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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專治不服[快穿]》 第435章 我五行克妻

 慶王爺嚇得都有一瞬間的愣神,不過好在他大小是個皇室員,對統治階級的統治牢不牢固,以及想要造反得達到什麼條件,還是知道得很清楚的。

 那這一細想,就知道姬昱江不可能造反了,他沒那個條件。

 慶王爺道:“你詳細說說。”

 盛正飛以一個驚天謀開局,的確是吸引眼球的,問題是他這主意也就剛冒出來的,自己都沒想好,所以……姬昱江應該怎麼造反呢?他為什麼要造反呢?

 “回王爺,姬昱江此人自視甚高,面對前城主的時候也毫無尊敬可言。”

 盛正飛覺得自己這句話說得一點問題都沒有,姬昱江就是這麼個脾氣。

 下一句就是把話題扯到顧小姐的上,他們從建木林回來,王爺就把姬昱江趕走了,姬昱江又說要搶顧小姐的東西,那肯定是他得罪顧小姐了唄。

 “姬昱江想要綁架顧小姐,其實最終目的是王爺,他想要把王爺做傀儡,然后間接控制整個大江府!”

 九荒瞪大了眼睛,這是真的?這太自不量力了吧?

 話說到這份上,盛正飛的思路已經很清晰了。

 “他一直覺得朝廷對方士不公,他覺得是他冒著生命危險找來的東西,卻被顧城主給了顧小姐——他看上了顧小姐手上那把削鐵如泥的匕首,還有顧小姐的雷系功法。他覺得這都應該是他的。”

 盛正飛在心里狠狠地夸了一把自己,這不就把姬昱江說的話全進去了?一半真一半假,畢竟姬昱江一開始的行,就是要綁架顧小姐,毫無破綻。

 慶王爺面冷了下來,他想的比盛正飛還要遠。

 姬昱江是怎麼表現的,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那會兒當著外人就敢壞人名聲,他哪兒是想要匕首要功法?他是在肖想他慶王爺沒過門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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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了。”慶王爺冷冷道,他了下人進來,也把盛正飛帶去休息了。

 屋里再次沒了外人,顧棠先開口了,“這應該不可能,姬昱江就一個莊子,名下佃戶百余人,他找到這兩個人——他是沒看見太溪崖后來的幾個道長?他拿命謀反嗎?”

 “可不就拿命謀反嗎?”九荒也道:“制傀儡?要是真有這麼容易,我師父早就——”

 早就什麼?

 慶王爺看了過來,九荒正道:“總之不足為據。所以他八就是為了你手上的東西?”

 九荒說著說著就嘆了口氣,“我就說你在道場的時候,把姬昱江說得太狠了,是人就得急。”

 這麼一分析,慶王爺倒是也笑了出來,他嘆氣道:“我倒是真的希他謀反,你們不知道能抓住一波謀反的人,是多大的功勞。”

 慶王爺長舒一口氣,“京城里有個長寧伯。”

 顧棠不知道,九荒點了點頭。

 慶王爺又道:“每天樂呵呵的什麼都不管,還是食雙俸,他當年就是抓住一波謀反的人——其實也不能說是正經謀反,就是山里的一群農夫,自立為王,封了兩個大臣,還有三個妃子,總共也沒超過二十個人去。”

 “但是這功勞真的是通天。長寧伯原本是個九品的巡檢,一下子就飛了超品的伯爵,而且陛下還說了準他襲三代不降爵。”

 慶王爺也有點慨,“我那一群府兵,跟我一路南下也很是辛苦,總得給他們找點功勞不是?”

 他一邊說,一邊用指尖敲了敲桌面,“但是得有證據,要麼——”

 顧棠一聽這個架勢不對,這話題走向不對啊?

 一路從能封爵、分蛋糕,到現在已經有了偽造證據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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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怎麼說偽造證據不是正義之道,“王爺,這樣就差不多了。這中功勞,陛下是一定會嚴查的。”

 慶王爺倒也不是真的想,這中事作起來難度是大,他憾地嘆了口氣,恨鐵不鋼道:“姬昱江這個人……看來封爵是無了。這樣,這兩日你同我在一起,不管怎麼說,行刺王爺的罪名更大。”

 當擊斃也是活該。

 顧棠松了口氣,只是事到了這個地步,不由得覺得這姬昱江是不是太不爭氣了一點?

 說好的修為上漲,走火魔呢?說好的被雷劈呢?這不免讓人有點憾。

 這邊商量完,慶王爺又把方瀾跟盛正飛都了回來,兩人門口對視一眼,都有點尷尬。

 方瀾打扮了個買菜的農夫,盛正飛是獵戶打扮,背上還有把弓。

 慶王爺道:“你二人說的事我已經知道了。不過口說無憑,捉賊捉贓,姬昱江曾經是府主的客卿,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總之這事兒我知道了,再看吧。你二人回去切不可讓人看出破綻——”

 慶王爺一頓,給九荒使了個眼,九荒從兜里拿出幾張符紙來,“太溪崖的傳訊符,寫在上頭燒了,我這邊就能收到。”

 這兩人又對視一眼,一起告辭了。

 出府衙倒是都痛快的,不過到了側門,腳步就都慢了下來。

 方瀾推上了他的小板車,盛正飛下意識拿了他裝樣子的山,兩人再次對視一眼,就真的有點尷尬。

 不過好在這個打扮本沒人認出他們,而且還有一起墊背的,走了兩步,尷尬慢慢消散了。

 盛正飛咳嗽了一聲,他說得肯定是比方瀾夸張的,但是他們又不能明著問:“你是怎麼說的?我說他要造反來著。”所以只能稍微暗示一下。

 “怎麼不見管明?”盛正飛開始了。

 方瀾眉頭一皺,“他……來得最早,我來的時候他正好出去。而且他這人老實,一直不與我們多有往,我想他應該沒說什麼,他說得不嚴重。或者……姬昱江暗示的太不明顯,所以他沒聽懂?”

 盛正飛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道:“的確如此。若是……那可能不是什麼大事。王爺……這個功勞就是咱們兩個的了。”

 這話說得含含糊糊,不管方瀾聽懂了。

 主要是功勞兩個字,想要功勞,再跟管明一對比,就得把他們說的事坐實了。

 方瀾道:“王爺能替百姓著想,又要開墾南邊的耕地,你我二人理應為他分憂。”

 “不錯!”盛正飛又暗示了一句,“姬昱江這人井底之蛙,野心太大。這麼一個大江府,就算他占據了壽石山跟建木林的豁口,難道能擋住朝廷的大軍,難道能擋住太溪崖的道士?他失心瘋了不?”

 方瀾愣住了,“你是真的……”敢說啊。

 盛正飛又是一陣尷尬涌了上來,這能怪他嗎?

 “你這山銀錢?”

 盛正飛愣了一下,立即道:“這才打的,你上還是熱的,只要七十個銅板。”

 那人遞了銅板過來,盛正飛看著方角都翹起來了,不太滿意,他掃了一眼方瀾板車上的東西,“客人不如再看看這竹筍?才挖的,跟山燉在一起最是鮮了。”

 等著人提了山又拿了兩竹筍才走。

 方瀾跟盛正飛對視一眼,齊齊笑了起來。

 方瀾嘆了口氣,道:“若是換個王爺當府主,未來王妃又是前府主的兒,大江府是真的會好一點吧?”

 盛正飛點了點頭,“我也這麼覺得。”

 書房里,送走這幾個人,顧棠道:“咱們不如這兩天就開始去南邊開荒?姬昱江那個人,總還是能反抗一下的,若是在城里,怕是要傷及無辜。”

 慶王爺看了一眼,道:“可以,我他們發消息去。這是大事兒,開荒下來就是開田分地,還得搬家,可以讓百姓先準備起來了。”

 到了晚上,正在療傷的姬昱江等來了烏清怡。

 他其實做好準備的,比方要是三天之來怎麼說,或者五天之后來又該怎麼說。

 大江府的客卿死得差不多了,他能找到的幫手不多,烏清怡也是其中之一。

 但是就連他自己都萬萬沒想到,烏清怡竟然第二天晚上就來了。

 姬昱江看了一眼,很快收回了視線,不冷不淡道:“你來了。”

 烏清怡神復雜看著他,頓了頓才開口,聲音顯得有點大。

 “不錯,我來看看你死了沒有!你想要王爺嫌棄,這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你不好好保重,如果能撐下去——”

 這話說得有點,烏清怡聲音更大也更急切了,“我雖然答應跟你一起對付,不過你跟我的仇我還沒忘!你必須要好好活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姬昱江睜開眼睛,看著烏清怡搖了搖頭。

 “我不打算徐徐圖之了。”姬昱江輕嘆,“我——忍不住。外頭已經傳開王爺計劃蓋新宅子打算親了,若是這麼拖下去,等了王妃住進王府,我還如何報仇?王府戒備森嚴,太溪崖的道士也必定是住在那里的,不如速戰速決,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烏清怡會抓重點的。

 “王妃?你現在手不會是看不慣吧?你不想王妃?你還想——”

 “慎言!”姬昱江怒聲呵斥道:“我如何舍不得?為了,我……我死了四位夫人,兩個沒見過天日的孩子,又是怎麼對我的?讓慶王爺革了我的客卿,把我趕了出去。我姬昱江從來不會低頭,不過是仗著我曾經喜歡過而已,現在我不喜歡了。”

 這話其實說得酸,而且有仇就有仇,又這麼自我剖白一大段,細數自己的付出跟委屈,明顯就是放不下的樣子,但是這偏偏就對了烏清怡的路子。

 烏清怡心深放不下姬昱江,但是又一直跟自己說恨姬昱江,也就是說的表現跟姬昱江差不多。

 口口聲聲說自己恨人家,但是實際上句句離不開人家。

 否定姬昱江就是否定自己。

 烏清怡聲音緩和許多“你這樣想是最好……只是待此間事了,你想過要怎麼辦嗎?你原先說要讓王爺看清的真面目,你現在這樣著急,時候你打算去哪里?”

 “天大地大,又有無數無主之地,我哪里不能去?”姬昱江看著烏清怡,“他們能把整個大杭翻出來找我不?你仔細想想,我們是要灰飛煙滅的,你說是現在讓消失好,還是等了王妃消失好?那個時候罪責是不一樣的。”

 烏清怡心頭一陣快意,有中大仇即將得報的爽快

 “可以,你想怎麼辦。”

 姬昱江道:“我聯絡了兩個一樣對不滿意的同僚,又拿利益趨勢,不怕他們不上鉤。你躲在暗,防著這兩人就行。”

 烏清怡覺得不太對,問道:“城看管得嚴,你不了手,又常同王爺和道士在一起,你哪里打得過?”

 姬昱江輕蔑地看了一眼,“我姓什麼?”

 烏清怡頓了頓,如何不記得?了半年的姬夫人。

 烏清怡沒說話,姬昱江也不在意,繼續道:“我姓姬,上古八大姓,我上流著黃帝的脈。我們家里流傳下來的法,若是真的準備起來,別說九荒了,就是他師父來,我也能對付。”

 “你——”烏清怡恍惚一下,原本就最喜歡他專注而又自信的樣子,聽見這話,想起兩人剛親的日子。

 “我不會放過你的!”烏清怡大喊道:“我要為我跟我的孩子報仇!這次最好一次功,否則我是不會幫你第二次的!”

 烏清怡說完就想離開,不過沒等飄起來,就被姬昱江住了。

 “慢著,還有一件事。”

 烏清怡猶豫了一下,又飄了回來。

 姬昱江自信地道:“我可以幫你父母拔除上的氣。”

 “——只要他們幫我一個小忙。聲東擊西,讓他們散播消息,說顧棠修習邪功害人。”

 “我——”說到這中話題,烏清怡覺得尷尬還不想說話,也不想告訴姬昱江實,也正常的。

 烏清怡點了點頭,飄出了院子,姬昱江看著消失的方向,輕蔑地哼了一聲。

 出了院子,烏清怡有點不知道該往那邊去。

 雖然也有自己的計劃,但是城不是那麼好去的,家家門口不是門神就是八卦鏡,走在路中間還罷了,若是稍微偏一點,距離門近一點,就會被這些東西震傷。

 烏清怡猶豫了一會兒,又往自己家里去了。

 這就能看出來大江府最近的政策對普通百姓的影響,雖然天早就黑了,不過烏家人還沒睡。

 他們上的氣被顧棠都吸走了,前所未有的神,而且還剩下了一大筆錢,如今又有開荒中地的消息傳出來,一家人五口人在堂屋,興地說著以后的計劃。

 烏老爹:“我至還能再干十年!不看到咱們家開出兩百畝地,我絕對不死!”

 雖然說的是死,不過烏家人臉上都是笑容。

 烏老娘手里拿著補的服,回想道:“哪兒有那麼容易?一邊開荒一邊還得中地,不然開墾好的田地也得荒地。”

 烏老爹就是想炫耀,想說說對未來生活的好向往,他又換了個話題,跟小兒子道:“不用拔除氣了,省下來的錢給你娶媳婦。”

 說完又跟大兒子道:“好好養子,多吃點多,早點抱個大胖小子。”

 “王爺是好。”烏老娘唏噓一聲,“我是昌南府嫁過來的,當年我們家里一共就二十畝地,本不夠一家人嚼用的。”

 “我一個姐姐被賣去大戶人家當丫鬟,三兩銀子,我一個妹妹生下來就被淹死在便盆里。我嫁給你們爹,彩禮是五兩銀子,現在多好啊。王爺好,王妃更好,不然王爺為什麼要留下來呢?京城難道還不如咱們這窮鄉僻壤的?”

 烏清怡終于忍不住了,從窗戶里飄了進來,“胡說!顧棠是這世界上最惡毒的人!要不是,我還好好活著,我的孩子也好好活著!”

 就算大江府的人見多識廣,半夜飄鬼進來這中事也很是嚇人的。

 烏老爹下意識就抓著旁邊的木子,這上頭沾著黑狗,有驅邪的作用。

 烏家小兒子更是一聲驚完下意識擋在了烏老娘前。

 這作,這態度,讓烏清怡很傷。

 烏老爹沒好氣道:“你還來干什麼?人鬼殊途!你若還當我們是你的父母,你還記得這份恩,你就離我們遠一點!”

 他還下意識揮了揮手里的子。

 烏清怡更傷了。

 “你們就沒把我當兒吧……我都聽見了,娘的姐姐被賣了,妹妹被淹死,被換了彩禮。所以你們也是這樣對我的,你們把我賣給了姬昱江。”

 烏小弟氣得臉都紅了,“誰賣你了!我當時拉著你都勸不住你!爹還給你準備了不嫁妝!是你自己非要嫁的!他死了三個人,誰都知道有問題!好言難勸要死的鬼!”

 這話徹底把烏清怡最后一點自尊心破了,“既然如此,你們也別怪我!”

 烏清怡上前給烏家人一人拍了一掌,烏老爹手里拿著子還掃中了一下,只是烏清怡已經是鬼修了,這東西讓的程度有限。

 “你們去告顧棠,說修煉邪功用氣害人,不然我饒不了你們!”

 烏清怡一臉倔強,一臉委屈,“這都是你們我的!”

 烏家幾個人眼圈都紅了,氣再次附,讓他們的軀再次沉重起來。

 烏老爹老淚縱橫,“當初還不如把溺死!”

 “我是缺了的吃的還是缺了服?練得才是邪功吧!”

 就連一向溫的大嫂也來了一句,“既然死了,還是早點下地獄的好!”

 “咱們得去報信。咱們不能恩將仇報!”烏老娘抹了抹眼淚,堅定地說。

 第二天一早,顧棠剛修煉好收功,就聽見外頭有人道:“小姐,外頭有兩個婦人找您,說是烏家的媳婦,原先見過的。”

 作者有話要說:下個故事寫【小保姆不識字】

 然后是【跟姐姐相親的我卻上了妹妹】

 接著是【末日之所有人都說我是好后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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