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清清醒來后久久不能回神。
這個晚上睡得很香甜,那個漂亮而優的的到來,似乎也送給了一個好的夢境。
它太漂亮了, 讓一直忍不住去回想。
“寶寶,早上好。”系統說, 它看到小姑娘窩在被子里半天沒彈,不由得問道,“怎麼睡蔫了?”
清清這才了自己的眼睛, 打了個哈氣。
“我好像夢到了一個沒見過的。”說, “桶桶, 你知道什麼長得又像鹿又像狼, 而且頭上還有和二師兄一樣的龍角嗎?”
系統思尋了一下, “聽起來像是神。神便都是這樣四不像。”
只不過至于到底是什麼,它也不太清楚, 因為它手里的原著并沒有出現過什麼神。
而在其他萬千小世界中, 同一個神的形象各不相同, 形態也不一樣,沒什麼參考。
小姑娘碎得很, 習慣絮絮叨叨地和系統分自己天馬行空的想法,一邊扎好頭發,換了服, 走出了房門。
一直都和謝君辭住同個院子,所以出了門, 第一件事就是去側殿找謝君辭。
清清靈巧地跳過地門檻,元氣地呼喚道, “謝君辭!起床啦。”
其實知道謝君辭不睡覺, 只不過是發出聲音好讓師兄注意到自己。
里屋的簾子掀起, 謝君辭走了出來。
清清便注意到他一改往日只穿黑的簡潔作風,這兩日每天都換服,而且穿的要不是仙氣飄飄的白袍,又或者斂貴氣的深藍,總之——很好看。
對于滄瑯宗這幾個雖然都長著一張俊臉,卻從來不在意的師徒而言,每日換服,已經算是很上心了。
謝君辭走過來,他手了小姑娘的頭,就聽到好奇道,“師兄怎麼這兩天打扮得這樣勤快呀。”
自己的小心思被師妹看,謝君辭有點赧道,“不好嗎?”
長鴻劍宗來的師徒三人,沈云疏是大師兄,虞松澤也是兄長,與他似乎正好比較。
畢竟謝君辭既是滄瑯宗大師兄,又是清清這幾年來的兄長。他便不由得注重起形象,每天都要換一件服。
“很好呀,師兄穿什麼都好看。”清清開心地說,“以后師兄也會每天都換服嗎?”
謝君辭其實是想拒絕的,師兄弟里除了蘇卿容有許多不同的袍,他和秦燼都習慣穿黑,將全部的重心放在修煉上。
若是以前,謝君辭恐怕就會拒絕,會跟小姑娘說自己平日還是習慣穿黑。
可不知是不是親哥和前世師兄都在的威脅,謝君辭結,最后嗯了一聲。
“真的嗎!”清清輕晃起他的袖,撒道,“那以后你不穿黑了好不好?”
謝君辭眼皮一跳。
的這個要求就有點太為難他了。
只不過,清清還是從謝君辭的神中看出了一搖,抓住他手指,一邊搖晃一邊乞求道,“你穿點黑嘛,你穿其他的也好看。答應我嘛……”
看著小姑娘鬧得不停,謝君辭無奈道,“好。”
“真的?”清清抬起頭,開心道,“拉鉤!以后我會天天監督你的,不許耍賴哦!”
天天?
也就是說,哪怕長鴻劍宗里有前世的師父師兄,還有的哥哥,可是小家伙似乎沒有過要離開滄瑯宗的想法,所以才這樣說吧?
謝君辭這兩日堵在心口那沉甸甸的石頭就這樣轟然落地。
看著小姑娘掰著他的手拉鉤,謝君辭低聲道,“真的嗎?如果清清不監督,這個約定就不做數了。”
“我不會讓你有這個機會的!”清清篤定地說。
心里已經想好了,以后要讓師父師兄們多穿點不一樣的服和配飾。之前齊厭殊、秦燼和謝君辭抱團,一說換點風格,他們都怕自己淪落到年那樣被上妝的下場,還互相推鍋。
不就‘你去問大師兄,謝君辭同意了我就同意’,等到去問謝君辭,謝君辭又讓問齊厭殊,問齊厭殊,齊厭殊又說讓自己說服師兄。
結果弄來弄去,除了蘇卿容熱參與,楚執沒有選擇之外,其他三個人就是不和一起。
可是今日不知怎麼了,謝君辭的態度今日化了!
清清很開心。
師兄妹二人一邊向著外面走去,一邊跟謝君辭講昨天晚上做的夢。
剛開始還好,似乎只是孩子天馬行空的夢境。可是念清越說到后面,謝君辭越覺得不對。
清清用了‘雪白’這個詞,讓昨天一直在和其他人研究白澤的謝君辭對這個描述十分敏。而越描述的那個,越聽起來和沈云疏說的白澤相似。
謝君辭便察覺不對。
眾人在主殿聚集的時候,清清在里面吃早飯,謝君辭便與其他人說了這件事。
其他人聽過后,也覺得不像是巧合。
若是沈云疏覺得自己見過神白澤,有可能是被那個也知曉前世的‘神人’鶴羽君引導,那麼清清是完全不知曉的。
可是卻在這樣的關頭做了夢,還夢到了如此相似的……
吃過飯后,大人們將清清了過去。
“清清,你昨天晚上夢到了什麼樣的,你說一說,讓你師兄畫出來。”齊厭殊道。
所有人里,蘇卿容畫技最好。他只要不修煉,什麼事都愿意干,久而久之這百年來也學會了不不務正業的技能,像是什麼木工、裁、畫畫都略懂一二。
于是清清便一點一點描述那個,在幾次調整之后,蘇卿容畫出了一頭四不像的白。
它的尾長又蓬松,形有鹿的優,也有野般的繃有力,狼首白耳后面是漂亮的龍角。
清清端詳了一會兒,說,“差不多!不過我覺得它比畫上要溫一些誒。”
蘇卿容落筆的時候潛意識畫得霸氣了一些,可清清卻覺得夢里的雖然覺很強大,但眼神是溫和的。
不過此次繪圖主要是確認這只的長相,氣質對錯倒是不重要。
沈云疏也看了畫,他沉聲道,“我前世看到的那頭,和它有八相似。”
“八?那便能確定是白澤了。”虞松澤吃驚道,“清清還不知道白澤的事,這樣的相似,不可能是巧合。”
“什麼白澤呀?”念清好奇道。
“前世時我遇到了一個,我懷疑它是神白澤。”沈云疏對解釋道,“我看到的和你夢到的很相似。”
白澤?!
沒想到宿主做個夢竟然還和神扯上關系,系統百思不得其解。它確定原著里并沒有白澤的戲份,只是在現實當中,它收集的資料里倒是有過白澤影。
其實很多事原著里都沒有寫,畢竟原著只是片面地記錄了一段故事而已,真正活著的世界會補全所有原著沒提過的事。
比如許多和上古有關的神話和故事,再到現在的白澤,原著便沒有提過,那位傳說中一劍劈六界的天尊名字只出現在謝家雙生子有關的劇里,解釋了一下他們力量預言的由來,除此之外便鮮出現了。
至于后來如何,系統也不清楚。它手里的原著只有前一半的劇,并沒有涉及到結局,甚至系統都不知曉作為主角的虞念清最后有沒有飛升。
哪怕只有前面一半,可橫幾百年的時間線,原著也很有厚度了。
系統翻了翻資料,跟清清說,“白澤是和麒麟一樣的瑞,據說它通曉世間所有事,有駕馭萬的能力,是逢兇化吉的祥瑞。”
“哦。”清清似懂非懂,由衷地夸獎道,“它好厲害,又漂亮又厲害。”
大人們商量之后決定,再觀察幾天,看看念清還會不會夢到白澤。
與此同時,宋遠山又私下聯絡鶴羽君,將蘇卿容畫的圖給他看。
“我看到的白澤就是這個樣子。”鶴羽君說,“是沈云疏讓你們畫的圖嗎?”
“是清清做夢夢到的。”宋遠山蹙眉道。
在他們剛談論到白澤的時候,清清就做了這樣一個夢,實在太巧合了,讓他有些難以相信。
白澤今天之前還是無人見過,只流傳在故事里的一個虛無縹緲的形象,可今日它竟然就出現在清清的夢里了。大部分人遇到這樣的事,相比于覺得自己好運,更多會懷疑這是否是個陷阱吧。
就在這時,宋遠山聽到鶴羽君淡淡地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宋遠山問。
“我笑你們這些糊涂蛋,都不信我的話。”鶴羽君打開扇子,他笑道,“本君早就說過,虞念清天命之,氣運加。你不會以為這是偶然或者陷阱吧?這就是神出手相助,想聯合的力量,解決危機。”
宋遠山說,“他們不信你,是因為你如今仍是個份不明的神之人。你若是來了現場,見見齊厭殊,想必滄瑯宗便都信你的話了。”
鶴羽君本來是笑話人家,沒想到被反將了一軍。
他沉默了下來,過了一會兒,轉移話題道,“虞松澤如何?見了妹妹,他是否高興?”
“自然是高興的。”宋遠山說,“你不來見見他?”
宋遠山每句話都離不開讓鶴羽君展份,這天是聊不下去了。
鶴羽君不說話,宋遠山便繼續問道,“你還要躲到什麼時候?”
“我還沒想好。”過了半響,鶴羽君低聲道,“我甚至不知道齊厭殊會不會愿意見我。這件事沒有回頭路,我要再想一想。”
之前在人界談判的那一天,宋遠山便察覺到鶴羽君在制作計劃上有病態般的掌控。
他必須要將每一步都想好,才會開始行。若是心中沒底,便顧左右而言他,十分拖延。
或許鶴羽君是鬼修,他想活下來的每一步都很艱難,所以才養這樣的習慣。
宋遠山問,“如果在你想好之前,齊厭殊便和前世一樣死了,你會后悔自己現在的優寡斷嗎?”
鶴羽君不說話了。
過了半響,他道,“給我五天時間,五天后,我會給你答復。”
-
大人們沒敢告訴清清的睡覺任務有多麼重要,生怕一張就睡不著了。
他們不聲地等了一晚、兩晚……連續三個晚上,虞念清都夢到同一個。
算上第一次,夢到過它四次了,每一次的夢境都會有細微的變化。
第一個晚上,它自己消失在白霧之中。第二晚,白霧間開出了一條路,它溫和地看著,似乎在邀請小姑娘與它同行。
清清想跟它走,可是每次到迷霧邊緣,就怎麼都邁不出步子了,就好像空氣阻擋著。
第三個晚上,清清墜夢境之后,一睜開眼睛,就看到漂亮的白蜷著坐在地上,它如大海般深藍的眼眸憂傷地看著,清清甚至到它的一責備。
那種神不是指責,更像是看著貪玩的孩子,被的不配合弄得有些無可奈何。
連做幾天晚上的夢,大人們已經確定這一定是白澤,而它已經那麼明顯地邀請清清離開。所以他們決定隔日就啟程,向著南方去看看。
大人們還特地囑咐過清清,夢里最好什麼都不要說,也不要問它是不是白澤——畢竟這樣的夢境,誰知道做出什麼行為會將它嚇走呢?
可是這是在做夢誒!大腦都在懶打瞌睡,誰能在夢里完全理智呀。
清清白天都答應得好好的,可是睡著了一對上它漂亮憂傷的藍眸子,的社雷達就不由自主地啟,想要安它。
“你是白澤嗎?”輕輕地問。
白澤看著小姑娘,它纖長的睫微微眨。
它轉過頭,清清跟著它一起看過去。
原本的白霧竟然變了滄瑯宗的宗門,此刻宗門大開,一條路向著南方延而去。
第二天醒來,清清和眾人分了昨天晚上的所見所聞。
大人們:……
它放棄了之前象的引路,連滄瑯宗都變出來了,怎麼忽然有一種神覺得他們都是傻子的錯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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