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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傻和眼盲反派聯姻后》 第49章 【第049章】

 “我記得薄老先生有位侄子,是開廠子的,這些年就跟著蹭蹭集團的小單子,賺得也不,名字就興德。”

 薄越明聽到這兒,眼完全冷了下來。

 兜兜轉轉了這麼一大圈,最終盡頭還是和薄老先生有關系,誰會利用“監控攝像”來確認自己結發妻子的況?

 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秦以舜點到為止,改變話題,“薄總,我二嬸知道小意今晚回來,做了一大桌子菜,你們……”

 薄越明聲線冷了下來,但不是針對車任何人的,“秦總,麻煩你帶著裴意去吃晚餐,我急著回去理一些事。”

 “待會到了方便打車的地方,麻煩停一下。”

 裴意邊人不同尋常的抑,“二哥?”

 “沒事。”

 薄越明看似盲上了探長的腦袋,實際上是輕了一下裴意的手背,“阿姨們肯定都想你了,吃完早點回來就好。”

 “而且別墅兩三個月沒收拾,說不定傭人也懈怠了,等凱叔收拾好了,你晚上回來可以直接住。”

 “……”

 裴意知道薄越明有心支開自己、可能要和薄家眾人“鬧”出點什麼,加上他和舒婉母、秦以舜確實很長時間沒見面——

 裴意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聽從了薄越明的安排。

 …

 晚上十點不到,裴意就在秦以舜的護送下回到了久違的薄氏莊園。

 原本舒婉、裴愿是想要留他在家中過夜的,但裴意心里還是約惦記著薄越明,猶豫了好久還是決定回來看看。

 獨棟別墅的燈還亮著。

 待在一樓的凱叔看見裴意的影,連忙起迎接,“小先生,你回來啦?你要是累了,直接回房休息吧,我都已經收拾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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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意環視一圈,又往亮著燈的二樓看了看,“二哥?”

 “二在樓上喝悶酒呢。”凱叔有地嘆了口氣。

 他們傍晚到家時,大房、二房正和薄老先生聚在主宅里吃飯,因為薄越明回來得突然,薄家眾人都或多或地表現出了驚訝。

 薄越明按照原先的計劃,直接拿著“溫城項目”當敲門磚,表明自己想要回到薄氏集團。

 但薄老先生哪里肯讓他牽著鼻子走?隨便說了幾句就想要暫時推過去。

 興許是間接確認了薄老夫人的“病”和薄老先生有關,今晚的薄越明一改往日的沉穩收斂,句句都在前進試探,不肯將這個話題翻篇。

 薄老先生一氣之下就拿他的份說事,一來二去,氣氛就鬧得有些僵持。

 再后來,薄越明回到自己所住的別墅,簡單洗漱后就喝起了酒。

 凱叔知道他心里有力、有苦悶,也沒敢多勸。

 “……”

 晚歸家的裴意知道得并不詳細,但他推開二樓房門后就聞到了一濃烈的酒味——

 薄越明靠坐在沙發上,面前的酒臺上已經堆上了兩個小空瓶,而他手里的高度烈威士忌也只剩下三分之一了。

 這麼喝,胃能得了?

 裴意眉頭蹙,走近試探著坐下,“二哥。”

 薄越明握著瓶頸晃了晃,難得反應遲緩地挪過視線,那雙暗藍的瞳孔里溢滿了醉意的水霧,有些失焦地盯著眼前人。

 裴意一直不知道薄越明的真實酒量,更不確定他此刻的醉意累積了多,但他清楚——

 這樣高度的烈威士忌,正常人喝完一瓶都難保持絕對清醒,何況薄越明還是帶著郁心起喝的,估計也剩不下幾分理智了。

 裴意試圖去薄越明手中的酒瓶,“二哥,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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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越明任由他拿去,又第一時間用手掌捂住了瓶口,“你……不能喝,這酒太烈,你喝了會頭疼。”

 “……”

 裴意無奈卻暖心。

 自己都醉什麼樣了?怎麼還知道管著他?

 裴意低應了一聲,將酒瓶走,“二哥,是他們不好,你別難過。”

 他確認薄越明醉得不輕,所以說話語速比平時加快了一些,也沒有刻意地結斷句。

 薄越明倒在沙發上捂住臉,從指腹中溢出深深的無力嘆息,“你說,他們怎麼下得去手?那麼好的一個人……”

 這些年,從未愧對過家中的任何一個人,憑什麼要在即將退休、本該安的晚年遭遇到這些齷齪手段?

 原本的猜測在今天了現實,薄越明心疼從小護自己到大的,更對薄老先生一群人恨之骨!

 “我在猜,是不是因為我的原因,才被他們記恨上?可我真的沒想過要和他們爭東西,沒人信我。”

 薄越明之所以和晏岑合開了公司,就是想著薄老夫人一退休,他自己也能徹底從薄氏集團里退出去。

 可是呢?

 薄老夫人被多年的枕邊人害這樣,他又被大房一家害得差點毀了所有前程!

 游祈年說得沒錯,如果沒有足夠的實力去保護自己在意的一切,那一切的“退讓”、“沒必要”反而會了害自己的刀刃。

 有朝一日,裴意會不會也了旁人威脅他的籌碼?

 “我知道我的份不能爭,但現在不能不爭了。”

 他可以對別人的嘲諷一忍再忍,但不能忍有人傷害薄老夫人、未來再傷害裴意!

 薄越明依舊對過多的權勢和地位不興趣,但他至要有能力和地位保護好裴意,無論如何都要撐到薄老夫人轉醒或者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

 裴意看著薄越明從未有過的喪氣、郁和無奈,溢上一未解的心疼。

 他手攏住了薄越明的手腕,大拇指的指腹上下輕蹭著,“我信你的。”

 他信薄越明對自己世的無奈,他信薄越明對薄老夫人的孝順,他信薄越明不得已而為之的一切。

 薄越明到腕上的溫熱,目微垂,“信我?”

 “信。”

 裴意想起小時候為數不多學會的安人的伎倆,起另外一只手薄越明的腦袋,哄道,“二哥乖。”

 “呼嚕呼嚕,不氣不煩惱~”

 薄越明慢了好一會兒,才尋著靠在了裴意的肩頭,破出一聲笑意,“好。”

 “回房間睡,這里不好。”

 現在天氣已經轉涼了,薄越明喝了酒又窩在沙發上睡,明天早上醒來保準得冒。

 裴意費了點力氣,努力將薄越明攙扶回了主臥房間,安置在大床上。

 他累得小了幾口氣,又拿起被子打算替對方蓋好,只是還沒等有所行——

 薄越明直接手一拉,將他強行拽上了床、摟到了自己的懷中。

 “……”

 面對突如其來的擁抱,裴意愣了兩三秒,掙扎著想要退出去。

 薄越明到他的抗拒,帶著醉意的雙眼微微睜開,習慣手附上他的后頸,呢喃,“小貓,乖點。”

 裴意的脖頸敏,吹拂在耳邊的熱氣惹得心臟一跳。

 他什麼?是聽錯了嗎?

 裴意不確定地抬頭看去——

 應該是的酒意開始揮發,薄越明醉沉沉地摟抱著他懷不放,比起以往的矜傲冷靜,無形中就生出一種“親黏人”的錯覺。

 裴意實在掙不掉,改為抓著他的角哼唧,“薄越明,你怎麼也會黏人?”

 原書里沒寫到過對方會有這麼一面,實在是新奇有趣。

 薄越明似乎聽見這聲吐槽,將腦袋埋在他的肩頸蹭了蹭,帶著點鮮為人知的無賴勁,“就黏你。”

 “……”

 裴意聞言,抓著角的手一松,眼底涌現出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的復雜不舍。

 他在薄越明的懷里言又止,最終也沒能將自己的反駁說出口——

 你不能黏我啊,我也是要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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