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更像儲禮寒,他的袖扣當然也不便宜。畢竟如果站在那里,就著一低廉的氣息,那還有什麼可扮演的必要呢?
可要他現在低頭去撿,未免也太跌份兒了。
元景煥走出去,馬上給助理打了電話,讓他來接自己。
助理開車抵達都是半小時后的事了。
他從來沒見過元景煥這麼生氣的樣子,只能低低地喊一聲:“元老師?”
元景煥一拳打在了方向盤上。
他給儲山打了個電話。
但沒打通。
儲山這時候正在和凌琛遠通話。
而這一頭的儲禮寒,他低聲說:“去訂餐。”
王書愣愣應聲:“郁小姐晚上……”不是和元景煥一起吃過了嗎?話說到一半,王書又把剩下的吞了回去,免得一會兒又怒儲大了。
但儲禮寒沒多余的表。
他只輕聲應道:“嗯,說西餐太難吃了。”
王書:“哦,好的,好的……”
他轉去訂餐。
走著走著才想起來,嗯,所以……大和郁小姐,到底有沒有矛盾???
王書想不通。
儲禮寒回到樓上。
郁想在床上懶洋洋地翻了個,然后扯過把頭蒙住,睡得更香了。
角扮演要不得。
搞一次太累了。
腰都要碎了一樣。
儲禮寒走過去,拽了下被子,出了郁想的腦袋。
郁想不高興地癟了癟,沒睜眼,也什麼都沒說。儲禮寒垂眸輕過了的脖頸。
他也覺得被他牢牢扣在膝上的時候,像是一朵風中搖曳的麗又脆弱的花。
然后他就真的把皺了,碎了。
水挾著芬芳。
在知道元景煥這個人之后的滿腔躁郁、冰冷,都被很好地平了。
郁想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
訂的餐最后都是分給了保鏢。
郁想從被窩里鉆出來,坐起,然后一眼就掃見了儲禮寒坐在桌前的背影。
起,裹上浴袍,進浴室洗臉刷牙后,才回轉走到了儲禮寒邊坐下。
這邊儲禮寒敲下「郵件發送」,然后就合上了筆記本。
他打了個電話出去。
郁想扭頭一看,發現儲禮寒手邊多了一部嗯……長得像是線電話。
“把早餐送上來。”儲禮寒說。
郁想驚訝地歪頭看了看他。
儲禮寒邊跟的都是男助理、男保鏢,所以前面兩次都是儲禮寒親力親為地去給拿食。
今天怎麼……
臥室門很快被敲響了。
儲禮寒說:“進來。”
話音落下的時候,他還突然轉過,將郁想的領子扯得更嚴實了一點。他的手指也了下郁想領口的皮,然后又飛快地走了。
郁想覺得自己好像被燙了一下似的。
心跳了一拍。
這時候門外的人走了進來。
郁想抬頭去。
是一個三十來歲,面容干的人。
穿著黑西裝,手里端著熱騰騰的早餐,然后就這樣送到了郁想的面前。
“謝謝。”郁想抬臉沖笑了笑。
儲禮寒屈指按住桌沿,他說:“你可以出去了。”
于是人也沒來得及做個自我介紹,就趕先退出去了。
儲禮寒轉過頭,意味不明地開口說:“郁小姐就不怕我真的把你綁起來嗎?”
郁想:?
吸溜了一口粥,熬得爛味,特別好吃。
郁想吞下去,才開口說:“做個金鏈子綁我您看可以嗎?當然銀鏈子也不是不行。”
儲禮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