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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們的團寵小師妹》 第130章 130

 第二天清晨, 清清醒來后久久不能回神。

 這個晚上睡得很香甜,那個漂亮而優的到來,似乎也送給了一個好的夢境。

 它太漂亮了, 讓一直忍不住去回想。

 “寶寶,早上好。”系統說, 它看到小姑娘窩在被子里半天沒彈,不由得問道,“怎麼睡蔫了?”

 清清這才自己的眼睛, 打了個哈氣。

 “我好像夢到了一個沒見過的。”說, “桶桶, 你知道什麼長得又像鹿又像狼, 而且頭上還有和二師兄一樣的龍角嗎?”

 系統思尋了一下, “聽起來像是神。神便都是這樣四不像。”

 只不過至于到底是什麼,它也不太清楚, 因為它手里的原著并沒有出現過什麼神

 而在其他萬千小世界中, 同一個神的形象各不相同, 形態也不一樣,沒什麼參考

 小姑娘碎得很, 習慣絮絮叨叨地和系統分自己天馬行空的想法,一邊扎好頭發,換了服, 走出了房門。

 一直都和謝君辭住同個院子,所以出了門, 第一件事就是去側殿找謝君辭。

 清清靈巧地跳過地門檻,元氣地呼喚道, “謝君辭!起床啦。”

 其實知道謝君辭不睡覺, 只不過是發出聲音好讓師兄注意到自己。

 里屋的簾子掀起, 謝君辭走了出來。

 清清便注意到他一改往日只穿黑的簡潔作風,這兩日每天都換服,而且穿的要不是仙氣飄飄的白袍,又或者斂貴氣的深藍,總之——很好看。

 對于滄瑯宗這幾個雖然都長著一張俊臉,卻從來不在意的師徒而言,每日換服,已經算是很上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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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君辭走過來,他小姑娘的頭,就聽到好奇道,“師兄怎麼這兩天打扮得這樣勤快呀。”

 自己的小心思被師妹看,謝君辭有點赧道,“不好嗎?”

 長鴻劍宗來的師徒三人,沈云疏是大師兄,虞松澤也是兄長,與他似乎正好比較。

 畢竟謝君辭既是滄瑯宗大師兄,又是清清這幾年來的兄長。他便不由得注重起形象,每天都要換一件服。

 “很好呀,師兄穿什麼都好看。”清清開心地說,“以后師兄也會每天都換服嗎?”

 謝君辭其實是想拒絕的,師兄弟里除了蘇卿容有許多不同袍,他和秦燼都習慣穿黑,將全部的重心放在修煉上。

 若是以前,謝君辭恐怕就會拒絕,會跟小姑娘說自己平日還是習慣穿黑

 可不知是不是親哥和前世師兄都在的威脅,謝君辭,最后嗯了一聲。

 “真的嗎!”清清輕晃起他的袖,撒道,“那以后你不穿黑了好不好?”

 謝君辭眼皮一跳。

 的這個要求就有點太為難他了。

 只不過,清清還是從謝君辭的神中看出了一搖,抓住他手指,一邊搖晃一邊乞求道,“你穿點黑嘛,你穿其他的也好看。答應我嘛……”

 看著小姑娘鬧得不停,謝君辭無奈道,“好。”

 “真的?”清清抬起頭,開心道,“拉鉤!以后我會天天監督你的,不許耍賴哦!”

 天天?

 也就是說,哪怕長鴻劍宗里有前世的師父師兄,還有的哥哥,可是小家伙似乎沒有過要離開滄瑯宗的想法,所以才這樣說吧?

 謝君辭這兩日堵在心口那沉甸甸的石頭就這樣轟然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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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小姑娘掰著他的手拉鉤,謝君辭低聲道,“真的嗎?如果清清不監督,這個約定就不做數了。”

 “我不會讓你有這個機會的!”清清篤定地說。

 心里已經想好了,以后要讓師父師兄們多穿點不一樣的服和配飾。之前齊厭殊、秦燼和謝君辭抱團,一說換點風格,他們都怕自己淪落到年那樣被上妝的下場,還互相推鍋。

 就‘你去問大師兄,謝君辭同意了我就同意’,等到去問謝君辭,謝君辭又讓問齊厭殊,問齊厭殊,齊厭殊又說讓自己說服師兄。

 結果弄來弄去,除了蘇卿容熱參與,楚執沒有選擇之外,其他三個人就是不和一起。

 可是今日不知怎麼了,謝君辭的態度今日化了!

 清清很開心。

 師兄妹二人一邊向著外面走去,一邊跟謝君辭講昨天晚上做的夢。

 剛開始還好,似乎只是孩子天馬行空的夢境。可是念清越說到后面,謝君辭越覺得不對。

 清清用了‘雪白’這個詞,讓昨天一直在和其他人研究白澤的謝君辭對這個描述十分敏。而越描述的那個,越聽起來和沈云疏說的白澤相似。

 謝君辭便察覺不對。

 眾人在主殿聚集的時候,清清在里面吃早飯,謝君辭便與其他人說了這件事。

 其他人聽過后,也覺得不像是巧合。

 若是沈云疏覺得自己見過神白澤,有可能是被那個也知曉前世的‘神人’鶴羽君引導,那麼清清是完全不知曉的。

 可是卻在這樣的關頭做了夢,還夢到了如此相似的……

 吃過飯后,大人們將清清了過去。

 “清清,你昨天晚上夢到了什麼樣的,你說一說,讓你師兄畫出來。”齊厭殊道。

 所有人里,蘇卿容畫技最好。他只要不修煉,什麼事都愿意干,久而久之這百年來也學會了不不務正業的技能,像是什麼木工、裁、畫畫都略懂一二。

 于是清清便一點一點描述那個,在幾次調整之后,蘇卿容畫出了一頭四不像的白

 它的尾長又蓬松,形有鹿的優,也有野般的繃有力,狼首白耳后面是漂亮的龍角。

 清清端詳了一會兒,說,“差不多!不過我覺得它比畫上要溫一些誒。”

 蘇卿容落筆的時候潛意識畫得霸氣了一些,可清清卻覺得夢里的雖然覺很強大,但眼神是溫和的。

 不過此次繪圖主要是確認這只的長相,氣質對錯倒是不重要。

 沈云疏也看了畫,他沉聲道,“我前世看到的那頭,和它有八相似。”

 “八?那便能確定是白澤了。”虞松澤吃驚道,“清清還不知道白澤的事,這樣的相似,不可能是巧合。”

 “什麼白澤呀?”念清好奇道。

 “前世時我遇到了一個,我懷疑它是神白澤。”沈云疏對解釋道,“我看到的和你夢到的很相似。”

 白澤?!

 沒想到宿主做個夢竟然還和神扯上關系,系統百思不得其解。它確定原著里并沒有白澤的戲份,只是在現實當中,它收集的資料里倒是有過白澤影。

 其實很多事原著里都沒有寫,畢竟原著只是片面地記錄了一段故事而已,真正活著的世界會補全所有原著沒提過的事

 比如許多和上古有關的神話和故事,再到現在的白澤,原著便沒有提過,那位傳說中一劍劈六界的天尊名字只出現在謝家雙生子有關的劇里,解釋了一下他們力量預言的由來,除此之外便鮮出現了。

 至于后來如何,系統也不清楚。它手里的原著只有前一半的劇,并沒有涉及到結局,甚至系統都不知曉作為主角的虞念清最后有沒有飛升。

 哪怕只有前面一半,可橫幾百年的時間線,原著也很有厚度了。

 系統翻了翻資料,跟清清說,“白澤是和麒麟一樣的瑞,據說它通曉世間所有事,有駕馭萬的能力,是逢兇化吉的祥瑞。”

 “哦。”清清似懂非懂,由衷地夸獎道,“它好厲害,又漂亮又厲害。”

 大人們商量之后決定,再觀察幾天,看看念清還會不會夢到白澤。

 與此同時,宋遠山又私下聯絡鶴羽君,將蘇卿容畫的圖給他看。

 “我看到的白澤就是這個樣子。”鶴羽君說,“是沈云疏讓你們畫的圖嗎?”

 “是清清做夢夢到的。”宋遠山蹙眉道。

 在他們剛談論到白澤的時候,清清就做了這樣一個夢,實在太巧合了,讓他有些難以相信。

 白澤今天之前還是無人見過,只流傳在故事里的一個虛無縹緲的形象,可今日它竟然就出現在清清的夢里了。大部分人遇到這樣的事,相比于覺得自己好運,更多會懷疑這是否是個陷阱吧。

 就在這時,宋遠山聽到鶴羽君淡淡地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宋遠山問。

 “我笑你們這些糊涂蛋,都不信我的話。”鶴羽君打開扇子,他笑道,“本君早就說過,虞念清天命之,氣運加。你不會以為這是偶然或者陷阱吧?這就是神出手相助,想聯合的力量,解決危機。”

 宋遠山說,“他們不信你,是因為你如今仍是個份不明的神之人。你若是來了現場,見見齊厭殊,想必滄瑯宗便都信你的話了。”

 鶴羽君本來是笑話人家,沒想到被反將了一軍。

 他沉默了下來,過了一會兒,轉移話題道,“虞松澤如何?見了妹妹,他是否高興?”

 “自然是高興的。”宋遠山說,“你不來見見他?”

 宋遠山每句話都離不開讓鶴羽君展份,這天是聊不下去了。

 鶴羽君不說話,宋遠山便繼續問道,“你還要躲到什麼時候?”

 “我還沒想好。”過了半響,鶴羽君低聲道,“我甚至不知道齊厭殊會不會愿意見我。這件事沒有回頭路,我要再想一想。”

 之前在人界談判的那一天,宋遠山便察覺到鶴羽君在制作計劃上有病態般的掌控

 他必須要將每一步都想好,才會開始行。若是心中沒底,便顧左右而言他,十分拖延。

 或許鶴羽君是鬼修,他想活下來的每一步都很艱難,所以才養這樣的習慣。

 宋遠山問,“如果在你想好之前,齊厭殊便和前世一樣死了,你會后悔自己現在的優寡斷嗎?”

 鶴羽君不說話了。

 過了半響,他道,“給我五天時間,五天后,我會給你答復。”

 -

 大人們沒敢告訴清清的睡覺任務有多麼重要,生怕張就睡不著了。

 他們不地等了一晚、兩晚……連續三個晚上,虞念清都夢到同一個

 算上第一次,夢到過它四次了,每一次的夢境都會有細微的變化。

 第一個晚上,它自己消失在白霧之中。第二晚,白霧間開出了一條路,它溫和地看著,似乎在邀請小姑娘與它同行。

 清清想跟它走,可是每次到迷霧邊緣,就怎麼都邁不出步子了,就好像空氣阻擋著

 第三個晚上,清清墜夢境之后,一睜開眼睛,就看到漂亮的白蜷著坐在地上,它如大海般深藍的眼眸憂傷地看著,清清甚至到它的一責備。

 那種神不是指責,更像是看著貪玩的孩子,被的不配合弄得有些無可奈何。

 連做幾天晚上的夢,大人們已經確定這一定是白澤,而它已經那麼明顯地邀請清清離開。所以他們決定隔日就啟程,向著南方去看看。

 大人們還特地囑咐過清清,夢里最好什麼都不要說,也不要問它是不是白澤——畢竟這樣的夢境,誰知道做出什麼行為會將它嚇走呢?

 可是這是在做夢誒!大腦都在懶打瞌睡,誰能在夢里完全理智呀。

 清清白天都答應得好好的,可是睡著了一對上它漂亮憂傷的藍眸子,的社雷達就不由自主地啟,想要安它。

 “你是白澤嗎?”輕輕地問。

 白澤看著小姑娘,它纖長的睫微微眨

 它轉過頭,清清跟著它一起看過去。

 原本的白霧竟然變了滄瑯宗的宗門,此刻宗門大開,一條路向著南方延而去。

 第二天醒來,清清和眾人分了昨天晚上的所見所聞。

 大人們:……

 它放棄了之前象的引路,連滄瑯宗都變出來了,怎麼忽然有一種神覺得他們都是傻子的錯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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