琛遠已經走進大廳了。
男人穿著一黑西裝,面容英俊冷酷。
用原著中的話來形容就是:
古銅,劍眉鬢,如刀削斧鑿般俊朗英的面龐上,有著睥睨天下的冷傲之氣。
……想到這里,郁想有點了。
哦大同刀削面永遠的神!
這時候沈總微笑著開口了:“郁想,你和我們一起上去。你豪門千金,肯定沒接像凌經理這樣的人。”
郁想聽他這麼一說,也就知道為什麼原那麼曠工,沈總都還留著沒開除了。估計是對腦袋上的豪門環充滿了興趣呢。
他哪兒知道郁家已經在瀕臨破產的邊緣了。
人上流社會都不搭理他們。
前臺很快將他們引進了客梯。
電梯里只有他們三個人。
郁想這才開口:“其實最好別和這位凌經理談生意。”
沈總驚訝出聲:“為什麼?……哦,你是擔心他的份對吧?”
儲家老總明正大認了個私生子回來,現在商圈里知道的人已經不了。
而這個私生子,就是凌琛遠。
沈總信心滿滿:“那有什麼關系呢?儲大每天忙得很,我們只是個和凌經理合作的小公司,準確說起來,我們也是在和儲氏合作啊。哪兒得到我們吃掛落呢?”
這邊話音落下,電梯門一下打開了。
門外凌琛遠站在了那里,也不。
而他的對面,儲禮寒形拔,一不茍地穿著白西裝,斯文俊,氣質清貴,仿佛讓他彎一下腰都是他的事。
而儲禮寒的后還跟著兩個書,三個保鏢。一看就像是能把凌琛遠打進醫院的那種。
沈總不自地打了個哆嗦。
系統也沒想到驚喜來得如此之快。
這波,這波什麼?
雙喜臨門啊!
然后它就聽見郁想一步踏出電梯,輕聲問它:你說我要是先和儲禮寒說,我們結婚吧,然后再轉頭和凌琛遠說其實我暗你很久了,一次完兩個任務,怎麼樣?
系統:!
不!
不怎麼樣!
劇會崩到媽都不認的!
它再也不催著趕完任務了
魏子航穿書了,成了書里一個十分悲慘的炮灰。 原本是天之驕子的他,結果被人抱到了農村養; 原本考上了最好大學的他,結果被人冒名頂替; 原本應該和親生父母相認,結果被養父母賣到了黑煤窯挖煤; 原本應該過上好日子,結果被設計嫁給一個病癆沖喜; 魏子航怒了,手握異能,完全不按劇情線走! ——等等,說好的體弱多病站都站不起來的病癆呢?這個讓他三天下不了床的人是誰?不行,他要離婚! ——離婚?想得美!在他霍成毅這里,沒有離婚,只有喪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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