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順勢往地上一坐,拍拍口,哂笑一聲:“簡隊,你怎麼在這兒?嚇死我了,在這麼偏僻的地方突然出聲真會嚇死人,還好沒把腳給崴了。”
簡行策聞言快步走到江城邊,蹲下察看,微微皺眉:“這麼不小心?我有這麼嚇人?不都喊你名字了?”
他三聯問,問得江城都不好意思再甩鍋了。
江城鼻子:“我沒想到這兒有人。”
簡行策聞言想起重點,問:“你怎麼會在這里?”
這里算是他的一基地了,除了他和簡老爺子知道外,就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江城總不能說他把整個木榭的藍圖都背下來了,他輕咳一聲,指了指玻璃暖房那兒,尷尬道:“我本來在參觀玻璃房的,沒想到里面撞見了一對……邊往我這邊走,邊在做別的事。”
“我沒辦法,只好往里走,沒想到誤打誤撞地就撞見這片地方。”江城是復述一遍,都覺得臊得慌。
簡行策借著皎亮的月,能清晰看見江城白皙修長的脖頸還有薄薄的耳都快紅得燒起來了,知道江城沒有說假話。
他不由好笑,這樣都能闖進他的基地來,那還真是緣分。
他把江城從地上拽起來,看向玻璃房那兒,不著痕跡地擰了擰眉頭,明天要人把玻璃房好好洗一通了。
至于那對荒唐的男,從此關進木榭的小黑名單里。
“對了,你怎麼在這里?”江城納悶反問。
他這才注意到簡行策今天穿著灰黑的西,白襯衫。
本應是中規中矩的一,偏偏簡行策將袖口的袖粒解開,長袖卷到了臂肘,口的扣子也解開到第三粒,隨不羈地敞開一片小麥的膛,從江城的角度,甚至還能看見一道淡褐扭曲的疤。
江城還從簡行策的上聞到了一淡淡的煙味,估計是剛好的。
怎麼看怎麼像是翹班逃出來煙的保鏢之類。
但顯然沒有人雇得起他們江漢特區的總隊長做保鏢吧?
江城想著,除非是那幾位大人來了,他一驚,但旋即又想,要是那幾位來了,整個凜都肯定都會暗地戒-嚴,甚至木榭的門口,也會層層安檢把控,別說蹲守了,就是一只蚊子都別想在木榭門口飛,哪能現在這麼太平。
或許是簡隊轉業文職了?就簡隊的軍-銜,轉業文職的話,那位置肯定不低,像這樣的慈善公信晚宴,確實也得來參加參加。
這個可能最大了。
幾個呼吸間的功夫,江城腦海里已經接連閃過去好幾個念頭。
然后,他聽簡行策回答他:“和你一樣,聽見了玻璃房里面的靜逃來的。”
江城:“……”別說了別說了,好不容易把腦子清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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