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保紅嚇了一跳,眼看這個人這麼魁梧,立刻后退一下,說:“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找關桂玲。”
他還是知道打不過的。
這氣勢都不如剛才兇猛了。
“你找誰?找關桂玲?”
姜保紅點頭:“對,我找關桂玲。”
深吸一口氣,努力淡定:“我想找關桂玲的。”
大漢上下打量,說:“關桂玲不住在這里,他家房子都賣掉了,現在住在城南的神病院。”
“什麼!”
姜保紅震驚的了出來,以為,關桂玲瘋了是被關在家里的。
“去去去!”大漢咣當一下子把門關上,隨即又打開,罵道:“我告訴你,以后在攪合別人睡覺,就把你打死。”
咣!
大門被關上了,院里傳來此起彼伏的罵聲,當然,不是罵關門的,而是罵姜保紅。
姜保紅臉一陣青一陣白。
猶豫了一下,尋思,要不,去看看關桂玲?
看了看天氣,反正也沒什麼事兒,要不現在就去?
因為白天不舒服睡了一天,晚上倒是有神的,正好不想臭味兒,正好了。本來以為關桂玲被關在家里,現在知道實在神病院,更想去看看了。
要去見識關桂玲的狼狽。
讓一直嘚瑟,讓訛自己,現在完蛋了吧?
報應!
姜保紅倒是有閑工夫,大晚上,直接奔著郊外走,城南的神病院,也是知道在哪里的。一路走向了神病院,不怕冷不怕累,想到能看到關桂玲痛苦的樣子,就覺得格外的開心了。
姜保紅憑著這個信念往前走,一路走到神病院的時候,天都放亮了,這人就是沒有數兒,本不看時間,直接敲門。
“有人麼?有人麼?我來探病。”
敲門敲了好久,終于有人來開門,這門崗大爺看的表,仿佛才是該住在這里的神經病。
“你探誰?”
姜保紅立刻說:“我是來探關桂玲的。”
老頭兒嘟嘟囔囔:“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語氣不是很友好。
姜保紅尷尬的笑一笑,這要是換了以前,早就罵人了,一個看門狗還敢說話。但是這些年也了不的教訓,也曉得自己不能太大膽,現在他那人可不是領導了,沒人會給面子。
尷尬的笑笑,說:“我是關桂玲以前的同事,想見見。”
門崗大爺:“等著吧。”
他說:“七點半開門,到時候你來登記,再進去探。”
這里可不是一般的醫院,并不是隨心所的。那是有嚴格的探病時間的。
“啊?我大老遠的過來,你就讓我先看看唄。”是真的憋著氣:“現在還這麼早,我要等很久,你看我來都來了,就不能通融一下嗎?”
“不行。”
“你!”姜保紅氣的不行,只覺得這老頭兒算是個什麼東西,竟然敢不給面子。罵:“你一個看門狗,竟然還敢不給我的面子,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誰,你真是不知道馬王爺三只眼……”
咣當!
門又被關上了。
姜保紅:“你開門,你開門你……”
“你再鬧事兒,我就要保安了,我們這里是神病院,可不是你鬧事兒的地方,你要是再不能控制自己的緒,就得好好看看你有沒有病了。”
老頭兒給大門上的小窗拉開,冷漠的說。
姜保紅:“你!”
委屈極了,憑什麼!這些人憑什麼這麼對啊!
可是姜保紅知道,今時不同往日,已經不是以前的了,只能等待,姜保紅坐在大門口,這邊人,也很有人來這邊探病,好久都沒一個人,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大門終于開了。
姜保紅都麻了,跌跌撞撞的起,說:“我能探病了吧?”
老頭兒:“姓名份地址還有關系都要寫上。”
老頭子并沒有跟他一般見識,他覺得這個娘們也不怎麼正常就是了。他們這邊見到的都是不正常的人,所以寬容心還是有的。
姜保紅趕登記,登記好了,這才跟著一個小護士往里走。是第一次來這樣的地方,但是看著真是一點也不比監獄更輕松。這周圍的圍墻竟然都圍著鐵網。
看起來森森的。
跟著進門,小護士:“你在這里等一下。”
這邊是會客室,基本上但凡有人看病,都是被安排在這邊。
姜保紅坐了下來,心里有幾分激,覺得自己終于可以俯視關桂玲了,仔細想一想,這個關桂玲之所以一直都能著,無非是因為這個人比較豁的出去。
如果不是這樣,也不至于吃了這麼多虧。
還是自己太好人了啊。
越發的激,正在這時,就看到小護士領著短發的關桂玲進來。
該說不說,關桂玲現在的氣竟然比之前還好了一點。
以前的時候,臉蠟黃的像是一個惡鬼,眉眼也刻薄很多,但是現在兩頰看起來竟然有些了。要知道,這里可是神病院,可見以前跟著鄭雨過的是什麼日子。
還不如在神病院。
關桂玲自從親眼看見鄭雨死了,人就瘋了,這一輩子的心思都在鄭雨上,為了他可以做盡所有的事,自然是不能承鄭雨的離開。
更是把這些年的事都忘記了,似乎所有記憶都在剛結婚的時候,只記得那個時候的事兒。
剛結婚的時候,跟鄭雨還是過的很好的,那個時候鄭雨是客運站的司機,在家相夫教子,因為第一胎是兒子,可是相當得意的,那是最好的日子。
大概是因為那段日子是過的最好的,現在的記憶也都在那段時間,至于后面的種種,反倒是不太記得了,但是到刺激,卻又會想到鄭雨的背叛與死亡。
還有范德彪。
每每回想起一些,都恨不能殺了范德彪,拆骨喝!
像是現在就是沒發病的時候,整個人帶著恬淡的笑容,十分的友善。
小護士:“這是你以前的同事,專程從外地來看你的。”
因為當初姜保紅離開了四九城,戶口自然也走了。所以現在看還以為是外地來的。
姜保紅看著關桂玲,這一看,就怒了。
憑啥啊!
竟然過的很好?
就沖著關桂玲這個笑容,就覺得刺眼極了。
關桂玲和:“我的舊同事嗎?謝謝你這麼大老遠來看我。”
姜保紅:“!!!”
看著關桂玲和的微笑,更刺眼了。
強撐著說:“我們能單獨聊幾句嗎?”
小護士看了看關桂玲,覺得狀態還可以,畢竟這是神病,也不是坐牢。點頭:“可以的。”
出了門,這人一出門,姜保紅就變臉了。
是想看到關桂玲痛不生,不是想看到過的這樣的恬淡好,氣的不行,氣急敗壞:“關桂玲,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呵呵,活該,真他娘的活該!”
關桂玲:“???”
姜保紅怨毒的說:“嘖嘖,你看看你這個垃圾樣子,怪不得你男人跟人跑了不要你,就你這種賤人,活該落到現在的境地。我就知道,你這種人早晚都會得到報應的。那個賤人,哈哈哈哈,你不是最你男人嗎?我可聽說了。你男人外面有人的。人家本沒想跟你好好過。都是利用你。他還不要你。哈哈哈,他死了都不要你。”
越說越興,張牙舞爪,“你個廢啊。大廢。”
的手指到了關桂玲的額頭,關桂玲:“你……”
咬著,眼淚掉下來了:“你為什麼要這樣說。”
“你再你男人也沒用,他死了,哈哈哈死的好啊。你男人不要你了。我聽說你的兒子也要跟人跑?你看看你怎麼這麼廢啊!狗屁不是。你……”
“啊!”
正罵的暢快,關桂玲突然就不住了,這人最怕的就是刺激,現在姜保紅這樣就是使勁兒刺激,自然一下子就發病了,尖一聲,突然就反手薅住姜保紅,抓著頭發使勁兒拽:“范德彪,我就知道是你,是你害了我家雨,是你!”
姜保紅:“啊?”
關桂紅眼睛赤紅,抓著姜保紅不放,直接開始扇,姜保紅:“你你……”
關桂玲抓著人就往墻上撞,:“范德彪,你殺了我家雨,我這次要你債償。你個該死的。”
姜保紅被撞得眼冒金星,罵:“關桂玲你個賤人,怪不得你丈夫不要你,你這種母夜叉,沒人會要你,活該,怪不得你瘋了。都是報應!”
這時小護士也進門了,聽到靜嚇的不行,趕說:“你別刺激啊。”
這人怎麼不怕死呢。
這人都在關桂玲手里了,竟然還罵人?
果然,關桂玲一聽,直接九白骨爪就撓上姜保紅,生生又被按著撞墻好幾次。
小護士差點一口氣上不來,愁的不行,趕按住了門口的鈴聲。這是為了防止出事兒安裝的,每年都得用個幾次。也不太敢上前拽人,就看關桂玲發瘋的捶打姜保紅:“范德彪,你該死,你太該死了。你還我男人,你還我男人啊!”
姜保紅:“啊……我的媽媽啊,你放了我,我不是范德彪,我是姜保紅啊。”
這個時候總算是知道怕了,這人瘋了,力氣怎麼都變得這麼大。
“我是姜保紅啊。”
“姜保紅?我不知道什麼姜保紅,你就是范德彪,你該死!”
啪啪啪的砸著姜保紅,揪著的服不放:“你別想騙過我,別想,你以為你頭發長點就能裝人?不可能,我才不會上當!”
使勁兒薅著姜保紅的頭發:“把你的假發下來。”
姜保紅被揪的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
慘:“放過我啊!我不該來找你麻煩,不該來看你熱鬧的啊。”
怎麼也沒想到,以前關桂玲是個病秧子的時候,他打不過關桂玲。現在關桂玲是個瘋子,還是打不過關桂玲,這就沒有天理了啊。
慘的厲害。
關桂玲卻不客氣,又是掐又是打,頭還被嗷嗷撞墻,姜保紅覺得自己都要斷氣兒了。
“救命啊,救命啊!”
姜保紅覺得自己是經歷了天長地久,終于有保安沖了進來。將兩人分開,大夫也很快的沖進來,直接按住了關桂玲,給打了針。關桂玲掙扎著看向了姜保紅,說:“你還我男人,你還我男人……”
姜保紅此時癱在地,罵道:“你男人死了,你男人已經死掉了,活該你男人死掉了,不死看到你也惡心!報應,真是報應啊!啊啊啊!!”
饒是關桂玲被控制住,仍是一口咬向了姜保紅的手腕,姜保紅:“啊!”
“快松口。快啊!”
大家紛紛的拉扯,關桂玲死死的盯著姜保紅,姜保紅:“啊啊啊!斷了,我的手咬斷了啊。”
哭的不行,好在,人多力量大,加上剛才關桂玲還打了針,終于慢慢沒有了力道,關桂玲慢慢送開口。閉上了眼睛。
姜保紅此時已經沒得看了,頭發掉了一大片,瞅著跟個斑禿似的。額頭還有角滿滿都是,更不要說服都被關桂玲撕壞了。手腕更是滴答滴答的流不停。
“快,快給理一下。”
姜保紅:“別過來!”
嗷了一聲,大夫:“你這傷口得理……”
姜保紅:“嗚嗚嗚,我就不該來找事兒!”
這個時候雖然創嚴重,但是卻還能說話,哭喊著:“我就不該故意來嘲諷,就是一個瘋子啊。”
哭的更厲害:“我只是想要來找,看笑話,刺激,以報當年的仇。誰曾想啊,這麼可怕啊。嗚嗚嗚。”
小護士氣極了:“我就說好端端的怎麼發病了,你刺激干什麼,是瘋子,是瘋子啊,不是正常人啊。你看看你給自己搞的,你看看你糟的這個罪。”
姜保紅委屈啊,哭泣著說:“我也沒想到啊。”
這人瘋了,咋就這麼可怕呢。
大家都不贊同的看著姜保紅,這貨真是引火燒啊。
大夫說:“你這個傷都不,你等一下我跟病人家屬聯系一下。看一看你們怎麼協商賠償的問題,你……”
“不用!”姜保紅突然就一個激靈,尖:“不用,我不用賠償,我不見家屬!”
要是跟關桂玲的家屬見了面,被人發現端倪怎麼辦,他們可是還有大事業的。
如果跟鄭家的兒牽扯上,被他們看出來個好歹,那麼還怎麼搞錢?那個可是大計劃。
小不忍則大謀啊!
姜保紅:“不用!堅決不用!”
明明傷嚴重,但是簡單包扎一下就說:“我要走。我得走。”
幾個人狐疑的看著,這人傷這麼重不要求賠償?他為什麼那麼怕見家屬?
“你……怎麼回事兒?就算是你先故意刺激,傷了你總是要給一些賠償的。最起碼也得給你承擔一個醫藥費……”
姜保紅虛張聲勢:“什麼怎麼回事兒,我是不跟病人一般見識。都這樣了,我還計較什麼,對,我不計較,我大度,我要走,我要走了!”
肯定不能見鄭家人。
畢竟,據說現在鄭家的大閨是住在那個杏花里的,他們相對杏花里手就不能提前出一點端倪,最好,最好也不要讓人知道他們回來了。
這樣有事兒也一時半會兒查不到他們。
咬牙強撐著站起來,搖搖墜:“你們都走開,誰也不能攔我!”
突然間就飛快的往外跑,呃,比瘋子還像是瘋子!
大家有點目瞪口呆,講真,他們在這里見識的都是不怎麼正常的人,但是現在看著這個同志,就覺得也沒正常到哪兒去。
“臥槽,這……”
“這追不追啊?”
“這出去不能惹事兒吧。”
“這讓你說的,也不是瘋子,出去惹什麼事兒。”
“可他看起來像瘋了啊,哪有傷這樣不要賠償要跑掉的。如果不是瘋子就是干壞事兒了,怕見人。”
為首的猶豫了一下,說:“算了,別追了,不過看著這貨也不怎麼正常,保不齊以后也得進來……”
姜保紅可不知道別人說什麼,嗖嗖的跑出去,格外慶幸:“幸好啊!”
疼的晃,但是堅定:“大事要!”
人人都說事不過三,她認為婚不過三,一個女人離婚兩次,像話麼? 婚不過三,婚姻就是不停地鬥小三!
“葉挽寧,我要你、誰敢護你?”他強迫著她直視那雙陰鷙的利眸,像是要將她吞噬殆盡。她被母親殘忍設計,和陌生的他一夜雲雨,殊不知這一切其實全然在他的掌握之中,“你對我而言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聽著刺痛心扉的言語,她簽下離婚協議書,帶著腹中的寶寶佯裝瀟灑的離開……五年後,鎂光燈下,他們再次相遇,他邪笑著輕吻她的唇,“葉挽寧,我有沒有告訴你,其實我們沒有離婚?”
路晨小時候遇見言清,一見鐘情,送給了她一個玉佩作為信物,但是玉佩被蘇柔搶走,路晨也因此認錯了人,和蘇柔在一起,且看言清該何去何從。
定好的試管嬰兒,突然變成了要跟那個男人同床懷孕。慕少凌,慕家高高在上的繼承人,沉穩矜貴,冷厲霸道,這世上的事,只有他不想辦的,沒有他辦不到的!本以為生下孩子后跟他再無關系,豈料五年后,男人拖著兩個萌寶強硬的把她壁咚在員工宿舍樓下,眾目睽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