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敲定了看房的時間,老李頭就轉走人了。
他本來還想喊鄭明明去業余校那邊打乒乓球呢。
可人家父母丟了工作,租房子還得額外再花一筆錢,晚上還得想辦法掙錢,大兒不帶小兒子誰來帶。
這會兒,他哪里還說的出來讓人去打乒乓球的話。
鄭明明倒是無所謂,有乒乓球拍啊。每天都帶到學校里去,育課還有活課跟午休的時候,都和同學打球。
現在,坐在最后一排看前面的黑板,上面的字都清清楚楚呢。
哼,要繼續好好打球,打遍全班無敵手。到時候,看還有哪個男生敢看不起。統統都是的手下敗將。
陳霞不知道兒志存高遠,就興高采烈:“太好了,咱們的房產銷售生意終于開張了。”
一樁買賣就是五百塊啊,抵得上丈夫大半個月的工資了。
先前還為這樁事沒能推下去,懊惱得不行。現在開門紅,生意不就開張了嘛。
鄭國強好笑:“你還真是財迷。”
話出口,他又嘆氣,“這不財迷還真是不行啊,要花錢的地方實在太多。”
五萬塊錢的貸款,以他現在的工資還貸是沒問題。可是欠著胡月仙的十萬塊,到時候總歸要還的。
“還有那個宣傳廣告吧。”鄭國強豁出去了,“我帶到公安局問問看,他們手上應該有兩個錢。”
警察可是固定工作,福利待遇不比政府部門差,手上能攢下錢來。
陳霞卻靈機一:“對啊,你現在也是有固定工作的人,你可以做擔保啊!”
“什麼?”鄭國強沒反應過來,“我做擔保?”
“沒錯。”陳霞越想越興,“你忘了,咱們一開始想把房子賣給什麼人,工地上的人啊。就是銀行不肯放貸款,這事兒才沒。他黃大發能給農民工做擔保,你鄭國強一個堂堂的人民警察擔保不起來?”
鄭國強本能地發慌,立刻搖頭:“還是算了吧,別到時候我連這飯碗都保不住。”
事真要落到自己上時,他才覺給人做擔保還是需要勇氣的。
要是人家還不上債呢?那豈不是都了自己的事。
陳霞瞪眼睛,又想敲丈夫:“你個木魚腦袋。你想想看,換你已經往房子里頭投了兩三萬,你是不是拼了命也得把剩下的錢掙出來?”
看丈夫的臉還有些猶豫,陳霞再接再厲,“你再好好想想,一般平頭百姓是怕當的還是怕警察?是不是不到迫不得已堅決不想跟公安打道啊。你給他們做擔保,他們敢隨便玩鬼嗎?公安系統部哪個人的信息查不到,到時候他跑到天涯海角都能抓到人。”
鄭國強不滿:“你怎麼說的我跟黃世仁迫害楊白勞一樣啊。”
陳霞撲哧笑出聲:“楊白勞還怕黃世仁不借錢給他呢。快去快去,機不可失時不再來,過了這個村可真沒這個店了。”
鄭國強不比知道以后燈市口房價會猛漲的妻子,總免不了擔心:“要是他們真還不上錢呢?不是故意不還而是還不起。”
農民工都是干一天掙一天的錢,他們兩口子都是從農民過來的,哪里會不明白這個份的收是多麼沒保障。
陳霞不以為意:“還不起的話,房子就歸我們了。他們還白幫我們出幾萬塊錢呢。”
鄭國強瞪:“瞧你上下皮子一搭,說的多輕松哦。你也不想想看,就算人家已經出了一半的錢,剩下的一半是不是還得我們掏?我看你到時候一把頭能拿出幾萬塊。”
別忘了,家里現在的主要經濟收靠。一個人掙的錢可比夫妻合的時候許多。
陳霞下意識地想反駁丈夫,一時間又找不到話接。是啊,貸款還不上怎麼辦?
眼看著丈夫要打退堂鼓,突然間靈機一。對啊,房子還在!房子抵押給銀行的。
“怕什麼,大不了房子被銀行收回頭。到時候咱們撈不著便宜可也吃不了虧。”催促鄭國強,“快去,工地跟公安局都多跑幾趟,張張,不了一塊的。”
多幾單生意,不是多掙幾筆五百塊錢嚒。蚊子再小也是,積多嘛。
鄭國強說不過老婆,只好舉手投降:“行行行,我去還不行嚒。”
說著,他翻開筆記本,開始劃拉可能會買房的目標人群名單了。
陳霞上嫌棄丈夫晦氣,專門說不吉利的話。
其實自己也心里頭打鼓,因為說不清楚哪一年燈市口的房價開始飛升啊。
要是還得好幾年時間,這個過程中鄭國強以前工友買的房子又砸在了自己兩口子手上。真讓房子被銀行收回頭,捧著金飯碗討飯吃,絕對會被活活慪死的。
中午在醫院門口賣快餐的時候,陳霞琢磨來琢磨去,覺現在自己掙錢的路數不對,還得再想辦法挖掘下。
一個得開拓銷售渠道,丈夫先前提到的去電子一條街那邊發傳單就是個不錯的途徑。
前面家沒電話,也就沒辦法留聯系方式。
總不好把老年活中心的電話留下廣告單上,勒令潛在顧客晚上五點鐘之后才允許打電話吧。
要真這樣,看著就不是個做正經事的套路。
現在不一樣了,家安了電話,人家要是對這房子興趣的話,就能直接打電話過來問。
銀行部房源啊,這年頭還有什麼比部兩個字更人覺高大上的嗎。
這樣一來,賣出去的房子多了,拿到手的傭金不也就多了嘛。
還有一個就是眼下賣吃的,得考慮更高效的方式了。而且推攤子出來賣的話,家里頭的電話誰接呢?
要不,搞個小飯館?院子里搭棚子,來的人自己坐在棚子底下吃的那種。
也不弄什麼復雜的,炒個花飯、弄個大面之類的,這樣一個土灶兩口鍋就能搞定?
哎喲,一個人怕是忙不過來哦。
可要是再請人的話,又能找誰呢?
陳霞正在思考發家致富路,耳朵邊就響起了一嗓子:“哎,耳朵聾了?跟你講話你怎麼不理人?”
嚇了一跳,瞧見位五六十歲的大媽氣呼呼地瞪著。
陳霞的思路還停留在賣房子上呢,聞聲冒了句:“阿姨,你也想買燈市口的房子啊?”
那頭發已經夾雜著銀的人莫名其妙:“什麼燈市口?我是說你燒飯的灶臺遠不遠?我家老頭要吃營養餐,外面店里頭賣的東西我不放心,我想自己燒。哎,這主任怎麼跑到這邊分院了。要是在總院多好,我家自己燒了拿過來吃。真是煩死人了。”
陳霞茅塞頓開。
對啊,怎麼忘了這麼現的一樁好買賣,做醫院病人跟家屬的生意。
住院的人最煩什麼?煩吃不好唄。
外頭賣的快餐分不明,哪個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不是地油。那些佐料又復雜的很,一不小心就踩到了地雷。
什麼后病人不該吃蔥姜蒜,不然容易刀口啊。
什麼糖尿病人千萬別放糖跟醬,否則糖飆得目瞪口呆啊。
還有病人想吃個什麼口味,外面飯店卻不肯量定做。真定做了,那價錢也貴的人吃不消。
為什麼老祖宗都說窮家富路呢,在外頭做什麼都不比家里頭便宜。
所有住院的人都不得可以隨帶個廚房,好滿足自己的口舌之。
陳霞穿越前就在醫院給丈夫陪床。
那個時候醫院的餐飲已經發展的四通八達。大樓里頭有一整層樓都是食城。
什麼正餐大店,各小吃,快餐甜點,川菜粵菜,泰餐日料,酸菜魚,燒公,小火鍋,鍋盔米面餃子、冷鍋串串、酸辣、麻辣燙、湯包燒賣包子,蒸的煮的煎的炸的,酸的苦的甜的咸的辣的,各各樣,應有盡有。
但凡你走進去,就能找到你想要的吃的。
可即便如此,陳霞還是覺得丈夫跟自己一家人在醫院里頭的吃飯問題難以解決。
醫院食堂送的配餐口味太單調,吃了沒幾次就膩了提不起胃口,食城里頭的東西種類繁多但又太過于昂貴。
人家做的細可不就得你掏錢。
丈夫一住院就是個把月,這一天天的掏錢買誰吃得消。況且開刀住醫院本就是燒錢的買賣啊。
就算掏錢的都是兒,也痛。
陳霞節儉慣了,便找人打聽,看旁邊人是怎麼解決吃飯問題的。
就不信真全民月過萬,誰也不在乎這點小錢。
這一打聽,還真發現了人的智慧無窮無盡。
你看不上現賣的飯菜,那就自己燒唄,買材料請人燒唄。
自己燒去哪兒燒?
買材料請人燒又要怎麼找人去?
就在醫院邊上,不大的一個門面,一個大鍋頭,四個小灶頭,里面一位大師傅,一位打下手的小工。
各菜蔬,蛋鯽魚瘦排骨這些常見的病人常吃的食材放在玻璃柜里頭依次排開。
你想吃什麼,自己稱好了之后請師傅做。
要是你放心不過人家提供的食材,自己去菜場買好了過來讓加工也。
人家收個三兩塊錢的加工費,拿了材料上灶臺,不多時,一份菜就能出鍋了。
就好比最簡單的一道韭菜炒蛋吧。這擱在醫院的食城里頭,18塊錢一份。真不算貴,跟外面差不多的價格,實在屬于良心產品。
可你要是自己稱兩塊錢的韭菜,要兩個蛋,加在一起本不過3塊5。再付三塊錢的加工費,總共6塊5,一盤子香噴噴的韭菜炒蛋就能裝進飯盒里。
花銷只有在食城價格的1/3。
況且炒菜的時候,師傅就當著你的面,不藏著掖著。他放什麼調料用什麼油,你看得一清二楚,不放心才怪。
你要不滿意人家的手藝,自己炒也行,調料就在柜臺上,隨意取用,而且還能省下一塊錢的人工費。
如此一來,5塊5錢就能將韭菜炒蛋端走。你愿意還是不愿意呀?
反正陳霞這種省慣了又細心慣了的人是樂意的。丈夫住院的那些天,天天都跑去外頭加工好了飯菜端回來給自己跟丈夫兒吃。
一頓飯花不到二十塊,就能吃得蠻好。
其實說到底也省不了多錢,可一個月下來花出一兩千塊錢,心里頭也高興啊。最重要的是吃的放心,也省得丈夫挑三揀四。
現在看著站在自己面前滿臉焦灼的人,陳霞笑了,點頭答應:“行,怎麼不行。那阿姨你得等一會兒,我得把這邊生意做完了才好帶你過去。”
那頭發花白的人撇撇,嫌棄地看了眼陳夢霞攤子上擺的玩意兒,嘟囔了一聲:“你這賣給誰吃啊,都不是正經吃飯的東西。”
陳霞笑瞇瞇的,也不反駁,堅持做完的中午的生意才推著三車帶人回去。
一進小院子,頭發花白的顧客倒是夸了句:“你這兒瞧著還算清爽。”
陳霞正道:“可不干凈嚒。我們都是自家做自家吃,衛生肯定沒問題。
鯽魚啊,我這邊就有。你要是覺得合適的話,就在我這兒稱。我也不收你加價,菜場什麼價格買的,你就什麼價格用。
不過你用我的東西可得付錢。我這鍋碗瓢盆調料還有燃料都是花錢買的。”
急著燒鯽魚湯的人不含糊,立刻點頭同意:“沒問題,我出你兩塊錢可行?”
陳霞覺這買賣可以做。穿越前去的那家店鋪差不多也就是這個售價水平。
外人看著人家掙的不多,實際上店老板已經在江海攢了兩套房,一個門面。
那可是20多年以后的江海啊,房價簡直讓人瞠目結舌,人家能掙下這個錢,可想薄利多銷的利潤究竟有多驚人。
頭發花白的客人沒想到這麼痛快,立刻歡天喜地地挑選了一條塊頭最大的鯽魚,聲音爽快:“就這個吧。”
陳霞也不含糊,直接撈了魚就開膛破肚,準備開火。
要說這個小院還有什麼是不滿意的,那就是了口井,畢竟井水不用掏水費,自來水得花錢。
不過因為這里是自家住的,民水民電比起商水商電又便宜好多,算起來還是他們賺了。
陳霞就這麼一面糾結一面理鯽魚。
等收拾好了,將東西給老太太,還主要幫忙去點火燒灶。
老太太立刻警覺:“這你不會額外收錢吧?”
陳霞也不客氣:“按道理來說我給你打下手幫忙是要收錢的。可你也等了這麼長時間,算了吧,就收你兩塊。”
老太太這才高興起來,滋滋地倒了香油開始煎鯽魚。
其實兩塊錢也不便宜了,現在菜場上5塊錢差不多就能買三條鯽魚,塊頭還不算小的那種。不過燒魚本就要姜蒜,佐料多,又用了人家的油鹽鍋碗瓢盆跟爐灶,自然得大方點。
老太太煎好了鯽魚,熬出了小半鍋雪白的湯,用搪瓷缸子裝好了,高高興興地離開。
陳霞攥著對方塞在自己手上的三張紙幣,心嘭嘭直跳。
也沒在家里頭繼續呆下去,而一把抱起兒子,他的小鼻子,商量道:“媽帶你掙錢去上,好不?”
小鄭驍才不到十六個月大,卻知道錢是好東西了,拍著小胖手歡喜地出小豁牙,口水都淌出來了,重復了一遍:“掙錢。”
陳霞在兒子的小胖臉上親了口,滋滋的:“沒錯,掙錢!”
上哪兒掙錢?當然是去醫院拉客人啊。
客人怎麼拉過來?
一間間敲病房門,跟他們說我們家可以加工吃的,你們上我們家找廚房燒飯嗎?當然不行。
真要這麼搞的話,說不定醫院會直接出保安將他趕走了。這完全是在搗影響醫院的秩序嘛。
陳霞要找的是各個病區打掃衛生以及幫忙跑的工勤還有照應病人的護工。
不要小看這些人,醫院里頭病人跟家屬接最多的其實就是他們。
至于醫生護士,反而沒那麼容易見到。
大夫,不說了,每天除了查房,平常本見不到人。
陳霞陪著丈夫在醫院住院的時候,那一個月的時間,教授也就是每個禮拜主任大查房的時候能看一眼。主治醫生,三五天回面。最常看到的那個小醫生自己還是個學生,常常是一問三不知。搞得他們一家人心里頭疙疙瘩瘩真是不痛快。
平常護士也是忙得腳不沾地,沒大事,人家本就不搭理你。
反而是家每天花100塊錢請的護工倒是兢兢業業,時不時就過來問一聲需求。而且人家算醫院包打聽,基本上雜七雜八的事都可以問到。
重生香江,隻為那一抹溫情;步步崛起,隻為那華語凋零;東山再起,隻為了雪恥揚眉;捍衛珍寶,隻為了初心可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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