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沒了?”
裴意看著空落落的酒瓶,還準備手去倒醒酒里剩余的那點,“還有呢。”
薄越明眼疾手快地攔住,“差不多了,我們明天再喝。”
裴意沒夠著醒酒,就抓著薄越明的手臂晃了晃,“嗯,再一點點。”
“一點點也不行。”
薄越明看著小貓討酒的可模樣,狠了狠心拒絕,“你喝多了明天會頭疼,乖。”
裴意不樂意地挪了挪位置,的不行打算搶。
只是他想要的“威力”沒有發揮出來,反倒醉醺醺地靠在了薄越明的上。
“……”
薄越明呼吸微凝,“裴意,起來。”
裴意了子,執著,“那你再給我喝一點。”
“不行。”
“喝一點點。”
“不行,起來。”
“我就不起來!”
裴意沒得到自己想要的,越發不安分地想要去夠薄越明手上的醒酒。
忍無可忍的薄越明快速將醒酒放下,單手抱著裴意坐在自己的大上,像是在哄也像是在求饒,“別鬧了。”
“……”
裴意看著近在咫尺的俊,捕獲了對方因為自己的鬧騰而掠過的局促不安。
不知怎麼的,他的心忽然被填得滿滿當當的。
“嘿嘿。”
“傻不傻?還笑得出來?”
薄越明的呼吸聲重了些,瞳孔深蘊著一場云雨,“抱蹭的,知不知道我對你‘沒安好心’?”
要是放在平常,他們最多只能借著“偽裝”牽牽手,只有醉了酒,小貓才能乖乖由著他抱。
裴意思考了一會兒,耳子有些紅,“知道。”
薄越明故意抱著裴意往上掂了一下,晃出一專屬于彼此的曖昧,“知道了還不離我遠點?”
“不怕。”
裴意搖了搖頭,思緒很慢卻直覺回答,“你會尊重我的,是不是?”
眼前人一定不會他做不喜歡的事。
即便知道自己酒量不好,裴意也敢在他面前放肆喝醉。
“……”
薄越明聽見這聲最大化的信任,心翻涌。
他勉強忍住將對方擁在懷的沖,近耳朵故意反駁,“不是,你別忘了,我是反派。”
“反派做事就是最不講道理的。”
薄越明就是故意的,故意讓裴意喝醉。
只是沒等做出什麼“壞事”,他就被這一聲純粹無比的信任給“框住”了。
溫熱的呼吸拂過耳畔,比親吻還要來得曖昧。
裴意一,信以為真,“我、我回去睡覺了。”
薄越明哪里會給他逃跑的機會?輕輕松松就將裴意抱了起來。
“嗚嗯?”突然而至的失重讓裴意一驚。
“小貓,別。”薄越明將裴意圈抱在前,哄道,“抱你回屋睡覺。”
裴意本能依賴地圈住了眼前人的臂膀,再一晃神——
帶著悉氣息的被子就覆了上來,薄越明還躺在他的側。
裴意眨了眨眼,用僅剩地那點理智說,“這是我的房間。”
薄越明聽出話里的抗拒,眸黯淡了一瞬又恢復,“知道,等你睡著了我就走。”
“嗯。”
裴意的醉意已經徹底上來了,眼神迷茫了好一會兒,他的早習慣了這種更為安定的睡覺環境,還不自覺地往薄越明的懷里了。
薄越明瞧見裴意自然而然的小作,有種說不上的滋味——
又甜又難熬。
喜歡泛濫災,就快要溢出來了。
他輕拍著被子哄睡,不知道過了多久,懷中人在半睡半醒間念叨,“容爸,我、我記得的,我很聽話,沒、沒有……”
薄越明聽見這個全然陌生的稱謂,眉心不確定地蹙起,“裴意?”
裴意有些費力地抬了抬眼,又合上了,二哥。”
“嗯?我在。”
“薄越明。”
裴意又喊了他的名字,這次再出口就染上了一點說不上來的小委屈,“你別因為新鮮,喜歡我。”
“這樣很快就會沒有掉的。”
薄越明聽懂了他的只言片語中,圈小貓安,“不是因為新鮮。”
裴意抵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還是嘟囔著不敢信,“那一年兩年也不行。”
薄越明克制再克制,還是親了親裴意的發梢,“一年兩年也不夠。”
明知道對方醒來后就會忘記,但他還是忍不住請求,“你得給我機會,我才能證明給你看,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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