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丹丹,這是你當年摔下來的樹,額頭上還給破了個口子,十年過去,樹沒變,我記憶里的你也沒變。”
“虞老師,這是你當年留給我的鋼筆,我考上大學了,我請你吃我爸捕的魚,冰湖冬捕的第一條魚,我們現在還沒吃完呢。”
配圖是一張大合影,上頭的人笑得能出后槽牙,上頭陪著大大兩行字,“歡迎回來看看!我們在等你!”
報紙是周二發的,從早上7點半開始,報社的電話就響個不停,“我想回去!我就是舒興寧啊!你們有黎玉杰的聯系方式嗎!”
到了中午,顧大志去吃飯的時候,他們廠子里的一直嚴肅正經的總工當著所有人的面,看著顧大志就紅了眼睛,然后在食堂門口把人一抱哭了一場。
“我也想回去啊!”
總工比顧大志小了不到十歲,跟顧大志這種人不一樣,總工是正經上過大學,懂原理會設計能發明的人,廠子的幾個專利,發明人都是他。
顧大志好笑又有點尷尬,旁邊圍了一圈人笑嘻嘻地看著呢。
“老李啊,差不多行了。你這又不好,你現在不能回去,你等夏天回去,冬天太冷了。要麼中午讓食堂給做個鍋包?豬燉條?”
“我們那會兒吃不了這麼好,哪兒有呢?能用豬油炒個酸菜就不容易了。”
明白了,顧大志看著一邊的人,做了個口型:大拉皮兒,豬油炒酸菜。
一頓飯吃了兩個小時。
到了下午,《經濟報》報社就接到了七八個電話,都是要轉載顧棠那篇《從荒地到良田,你想回來看看嗎?》的。
說實話,主編當初看到這篇文章的時候,他也是萬千,不由得想起當年自己當知青的歲月。
什麼人家的蛋,人家的蘋果,半夜去人家地里抓青蛙吃。
是真的笑著笑著就流淚的回憶。
“是真的有點東西啊……”主編慨道。
隨著文章進一步的轉載發酵,顧棠這名字算是紅了。
顧家兄弟兩個強忍著心的嫉妒,還回來恭喜了一下。
顧宜香整個人都不太好,不僅嫉妒,還酸!
小姑姑懂什麼呀?
一銅臭味,只知道錢,學的還是經濟,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但是——
這篇報道被老師拿到了作文課上講了,還說:“這種文章是閱讀理解最喜歡的素材,也有可能作文考題。可能不是這一篇,我們拿它來做一個例子。”
在自己最擅長的領域被人打敗了,顧宜香是真的不服氣。
周末回到爺爺家里,顧宜香出一臉假笑就去問顧棠了,“小姑姑,你的那個文章真的好紅啊,我們老師還當例題講了。”
顧棠笑了笑,雖然也是假的,但是顧宜香本沒看出來,的心思就沒在這個上頭放。
“謝謝你的夸獎,你有什麼想問的沒有?”
顧宜香語氣里稍微多了一點惡意,道:“老師說你寫的真摯人,用最簡練的語言直人心。但是……小姑姑你別生氣,我看你寫的都是誰誰誰說,這不是人家說的話嗎?你就是轉述了一下。”
顧棠了的腦袋,稍微用了點力,是會把頭的輕晃的力道。
“當然不是了,就像第一個人家酒喝的故事,他講了一個故事,我總結了一句話。真要寫出來就是知青跟當地村民從敵視到朋友,從陌生人到兄弟的故事,我這次積累了不素材,以后說不定也能寫寫小說。”
啊!顧宜香聲音都抖了,“小、小姑姑,你還會寫小說,你不是理科生嗎?”
“其實還要謝謝你,你老在我面前說什麼文學夢,你的文學夢也激勵了我的文學夢,我還得謝謝你呢。要不是你,我也發現不了我還有這個天分。”
啊?
去xx的文學夢!
作者有話要說:不是我不想日萬,每天早上5點被起來做核酸。
5點啊!
等這波過去我調整好作息,說不定以后就是個能7點起床的擁有健康作息的作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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