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個杜翠英走的是鬧事兒路線,準備將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吸引過來,然后要想著周不愿意丟臉,好把這事兒和稀泥和過去。
今天要換一個臉皮薄的在這邊,保證會被杜翠英給繞進去,畢竟住在這邊的全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哪個家里的男人不是當領導的,杜翠英這麼鬧騰,仿佛做錯了事的人是們兩家。
一個人丟臉不夠,還想扯著周一起丟臉。
看著嚎啕大哭的杜翠英,周挑了挑眉,然后往后退了幾步,一個步從杜翠英的頭上跳了過去。
杜翠英:“……”
不是,這發展是不是有些不太對?周剛剛做了些什麼?是不是從自己頭頂上過去了,沒出現錯覺吧?
圍觀的那些人顯然也沒想到事竟然會變這個樣子,大家睜大眼睛看了看周,又看了看蹲在那里忘了哭的杜翠英,一瞬間不知道自己是該笑還是該哭。
這發展好像有那麼一點不正常啊……
周似乎不知道自己不按照常理出牌的做派給這些吃瓜群眾們帶來了微妙又新奇的驗,看著站在那里的周,大家伙覺得仿佛在玩一種很新的東西。
周面上帶著恰到好的笑容,然后抬步朝大門口走了過去,看那樣子,仿佛是要離開家似的。
看到周這副樣子,那些圍觀看熱鬧的人還好,杜翠英頓時慌了神。
這一切怎麼不按照所設想的進行下去?依照的想法,周一個小媳婦,面皮肯定很薄,自己都跑到家門口鬧了,周肯定會慌了神。
杜翠英別的本事沒有,胡攪蠻纏鬧事的本事一流,只要能將周繞進的邏輯里來,讓周為了了事兒松口答應幫,那的目的就了。
可是誰也想不到周那個腦子不正常的竟然從腦袋上跳過去了……
要知道剛剛過來的時候,杜月英鬧事也是選好了地方,龐大的軀擋在門口,確保周肯定跑不出去,只要扯著周胡攪蠻纏就,扛不住肯定會松口的。
可現在第一步就已經失策了,周跑得太快,杜翠英眼看著周已經走到院子當中,再往前走幾步就要出大門了,也顧不得癱在地上,吃力地爬起來,跌跌撞撞地朝著周跑了過去,一邊跑一邊喊道。
“周,求求你看在我這麼可憐的份上幫幫我吧,咱們兩家住的這麼近,咱們姐倆的關系又這麼好,你幫幫我不?都是我的錯。”
聽到后的聲音越來越近了,周加快腳步跑到了人群之中,然后形一扭一閃,躲在了那些人的后面。
杜翠英:“……”
依照杜翠英的想法,現在應該已經撲上去抱住了周的,讓彈不得,現在周就是手里面的玩,想圓圓,想扁扁。
然而理想很滿,現實很骨,杜翠英想破了頭,也想不到周為什麼形會這麼靈活,往人家后面一躲,也不知道怎麼做的,人家偏偏讓不開,那些人形了人墻,將周嚴嚴實實擋住了。
杜翠英面對周一個人的時候,可以撒潑打滾,可以抱著周的不撒開,因為嚴格說起來,今天這個事兒算是他們兩家人的事,可現在在場這些人大都是廠子里面的領導家屬,他們可跟這事兒沒多大關系。
這些人就是過來看熱鬧的,杜翠英可以纏著周撒潑打滾,但要對這些人手,那就是將其人也牽扯了進來。
真到那一步,杜翠英就是給們家又惹來了對手。
杜翠英慘白著一張臉說道:“周,你真就這麼恨我嗎?平常我也沒做啥對不起你的事,你不能記恨我過去跟你不親近,才想法子坑我們吧……”
說著杜翠英眼珠子一轉,龐大的倒在地上,拍著就開始哭嚎起來,看那幅樣子,仿佛委屈的人是似的。
一邊哭一邊說著自己委屈,一邊將所有的錯全都推到了周的上,就是想用這樣的法子迫周出來。
只要周承不住地從人群里鉆出來,自己一定會鎖住周,讓再也跑不掉了,就不相信自己橫行霸道這麼多年,現在就連一個小娘們兒都制服不住!
看到杜翠英嚎啕大哭的模樣,有不人都被這樣子蠱了,心里面有些不落忍。
“周同志,要不然你還是出來跟人家說清楚吧,現在這樣子看著也怪可憐的,能說清就說清,別躲著不?”
“是啊,周同志,你能不能出來跟好好說一說?”
杜翠英看到自己的計策有用,于是便哭嚎的更加大聲了,一個人對付不了周,就不相信這麼多人聯合在一起還對付不了周,任憑有多的心機手段,也逃不過自己的魔掌。
人群后的周翻了個白眼兒,兒沒有出去的打算。
這些人各有各的心思,周才不相信們是為了杜翠英出頭,不過是想看熱鬧罷了,背后有什麼樣的推手周并不清楚,對于廠里的一切人際關系,周并不了解。
但是之前許正國代過,如果真有人過來求的話,就讓周將一切推到許正國的上,千萬別答應旁人的求,周在其他方面幫不了許正國,聽他的話這一點還是能做到的。
“杜大姐,你這話就有意思了,之前我們連話都沒說過幾句,你什麼時候得罪我了?你就算想要為你們家李副廠長求,也不該找我。”
“對于李副廠長讓李勝達到我家東西這事兒到底是咋怎麼回事兒,我一個婦道人家也不明白,你跟我說這些我也幫不了你。”
“你要是沒事的話還是回去吧,你那個樣子我太害怕了,我這小胳膊小的可經不住你折騰,你要是想為你們家老李報仇,也不應該找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