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金發碧眼歐洲人的面孔,沒想到華國話卻說的這麼好。
要是不知道,他們說不定都會認為這是為在華國土生土長的混,又或者曾經就已經移民過來的人。
對方裝模作樣地接下了他們的話,他們兩個當然也不能不配合對方的表演。
“噢,那你不如把你小隊的編號告訴我,我來聯系他們?”
柳玉南的問話讓男人的表凝滯了。
他哪里知道什麼編號?
剛剛不過是怕被人發現,順口往下說胡咧咧的。
可現在他已經應承了剛才的那段話,現在就算是不裝也得裝了。
“我...我是昨天剛隊的,編號我還沒記,就記得什麼一二零二的。”
男人隨便說了幾個數字,在他的固有思想里,反正編號這種東西無非就是數字,說點靠前的數字總沒錯。
可他萬萬沒想到,在外清理怪的小隊就只有一個,還是個雙人組合。
那就是妱和柳玉南。
其他人現在都在瘋狂搞基建,人手不足,本就不能離開安全區,再加上外面這些怪,他們兩個人對付起來綽綽有余,所以本就沒有建立其他的小隊。
“是嗎?我想想,附近的小隊不多,有一和二數字的也不多,你知道你隊長什麼名字嗎?”
柳玉南繼續裝作一個熱心腸的大哥哥一般追問。
“不知道,我真是昨天剛隊的,才混了個臉,都不記得他們的名字,今天又走散了,他們都沒想著回來找我。”
男人以為他們信了,面目表終于緩和了下來,甚至眉眼還有些暗自竊喜的意思。
“哦,那我得告訴你一個壞消息了,你說的那個小隊可能全軍覆沒了。”
“是嗎?”
柳玉南故意說了出了一些讓人誤會的話,那男人聽完之后,不知道該做何反應,緩了半天才蹲在地上抱頭痛哭。
在演戲上面他是真的沒有天賦,抱頭痛哭的聲音,一聽就是干嚎,估計一顆眼淚都沒有。
“行了,別喊了,我們也送你上路吧,跟他們團聚。”
柳玉南說著就從腰間掏出了槍,頂在那男人腦門上,神還是笑瞇瞇的。
男人的哭聲戛然而止,整個人的表都寫著一臉懵四個大字。
他怎麼也搞不清楚現在是個什麼況,怎麼說著說著就要手了?
“不是,我逃過一劫還要給他們殉葬嗎?他們又不是我爹媽,更不是我老婆,你們憑什麼要殺我呀!”
“憑什麼?就憑你可能是圖謀不軌的外來人,忘記告訴你了,在這周圍所有安全區里,出來清理怪的就只有一支小隊,那就是我跟,別演戲了,我們也看夠了。”
柳玉南明擺著就是拿這人逗樂子呢,要是真想手殺對方,他早就扣下扳機了,怎麼可能還給他說話的機會。
現在無非就是想要進對方,讓他反駁對他們來痛下殺手,最好是用上所有底牌的那種,這樣他們才能衡量這個男人的實力到底如何。
而且他們也好奇的,這人不遠萬里跑到別人的國土來,目的究竟是什麼?到底有沒有別的同伙?
果然,意識到被戲耍的男人頓時萬分憤怒,他怒目圓睜,用著不可置信看著他們。
這眼神特別復雜,像是在看神經病,又像是在看什麼殺父仇人。
“你們兩個竟然敢耍我!”
男人咬牙切齒的吼出了聲,隨后站起來,與柳玉南四目相對。
他的目驟然變得凌厲起來,原本圓圓的瞳孔,瞬間變豎瞳,再加上他眼睛是綠的,看起來特別像是一條冷的毒蛇。
哦,不應該說是像,應該說它本就已經變了一條冷的毒蛇。
不單單如此,他頭頂上的頭發真的驟然瘋狂生長,越長越長,到了一定程度后,那些頭發竟然擰了一繩,同樣也變了蛇的形狀。
滿頭的毒蛇,朝著他們呲牙咧吐信子,看起來詭異之極。
妱和柳玉南兩個人腦子里面頓時閃過三個字。
杜莎。
那個西方傳說中的人。
據說任何人與杜莎對視后,都會瞬間化為巖石。
兩人想到這個傳說后,瞬間閉上了雙眼,不給他任何施展能力的機會。
同時兩人同時出招,對準眼前的目標釋放異能。
妱對準的是男人的腳,主要目的就是為了限制對方的活,異能輸出也不大,不會讓對方瞬間化為灰燼。
終于聽到了一聲慘,妱眼睛緩緩瞇開了一條,看到對方此刻疼得滋哇,本無暇顧及在對付他們,兩人才睜開雙眼。
“我勸你不要耍什麼花招,我們兩個竟然敢跟你搭話,那就必然有萬全的準備對付你,你只要乖乖回答我們的話,說不定還能保住你一條狗命,你要是不聽話,我可以立刻讓你灰飛煙滅,信不信?”
妱冷靜淡漠的開口威脅道,預想過對方所有的反應。
或者是寧死不屈,咬了牙關,不愿意回答任何問題。
又或者是痛哭流涕,跪在地上連連求饒,
唯獨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會。委屈的哇哇大哭高聲控訴起來,這實在是超乎了他們兩個的預料。
“你們都欺負我,你們就知道欺負我,我招誰惹誰了呀!都耍著我玩兒都覺得好玩兒!在家里面被欺負,在外面也被欺負,我就說我不愿意,非得讓我去,我不想去就要我死,好不容易才逃出來,我尋思逃的遠遠的逃到國外,逃到一個他們找不到的地方,安安穩穩的度過余生,還被你們這麼欺負!”
這男人哭的實在是太凄慘了,一米九的個子抱頭在地上一一的,好像哭的已經開始搐了。
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起了什麼傷心事兒,能讓他哭得如此凄慘。
“大個男人在這哭什麼啊?我們又沒對你做什麼。”
妱此刻覺特別尷尬,尷尬的讓頭皮發麻。
男人哭的跟孩子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兩個把這人怎麼了呢。
“你懂什麼呀!現在都已經末世了,你們國家怎麼事兒還那麼多呀,非得要管渡的事兒是吧?就不能給人留一條活路嗎,我是在我們那混不下去了,過來安度余生的,干嘛要把我標間諜喊打喊殺呀,我又沒做什麼傷害你們的事,也沒做什麼對不起你們的事,更沒有你們國家的機,我這麼一個老實的人,干嘛都欺負我呀。”
男人越哭越委屈,大有一種不哭到天荒地老,絕不停歇的架勢,哭的人著實頭疼。
妱實在是忍不住抬手照著他的后腦勺就是一掌,高聲呵斥到:“別哭了,有事說事,國界又不是你想越就能越的,這是我們的國土,你在這個節骨眼上跑過來,我們不懷疑你懷疑誰呀,你要是這有什麼委屈就跟我們說,你要是有本事讓我們相信,我們也可以立刻放了你,如果你能提供什麼有意義有價值的信息,說不定我們也可以真的讓你在這里安度晚年,甚至還能保護你。”
男人抬頭看著妱,搭搭的問道:“你有話語權嗎?”
“那你現在有選擇權嗎?”
妱反問道。
男人低頭沉思了一會兒,他現在確實沒有任何選擇權,畢竟自己的小命都在人家手里呢,剛剛那一手他就瞬間明白了,他本就打不過眼前這兩個人。
既然沒有選擇的權利,那就只能乖乖聽話,他雖然是個外國人,但也懂識時務者為俊杰的道理。
男人緩緩開口,講述了自己在末世之后的遭遇。
確實有點憋屈。
這男人名約翰,從小長得就致漂亮,甚至會被人認為是孩子。
但這樣的貌并沒有給他帶來好運,反而是帶來了無盡的噩夢。
他從小生活在福利院,是個孤兒。
他爸媽在剛生下他沒多久之后就因為飛機失事而死去了。
在福利院里他沒有朋友,因為小朋友們都認為他長得最漂亮,肯定會被最先領養出去屬于競爭關系,所以誰都不愿意跟他玩。
但恰恰相反,他本就從來沒有被人領養過。
原因是他有一個變態的院長。
那個院長有特殊癖好,就喜歡他這種漂亮的小男孩,所以在每一次有領養人來領養孩子的時候,院長都會特意把他留下來,讓他錯過領養人。
就這樣他一直留在孤兒院里,被院長折磨了整整十八年。
突然有一天有一個人找到他,跟他說有本事也有能力可以讓他變得非常強。那些曾經欺負過他的人,曾經瞧不起他的人,都能得到擁有的報應。
不過換的條件是。他要永遠臣服于那個人,永遠做那個人最忠實的奴仆。
當時的約翰剛剛從院長的辦公室里走出來。渾遍鱗傷,正是恨意最濃的時候,他想都不想就答應了下來。將那個人看做了自己的曙。
可這個人本就不是過來救贖他的。而是把它推進更深的深淵的。
他萬萬沒有想到,只是睡一覺的功夫,第二天醒過來,自己的就已經不是自己的了,雖然樣貌還是那個樣貌,可眼睛還有頭發都完全變了樣子。
就像是傳說中的杜莎一般。
了解過杜莎的人都知道的故事。
原本杜莎只是神邊的侍,但因為長得太過麗,被波塞冬盯上,強行要了。
而杜莎這個害者非但沒有得到人們的同,反而被標上了勾引神的標簽。
最后為滿是蛇頭的怪,就是那些愚蠢的神賜予的懲罰。
約翰當然也知道杜莎的故事,他頓時覺得賦予他這樣的份和能力是一種侮辱。
只要帶著這句行走,就覺有人在無時無刻提醒他年的時候究竟經歷了什麼。
而那個將他變這樣的人,還想要他用貌,學著杜莎,卻勾引另一個人,將那個人石化。
需要被他勾引的人是華國人,所以他被著每天都要學華國的語言,以保證在勾引對方的時候能夠流順暢。
這也是他現在說華國話這麼利落的原因。
可學歸學,答應歸答應,約翰心里到底還是不愿意的。
他是個男人,取向也沒有問題,從小還經歷了那樣的事,怎麼會愿意勾引另一個男人呢?
他現在因為院長的關系見到男人,恨不得離八丈遠,更別說裝作眼如斯的樣子,勾引對方了。
可將他改變這樣的人,說如果他不去的話就讓他死。
約翰覺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斃,他東躲西藏的在自己的國家,徒步走到了海邊,用渡的手段悄悄離開了那兒,在外面流浪了很長很長一段時間,才登上了華國的國土。
到了華國后,約翰當然知道自己是渡過來的,非常不應該,要是被人抓到指不定就會被送回去。
所以他日子過得相當小心翼翼,這輩子所有的智商全部都用在了,掩蓋自己的行蹤上。
當然他也是功的,在燈上過后的很長一段時間里,都沒有任何人發現他的蹤跡。
他刻意避開了所有幸存者們,而且他發現周圍所有的怪并不會攻擊他,在末世里行走,他也算是如魚得水。
可是他也需要吃飯睡覺,有一天他真的非常非常了,實在是按耐不住,悄悄出門去尋找食,就這樣跟一隊人馬上了。
正是這隊人發現了他的蹤跡,才將他最近出現的地方廣而告之。
再然后就是萬分倒霉的遇到了妱。
聽了對方的故事,妱確實覺這孩子有點可憐。
現在這孩子也才不過二十歲而已,空有一張臉,沒接過任何教育,看起來著實不太聰明的樣子。
妱和柳玉南對視力了一眼長嘆了口氣,問道:“你既然說你過來沒有半點惡意,只是想要藏自己的蹤跡,想要躲避仇家,那你為什麼要暗的想水淹安全區?”
“誰要用水淹了安全區啊!而且我就不會控水啊!我只是個杜莎而已,充其量就是把人石化還必須得跟人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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