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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的人生2》 第568章 捉奸 二十一

 張夫人對上男人的目, 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來不及恨羅小五,一時間只覺渾就要往地上坐,還是邊上的婆子反應快, 急忙將扶住:“夫人, 您怎麼了?”

 婆子不明所以, 一臉的擔憂。

 明明了胎氣的是夫人,怎麼這了打擊的了自家主子?

 張老爺揮手:“給把脈。”

 幾個大夫番上前,羅小五心頭很慌, 但周圍都是張家的人,不到拒絕。只能如提線木偶似的任人擺布,大夫把完脈后, 一致說是喜脈。有孕的日子就是新婚那幾天。

 張老爺閉了閉眼:“管事,將大夫送出去,記得給診金。”

 請大夫上門診治,給診金是必須的,這吩咐分明就是多此一舉。但管事心里明白,主子說的診金,其實是封口費。這兩位夫人進門之前,大夫已經給自家公子把了脈。明明白白說了,公子的子想要讓子有孕, 還得再調理。

 就差明擺著說公子如今不能讓子有孕。

 既然不能,那夫人肚子里的孩子從哪兒來的?

 不管是從哪里來, 總歸不會是自家公子的。管事知道此刻主子心不好, 聽了這話后,一溜煙跟了上去,打算將大夫送走了之后再磨蹭一會兒, 看看有沒有別的活,若是有,今兒一定不回來了。

 張明禮閉著眼睛,面蒼白,從頭到尾沒有看羅小五。

 張老爺本來有正事的,早在幾天前就已經決定好今日要見客商,今早上得了確切的消息,他是一刻也坐不住,連生意都放下,急忙趕回來。此刻他看向羅小五的目像是要殺人:“解釋一下吧!”

 羅小五勉強扯出一抹笑:“父親,兒媳不大明白,你讓我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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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裝傻。”張老爺脾氣不好,一掌拍在桌上。

 桌子被拍得噼里啪啦,羅小五嚇得抖了抖。不高,膽子也不大,直接坐倒在了地上。

 邊上的丫鬟很張,卻還是下意識扶住了。畢竟,夫人一有孕,上頭就特別吩咐過,無論發生何事,就一定要將夫人護好,不能讓其腹中孩子出事,必要時,做墊也不能讓其傷。

 “別扶,都給我出去。”張老爺怒吼道。

 怒這樣,別說這些小丫鬟了,就算是府里的老人都沒見過幾次。張夫人心肝都:“老爺,別怒,有話好好說,別傷了子……”

 “我還要怎麼好好說?”張老爺簡直氣得渾發抖:“給我滾出去。”

 伺候的下人連滾帶爬,消失在了屋中。很快,屋子里就剩下了坐著的一家三口和蹲坐在地上的羅小五。

 羅小五很害怕:“我肚子好疼,肯定了胎氣。”這話是對著張明禮說的。

 可惜往日對還算溫有幾分耐心的男人,此刻卻連眼睛都沒睜,像是沒聽到這話似的。

 羅小五從方才一進門,心里就有預,此刻什麼都明白了。辛辛苦苦瞞著的那些事,到底是沒能瞞過張家人的眼睛。

 “夫君……”

 張明禮霍然睜眼,眼神中滿是怒氣和怨恨:“你的夫君另有其人,我可當不起這個稱呼。”

 聽到這直白的話,羅小五心頭最后一僥幸盡去:“夫君,你聽我解釋。”

 張明禮質問:“還有什麼好說的,你的腹中孩子是我的?”

 “是!”羅小五著頭皮。

 就算不是,也不能承認啊!

 像張家這樣的大戶,絕對不允許羅家一個普通百姓糊弄欺騙,羅小五本就不敢想象他們對付娘家的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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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就膽子不大的人,越想越害怕渾抖如篩糠,剛才的肚子疼是假的。這一張,肚子是真的疼。越來越白,跪坐不住,整個人趴在地上:“我真的肚子疼。”

 “老爺,還是先請個大夫吧。萬一又有誤會……”張夫人是真的被折騰怕了,先把這個孩子保住,確定他和自家無關,再收拾不遲。

 可張老爺已經查過,羅小五在外頭確實有一個相好,兩人已經好了幾年,只因為那個男人家里太窮,給不起羅家想要的聘禮,兩人只能私底下偶爾見面。

 這也罷了,剛才那些大夫可是明明白白說過兒子的子還需要調理才能有子嗣……是,上次他們確實被大夫騙了過去,但這一次是真的。張老爺為求穩妥,甚至昨夜就吩咐人從郊外請了兩個大夫過來。

 這城里的大夫會被收買,難道郊外的也會?

 他不認為自己妹妹有那麼大的本事能未卜先知到這種地步。

 “我已經派人去請你爹娘過來,如果他們愿意保住這個孩子,自然會幫你請大夫!現在,你別在我面前哭哭啼啼,老子看了煩。”

 連話都出來了,可見張老爺的怒氣。

 羅小五渾都在抖,哀求的目看向張明禮:“夫君,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幫幫我……我求你了……這個孩子不能出事……”

 張明禮漠然看著:“我此生最恨被人欺騙,周玉是如此,你又是這樣。”

 唯一一個沒有騙他的人,已經被他氣得改嫁。

 一想到此,他忍不住就想就將周玉和便宜姑母罵得狗淋頭。

 尤其他還親自落了自己的孩子……那很可能是他此生唯一的脈。

 越想越氣,他奔上前狠狠一掌甩在了羅小五的臉上:“水楊花的賤婦。既然你有了郎,為何要松口嫁人?為何要欺騙于我?”

 若從頭到尾沒有孩子,他還不會這樣難。有了希又失,簡直比殺了他還痛苦。

 羅小五挨了一掌,整個人被打歪在地上,再抬起頭來時,臉頰一邊紅腫不堪,邊都流出了子愈發抖得厲害:“我……我不由己……他們非要著我嫁人……我能有什麼法子……我是水楊花不要臉……可人的心意又不由自己做主……活著太難,我不如死了……”

 話音未落,忽然爬起,朝著邊上的柱子撞了上去。

 這屋中沒有幾個人,離最近的張明禮剛了打擊,心頭又滿是憤怒,整個人渾渾噩噩,反應比起平時慢了不,等他下意識手去抓時,那邊的子已經落在了地上,額頭上一大片紅腫,還流出了來。

 眼瞅著事這樣,張老爺霍然起:“來人快,請個大夫來給包扎。”

 自家被人欺騙,還是子嗣這樣重要的事。他心頭恨不能將其筋,但卻不能明著將人弄死。

 大夫還未走遠,很快就請了兩位回來,等到羅小五傷包扎好,羅家人已經到了。

 他們從頭到尾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到奄奄一息的兒,夫妻倆面面相覷。前些日子才聽說兒有了孕,他們還想著在門親事妥了,以后能從張家手中得到更多好……甚至還想找個合適的機會提出另開一間鋪子,至于開鋪子的本錢,自然全都是問張家借。

 自家的兒都給張家延續脈了,尤其還是在張明禮子虛弱的形下,張家無論給多,那都是他們該得的。

 羅母看到昏迷不醒的兒,忙上前去喊人,賤人始終沒有靜,忍不住開始搖晃。

 邊上大夫見狀,急忙制止:“頭了傷,不能這樣搖!你這不是救人,是想害命。”

 羅母聞言,急忙松了手:“我兒怎麼樣?”

 “能醒過來就沒事。”大夫收拾藥箱,別人不知他們幾人,可是知道這院子里發生了什麼事,對于這種水楊花的子,正常人都沒什麼好。而對于養出這樣兒的人家,他自然也沒有好臉:“能不能醒,全看天意。”

 說完,大夫提著藥箱就要走,羅母一把將人拽住:“那我兒腹中孩子呢?”

 “自己都不一定能醒過來,孩子……”大夫扯出自己的袖子:“不要拉拉扯扯,我還有事呢。先走一步。”

 臨走之前,只沖著張家夫妻點了點頭。

 羅父站在邊上冷眼看著,早已經發現了張家夫妻對自家不同尋常的態度。婚事講究門當戶對,但因為特殊原因門不當戶不對的兩家結了親。羅家人自己心里清楚,對著這樣的親家,不能要求太多。至,想要讓別人客客氣氣對待自家那就是白日做夢。

 因此,他從未奢過會被親家以禮相待。

 不過呢,張家會做人,他在張家夫妻面前從來不會察覺到自己被怠慢。可今日不同,張老爺從頭到尾沒有起迎他,說話也邦邦的。從進門到現在,連句好聽的話都沒說,更別提寒暄了。

 “親家,到底出了何事?”羅父大著膽子詢問:“我兒為何會這麼重的傷?可是有孕的人,雙子呢,邊上的人都做什麼吃的?這偌大的張家,為何沒有人隨侍在側?”

 “你兒腹中孩子本就不是我張家脈。”張老爺面淡淡:“穿后,自覺無面對我們,便想自絕亡。我們一家子都沒能攔得住……”

 聞言,羅父猛然反應過來,再次看向兒的目中滿是恨鐵不鋼。有些事,外人不知,但他們夫妻是最清楚的。一想到要丟了這麼好的親家,他心頭就抓心撓肝。

 不過,還有補救的機會,當著眾人的面,可不能責備兒。這種事絕對不能承認。

 “親家,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你這話好像是說我人似的。但過門之后,連家都很回,過我們之前我們也沒有發現有與人暗中來往……”

 張老爺實在夠了他們的睜眼說瞎話,剛才的羅小五是如此,如今夫妻倆又是這般死鴨子。他懶得多言,來了告知他真相的管事,讓其把事原原本本說一遍。

 聽著管事的話,羅家夫妻心里越來越沉,他們本就不敢面對張家人的目

 因為這些都是真的。

 而張明禮不能生也是真,他們更明白的是,張家很想要一個孩子,若這個孩子真的和張家有關,或是他們拿不準到底是不是張家脈,都不會弄如今這樣。

 這當面對質了,那可就一點轉圜的余地都無。

 羅母被嚇壞了,沒想到兒膽子會大這樣,跟人有了孕之后,還把這事往張家人頭上摁……就不能悄悄將這個孩子落了麼?

 現在倒好,弄得好像羅家人故意在外頭找了個夫有了孕后欺騙張家銀子,想到此,心頭怦怦直跳,這要是告到公堂上,整個羅家都別想

 再看向昏迷在地上的兒,簡直殺人的心都有。

 張老爺看到夫妻二人沉默,擺了擺手:“先將人帶走,看了你們都煩,回頭咱們公堂上見。”

 他不是真的要報,只是不想輕易放過了羅家。但此刻他正在氣頭上,無論做什麼事都不夠理智,他怕自己沖之下,下手太狠,再被卷司。

 羅父不甘心,腦子轉得飛快,很快就有了主意:“親家息怒。這事咱們還得從長計議。”他看向張明禮:“我是很喜歡這個婿的,但小五……太年輕,太單純,腦子不夠數,真的是被人給騙了,所以才會做出這種膽大妄為之事。人這一輩子,每個人都會做錯事,運氣好就能被人原諒。”

 張明禮忍無可忍:“我不會原諒!”

 羅父被搶了話,也不敢生氣:“你聽我說完嘛,若是沒道理,再將我們攆出去不遲!”

 此話一出,張老爺沒再吭聲。

 沒有出聲攆人,就是默認。羅父暗自松了一口氣。

 羅母卻并不覺得輕松,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就怕男人一個勸不好,讓全家都淪為階下囚。可讓自己說,又說不出個所以然,放在側的拳頭手背上青筋直冒,額頭上已經滿是汗珠。

 羅父沉了下,道:“當初咱們這門婚事是為什麼的,在座都清楚。明禮這個子是不能生的,為男人,有了這種疾,到底是好說不好聽。親家,您看這樣行不行,咱們先將這個孩子留著,等生下來就當作張家的脈,若是明禮以后有了其他的孩子,再將他送走。”

 若是沒有,就把這個孩子留下當做親生的。

 張府這樣的門楣,絕對不能沒有子嗣!

 張老爺若有所思。

 張夫人沉不住氣,霍然起呵斥:“忒不要臉。你們家可真會算計,讓自己的兒生一個野種,就溢出接手我張家幾輩子辛苦攢下來的家財。我呸!”

 張明禮臉沉沉:“我絕不會養野種!哪怕被人笑話,我也認了。”

 最后一句話,說得很不甘心。

 相比起姑母和地上的羅小五,他更恨后者。前者害了他疾,一輩子抬不起頭來。但他已經接了此事,他更惱的是羅小五的欺騙。

 給了他希,又讓他失,還一腳將他踩到了泥里,誰都接不了。

 這樣的形下,他怎麼可能養羅小五的孩子?甚至還得將其當做自己親生的養大,日后接手張家的一切?

 這事要攤到自己頭上才讓人難,張老爺要稍微好點。他做生意多年見過世面,心頭怒歸怒,到底還有幾分理智,就比如方才,他連打人的念頭都沒有,就想將羅家人送走。

 其實,他心里別說打人,恨不能把這幾個人砍醬才好!

 某種程度上來說,羅父的這個提議還是靠譜的!有了這個孩子,自己兒子不會再被人議論,不能生的流言不攻自破,哪怕眾人心頭嘀咕,也絕不敢說到他們面前。不過,看到妻兒這般抵,張老爺也無意再留下羅小五,擺了擺手:“你們回吧!”

 羅父還想要糾纏,看到張老爺滿臉的不耐煩,也怕把人給惹惱了,無奈之下,只得認認真真認了錯道了歉,和妻子扶起兒,三人跌跌撞撞離開。

 剛回到家不久,羅小五還沒醒過來,夫妻倆心頭的火都還沒發泄出去呢。就聽說自家院子著了火。

 這還是大白天,院子怎麼會著火?

 夫妻倆急忙忙出門,隔著老遠就聞到了一大煙味,還有火油味,好在邊上的鄰居反應也快,拿著水桶和盆不停地救火。兩人來不及多想,拿著趁手的東西也開始潑水。

 前后忙活了小半個時辰,總算是將火勢滅了。由于發現得快,并沒有傷著人,甚至沒有傷著隔壁的房屋。二人剛松了一口氣,又有人登門。

 這一回是他們剛談定的老三未來岳家,上門之后直接將婚書丟在地上,言高攀不起。

 至于怎麼個高攀不起,一句話都不肯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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