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顧棠點頭道:“機械廠還是大方的,上次出差給了我三千呢。”
顧大志翻了個白眼,“然后你轉頭就給你媽買了套七百多的護品。”
“我也給你買了呀。”顧棠笑道:“我給你買了游戲機,還買了汽車模型跟電小火車呢,你說你就沒年,小時候一直沒玩,我給你買了好多的。”
“沒大沒小的。”顧大志一邊埋怨一邊笑,道:“你既然要去當老師了,回頭咱們把小臥室收拾收拾,床就不要了,給你做個書桌,再來個書柜,當書房用。”
顧棠道:“我要一整面墻到天花版的書柜。”
“有!”顧大志笑了一聲,有點炫耀道:“廠子給了你三千,給了我一萬,這是什麼意思?做實業的比銷售好!”
佳惠笑道:“那哪兒是給你的錢啊?你都六十多了,在廠子干了四十多年,怎麼也沒想出什麼好主意來?”
兩人半真半假的拌,家里氣氛一片祥和。
顧一隆家里氣氛也好的。
七月初高考,現在已經四月底了,雖然距離高考只剩下兩個月出頭,雖然顧宜香什麼都沒學進去,但是沒關系,幫補課的是高喜俊啊。
高喜俊每周來三次,周末是半天,周二跟周四下午也會過來,晚飯還是在他們家里吃的。
因為高考在即,高喜俊每次來給顧宜香復習功課的時候,顧志鳴是被趕去客廳寫作業的,而且還被勒令制打攪他們。
這能學好就見鬼了。
并且這個時候對高考還不像后來那麼重視,別說騰出高三整年的時間復習了,就是模擬考試也就只有一次,習題集也有限得很。
顧宜香看了一眼高喜俊,“我這個題不明白。”
小房間里就開著一盞小臺燈,線不是很明亮,顧宜香坐在正位置上,高喜俊坐在一邊,微微側著子,書桌下頭,兩人的都是輕輕著的。
四月多天氣也熱了起來,隔著兩層布料,顧宜香都能覺到他上的溫度。
這讓心跳加速,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怎麼跟他再接近一點。
“哪個題,讓我看看?”高喜俊一邊說,一邊輕輕了顧宜香放在書本上的手指,“你擋住課本了。”
高喜俊抓住了顧宜香的手。
顧宜香就掙扎了兩下,然后就紅著臉任高喜俊握著了。
“我是不是很笨呀。”顧宜香小聲問道:“我連這麼簡單的題都不會做。”
“你不笨,你是這世界上最聰明的人。”
顧宜香又問:“你說……等我考上大學,日子是不是就完全不一樣了?”
“大學啊……好的。”高喜俊故作一臉擔憂,“其實我不希你考上大學,大學里優秀人才太多了,我還比你大了這麼多,你到時候不喜歡我了怎麼辦?”
顧宜香愣了一下,飛快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了親,然后害地低下頭,“我只喜歡你一個。”
高喜俊愣了三秒鐘,抓著顧宜香的手陡然間加大了力道,然后用力把人往自己懷里拉了過來。
房間外頭,顧一隆跟白月兩個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白月手里還在打。
白月道:“這不好,不用去你爸家里伺候人,周末咱們還能休息一天呢,我跟你去你爸家里,就是我干活,你跟我去我媽哪兒,咱倆都是歇著的,我媽對你多好。”
顧一隆面不快之,他去哪家都不用干活,所以他對這個沒什麼意見,他想的是他爸的錢。
聽說這次有個什麼電螺刀,廠里給他爸發了不錢呢,要是這麼下去,豈不是全便宜顧棠了?
他得想個主意。
“說兩句吧,看電視呢。”顧一隆不耐煩地說。
到了晚上八點半,高喜俊從顧宜香房間里出來,道:“基礎不太好,學習這個東西,心也是很重要的,我還是那句話,你們別太,主要是要鼓勵。”
這兩人哪兒有不答應的,高喜俊又不收錢,白教的好嗎,夫妻兩個連聲地說好。
顧一隆還道:“天黑了,我送送小高。”
兩人一前一后從下樓,自行車就停在樓下,高喜俊推著車子,跟顧一隆慢慢往院子門口走。
顧一隆的確是借著看電視的時候想了個主意,不過人多力量大,他打算發一下群眾。
“小高,我是真的要謝你,沒想到你這麼無私,還給我們家香香補習功課。”
高喜俊都不敢笑,生怕表泄了他真正的想法。
“顧哥,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咱們是親戚。”
“唉……我妹妹,真的是茶米油鹽不進,我為了你們的事,還跟我爸媽吵了一架,我們家老爺子直接把我趕出來,不讓我回去了。你說這都什麼事兒!”
雖然那邊跟顧棠吵架沒人聽見,但是高喜俊想起來心里還是一陣陣的怒火涌上來,他語氣冷了兩分,道:“這事兒別說了。顧哥,你人好,顧棠那種人,本不配做你妹妹!”
顧一隆一聽這容,這語氣,心想有門,他道:“我在想……太錢了,什麼都往錢看,前些日子,還在報社請假,陪著機械廠的人去南口市賣東西來著,這事兒你知道不?”
高喜俊就在機械廠,他可太知道了,“說是發了好幾千塊錢的獎金呢。”
“我是哥,我覺得這事兒做得不地道,是報社的人,怎麼能幫著機械廠做事兒呢?而且機械廠又不是沒有專門的銷售,去湊什麼熱鬧?不就是靠著我們家老爺子的面子死要錢嗎?唉,幸虧報社不知道,要是報社知道,吃不了兜著走,還想當記者?沒獎金扣工資,什麼都別想要!”
這……
高喜俊瞬間就想到他被機械廠扣掉的獎金工資,連廠子宿舍都不讓他住了,而且他一個大學生,居然干起跑打雜的活兒了。
“顧哥,這……這能有多錢?怎麼也是個大學生,機械廠要幫忙,總得給點報酬吧。”
“你這人,心地還是太善良了。我跟你說,人不能賺太多錢,們兜里有錢就不聽話了,就敢跟大老爺們板。尤其是我妹妹這種,本來就看不起人,你看到現在,都多大了?都25了,居然一點都不著急。”
“你是不知道,拿著報社的差旅費,幫著機械廠攬活兒,有這麼上班的嗎?這不是三姓家奴?”
兩人一言一語走到院子門口,顧一隆道:“行了,讓你聽我絮絮叨叨這麼久,你趕回去吧。”
送走高喜俊,顧一隆回到家里,跟白月嘆了兩句,“高喜俊是真的傻,管三次飯他就來給補課了?正經請個大學生,一個月怎麼也得小一百了。”
白月道:“誰說不是,所以咱們得哄著他點,說正在勸顧棠就行了。”
夫妻兩個說話也沒避諱著人,聽得顧宜香不太高興,高喜俊才不喜歡顧棠呢,他喜歡的明明是!
顧一隆還不忘待顧宜香兩句,“當著小高你可別板著臉,要是把他氣走了,我可沒錢給你補課!”
顧宜香心里一陣陣的竊喜,剛才跟顧宜香接過的地方又開始發燙,小聲道:“我知道了。”立即轉頭回房間了。
顧一隆跟白月回房,關上房門小聲道:“我打算寫舉報信舉報顧棠。”
“啊?你這是——”白月就說了四個字兒,立即反應過來,“活該!”
顧一隆道:“拿了三千呢,憑什麼!”等舉報信寄過去,看還怎麼囂張,到時候看他怎麼嘲笑,看還有沒有臉在老爺子面前嘚瑟了。
白月道:“那我也寫一封。回頭咱們再去找你弟說一說,讓他也寫。不是我說,這事兒要是發生在糖果廠,手都能給打斷!都是吃大鍋飯的,這就是背叛集!”
“誰說不是?報社能有那麼好心?我就不信了。”
另一邊。
騎上車子,高喜俊就在想這個問題。
顧棠幫別的單位干活,肯定是違反規定的,那他能不能舉報一下呢?
當然可以了,他為了顧棠都丟了多東西了?難道還能這麼舒舒服服的上班?
一路上高喜俊車子蹬得飛快,一路回家連鞋子都沒換,直接拿了稿紙出來,鄭重其事在上頭寫了三個大字:舉報信。
【據悉,貴單位顧棠同志在任職期間玩忽職守,為兩家單位做事,侵占報社財產,細節如下。】
這個時候,顧棠還在跟們主編吃飯。
下午,了最后一篇報道,采訪的是船舶工業的總工程師。
這一篇報道,的側重點是辛苦。
在技封鎖的條件下,我國的船舶事業能發展到這個地步,全都是靠新老船舶人一點點斗出來的。
接著就是強調了領海的重要,尤其是海洋富的資源等等。
主編審完稿子再過去的時候,顧棠手里就拿著辭職信了。
“主編,我打算辭職了。”
這真的是五雷轟頂,主編下意識就道:“你是不是對報社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今年的評級還有你,總編輯打算年底就給你升主任記者了。報社是打算大力栽培你的,要是太辛苦,我們也可以給你放一段時間的假。”
顧棠道:“那到沒有,在報社的這段時間我非常開心,辭職主要是出于對自理想的追求,我是想去當老師的。”
“你——”主編道:“你先等等,等我把這點事兒忙完,晚上咱們一起吃個飯,我得好好勸勸你。”
結果自然是沒勸,顧棠一頓說理想未來跟人生,引得主編都來了一句,“我當年其實是想當氣象學家的,你是不知道,那會兒的天氣預報是真的太不準了,這是全國唯一一個有三分之一時間在騙人,而且全年都有錢拿的工作。”
“我就覺得我有責任改變這個天氣預報,至要準80吧?真的,除了夏天要升溫,冬天要降溫,它連倒春寒都預報不了!”
顧棠笑得特別大聲,道:“主要還是技水平有限吧,以后會越來越準的,什麼專門的氣象衛星,能在高空看云團變化的,以后說不定連幾點下雨都能預測出來。”
“這我可不敢想。”主編笑了兩聲,“你是個有主意的人,我也勸不你,再說下去,我都想辭職去氣象局工作了。你想去什麼學校,我看能不能幫你說說。”
顧棠道:“西海大學。”
主編愣了一下,神復雜道:“我說呢……怪不得你寫西海大學那篇文章跟別的都不太一樣。這還真的是你的理想啊。”
顧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實也有給未來院長看看文章水平的意思。
而且將來如果要分青年教師宿舍,三樓跟一樓總是有差別的。
“其實報社是很看好你的。”主編又嘆氣道。
顧棠道:“我就算離開報社也一樣可以供稿的,到時候轉特邀記者就可以了。說起來我六月份要跟機械廠一起出國,有個展銷會,能看見世界先進的機械產品,這塊我還是懂的,我爸就是機械廠的八級鉗工。”
主編失笑,“你是真的把所有事都算好了,行吧,我回去跟總編說。我提前祝你前程似錦,大展宏圖!”
顧棠的手續辦得順利的,半個月之后,就正式離職了。
“能歇一陣子了。”顧棠回來道:“正好收拾收拾書房,再完善一下我的第一篇小說和第一篇綜述,專著得慢慢寫。西海大學有自己的出版社,出版還是方便的。”
佳惠道:“你這休息跟沒休息一樣啊。”
“最起碼不用早起了,不用風吹日曬雨淋?”
顧大志笑了一聲,道:“這是你要的資料,廠子這次出去一共6件展品,電螺刀也在列。”
雖然是休息,不過顧棠還是忙碌的,已經去過西海大學了,打算這次跟機械廠出國回來之后再正式職。
這段時間忙著寫文章,背資料等等,每天安排得慢慢的,最多也就是每隔兩三天跟佳惠一起出門買個菜。
這個作息,知道的人不會說什麼,但是在不知道的人看來,就是他們勝利了。
他們舉報了顧棠,然后報社把開除了!
顧二興高興極了,他大哥被他家老爺子趕出去了,他小妹因為吃兩樣飯被人開除了,現在待在家里都不出門了,這不是嫌丟人這是什麼?
顧一隆就更高興了,他不可一世的妹妹終于是吃了個大虧,還是在他的運作下吃的大虧,這怎麼能不人得意?
就連糖果廠又關了一個車間,都沒破壞他的高興。
顧一隆還專門白月做了頓好的,請高喜俊吃飯。
“我這實在是擔心,我妹妹這都半個月沒出過門了,我也不好勸。我爸也是,怎麼能讓在家里窩著呢?越是這種時候,就越該多出門,多接人才是。”
高喜俊也高興,他覺得是他那篇寫得誠懇又嚴厲,還出上級部門氣息的舉報信的功勞。
“唉……”他虛假意地跟著一起嘆氣,“還從來沒吃過這麼大的虧,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調整好。”
吃飯自然是一家人一起吃的,顧宜香也在桌上,聽見高喜俊這麼說,有點不高興,“我小姑姑……總說自己做的選擇,自己承擔后果,這不就是自己作的嗎?生什麼氣?有什麼不好見人的,這都是自己選的。”
“你這孩子,畢竟是你長輩,怎麼能這麼說話呢?”白月訓了兩句顧宜香,然后歉意地沖高喜俊笑笑,心口不一語氣奇怪地安了一句,更像是怪氣吧。
“我倒是覺得這不是一件壞事,我們家老爺子多有本事?那麼多關系,總能給找到工作的。吃這麼一次虧,以后就知道老實兩個字怎麼寫了,以后就會乖乖聽話了。”
大家都高興。
吃過飯,高喜俊去給顧宜香輔導功課。
顧宜香氣呼呼的坐在桌子前頭,就是不理人。
高喜俊覺得這個樣子特別可,笑道:“快別生氣了,我對誰都沒對你好,下下個月我就要出國了,你想要點什麼嗎?”
“我才不要呢,你把東西都給我小姑姑好了,反正你也更心疼。”
“你這個樣子——”高喜俊小聲笑了起來,“我心里是怎麼想的你難道還不知道嗎?我對你小姑姑從來都是敷衍,我不是都跟你說過了嗎?你怎麼能不信我呢?”
顧宜香也不是真的生氣,就是想人哄,兩人一句句的斗,都樂在其中的。
雖然打著學習的旗號,但是學習真的就是個借口。
“你什麼時候出國,我高考的時候你能回來嗎?你能送我去高考嗎?你要是在外頭等我,我肯定答得比誰都好。”
高喜俊道:“六月十一號到六月十七號,一共七天的展會,我們應該會提前三天出去布置場館。我聽說外國的護品特別好,還有香水首飾什麼的,到時候我給你買。”
顧宜香角止不住的上翹,“那我要噴著你給我的香水去高考。”往高喜俊的腰間了,道:“我還沒出過國呢,機械廠真的重你,我爺爺沒找你麻煩嗎?”
“怎麼可能?你爺爺就是工人,他在國吃得開,出國展會就不行了,那是要給老外推銷的,廠子也沒幾個大學生,也沒幾個會說外語的。不讓我去讓誰去?”
“你可真能干。”顧宜香驕傲極了,“你比我爺爺比我小姑姑都好!”
高喜俊得意的笑了。
但是日子一天天過去,都到了五月二十號了,上頭還沒通知高喜俊辦手續,這讓高喜俊有點著急,他知道集因公出國的手續辦得快,可這也沒幾天了,難道廠子不打算去了?
這天下午,高喜俊按捺不住打算往辦公室去打聽一下消息。
才出來,他就又看見顧棠了。
顧棠走在中間,旁邊還有顧大志跟李總工,三人說說笑笑往辦公室走。
高喜俊眉頭一皺,怎麼又來了?
不是被開除了嗎?難不機械廠打算要被被人開除的?
他這一猶豫,邊又有兩個人路過,一個好像是辦公室的人,另一個是車間的人。
這兩人同樣是一臉的笑意。
“我這還是第一次出國呢。”
“說得我好像是第二次一樣。”
“原來護照長這個樣子,簽證就是個章子。”
“哈哈哈哈,走快點,馬上就開課了。”
“顧師傅人是好,還他兒來給咱們教外語。”
“誰說不是呢?要不是顧棠,咱們哪兒能有這麼忙?”
“你別說,一想到帶隊,我這就不張了,什麼都知道。”
后頭的話漸漸聽不到了。
高喜俊一陣陣的眩暈,只覺得天上的太一會兒變了四個,一會兒變了十個,烤得他渾直冒汗,手腳酸,站也站不住。
高喜俊猛地就倒了下來。
“趕來人!高喜俊又暈了!送醫務室!”
“瞧這一頭的汗,這是低糖還是中暑?”
“他是真的有問題吧?這才五月就能中暑?下午一點半,剛吃完飯就能低糖?就是古代的千金小姐也沒他這麼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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